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们跟着爸爸妈妈一大群朋友相聚在岳麓山。刚到山脚下,就有两道悦耳的女声回响在山谷:“妞儿,好久不见啊!”“果果,我来啦!”如此有穿透力的声音把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在上山的路上,男孩子们风一样地跑远了,我们则边走边聊地跟随着“大部队”前行。这些大人们走路用“蜗速”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我和果果终于按捺不住女汉子的作风了,我们对视一眼,便像两只离弦之箭飞了出去。两人的黑发犹如两面旗帜,随风摆动,昭示着我们的灵活与速度,连男孩子们都被我们超越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山顶,回头望去,山路上一个人影儿都没有。果果瞪大了眼睛问我“那一群蜗牛呢?”“都被我们甩了吧!”“这么说我们是第一名啰!”果果一蹦三尺高,又兴奋地搂着我转圈圈,我都被她的热情“烧”着了,跟着又蹦又跳。
果果热情细致而又调皮,很多事情我们都心有灵犀,这样的好朋友打着灯笼都不容易找到,真感谢老天爷给了我一位甜心闺蜜!
有一天,我与果儿相约在喜盈门范城的DIY蛋糕店做蛋糕。我刚到门口还没站稳呢,就听到一清脆的女高音“妞儿——!”不用说,这铁定是我那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的好朋友果果!我马上奔过去和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在蛋糕店里,我和果果不约而同地决定要做一个小白兔蛋糕。我们先齐心协力完成了涂奶油的任务,然后由果果负责用小竹签在奶油上画小白兔。她专注地刻画着,有时工笔细描,小兔子机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有时挥笔速写,小兔子胖嘟嘟的身体跃然而出。不一会儿,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就栩栩如生地在奶油蛋糕上看着我们笑了。最后,我们又一起为小兔涂上了五颜六色的美味果酱,它越发诱人了。
我正盯着“小白兔”左看右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舌头,忽然听到果果叫我,刚一侧脸,就感觉到一抹滑滑的`凉凉的软软的香香的东西沾到了脸上,而果果正举着满是奶油的手笑弯了腰。于是,一场奶油大战开始了。淘气的果果让我们都变成了奶油人。
其实我觉得,我和闺蜜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我和我亲爱的同桌在一起的时间长,有一种关系叫同桌。
我从1年级到现在的初二,我都不知道我换了多少个同桌,但让我映像最深的,还是要说我5年级的同桌。
他是一个男生,而且也是一个学霸,我也是学霸,开始我和他还不怎么说话,知道有一天,他终于开了他那千金难开的口,说了一句;“接我用用橡皮擦。”就因为这句话,我们两就不是怎么的就熟了,我们的合作感人事迹也有很多很多,有一次,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刚好那题他不会,我正在旁边偷笑着呢,他便踩了我的脚,暗示我用气息把答案说给他,要不是当时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打死我也不会给他说答案。同桌久了,慢慢就会有绯闻了,不知是哪位大神说了他喜欢我,然后这事情就被老师都知道了,(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欣赏他的),然后老师分别找了我们谈话,渐渐的我们就生疏了,而且各自都换了同桌,有时候上课时都还是会去偷偷看他一眼,貌似他也没有以前那般开心了,一个学期过后,他便转学了。
如今我以和他断绝了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学霸,但我还是希望他的成绩能好下去,人的一生总是要经历一个特别的东西,有一种关系叫同桌,有一种关心叫同桌,有一种安慰叫同桌,有一份“爱”叫同桌。
在我的校园生活中有两个开心果,一直陪着我,给我快乐与温暖。同我尝遍酸甜苦辣,他俩便是我要好的闺蜜,张梓涵和陈心怡。
当然,我能告诉你,她俩的性格完全不同………
我先说张梓涵吧,她是一个文静的女孩。他十分沉稳,有时他像一个领队似的,当我们班的女生伤心时。他会用温柔的口气轻轻说,好了,没事了,不哭。仿佛像一个知心姐姐一样,可当有男生来***扰时,会愤怒的吼道:“够了。回自己位置上去!烦死了!对了,张梓涵可是一只“小书虫”呢!读书登记表上,他读了十几本呢!
