我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叫洋洋,他就快满一岁了。弟弟个儿很高,皮肤粉嫩粉嫩的。他长着圆圆的脑袋,眼睛不大但很有神,黑漆漆的眼珠像两颗黑珍珠。高高的鼻梁下面有一张樱桃似的小嘴。
别看弟弟还没一岁,他可聪明了。要是他口渴了,他会用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放水壶的地方,眼睛看看奶奶,再看看水壶,如果奶奶还没反映过来,他会用小小的哼声来吸引奶奶的注意力。
记得弟弟还只有七个多月的时候,就已经能清楚的表达他自己的意愿了,比如半夜弟弟饿醒了,会爬着坐起来,看着床头柜上放的牛奶,如果奶奶没理他,他就会抗议性的大哭,要是奶奶起床给他冲牛奶,他就不哭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奶奶给他冲牛奶。
弟弟很喜欢小朋友,但他最喜欢的人应该是我,因为每次弟弟看到我,都会露出他那甜甜的笑脸,好像在逗我笑似的。有一次放学,我和两个同学一起去和弟弟玩,我们三人都站在弟弟面前,我故意站在她俩的后面,弟弟见我站在后面,着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地想把她俩推到一边去,我们瞧他这样,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弟弟当时还只有八个多月大。
弟弟现在能站稳了,还能扶着东西走几步了,我真希望弟弟快快长大,能陪我一起玩耍,一起学习。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哪都有奇葩的事情。在以前,人们或许会暴跳如雷,但现在,就是看见一只猪跟你卖萌并用流利的日语跟你打招呼,人们也会淡定的回礼。现在一切都变了,唾沫是用来数钞票的,不是用来讲道理的?错,唾沫是用来吐槽的,不是用来数钞票的。
我要吐槽。为什么上学要起得那么早!噢,是谁这么残忍,把我和心爱的床分开!噢,再见,我软软的被子!噢,再见,我亲亲的枕头!我会想你们的。
我要吐槽。在度过了痛并快乐的五天后,我终于迎来了周末。天是多么的蓝,云是多么的白。周末吾爱,对你的思念如涛涛江水般绵绵不绝,等不及投入你的怀抱!可是作业为什么那么多!我被这个晴天霹雳劈的外焦里嫩,即使在节假日,作业也如影随形。总算有一个作业少的周末,可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为什么,又要开始被作业蹂躏的一周!我的心拔凉拔凉,我的泪哗哗的流。时间啊你给我走慢一点,美好的日子啊一去不回头……
我要吐槽。Sleeping!shopping!谁也不能阻止我!可玻璃橱窗里精致的商品总是那么贵,无奈囊中羞涩,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去。再别商场,我悄悄地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件商品……
你说什么?***叫你回家吃饭?好吧,那我们下次继续。
吐槽貌似成了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社会上的一件事通过网络传至千万人耳中,引发舆论,造成轩然大波,充分、有力地体现了网络的强大和网民的威猛。
吐槽是网民对社会上的事物不满,而进行言论上的批判。若谁不小心成了吐槽的对象,我想先不说别的,就那口水也能把他“淹死”。今年是马年,与“马”相关的事真不少,前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件,放在一起还真有些“联系”。这“马云马航马伊琍”不都有个“马”字吗?马航失踪由开始的惊恐到后来的猜测,再后来竟成了悬疑,机长和部分乘客疑似绑架……联系了多个领域,许多国家也不停地搜查,最终结果还是“坠毁”。推想,那些身体不好的家属在这一惊一乍中,早就支撑不住了吧。之后就是网民的吐槽、言论攻击,把各国政府、航空公司都“慰问”了一遍。但我想,到头来还是骂了自己。官方在搜查中并没有给予明确的答案,只不过用了“疑似”这两个字,就被网络无限夸大,网民起哄,造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最终结果出来,似乎还不够过瘾,又大肆吐槽一番,这事才渐渐平息。
然而吐槽的起因并不是跟风,吐槽的目的更不是争吵。过多的网民、不同的素质使舆论成了大染缸,吐槽成了变相的骂街,骂街的网民成了只会叫嚷的围观者。
吐槽理应是在过多压力下,对不满的社会现象进行言论批判的一种形式,吐槽的中心往往是民众的控斥。舍去一些大张旗鼓的无义聒噪,吐槽也是国家察民情的途径。自古以来,民若不满,先议国事。若无改善,抑或加以压制,久而久之,必将引起混乱。我们对心中不满的事物,客观地进行评论,如果该现象果真存在,自然会引起他人重视,何必去盲从他人之言,强求自我之意呢?
