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好歌曲》这个大舞台上,每一首歌都是独一无二的,都凝聚了音乐人的心血。原创歌曲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内心感受。如果唱的不是自己写的歌,把歌唱到极致,那是他的唱功好;但如果能唱自己写的歌,那才是唱出了歌的最高境界——心中的意境。
歌曲这种东西容不得任何人去做任何剖析,只能细细品味。《中国好歌曲》这个舞台上,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有两首歌,一首是《画》,另一首是《鸟人》。就说那首《画》吧,“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一句充满幻想的歌词。孰不知,在那歌词的字里行间都流露出赵雷——这首歌的原创作者,写歌时的忧伤。在人生最低谷处写歌,往往能写出、唱出发自内心的高贵的声音。这种声音拥有巨大的凝聚力,将作词作曲者的感情汇集起来,使其成为一个整体,并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它深入到人们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任何人都会为之赞叹。
《鸟人》,一首借物抒情的、展望未来的歌,“要么飞,要么坠落,这是生命的规则。”是它最具有代表性的歌词。表面上是描写鸟不得不飞的无奈,仔细想想,人不也是如此吗?只有不停前进,才能生存。一旦失误或怠慢,就会坠落,到最后或许是死路一条。人生在世,不过匆匆数十载,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努力是唯一的方法。
歌曲,不敢说是天下最好的抒情方式,但不可小视它的力量。人们翻唱了那么多好歌,却永远唱不出原创的感觉。因为原创的歌曲蕴含着原创歌手内心深处的真情实感,在歌手们埋头写歌时,情感就已经寄托到了歌词、歌曲之中。
中国的剪纸是我国民间美术形式之一,有着悠久的历史。一把剪刀,一张彩纸,就能剪出惟妙惟肖的图案,真是令人惊叹不已!瞧,这幅剪纸上正在跳舞的姑娘是多么的栩栩如生。我看着它,展开了想象的翅膀……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里面住着一位年轻、漂亮而又善良的姑娘,她叫作塔娜。塔娜长的眉清目秀,身上穿着一身艳丽的蒙古族的服装,如同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一年一度的舞蹈节即将要来临了,塔娜自然也要参加!一天,塔娜跑到大草原上,手里还端着两三只碗。接着,塔娜把那几只碗小心翼翼的`放到头顶上,站稳了,然后练起舞来。向左转两三圈,再向右转上几圈。往后几天,塔娜一直来这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练舞。塔娜跳舞跳的越来越好,转的也越来越快。今天就是舞蹈节了,各位姑娘们都不甘示弱,都拿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平。塔娜也开始跳了,塔娜那美轮美奂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乡亲们都对塔娜那美不胜收的舞姿赞不绝口。
塔娜不出所料的捧走了第一名的桂冠,所有人都向她表示衷心的祝贺。
……
那是在柳江古镇,我和同伴们在完成了写生创作到处闲逛之时,突然发现了一个转糖画的摊点,大家蜂拥而上,看着伙伴们兴高采烈大快朵颐的样子,我突发奇想,于是我对摊主说:“能让我亲自操作一次吗?”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我选择了马,因为马是我的吉祥物。我用小铜勺舀了一勺糖汁,由于我是第一次做,非常紧张,手都不听始唤,抖得厉害,糖汁溅在木板上,到处都是,根本不成图案。我拿出了钱对摊主说:“我能再试一次吗?”他同意了。这次我定了定心神,稳住了双手,可是马在头脑中的形象变模糊了,于是我的作品成了一半像马,一半又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我沮丧极了,这么简单的东西我怎么做不好呢?这时摊主对我说:“小兄弟,你是第一次做糖画吧!来,让我来教教你。”他先向我介绍了一些做糖画的基本要领,然后递给我一张马的图案,让我在一边临摹,然后他示范起来了。只见他执勺在手,静气凝神,流糖如丝,灵巧的手腕抖、提、顿、放,时快时慢,时高时低,倾刻间一匹骏马跃然于木板上。哇!我叹服啦!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开始临摹图案,直到马的图案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清晰,于是我又走上了操作台,心中默念着操作要领,学着摊主的样子,开始了创作。啊!我终于成功了,我实现了儿时的愿望。
