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我们准时出发,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到达目的地。我们一齐动手,挖了一个蓝球大的坑,已经是满身大汗,也顾不上那么多,忙着找泥土,倒水,和泥巴,最后把和成的泥巴裹在红薯的外衣上,就可以防止红薯的皮儿烧糊,前面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
下一步就是烧,我们分头行动,四处寻找干柴,不一会儿,就有一大堆干柴。阿姨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干柴逢烈火,熊熊的`大火迅速燃烧起来。稍不留神烟呛的我们值咳嗽,熏得两眼难睁泪汪汪,但热情干劲依然不减当初。
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忍不住了,趁阿姨去找干柴的功夫,我们悄悄的把火扑灭,把红薯扒出来,想看看烤熟没有。这时,我们扒出来一个东西:“呀,这是什么呀?”怎么是黑棕色的,我用手摸摸,温温的,硬硬的……“啊!这是红薯!怎么变色啦!”原来湿泥经火烧熏,已经严重变色。啊!阿姨就要回来了,我们又赶紧把红薯扔进土堆里,点上火,继续烧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姨抱着一大抱树枝树叶过来了。我们找出来几片大的树叶在一旁扇风,一边和阿姨说笑。一会儿我们又忍不住了,求着阿姨让我们看看,最关心的问题:“红薯烤熟了没有?”阿姨受不了我们的死缠烂磨,终于答应了。又把红薯扒出来。这次外面裹着的泥已经变成深黑色的了,刚拿出来,有一些碎末渣落下来,我摸摸,挨着地的那一面是凉的,而被火烧着的地方有些软,好烫。我们把它翻了个个,又开始烧起来。
可真是个漫长的等待,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阿姨说,红薯可能烤好了,我们便火速把火熄灭,用树枝把灰尘挑开,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就是糊黑糊黑一个圆疙瘩,我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红薯的“外衣”已经变成黑灰色的了!赶紧抓起来,哇!太烫了,不得不扔掉。过了一会儿,我才把红薯捡起来,拨开皮,一阵阵甜甜的浓浓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我们像饿狼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真香啊!自己做的东西就是好吃!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半年啦,但我一想起来脸上就会路出丝丝笑容,心底就会有无限的想往。真的好希望还有下一次机会!
回到老家的第二天,妈妈对我和妹妹说:“琳琳、佳佳,快过来!有好事!”“有什么好事呀?”我和佳佳异口同声地问。“你们猜!”“吃冰棒?”“不对!”“看电视?”“不是!”“弹电子琴?”“不对!”“那是干什么呀?”“挖红薯!”“耶!”妹妹高兴地叫着。我自言自语地说:“佳佳叫得这么开心,挖红薯一定很好玩!”说完,扛起铁锹就往田里奔去。
外婆告诉我:“哪里有根,哪里就有红薯。而且,要估计好距离,再把铁锹插进土里,要不然,红薯就会变成两半。我听了,暗自高兴:佳佳不知道这个秘诀,要是来场比赛,她肯定会输掉。于是,我对她说:“我们来场比赛吧!”好啊!”