吐槽,不是一种游戏,它是一位有素养的人所应该具备的对外界事物作出客观评价的能力。它没有时间、空间的限制。所以,“今天,你吐槽了吗”远比“你幸福吗”更有意义。
我的弟弟五岁了,上幼儿园,他很淘气。
一年暑假,弟弟上的幼儿园放假了。每天妈妈要上班时,弟弟老是缠着妈妈,又哭又闹。
妈妈上班走了,我哄弟弟玩,我用自己的零花钱带他到街上买一些玩具。之后,高兴的给他讲故事、笑话等。逗的弟弟哈哈大笑。后来,我还教他一些我在幼儿园学的'儿歌,他总不好好学,唱了一会儿,又待不住了。我带他到院子里去捉蚯蚓,弟弟特别高兴,认真的寻找着,不哭也不闹了。
妈妈下班回来,问我:“弟弟呢?”话还没说完,弟弟正好要用水泼我,我一躲,水“哗啦”一下泼到了妈妈身上,弟弟哈哈大笑,我也在一旁偷笑,在看妈妈,整个像一个落汤鸡。最后,弟弟也自然免不了妈妈的一顿“竹笋炒肉”。
不一会儿,弟弟又开始淘气了。他拿出了我偷偷藏在书包里的口香糖!他不小心把口香糖弄到头发上,拿又拿不掉,洗又洗不下去,这可怎么办呢?弟弟哭着来找我,我气了:“谁让你拿我口香糖?不管。”我任他怎么哭喊。弟弟又哀求道:“求求你了,好姐姐,亲姐姐。”我哭笑不得,可眼看妈妈就要闻声赶来,唉,做姐姐的还是不能不管啊!我灵机一动,挥起大剪刀,把弟弟的头发和口香糖一起剪下去。是免了挨打,但也免不了妈妈的唾沫攻击。
我这个淘气的弟弟,虽说有时很烦人,但我们家也少不了他,因为他给我们这个平淡的家,增添了许多乐趣。
别看我的弟弟只有六岁,胖乎乎的,鼻子尖尖的,看起来神气十足。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他都非常爱捉弄别人。但他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爱编诗。
在星期四的傍晚,我吃完饭,一头钻进屋里,写起作业来,不知什么时间,弟弟这个调皮鬼又悄悄地跑到我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文具盒。我看见了,他急忙说:“哥哥!给我接一支笔,我要写字。”我说:“小孩子写什么东西?一边玩去。”我正在写的出神的时候,他乘我不在意,一把抢了过去。
我把一道题做错了,正当我要找铅笔盒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的铅笔不见了,刚才我放在这里的,可是现在这里空空如也,那里有笔盒!
我想肯定是调皮的弟弟拿走了,当我走到他旁边时候,他已经把我的橡皮,用刀片削成棒子又不像棒子的东西了。
我真想把她狠狠地凑一顿。我瞪着眼睛,正准备教训他的时候,他却扑进妈妈的怀里。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妈妈,哥哥打我”。看他那神气的样儿,尖尖的鼻子有翘起来了。我心想:“要不是妈妈护着他,我一定揍他一顿。”我又想:“他再调皮也是我的弟弟呀!我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我睡觉的时候,弟弟有跑到我的房间里,说:“我有妈妈护着,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我说:“弟弟,我是不会打你的,因为你是我弟弟。”我以为这样一说,他一定会和我和好的,不会和我对着***。可是我错了,我太天真了!
星期五我放学回家,看见姥姥来我家了,我兴高采烈的`说:“姥姥,你怎么有空来呀?”可弟弟却说:“你不愿意姥姥来我们家吗?姥姥还给我们带来甜梨呢。”
我气愤的瞅了他一眼,说:“你就知道吃东西吃”。
妈妈把梨洗好了,我以为;这下我可以吃一个大梨了,可是;弟弟却给我挑了个最小的梨,给姥姥挑了个有虫的梨,给爸爸妈妈挑了个最小的梨。剩下的每一个都咬了一口,表示剩下的全部是他的了。我生气的说:“孔融四岁时就能让梨了,你已经六岁了,可为什么还这样赖皮呢?”
姥姥护着她说:“孔融从小就有四个哥哥,明明却只有一个呀!”在姥姥的诉说下,我又让了他一次。
今天,妈妈特意为我买了支钢笔,弟弟非要,可我还没写,我说我是不会给的,弟弟却大哭大闹起来,姥姥闻声从厨房跑出来,双手湿漉漉的,说:“明明别哭,姥姥给你买新的,不要他的破笔!”
他非常爱编诗,今天编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打上敌敌畏,不至死多少。怎么样,他有趣吧?
这就是我的弟弟,他虽然顽皮,但他非常聪明,很受大家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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