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上,偶尔会听到一阵阵爆炸声,那是爆米花的艺人在街边忙活。
以前的爆米花算是大街上一种较为普遍的食品,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大部分孩子都去超市买爆米花了,传统的爆米花由“富豪”沦落为街边“乞丐”了。
我专程采访了街边的爆米花艺人。他们说:爆米花已沦落为一种很少人吃的零食了,而爆米花这个工作又很容易伤到人。“开炮”时(他们的行内术语之一)不小心的话,会让耳朵受到重创,导致听力下降,更严重的话可能会使耳朵失去听力。这个职业只能赚一点点辛苦钱,顾客还要砍价,都要看顾客的脸色,现在这个职业真是高风险、低利润啊。
我发现他的工具算比较复杂的了:一个架子,一个火盆,一个爆米花烧制容器和一个大长袋子。他很会做生意,采访完了要我也买一份爆米花。他工作起来很是厉害,有一点儿表演的劲道——娴熟地操起容器,架在架子上,架子下是火盆,容器一圈一圈地绕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接下来只听随着一声“让开!”,“嘭——”的一声,烟雾突地窜出来,大堆的爆米花顺着大长袋,涌到铺好的垫子上。我付钱取货,他道了声谢谢。但我转身后,却听见他在独自嘀咕:“这个社会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们卖爆米花的还只能在晚上出来,哼!”
唉,虽说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能出状元,但这爆米花手艺人生活也真是难啊。
在外婆家,有一张精美的竹席,光滑的竹席两头有各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像一件珍藏品,每逢见到这张竹席,我都会想到村里远近闻名的”竹席人“——老蒋头。
老蒋头皮肤黝黑,瘦小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小眼睛格外突出。高挺的鼻梁,宽大的嘴巴,看上去与干巴巴的脸不怎么相称,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上满是老茧,是他编织席子的证明,也是他引以为豪的象征,更是他“竹席人”的徽章。
在平时,编织竹席可是项大活儿,只见他扛着把斧头,去竹林砍竹子,在村上,他砍的最快,不一会儿,他就手提几根竹子气定神闲地走回来,开始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手艺——编竹席。
他先用蔑刀把竹子轻轻的砍成两半,再一次又一次的对半砍开,只见蔑刀在他手上闪来闪去,神奇极了,接着他仔细的又刮又掏,把每一处竹心都刮了个干净,然后不断的砍、削、刮,越砍越细,竹子在他手中听话的翻来折去。被他轻轻一划,便成了两半,最后成了细细的有韧性的竹篾,接着,就可以开始编了。
他轻松地把竹蔑翻来覆去,快速的编织着,从里往外,一圈又一圈的环绕着,像飞舞的彩蝶,一张席子的雏形很快就形成了。尤其编织最外层时,他屏息凝神,用手聚精会神地挑起,折,再挑起,再折……有时还会涂上颜色,编上图案,打结,这样,一张完美的竹席就完成了。
有一次,一户人家的竹席破了个洞,扔了又可惜,家里人都没有辙,正着急呢。老蒋头见了,接过竹席,看了又看,娴熟地抽出一根竹蔑,手执竹篾在席子上飞快的飞舞着,时而这儿剪剪,那儿编编,不一会儿,竹席就修好了。呵,竹席层次分明,完全就像新的一样,别人接过竹席,啧啧赞叹。
老蒋头他手艺高超,技艺娴熟,是当之无愧的“竹席人”。
我不爱出来走动,今日却难得有致到外面逛逛。夜里下过雨,早晨仍是阴云缭绕。这才半晌,太阳开始显示出它的威力,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
“当!”我转身望去,几米选有一老大爷,似乎是他的'不锈钢盆脱手了。走进去,老人头发一半近白坐在一个石板上,身着灰色马褂,裤子也是灰色的,不过颜色更深点。左臂上戴着蓝色塑料套袖,右臂上却是白色的,深黄色的皮鞋稍微带了些泥土,总体却是干净的。
他的左右手各戴一只白色的手套,右手拿了一个铁柄的刷子,或许是磨刀石;左手呢,是一个红棕色的内圆外尖的正多边形,上面充满了铁锈。不一会儿,老人的左手套便变得棕红了。只见他左手拿起那东西,右手拿着刷子,稍沾些水,便开始“唰唰”起来,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又斜着刷,但铁锈却未少多少。他又放在盛有水的盆,仅刷几下,便又拿出来,仍像刚才一样,“唰唰”。
我站在他前方2米处,看着他重复看上去都一样的动作将近5分钟,却始终没有发现铁锈除去太多,我似乎感觉这情景在哪儿见过,却始终记不起来。向前走了一米多点,问他:“大爷,您这还要多长时间才好?”他仰起头:“不急!”果然,不两分钟,盆里的水便浑了,他手上的东西也银光闪耀了。
忽而忆起家乡的那位磨刀老人。他总是带一块磨刀石,蹬一辆自行车。身披蓝马褂,下缀黑色长裤。一边蹬,一边喊:“磨剪子咧,锵菜刀!”这时,各家各户都拿出剪子,菜刀,这十几把刀,够他忙活,一下午他才能全部整好。那时总不明白他一边磨一边加水,现在觉得似乎那样可以磨得更光滑。我曾问他:“大爷,为何您磨的刀可以用上个把月,仍然不钝呢?”她笑了,慢慢说:“磨刀不需要多么高技术,关键看性子急不急,这需要慢慢来,所以我才能磨好。”那时,只是拍拍脑瓜,想不透,是呀,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会懂呢?
