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好久,却还是只说出了这句话。我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见到你,在远方的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是胖了还是瘦了?和朋友们相处得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其实,我只想说:“亲爱的,我想你了”。
你知道吗?你是我这18年里第一个疼到骨子里的人。多少次想起从前的时光,那时的我们总是一起上学放学,我们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床,我们之间总是相互倾吐着自己的小秘密,我开心了你就陪着我疯,我难过了你就抱着我哭,谁要是欺负我,你总会站在他面前噼里啪啦的说上一通,我们不是姐妹却胜过姐妹,她们说这种感情叫闺蜜,我想,你就是这个能被我称作闺蜜的人吧!
那年我们爬过的山,依旧满是绿草;那年我们折过的桂花还在飘香;那年课桌上刻下的字还是那么清晰;那年我们赤脚走过的柏油路依旧平坦,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
我们也在那场考试之后各奔东西,我中考落榜继续复读,你去读了中职,我们的身边都有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朋友,不同的交际圈,现在,你工作了,去到了一个没有我的城市。你哭了,我没法给你一个让你感到温暖的拥抱,你累了,我不能给你一只可以承受压力的`臂膀,甚至就连你高兴了,我都无法分享你的喜悦,无法陪着你不顾形象的大叫。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我怕我们的友谊也会在这时间长河猛烈的冲击下,也变的支离破碎。
可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我们会是永远的好姐妹,当你长裙加身的时候,我定短裙相配,我要看着你幸福,我要看着你爱的人同你一起宣誓,然后轻轻地牵过你的手,我还要看着你那可爱的孩子们慢慢长大,我还要拉着你去拍一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照片,拉着你陪我去看我们都爱的大海......
亲爱的,我想你了,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要风度就不要温度了,穿个外套就满街跑,北京那边不比家里,真生病了谁照顾你啊?和朋友好好相处,要是委屈了、累了,那就回来吧,姐们儿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又忍不住翻看我们从前的照片,照片中的你还是笑得那么甜,她们说在时间面前什么都会破裂,我不信,我就要让她们看看什么叫永远。
隔着让泪水冲刷的荧幕,久久怀念那些倒退在梦里流年的人们。我清晰依旧的看见这些个笑靥如花的面容渐渐模糊直至不见。感觉时光飞逝,我一路走马观花,两手空空。终于明白,原来一直幻想过的幸福只不过是伪装在阳光上的一层雾水,待黎明到来皆被残忍的消磨殆尽。
于是。那样轻易的我就沉溺于光阴的质感。
染葡萄紫的大鬓头发,在高三最后一个学期谈恋爱,离高考两个月的时候辍学。教室里和前后左右一大群人聊的火热朝天,进校园网站企图找到什么服务器漏洞,好把病毒传输进去让校长急的疯死。以便弥补多年以来在学校不明不白遭受的罪。因此我们每天都在观望着。我的那些哥们,他们伴随着寂寞长大。
生活在继续,他们笑得没心没肺。
我和琪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偶尔也配合着笑。我自封她为“我们家琪”是班上议论的火热的话题。琪剪着一头齐肩的头发,有时候会戴上一副大框架的眼镜。不高。挺瘦。总是背着一个米黄色的书包。
半个月以来,我觉得琪很好。我是后排唯一的男生,而在其他人旁若无人的开着玩笑,谈论高档化妆品的时候,只有琪始终会答应我玩五子棋,陪我说话。像是相识已久的恋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参加专业培训之前就烙印在我的视线里,心晓得怎样不让女生厌烦以及怎样让自己独特。以至于到现在电话薄里还存满了她的短信。