接下来,我来说一说陈心怡,她和我一样,时常疯疯癫癫,总能,在阳光下看见他的小酒窝,和洋溢的笑脸,他跑步的速度可快,他在上次运动会,女子800米可是亚军,厉害吧?陈心怡,有时开玩笑,常会让人哭笑不得,可怎么说我们也是四年的好闺蜜了,她常常和我说一些“秘密”。比如在班里,讨厌谁呀……
记得,上次出去玩,张子涵十分大方的请我和陈欣怡,一路上还有陈心怡开心。有他们这两个朋友可真好!
还有,有一次我,有一道题不会,沉思了许久,他们来了,坐下,细心的教我,到我明白这道题的意思。
这就是陪了我四年,打不散,骂不走的,“骨灰级”闺蜜,张子涵和陈心怡。
我真希望我们初中高中,我们都可以上一所学校,一起做一辈子的好闺蜜。
有这么一个姑娘,既是我的闺蜜,又是我的“冤家”。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和她玩了两年,同时也吵了两年,可不无奈?这不,我们又吵起来了∶“这道题应该选B。”“不对不对,应该选C。”我们一直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于是又不欢而散。侍老师一进门,我们便像跑步比赛似的,刷的.一下冲上去问老师。最后老师宣布我的答案是正确的。“哼!”我挑衅地望着她说。她却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着我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除了会闹一些小矛盾之外,我们几乎天天都会待在一起。周末,我们经常一起去逛街、骑单车、爬山。
你肯定想不到这样固执己见的女孩儿,还是个会关心人的“小甜心”呢。
又上体育课啦!一向不怎么运动的我跑步时犯了个老毛病肚子痛。这时她便会二话不说,小心地将我扶持到树阴下。然后把我的水杯递到我面前,陪我在树阴下面聊天,以此来度过这一段无聊的时光。
除此之外,她是个“小吃货”呢!我们每一次出去玩,甜品、串串、奶茶、火锅一个都不能少!瞧!她那圆滚滚白嫩嫩的脸蛋,都是吃出来的!
有这样一个闺蜜,真好!
阿萌本是极好的,极萌的女孩子,这从她QQ上的说说就可以看得出来:“阿萌有三好:外萌、内二、超大条”……在高二刚分班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邻家小妹那样的女生,可爱娇小。和她的初遇倒显得我有些白痴。那个时候我还在上高一,走路的时候还常常不看路,下楼梯的时候偶尔会一不小心就跌到,刚巧就被隔壁班的她看到了,她躲在楼梯上嘿嘿哈哈的傻笑,倒一点也不像嘲笑,反而像是找到了同类中人那样的开怀。
“小芒,你要减肥,一定要减啊啊啊!”今天下午刚上QQ的我就和阿萌说得不亦乐乎,她再三地叮嘱我:“晚上一定要少吃,喝喝汤,吃吃蔬菜就OK了!”我还一副很欠扁的样子弱弱地问她:“能不能在保持吃的数量的条件下噌噌地瘦下来……,得到的却是回复框里一个白眼。在她一次次地劝我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她在改变自己外貌这一方面做得是极其出色的,要知道高中的时候阿萌是个小单眼皮,经常会有人非议她的小眼睛,最夸张的一次就是放寒假的时候,我帮她的照片用美图秀秀稍微P了一下,发给好友,得到的却是好友没心没肺的嘲笑:“她不是没眼睛的吗,你怎么帮她P了一双眼睛出来,啊哈哈哈……”后来我一次开玩笑似的把这件事情说给她听,她只是一如既往地骂了我一句“去死”,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当我知道她去医院割了双眼皮才真正被她藏得极深的爱美之心给吓到,尤其是当我知道她割双眼皮的钱居然是她自己在超市做促销员赚回来的之后。