可现在这小孩已十六,终于明白了,磨刀如此,为人处事亦一样。
放了学,我和妈妈一起去逛商场间,见拐角处有很多人围着,我跑过去,挤了进去,看到一位50岁左右的老爷爷做糖人。
他身穿西服,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有一头花白的头发。脸庞黝黑,刻了岁月的痕迹。
他先用一根木棍,挑起糖稀弹了弹吹起来,他吹起的像一个小葫芦,接着,他捏了捏小葫芦的边儿,我觉得像一个陶瓷花瓶。这时,老爷爷拿起小木棒,从送花瓶底下穿进去,放在了架子上看了看,心想:原来这不是花瓶,而是油壶啊!
随后,老爷爷又用小木棒挑了一点糖稀,揉了揉,鼓起腮帮子,使劲儿一吹,就吹起了一个空心球,老爷爷灵巧地捏出小动物的四肢,孩子们有的仰头看着,有的惦着脚看,还有的坐在家长的背上看。当老爷爷捏出小动物的耳朵时,有的人说像小猪,有的人说像小牛。捏出小嘴时,我大声喊:“是小老鼠!”老爷爷笑了,他把小老鼠和油壶粘在一起。这不就是老鼠偷油嘛!我不禁想起那首儿歌:“小老鼠,上灯台……”
我不禁感叹:这个老爷爷的技艺真精堪,真令我佩服啊!
我有一个离我非常遥远的梦想,那就是当一名演员。我想当演员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偶像是一名演员,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想用自己的努力给别人带去幸福和快乐!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非常尽职,我不会骄傲,而会用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去一些非常贫穷的农村,为那里的人们修建房子,让他们能住上又大又漂亮的房子。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也会常常回家看望我的家人,不管自己有多忙,也不会让家人担心难过。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带着我庞大的后援部队——粉丝团,和我一起去贫困山区,为那里的孩子们带去书、学习用具和好老师,让他们也能像城市的孩子一样坐在教室里学习知识。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和娱乐圈的明星好友们好好相处,也会对我的粉丝非常友好,就像我的偶像一样,平易近人。
演员有的只讲体面,而对别人没有帮助。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做一名对别人对社会有帮助的演员!
街头,一阵喧哗。我快步走去,想瞧个究竟。
只见一位黄皮肤,鼻子尖而微钩,宽厚的嘴唇上微微带着含蓄的笑意,身着一块破烂不堪的布的大学生,虽然瘦,但很有精神,目光深沉又活泼。他站在街口的转弯处,把一个(广场舞大妈用的播放器)放在椅子上,拿着话筒,双手一张一合,可见他有多么紧张,头上隐隐有些汗,不停吐气,缓解压力——一切准备就绪。
音乐慢慢响起来,大学生不时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听到这首歌——这是信的歌,是写给他一位多年的同窗好友的歌,由于他的好友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几乎已经崩溃。于是,信就写了这首歌,送给他的好友,里面饱含了忧伤,同时也让信的好友重新燃起对生的希望。
我的心颤动了:“这位大学生,应该也有他的苦痛,他只不过要通过这首歌,表达出来,并且赚取谋生的钱。”
歌词浮现出来,这位大学生深情地唱,投入了所有的情感,唱得那么婉转,一时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时像温顺乖巧的绵羊;一会儿似寒风刺骨的腊冬;一会儿似鸟语花香的初春。时儿缓,如微风轻轻漾起波纹;时儿急,似进了人生巅峰。在最高潮时,大学生左手放在胸前,右手紧握话筒,背稍微低垂,右脚在前,左脚在后,右脚还随着音乐轻轻点地。这时,他眼睛微微泛起泪光。节奏慢下来了,终于,停下。
我听得入迷,将身上所有的钱放入盒子中,不禁鼓起掌来。我想:所有艺术家都是值得人尊敬,虽然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向路人展示自己的风采,不过,是多么了不起啊。
假如我是明星,我会穿着绚丽多彩的服装,来到霓虹灯下的舞台上,唱我最喜欢的歌,跳我最喜欢的街舞,我将会成为全场最受关注的焦点人物。他们会为我鼓掌,为我欢呼、呐喊,还有许多人争着和我一起合影。看到大家如此地崇拜我,我兴奋地会比以前唱的更好听,跳的舞也会比以前更好看了。
假如我是明星,我会到贫困山区,看看那里的小朋友。如果我有很多钱,我会赞助给他们,为那些小朋友建希望小学,然后告诉他们学习的重要性。我还会教给他们唱歌、跳舞,和他们一起欢快地玩。
假如我是明星,我每一天都会很高兴。我会告诉所有的人们,要学会快乐地生活,要积极面对人生,要对每一天都充满希望。
假如我是明星,我会让很多人知道我,认识我,我也会帮助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只因为我是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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