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去图书馆无意间瞥见一本《心灵鸡汤》,就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发现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旧书,便如获至宝地坐下来静静翻看。
它的卷首语清灵婉转,神圣高洁,能抚平心中的烦躁与不快,心想这绝对是一本好书。
我一篇一篇地看,越看越觉得心境一篇清明,带着一些感动。里面大多数写的都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那些未曾相识的陌生人伸出他们援助的手,义无返顾,毫无猜忌。尽管那些事微不足道,但是这一点一滴却叫人感动。
合起书本,回忆着生活,那些陌生人的身影却毫无踪迹,有的只是一些麻木,冷然,猜忌的面孔。
有一次搭车去揭阳,上车找座位时接触到一个个警惕的眼神,那种直勾勾中带着烦厌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侯我既悲哀又恼怒:自己真的有那么像坏人吗?不由得又想起那些生活在张抗抗,三毛他们的年代中的陌生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好,我想他们一定都拥有一张温暖而富有表情的脸。
哎,多么想在现实中能看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久违的陌生人啊!
生活中,小孩子都善良无知,不懂世故险恶,因为相信面目和善的人,而常被拐卖。所以,大人们常教导我们要提高警惕,远离陌生人,我就有过这样的经历。
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家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一连串“咚咚咚”的敲门声闯入我的`耳朵里,哇!爸爸妈妈回来了,我兴奋得连蹦带跳地冲到门前,刚想开门,突然一想:爸爸妈妈怎么会没带钥匙呢?不对。我小心翼翼地从猫眼里往外看,一个瘦小的陌生男子,贼头贼脑的在门外东张西望。
陌生男人仿佛知道我就在门后,笑眯眯地说:“有人吗?我姓丁,请开门,我是修水管的。”我害怕极了,脑筋一转,来了。我嚷叫道:“爸爸,有个修水管的。”我伸头看了下猫眼,还原地不动,可是神情已经有点紧张了,我再次向客厅大声喊:“爸爸,你在磨蹭什么呢?呆会人家等急了。”我偷偷地瞄一下,哈哈,那人转身灰溜溜地跑了。
爸爸妈妈回来,我把这件事生情并茂地讲给他们听,他们直夸我是一位聪明的孩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紧急事情,都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昨天晚上,妈妈给我看了一个视频中的一个小朋友独自在大街上,买东西吃,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不认识的叔叔,直接拖走。
这是我的耳边响起了,老师的话语:“放学路上,遇到陌生人与您交谈跟随时,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写下这个题目,自己脑海里猛地跳出了几个名字。听起来是那样熟悉,但苦苦的搜索,浮现的却始终是残缺不全的记忆。
曾几何时,我们朝夕相处;曾几何时,我们一同努力;曾几何时,我们放声大笑。那些陪我长大的人呢?时光荏苒,到现在只剩下模糊的面孔和被磨蚀的名字。
记得有人说过:“生活就是一群人手拉手一起走,一不小心弄丢了一个,一不小心又弄丢了一个,到最后发现只剩下自己站在原地。”是的,他们都随着时光远去了,曾经那样熟悉的彼此,在岁月的敲击下,也慢慢被遗忘。最后只剩下一点点破碎的斑驳的.记忆,让我留在原地,黯然神伤。
每当看到一群小朋友在一起玩耍,心里都会好生羡慕。也会突然想起,多年以前,自己也曾和他们一样,没日没夜的玩,肆无忌惮的笑,手拉手一起在草丛里奔跑。
偶尔翻看以前的,那些往事又都会在脑海中浮现。回忆这些熟悉的陌生人,我终于明白,自己身边的位置是有限的,有人进入,就会有人离开。当我把周围的一切从头想遍,才发现原来经历了那么多。那些似曾相识的面孔,那些温馨而调皮的话语,还有那一起画画用的铅笔,早已被我抛在脑后。
而现在,那些往事排山倒海的袭来,我沉默。自己的青春也正是由一个个他们组成。我想,当我的青春落幕,留下的,也只会有我自己和身后那长长的影子……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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