阿萌其实也是一个挺脆弱的女生,她在大学里的体育课不幸选到了形体课,一个中午当我晃晃悠悠吃着手上的雪糕的时候她突然打来电话,好像笑得不成人声,我就愣愣地问她:“你是哭呢还是笑啊,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也说给我听听。”电话里却传来她的一阵嚎骂:“去死,我明明是哭,你怎么连这都听不出来!……”电话里,她好像把那一阵子心里所有的委屈都说给我听了,比如学生会里的黑幕,明明宣传部的海报几乎全是她一个人画的却在提升部长的时候被人只字未提,又比如形体课上女生们一个个拿着红色丝带挥舞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因为身材较为娇小而被红布缠身,遭人耻笑……更有可恶的女生居然在她请教舞蹈姿势的时候对她说:“你能不能不要装啦……”因为有将近半个学期没见面的缘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她,让她宽心,只能耐心地听她把这一切委屈全部倾诉完毕,想帮她分担一些。虽然电话最后她又很让人生气地说:“你什么都不懂啦!”可是我还是觉得我是挺懂她的,因为我觉得自己和她真的挺像,有时候就是那么单纯地想获得自己想要要的,得不到的时候就是会郁郁寡欢好几天,表面上还要强装满不在乎。遇到不开心的时候,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说完又会兴冲冲地往让自己开心的事情直奔而去。我们都在教会自己坚强,都在自己还没有长得强大的时候保持表面很强大的样子。
阿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在高中的时候因为学业的忙碌我很少有机会单独跟一个班上的女生出去玩,到了大学终于在暑假的时候有了机会跟阿萌还有她的闺蜜小琴一起去宜家玩儿。说是玩儿,其实也就是我们很可爱的阿萌同学和小琴拿着那种从香港买来的相机,去玩儿自拍。宜家是卖家具的地方,难得的是在宜家里面所有的家具都被摆在一个个类似家的“小房子”里,让人觉得十分温馨,就像在自己家里面一样。于是,宜家那么多房间里的一间普通屋子的床上,就留下了我们三个吃完的蛋黄酥的碎屑……阿萌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她总想着法子拍一些很文艺的照片。当我们逛到摆放钟表的房间里,她自己站在一座中的左边,摆成左半边爱心的样子,拍了一张;又拍了一张小琴站在右边摆成右半边爱心的样子,等到传到网上的时候,就见到一颗用人手搭成的完整的“心”了,她还在照片上加了一句话“无论什么时间,只要你想起我,我就在你身边。”我知道,她是在伤感要远赴他乡去上学的小琴,我和阿萌都在自己的家乡上学,到现在也没有体会过在别的市甚至省一个人生活的滋味,不好无端端生出些莫名的感慨,可是挂念闺蜜的心,却像刚沾上宣纸的墨一样,会在心里晕染开来,一层一层地向外蔓延。
今天我看见弟弟和妹妹在一块玩小石子,让我想起了曾经和闺蜜之间发生的一件不是很愉快的事。
记得那件事发生在一年前,那天下午我和闺蜜,还有她的两个小外甥正在草地上玩游戏。这时闺蜜的大外甥拿着小石子向我扔过来,我在不停躲闪间似乎隐隐约约听到闺蜜说:“对,打她。”当时我心里又害怕又气愤,一直被闺蜜的大外甥追到了家门口。当他拿着最后一个石子打过来时,正好打到我额头上,我的额头瞬间红肿了起来并鼓起了一个大包,我疼得眼泪直流。这时闺蜜和我的叔叔向我走来,我叔叔问:“这是谁打的?”我当时不假思索地指着闺蜜说:“就是她叫她外甥打的。”叔叔听完后便指责了我闺蜜一番,随后就带着我回家了。记得当时,我带着恨意回头望了一眼我的闺蜜,似乎看见她眼里含着泪水,默默地带着她的两个外甥走了。
过了几天后我在朋友家里玩,正好我闺蜜也来了。我看见她泪流满面地向我朋友走来,断断续续地说:“徐碧霞,我可能要爽约了。”徐碧霞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要爽约呀?”“我去找曹涵蕾玩,她叔叔说我为什么要叫外甥打她?还说不要再来找她玩了。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呀?”我听完她说的话默默低下了头,因为当时心里还是在责怪她,也就没有向她证实。谁知道过了几天后,听说她搬家走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现在,每回想起这件事,我总觉得内心特别愧疚。
对不起!我的好朋友。我不应该仅仅觉得是你的声音就认定是你指使的,我们应该好好说清楚才对。我好想你呀,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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