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投资是为了取得超越市场平均水平的收益。否则,直接买宽基指数基金就好。然而,如果学习不好去投资,可能还不如买指数基金。
投资的基础是价值,而买卖的关键是判断价格与价值的关系,低于价值买进,要买得好(价格)而不是买好的(公司)。
而在价格与价值的关系的判断中受到分析/思维性和心理/情感性两个方面的影响。
分析/思维性是通常所说的硬实力的问题,收集的信息太少或不正确,分析过程错误,尤其是想象无能——想象不到所有可能的结果和极端事件及其联动结果,这些离群值的存在将会导致惨烈的损失,甚至死亡。
心理/情感性则属于软实力的范围,贪婪和恐惧,自愿终止怀疑和怀疑,自负和嫉妒,追求过高风险下的高收益,过度高估自己的预测能力,没有认识到市场的`狂热和周期性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市场有周期性,群体有钟摆的特点,需要我们逆向思维,在投资中,站在大众的一边,永远只是韭菜。因为全部投资人战胜市场是不可能的,他们的全体就是市场。因此。我们需要第二层次的思维,学会别人不会的东西,以不同的视角看问题,对问题的分析更到位。对价值的深刻洞察,才能使自己在波动时坚持自己的信念,不从众。
如果未来不出所料,成功并非难事。但是,如果不能如愿,我们将如何应对。只有一个,提高错误边际,而低价是错误边际的源泉。为减少错误所做的风险防范,可能会降低收益,但是不会造成永久性损失。总结就是,不怕慢,就怕错,错而出局才是最大的损失,在投资的世界里,需要活得久,更久一点。
未来的不可预知,不可控性,我们要做得不是预测未来,而是为未来做好准备,关注现在,勤奋的工作和专业的技术,了解个别公司和证券的信息,价值上,知可知,获得知识优势。
在通过结果判断投资能力的时候,更要区分运气和能力在其中所占的比重。能力可以复制,在一个长的周期里展现均衡的结果,而运气只是昙花一现。
在价值的基础上,建立框架,控制情绪。用脑思考,用心坚持。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姑妈家度过的。姑妈家门口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棵桑树。当桑树长出新芽时,我便跟着表哥身后,一一地敲开小伙伴的门,便跑出一大群的半大孩子,像一匹匹脱了缰绳的马,快乐地心灵是个说不出的大。
表哥胆大,又会爬树。常常窜到很高的树上,掏下小麻雀给我玩。还给我捕捉一种很漂亮的虫子,翅膀是银白色的,身体是红色的,还夹带一些小斑点,美丽极了。我就把这些小虫子放到一个小盒子里面,每天一大早就跑到外面接露水给他们喝。听哥哥说,这些小虫子最喜欢喝早晨的露水的。每天早晨我都会早早的起来,用小瓶子去接那草尖上的露水。但,没多长时间,这些小虫子还是被我喂死了。我和哥哥还煞费苦心地给这些小虫子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要求每个小伙伴给小虫子磕三个头。小亮说,这些小虫子是害虫,死了倒霉。可我却感到很难过。小亮不愿意给这些虫子磕头,我说:“你就当是我死了,磕吗?”小亮脸红红的,看着我,然后就把眼睛闭上,开始磕头。不知小明从哪里弄来一团泥巴,在小亮头就要着地的时候,把泥巴塞到了下面,小亮一下磕了一头泥巴,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蝉一声声响了起来,天也一天天热了。我们最快乐的游戏便是捕蝉。大的蝉是不要的,因为那种蝉不能吃,也卖不掉。我们就捕捉那些蝉蛹,凉干后可以卖钱,也可以自己炸着吃。我是从来不吃的,据说一个蝉卵长成蝉蛹要十几年呢!我们都不相信,因为地里的蝉蛹太多了,一个洞里都可以挖到很多。要是需要那么长时间,怎么会有这样多的蝉蛹呢?小明从家里拿来一本书,果然书上就写着蝉的'生长故事,于是我们都相信了。小亮说,你知道人们为什么喜欢吃蝉蛹吗?因为吃蝉蛹可以沿年益寿,一个蝉蛹都需要十几年,你想蝉的寿命有多长啊!我们都不相信,使劲地在小明的那本书上找,但书上终究是没有的,于是我们就相信小亮的话,把捕捉到的蝉蛹先用盐水浸泡,然后凉干,在用火烤,很远就能闻到香味。他们都拼命地吃,我只是在一旁看着,那虫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怪寒碜人的!我始终不敢吃。