过了一会儿,外婆来检查,哈哈!果然是我赢了。
【第2篇】
星期天,奶奶带我到老家去体验了一次最朴实的田园生活——挖红薯。
天气真好,秋高气爽,我和奶奶拿着小铁锄急匆匆地来到红薯地。满地是碧绿碧绿的红薯叶,微风吹过,翻起一阵绿浪,美极了。
起初我不知道哪里有红薯,拿着锄头东挖挖西刨刨,红薯像是在和我捉迷藏,总是躲着不肯见我。奶奶笑着说:“你要顺藤摸瓜,在藤的`根部才会有红薯。”我按照奶奶的方法去找,终于让我发现了红薯宝宝。我激动得大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刨得小心翼翼,生怕红薯被我刨坏了。好一个大家伙,奶奶在一旁给我加油。一分钟,两分钟……因为红薯大,埋得深,过了好长时间大家伙才有一丝松动。我不泄气,仍然小心地刨着,刨一会儿用手去摇一摇,忽然“啪”的一声,红薯脱土而出。“哇,好大呀!”我把战利品高举过头,展示给奶奶看。大红薯看着我,好像在说:“被你打败了。”
时间过得好快,接近傍晚了,我和奶奶抬着一篮红薯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今天真是个丰收的日子。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开心极了!今天,天变得格外的蓝,水变得格外的清,就连平时令人烦躁的汽车喇叭声也变成了优美动听的旋律。
大约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程,我们来到了目的地。我们选了一块空旷的沙滩地,把东西放了下来,就各就各位,开始分头行动。
我们先捡柴火。大家像猎人捕捉猎物一样,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有的用手拔,有的用脚踩,有的用剪刀剪……个个忙得不亦乐乎。正当我准备歇口气,喝点水时,突然觉得身上痒痒的,用手一摸,感觉刺刺的。原来,顽皮的苍耳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我身上。
准备好柴火,我们就开始烤红薯。我们先将柴火放进预先找好的土坑里,大概铺到三分之一高的位置,然后把红薯架到柴火上,再给它们盖上一层厚厚柴火被子。最后,用打火机把柴火点燃。
火焰直窜天空,一股热气不断的向四周扩散,把我们的脸蛋熏得通红通红的。大火燃尽后,我们趁用炭火的.余温继续焖红薯的时间,各自寻找起自己的乐趣。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红薯烤熟了。新鲜出炉的红薯摇身一变,由可爱的红衣少女变成了漆黑的非洲娃娃。
别看它们外表难看,可当我把它掰成两半时,一股香味直钻鼻孔,金黄金黄的果肉诱人极了,谗得我“口水直流三千尺”。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软软的、甜甜的,好吃极了!
吃完红薯的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大花猫。脸上、手上、鼻子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嘴巴周围好像长了一圈圈胡子。大伙儿那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下午四点三十分,烤红薯结束了。大人们累得筋疲力尽,小孩们依然精力旺盛。
烤红薯可真好玩!
大年初二,我们乡下办年酒。听说许多亲戚要来我家做客,我兴奋不已,天蒙蒙亮就醒了。一大早,厨师叔叔们就忙开了,他们先在院子里用砖块搭起了两个土灶,听大人们说用土灶来烧菜,既方便又好吃。姐姐鬼点子最多了,她悄悄地告诉我,等会儿我们可以在灶膛里烤红薯吃。 吃着厨师叔叔们做的菜,我的心里想的却是那烤红薯。我时不时地小声催促着姐姐快点,姐姐却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等啊等,终于等到厨师叔叔们的菜都烧完了。姐姐这才带我来到土灶旁,借着在灶膛里零零星星的小火,我们用大钳子把几个胖乎乎的红薯放进了火堆中,并在上面放了些小木条。姐姐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慢慢等着吧,红薯可香了!”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我等不及了,好奇心驱使我把其中最小的一个给拿了出来,它小巧玲珑,比一比还没有我的拳头大呢,但因为它块头小,已经是一半生一半熟了,小红薯原先棕黄色的小外套现在也变得黑黑的了。