拿着我这幅最得意的创作,我明白了:一分汗水,一分收获的道理。
既然小说都存在着读者,那么小说就一定存在着读者看小说时的感受。试问:如果读者读某部小说的或人物或情节或环境甚至细节时的感受是——这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那么,读者还会继续读下去么?我想,没有读者愿意去读一部自己感觉不真实的小说。没有人愿意去读某部小说,就意味着这部小说没有读者,而没有读者的小说是绝对不能称之为小说的。
也就是说,一部成功的小说,一定是能让读者读出“真实”的小说,纵然这种“真实”明明是“虚构”的。我国古典小说《西游记》、《聊斋志异》情节是何等离奇,妖魔鬼怪各逞凶顽,飞禽走兽尽显神通,讲的是神怪,但是我们并不感到荒诞,相反受到感染得到启迪进而百读不厌。这些作品千百年来久传不衰,究其原因,固然很多,但根本原因还在于它们都让读者读出了真实。
怎样才能让读者从小说中读出真实,这是作者写小说时应该注重并落实的.一个最基本的问题。要让读者读出真实,作者必须写出真实,这就好比你手中必须有馒头,才能给乞丐馒头吃。否则你把一双空手伸给乞丐,对他说:给!馒头!那你一定是在骗人。乞丐不会接受你的“空手馒头”,读者更会拒绝你的失真文字。
怎样才能写出真实?窃以为作者必须本着一颗真心去写作。所谓真心,其实就是对小说中每个人物每个情节每个环境都倾注都寄予真情实感。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一个真正作家的气质中,总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而这种“近于痴狂的激情”无疑是“真心”“真情实感”最好的诠释与体现。早先曾听许多人说写小说的都是疯子,起初很是反感,认为是对自己的污蔑与诽谤。但后来却无数次地在深夜为笔下的人物为笔下的情节大哭特哭,伤心欲绝感动欲绝悲愤欲绝,到那时我才终于知道自己的真心已经融入笔下的人物,痛着他们的痛、乐着他们的乐,甚至为他们神思恍惚、物我两忘。说到底,不也是进入了一种痴狂的境界,难以自拔么?当然,也正因为小说的字里行间倾注了我全部的真心真情、浸透了我太多的心血泪水,读者在读的过程中才会觉得真实感人,才会热泪奔涌秉烛夜读。
从小说创作而言,作者的确需要有一种“近于痴狂的激情”,但这种激情又必须有所节制,切忌让那种“痴狂的激情”完全左右了作者的头脑,那就近乎危险了。正如美国作家利昂·塞米利安说:“在文学创作过程中,不受节制的激情只是激情而已,而有所节制的激情则是天才。”所以作者写小说时千万不要“走火入魔”,否则写完主人公跳楼自己就会爬到楼顶,那么痴情的读者读小说时也会“走火入魔”,会因为主人公的跳楼而跳楼。
写出真实,不能等同于照录生活。在日常写作与阅读中,我们也常常有这样的体验:有时,一些记述真实生活的文字,读起来反而味同嚼蜡,有隔膜之感、虚假之感。这就是小说与生活的区别,有些事在生活中毫无疑问是真实的,而一旦被写成文字,冠名于小说,就毫无疑问是虚假的。因为小说是艺术,小说虽然取材于生活,但一定要高于生活。而这个“高于生活”,便是我们耳熟目悉的艺术加工——虚构。
写小说就得虚构,如果不虚构,那就正如作家张天翼先生指出的:“一个作家要是只限于写真人真事,那就是自己束缚自己了。”这是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如果从读者的角度去说,当我们读《西游记》《聊斋志异》时,明明知道它们全是虚构的,却在心底依然被其感染感动,或者我们一直不曾有半分怀疑的人和事甚至一直感动着的情景、状态、细节,却突然在某一天因被作者亲口证实是他虚构的而义愤填膺等等,这就是艺术真实的魔力或曰魅力。
对生活进行艺术的加工,这便是小说的创作。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虚构,在虚构中倾注真心真情,这便是小说创作之核心。实者虚也,虚者实也,虚虚实实如能恰倒好处,纵然假,也足以以假乱真,无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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