稻田变的一片金黄的时候,大人们便开始忙着收割庄稼了。我们这些孩子也要帮忙的,重活我们是干不了的,技术活我们不会做。我们就负责把饭送到田头,剩下的时间又可以玩了。表哥的点子最多,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他把红薯用泥巴全包上,然后放在火里烧,等泥巴烧干,红薯就熟了。剥去外面的泥巴,红薯热气腾腾的,还带着些泥土的青香味。这东西我最喜欢,吃的也最多。
冬天的到来,着实让我为难极了。虽然可以跟着表哥无忧无虑的放风筝,但那风却让我们痛苦不堪。不是怕它的冷,而是怕它把那不知名的灰带到我们手上脚上。一段时间下来,我们的手和脚就长满了黑黑的灰,然后开裂冒出血丝。乡下的冬天,洗澡是很困难的,一般都是过年前去洗一次,算是除就迎新了吧。在离我们村庄二里地的地方,有个机面房,外面放着一口大缸,是盛放柴油机循环水的,离老远就能看到热气腾腾的冒烟。那里有很多乡下的孩子在洗手洗脚。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也去一次,用那滚烫的水,能把我们手上和脚上的黑皮洗掉。
村里有个哑巴和二赖子,平时靠要饭为生,吃饱后就在水缸边洗手洗脚。他们见我就作鬼脸,口里还喊着:阿呗,阿呗!我一见到,就吓得到处躲藏。我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吓唬我。表哥和小伙伴们说,找个机会,要教训教训他俩。
那天,又该我们去洗脚洗手的时候,离很远我就看到哑巴和二赖子也在那大水缸旁边洗手洗脚,我就不敢走了。哥哥让一个小伙伴陪我在远处站着,他就带着几个小伙伴向那水缸走去。可是,一会儿他们都笑着回来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把哑巴和二赖子的鞋里放上了稀牛屎。
第二天早上,我们听村里人在说哑巴和二赖子的事,说是昨晚被火烧伤了。我先是一阵子的高兴,这下没人吓唬我了吧,但又疑心是他俩因为没有鞋穿,烤火所致的,心里一直惴惴的。
——题记
我是一只蜗牛,一只小小的、胖胖的、圆圆的蜗牛。就像你在树根下、草丛里、菜叶上看见的蜗牛一样。或许你见过我,但你一定不记得我,因为我的样子普通极了。是的!我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蜗牛了,我自己很清楚。但我知道,我又绝对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蜗牛,因为我在不断地追逐幸福。谁说蜗牛就不能追逐自己的幸福呢?
我的名字叫槑
朋友们总叫我呆呆,其实我的名字叫槑,也就是“梅花”的`“梅”。我的妈妈很温柔、很斯文也很坚强。或许梅花一直是妈妈最爱的花吧。妈妈很爱我,她用透明的丝线在我的小房子上秀了两朵最美的花骨朵。妈妈说,那就是我的名字——槑。
我是个迷迷糊糊的小蜗牛。小蚂蚁、小蟋蟀他们喊我一起玩,他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什么名字啊?对了,妈妈把我的名字写在小房子上了!”
他们看了看,说:“你叫呆呆啊!多可爱的名字!”
从此,他们就叫我呆呆。他们很欢喜,我也很欢喜。
妈妈告诉过我很多次,说我的名字叫“梅(槑)”,而不是呆呆。可谓常常是我一出门就忘记了。当妈妈又纠正我的时候,我说:“妈妈,叫‘呆呆’有什么不好呢?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呢!”妈妈用软软的手摸摸我的脑袋,叹口气说:“唉!你这个傻孩子!”
朋友们仍然叫我呆呆,我总脆生生地答应。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一点讨厌我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还有些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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