古城繁华四起,每天都有人在挪动。我和她总是被来去匆匆的过客所隔离。而对于我们自身,也只是过客。仅此而已。
在黄昏,那条汇聚着少数民族的特色回坊亮着所有的灯。商业烘托出一个城市的空虚,我们是穿梭在空虚里的风,伴随着恶臭的羊擅味四处飘扬。干果店布满了街道两旁,而整车的死羊肉也来往频繁,遍地都是黑漆漆的水洼。像是迷茫中人们对未来持有的绝望。像是《死魂灵》里那个有着不凡命运的主人公。像是落寞年代里的眼神。像是chun夏未至的轮回。
“我们家琪”从外表上看有些像陈慧琳,那个红的发紫的歌手。脸,眼神,或是某次不经意的笑都酷似。只是我没有问她罢了。但她有时有温和的语调,小女生的可爱。还有时,在戴上大框架眼睛的初刻,她像是平静的`湖。柳絮也不忍打扰那抹安宁。她完成了小品作业,我伸手夺过来看,她急忙塞进书包。她说,这个不好玩的。流年里,像是藏着难以捉摸的密秘。
都过去了,已经。或许只是习惯回忆。
好多天里,我往往在晚自习一下课就回家,将手机仍在chuang上,不开声音,不调震动,累的倒下去不想再起来。我心下微微焦急时,就会把它翻过来,仰面到我面前,必然会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短信。我只是焦急的等待,“我们家琪”出现。
楼下车水马龙,夜市的叫卖声依稀传来。街角的路灯发着光,白茫茫的顺着杆子在顶端绘成了一个椭圆体,垂直90的角向底泻下来,趴在同样是光秃秃一片的马路上。墙脚的垃圾桶被醉汉踹倒在路面上滚的好远,垃圾四处散落。我打开短信,又是询问之类的话,很随便的,像是一种习惯。从上个冬天到chun至,像是一个时代的沦陷,在熠日的阳光里淡淡存在。
短信上可以有许多谈话。失落,伤心都有过,但大多都是相互安慰。风在耳畔响起,人的声音像是悦耳的铃。琪的短信,总是把“那”打成“呢”,不知道是故意或是习惯,仿佛宁静湖面上一个显着的标志,只有我觉察出来了。
在某个晚上,我说,琪,我喜欢你。琪反问我,短短的十五天能喜欢上一个人麽?我只是无语,或许我不应该有解释的。再后来,我们谈了考试以及想上的大学。以及她说,试考完了,要请我吃饭的。
专业考结束,又是好多天,然后合格证下来,都没有我的名字。-其实下年还可以补习的。”她对我说。太阳很刺眼,额头上尽是渗出的汗水。
我不会,也许编导根本就不适合我。我说。
没有在脑子里走一个过场,我顺口说了出去。就是顺口的一句,好像也没什么目的。
也许,有时觉得眼球里影像很清晰,因而喜欢。感觉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太久,或许只是瞬间而已。不过,一开始我仅仅是想接触她的。很强烈的感觉。
等到绝望的通知书,一堆被摔坏了的手机残壳,集合着17岁年华里所有的黯然。
去找杰,一个辍学很久的死党。他给我也谈起了补习的话题。我还是固执的否决了。心底终归觉得那仅仅是浪费时光,我渴望十七年来惯有的生活有个彻底的转变。而他呢,早已在社会中扎了根。他爽快的帮我找到了工作,是某个大型网络俱乐部的网管,每个月有上千元的收入。而这一切对我已经足够,我只是想逃离熟悉的环境,忘掉而又充满矛盾的琪。我每天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输上金额,然后发卡收钱。千篇一律的动作。记忆真是多的消磨不完,像豆蔻年华里的少女渴望完美的爱情,总是无边无尽。像是一枚未曾动用的刻盘,依然在CD里转动,显示着空洞的雪花点点。
记得当时所在的班是学校划分的重点,我在漫天飞舞的试卷里,沉沉沦沦。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看似匆忙的年代其实是记忆定格了太多。
九月。琪去了古城的长安大。像是战胜了命运的束缚,飞向更广阔的天空。我依旧烫染着葡萄紫的头发,在阳光下微微发着红光,依旧留在原地,守着四季变迁。
那个告别也似乎过于安然,我还怀疑它的存在。以及那所人去楼空的培训学校。我是在那里认识琪的,而现在,又似乎从终点回到了原点,空空地,除了人行道上弯腰扫地的清洁工,静谧的可怕。
故事。
一直是我一个人。平淡到出奇。日复一日,令人沮丧。我想,以前的记忆也该算故事吧?是的,是故事。可我总想将故事写出来时,一切都显得过于单薄。记忆里的人和事,总有一天会渐渐模糊,到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时候就会被自己加上细节变成梦了。用文字记下这一切也许不能阻止过往变成我的梦,但至少将来的回味不失其真,那样的回忆便不仅仅只是我的安慰与追求。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离我而去,只剩下那些明亮的呼吸与欢笑依旧隔着幻影夹杂在昨天,影影绰绰,无声无臭。那些微风便能吹散的年华,那些朝起夕落,花开花败。像是反复在悲喜之间的青chun,那个在我记忆中出现过的城市,穿过地下通道封闭蜿蜒。