听姐姐说半生不熟的红薯不好吃,我只好拿着钳子夹住那个小红薯,把它重新放进了炉灶中,继续等待…… 不一会儿,一股香味就飘了出来,“好香啊!”我闭上眼睛美美地闻着,嘴里都是红薯甜甜糯糯的味道,一时间竟忘了给红薯翻身。“红薯快烤焦了!”在一旁的姐姐着急地大叫。她急忙从我手中抢过钳子,给几个大红薯翻了身,顺便把那个最小的拿了出来递给了我 “给!小馋猫!”我接过小红薯,不顾它全身滚烫滚烫的,三下五除二把它的小外套给脱了,一下子,露出金黄的果肉,散发着丝丝热气,啊,真香!我的口水差点儿都要滴下来了。管它烫不烫,尝了一口再说……啊!好甜、好香、好糯,那味道好得无法形容……就这样,我和姐姐边烤边吃,不一会儿所有的烤红薯都落入了我们的肚子。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我和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两个都变成了“花脸猫”,看!脸上,嘴巴边上抹得黑一块、黄一块的。 直到今天,烤红薯那香甜的味儿,还一直留在我的嘴里,真想再来一次烤红薯啊。
闲来无事,桌上放了一本新购的散文集《少年琐事》,慢慢读来,我便也记起了我的童年。
大概是95年的样子,我在村小学念二年级。学校叫安宁小学,因为我们的村庄就坐落在安宁 河边上。小学校白天封闭,不让进出。有高年级的男生便在后院墙挖了一个小洞,刚好容下孩子的手。墙洞的那头,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奶奶,约莫70岁光景,常年支了火炭炉,烤一些红薯卖给我们。大个的3毛1个,小个一些的则是2毛。农村孩子最早感受到的香味,就是从这个不大不小的孔洞一次次飘进来。
为了这不可名状的香气,我便在这年最寒冷的冬天,悄悄地把父亲攥下的废铁卖给了村头的.肖铁匠,用小书包装了三次,一共8斤半换5元钱。这自然是个不小的数目,不敢一股脑花完。于是,化整为零,藏了4元在母亲的缝纫盒底,用蓝色的布盖着,剩下1元塞在校服的领子里。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来万一事发,有一个交代;二来如果没被发现,这些钱基本够我买一个冬天的烤红薯了。
一切进展得顺利,天总是冷,雪一阵接着一阵,但是有了烤红薯作为加餐,我读书也更加卖力了,好几次,都是两个班的第一名。腊月很快到来。天还没亮透,就开始早读。估摸着教我们的民办教师还在骑车来的路上,我决定邀上班里的几个孩子,和心爱的烤红薯最后一次告别。依然是先交钱,后交红薯。小心翼翼地把1块钱递过去,不一会儿,冒着热气的拳头般大小的红薯就递了过来,伴着墙那边老人家念念声音:娃仔,慢些,用校服兜着,别烫着,烫着。烫是不打紧的,我做东,便让伙伴们先拿。一个个小家伙接过香喷喷的烤红薯就蹦蹦跳跳回到教室。留我守着墙洞,眼巴巴地等着我的那一个。
没等得及把校服的一角圈好迎接我的红薯,墙外就响起了民办教师那台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的铃铛声,脆生生的铃铛在冬天的早晨格外刺耳,一眨眼功夫,车就停在了墙外的碳炉子旁边。“里边是哪个班的?给我站抖”。这一声呵斥,我就呆呆地站在原地,等他从校门一溜烟转进来,一只手扶着结了薄冰的自行车龙头,一只手提着我快冻掉了的耳朵,回到教室,站在讲台上当众宣判。
“刚才就你一个人?”“班里还有没有”老师厉声问,先前回来的几个伙伴把头埋的死死的,攒劲把吃剩的红薯皮塞进木质课桌的缝隙里。
“没有了,就我一个”
“下午把你爸喊起来!”
“他,他下地去了”
“下地?大雪天的,下地?你别扯白,喊起来!”
下午1点,我父亲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小学校昏暗的教务室门口,一边给老师赔礼道歉,无非就是娃儿不听话扰乱了学校秩序云云,一边用了狠狠地的眼神盯着我。为了立马及时地对不听话的儿子进行教育,下午课也不上,我就背上书包,跟他往家走。
回家的路只有1里,父亲走前面,我走后面,耷拉着脑袋,头也不敢抬。他不说话,偶尔回头看我。雪纷纷扬扬地落在父子身上,落在路边的麦田里,落在屋舍。
等到回家把门关紧,我就在堂屋里蹲好了马步,这是父亲教训我的办法之一。他教训我总有很多办法。现在,他端了条凳,坐在堂前,一边大口大口地抽烟卷,一边铁青着脸。“知道哪里错了吗?”“不知道”。话音未落,一只脚就飞了过来。我往后踉跄,站定。“知道哪里错了吗?”,“知道了”。“哪里错了?”“不知道”,话音未落,另一只脚飞过来,这次我便连踉跄都来不及,直挺挺地倒了过去。
只听到母亲在一旁一边抹眼泪,一边幽幽地骂:你这个独货,要把他打死才好,打死了少操心!
