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中央街上,人们忙碌着,把孩子们送往学校。这时,几乎所有的车都上路了,因为这里是德惠的.交通枢纽,公交车中的1路、2路、7路等都在这里开始工作了。中央街还有多所学校:实验小学、一中、三中、二十九中,所以早晨是最忙的地方。
中午,中央街非常热闹。这里有商贸大厦和工商大楼,是购物的天堂。这里还有百姓超市,里面的商品多极了。所以人们喜欢到这条街上购物。紧挨着商贸大厦的旺旺快餐店,那里卖的东西特别好吃,人们来购物之后,纷纷赶到这里吃午餐,所以中午时中央街可热闹了。
晚上,中央街是美丽的。美丽的路灯像一个个圆月亮,如果坐在车里看那些灯,一盏连着一盏,像一条长龙。而那些各种颜色的车灯,照耀着前方,形成一条五彩的飘带。车灯、路灯、红绿灯,组成了灯的海洋,像个童话世界。
哦,我喜欢中央街的忙碌热闹和美丽。
今天是七夕节,牛郎织女相逢的日子。
这天,点点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广袤的天幕下,一眨一眨闪着光,汇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银河。
我双手相扣,猜想繁星闪烁,在那缥缈无边的空中,定然有美丽的街市,街市上定然陈列着很多物美价廉的东西,那些物品定然是人世间从未有过的奇珍异宝。
我仰起头,望天,不禁喃喃自语:“天上有神仙吗?神仙有宝物吗?宝物又会有什么呢?”
璀璨的星空让我产生无限美好的遐想,编织美丽的梦想,萌动恬静的情思,低吟绮丽的小诗……
我抬头仰望天空:黛蓝色的天幕上缀满了晶莹闪烁的星星。突然,星星全部旋转起来,像节日的礼花,像一条条火龙……我惊讶地瞪大了双眸。随后,我头晕了,感到天旋地转,我双眸一闭,陷入了昏迷……
呀!!
我骤然睁开眼,神色微微有些紧张。
对了!我疑惑又略带迷茫地看向周围。置身于安宁清远的夜色里,任海风轻柔舒爽地抚遍全身,银色的发丝吹在脸上,不禁有些麻痒。听,蛐蛐在草丛中动情地吟唱,清亮如溪,空灵优美,如闻天籁。萤火虫在远处的丛林闪烁着迷离的光,蘑菇散发着银蓝色的幽光,安然,静好。四周是人群的温度,繁华的街道,令人心碎。我身着复古哥特式日本浴衣,银色的长发松松披在衣服上,手提鼓鼓的哥特式日本布缝小提包,给人一种古朴,陈旧的美感。
我惊惶不定地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和周围。
这,这是哪儿?!
农历七月七日之夜,天气温暖,草木飘香,这就是人们俗称的七夕节,也有人称之为“乞巧节”或“女儿节”,这是中国传统节日中最具浪漫色彩的一个节日,也是过去姑娘们最为重视的日子。
在晴朗的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一道白茫茫的银河横贯南北,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那就是牵牛星和织女星。
七夕坐看牵牛织女星,是民间的习俗,相传,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凡间的妇女便在这一天晚上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也少不了向她求赐美满姻缘,初七也被称为乞巧节。
人们传说在七夕的夜晚,抬头可以看到牛郎织女的银河相会,或在瓜果架下可偷听到两人在天上相会时的脉脉情话。
女孩们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晚上,对着天空的朗朗明月,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的女神能赋予她们聪慧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红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过去婚姻对于女性来说是决定一生幸福与否的'终身大事,所以,世间无数的有情男女都会在这个晚上,夜静人深时刻,对着星空祈祷自己的姻缘美满。