我站在204路站牌附近,嘈杂而至的人群排起了无尽的长龙。我听见公交车上BB刷卡的声音,听见交通协警咒骂的声音,听见四处汽车鸣迪的声音,这一切你们都不可能在乎的声音,即将在夜幕围城里被迷离闪烁的霓虹灯所代替,把空洞延续。我感觉眼睛里有东西要掉落下来,于是在那一瞬间,把什么都忘记了。
我没有失忆,只是我周围存在着的一切,它们失忆了。
你在北京还好吗?
酝酿了好久,却还是只说出了这句话。我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见到你,在远方的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是胖了还是瘦了?和朋友们相处得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其实,我只想说:“亲爱的,我想你了”。
你知道吗?你是我这
那年我们爬过的山,依旧满是绿草;那年我们折过的桂花还在飘香;那年课桌上刻下的字还是那么清晰;那年我们赤脚走过的柏油路依旧平坦,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
我们也在那场考试之后各奔东西,我中考落榜继续复读,你去读了中职,我们的身边都有了不同的.人,不同的朋友,不同的交际圈,现在,你工作了,去到了一个没有我的城市。你哭了,我没法给你一个让你感到温暖的拥抱,你累了,我不能给你一只可以承受压力的臂膀,甚至就连你高兴了,我都无法分享你的喜悦,无法陪着你不顾形象的大叫。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我怕我们的友谊也会在这时间长河猛烈的冲击下,也变的支离破碎。
可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我们会是永远的好姐妹,当你长裙加身的时候,我定短裙相配,我要看着你幸福,我要看着你爱的人同你一起宣誓,然后轻轻地牵过你的手,我还要看着你那可爱的孩子们慢慢长大,我还要拉着你去拍一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照片,拉着你陪我去看我们都爱的大海......
亲爱的,我想你了,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要风度就不要温度了,穿个外套就满街跑,北京那边不比家里,真生病了谁照顾你啊?和朋友好好相处,要是委屈了、累了,那就回来吧,姐们儿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又忍不住翻看我们从前的照片,照片中的你还是笑得那么甜,她们说在时间面前什么都会破裂,我不信,我就要让她们看看什么叫永远。
秦慧心里七上八下,这样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手术过后,在医院恢复了4个月,秦慧只好将出院的丈夫接回家。一路上,张冲都很客气:“姑娘,你真是好人。这4个月你每天都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但我根本不认识你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秦慧没有说话,心里却百般难受。
回家的路会经过一条马路,而这时张冲却停了下来。
秦慧以为张冲因为出了车祸的.原因,所以留下了马路恐惧症,便说:“不要害怕,没车的时候跟着我走。”
张冲对秦慧笑了笑,说道:“不是我害怕,是因为天快黑了,我老婆还没下班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都是我牵她过马路的。我得等她。”
那一刻,秦慧热泪盈眶。她决定,不管将来张冲会不会想起她,也不管将来会怎样的艰难。她决定会照顾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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