等我又回到学校,已经是下一个礼拜了。校长在升旗仪式上点名批评我,罪名是逃课凿墙买红薯,并公开决定对学校后院墙进行加固,从客观环境上杜绝我再犯。我窃喜,校长并没有公开说我偷家里的废铁卖,这是叫我不至于在同桌女生面前抬不起头来。遗憾的是,再也买不到烤红薯了。这样想着,眼泪就顺着护耳帽的边缘粒粒滚落下来。
后来,家里的肉食多了,也就渐渐忘记了烤红薯的味道。我于读书还是格外卖力,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成绩稍微下降,父亲教训我的办法总有很多。四年后,我以小学校第一名成绩考上了镇中学。再后来,从县城高中毕业,我就渡过安宁河,搭上开往北方的火车,到省城念大学。
二十年过去了,这些年,我有每年只回家一次的习惯,自然也没有见过那位卖红薯的老人。听父亲说,有一次赶集,她拉着父亲的手说:你家牙仔可是长大成人了呵,那年因为偷偷买我一个烤红薯,吃都没吃着,你把他打成那样!
我好奇父亲是怎么回答的,父亲也不看我,埋头静静地捋他的烟卷,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不打不成人!”
去年春节,听小时候的伙伴说,老人终究是没有熬过冬天,走进了后山的坟岗里。我突然感到一阵悲凉,漫天的大雪里,想起了二十年前烤红薯的味道。
小时候,我总爱捧着红薯依偎在母亲怀里,边吃边听母亲讲故事。母亲也很喜欢吃烧红薯,记得有一次,母亲还和我抢着吃呢!那次都把我给气哭了,母亲也不松口。
如今,我依然对那黑糊糊的烧红薯情有独钟。母亲烧好饭后,从不忘在灶里的火堆里埋下几个红薯;响午,我们玩足玩够后,肚中稍饿,此时锅台下面的火已稍熄。
草尽尚热。我们便扒出了红薯。这里的红薯不烫不凉,已经熟透了,剥去外面烧焦的薯皮,就露出灿黄透人、绵黄可口的薯肉了。这时,我便会看着,吃着,眼睛嘴巴几乎都不愿离开这烧红薯片刻,口里心里真是甜到极点了。但那是儿时的事了,现在,我上中学了,远离家乡,再也不能整日与烧红薯厮守了。倘若偶尔在镇上嗅到能飘散半个街的烧红薯味,便会贪婪地狠吸,然后一笑而过。
今年,听说家乡的烧红薯长势很好,于是,放假便是我整天牵肠挂肚的事了,总是想回家去看看,去吃那黑糊糊的.家伙。
沿着那段弯曲的小路,穿行在夕阳映衬的彩画之中,跳上土坝,哇,好一片绿色的世界,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绿叶,在微风中拂动,好似在向太阳挥手,又似在向我勾手,说着:“快来吃我,吃我呀!”
这是成长中的红薯,未来的烧红薯深藏在地下,我们看到的是美味的保护神,薯叶当然可食用,美味甜心,可口无比,而且它还担负着一项神圣的任务,那就是庇护它的儿女,可惜最后还是没有让儿女白头到老,谁叫有我们在呢?它们始终逃脱不了被火烤油z。。h。a的命运,奈何奈何。
我想到这样,嘴角不觉勾出一个弧度,不易察觉的弧度。又想到家乡人因红薯高价贩买而产生的满足感,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呵,家乡难忘的烧红薯啊!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