前两天《牯岭街》4k修复版即将面世,并在北京、上海电影节上与观众见面的消息不胫而走,我也着实兴奋了一把。不少人愿意尊杨德昌为台湾新电影的旗帜性人物,华语电影界的大师—过蒙拔擢,事情本来的面貌便会籍此模糊不清,所以,不希望被符号化为盛名所累的杨德昌,应该更喜欢我们称他为“洞见世相的社会旁观者,一位从市井走过又返归市井的哲人导演。”
我们习惯于跟从一位导演的镜头,走入那每秒24帧编织的,充斥真实与荒诞的世界。但杨德昌的镜头,与同时代的侯孝贤相比,却有共同之处,固定机位的长镜头,大量的空镜,极少使用近景特写;仿佛不近不远的位置,脚步飘忽,漫不经心地向着街口转角处,向着空旷的回廊投下一瞥,就这样,若即若离地注视着那行色匆匆的身影,那窃窃私语的男女。生活中,我们又有多少次地流连街头,小心地打量这个世界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们,于是,在那一刻,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看客视角却将不相熟识的命运相连。毫不相***生命,便在彼此之间留下了交集。我们虽是看客,却都在这样的窥视行为中,变成了参与者,也书写了故事的一部分。
法国社会学者皮埃尔·诺拉(Pierre Nora)曾提出“记忆之场”的概念,大意是说时间空间的了流变所留下的记忆、场所都是构建历史的重要条件。与历史本身的指向性不同,旁观者透过场所窥见的“记忆”,往往与客观存在的`历史存在不可弥合的距离。杨德昌电影中常用的看客视角,正是利用一个多少有些出离的视角,在无形之中塑造着属于每个看客自己的记忆,冲淡、反抗着直截了当气势汹汹的历史叙事。
对世事的洞察,造就了杨德昌的隔岸观火式的,近乎残酷的冷静。降生时的颠沛流离,童年时由家庭至社会无孔不入的压抑气氛,演化成了七部长片种随处可见的阴郁气质。对于这个贯穿了他整个成长历程,令他又爱又恨的“第二故乡”,杨德昌倾注了全部心血,以贾岛、孟郊式的苦吟,十年磨一剑的创作,极力刻画这个社会城市中产的方方面面。起初他透露出对少年乡土纯真年代的眷恋,后来他撕开社会的虚伪面具,控诉日益沦丧道德的集体性迷失,尔后他又透过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告诉你自己所看不到的另一半世界......他会一个接一个地戳破面前的所有幻想,哂笑着“这世界并不值得你留恋”,他又会在弥漫着悲情的城市中,让男女主人公相逢在街口,在霓虹中拥吻;也会偶尔展示温情的一面,一句稚嫩的“我好想你”瞬间融化冰冷了太久的现实。
一路走来,有笑有泪,有寂寞寥落有困顿迷失,最后所有的情绪交汇出了《一一》中的温情与平和,汇成了生命的和谐。《一一》有着大彻大悟的禅意,中年男人的事业家庭危机,少女误打误撞纠葛不清的恋情,儿童无邪的目光……人们各有各的纠结,各有各的生活要过,或喜或悲,总要一一来过;新生儿的一声啼哭,老人在睡梦中溘然长逝,依旧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这样的大悲大喜,然而新的太阳总在升起,明天睁开眼睛,依然要去面对尘世的挣扎,总要挨过那些柴米油盐的日子。
这世界总有太多遗憾,抱憾时间太短,感叹生命一点点流逝,双手只觉得日渐空虚;投缘的人只能聚散匆匆,相爱的人只是相视一笑后转身离开。人人都困在自我的“局”中,苦苦冥思不得出路,但儿童稚嫩的质问却可以瞬间击碎这日渐僵化的迷局,“为什么我们只能看到一半的世界?有时是前面一半,有时是后面一半,总有一半是看不见的。”恍然之间,你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有些尴尬又颇为释怀地挠头笑笑,日子如流水涓涓,悲伤喜悦的戏码交替上演,最后却总是归于平静。就这样,从开始到结束,不增不减,从一个“一”,到另一个“一”。
从电影建构的世界中抽身出来,你也不由释然,这三四个小时盛放的,是整个世界的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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