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盘坐在别家的拖车上,脚边是剪刀、彩纸大堆。我手指灵活地用天蓝色卡纸手把手教着她,她认真地抬头低头,学着我的样子快速地学会了。不懂时,她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做好时,她欢呼雀跃。年龄大点的我是姐姐,小不点的她是开心果。我们做了千纸鹤、飞机、小船、帽子……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作品”。
“哎,我的飞机比你高。”我说。
她放狠话:“等着。”
分别再一次见到她,已经隔了一段时间了。分别时,我俩还抱怨那个提出修路的坏家伙,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们在的地方是陶瓷市场,现在有人提出要将这里修路,才让大家各处找安店点。不过,还好我们邻得较近,但见面次数减少了好多。
见到她是在兴趣班的钢琴社,那次我们偶遇了。她说,现在她在练习钢琴,她现在四级了,马上会去考五级。多年后的我们,还会谈起小时候的秘密,说起过家家的事,有次顽皮捣蛋***坏事,还有一起偷吃家长禁吃的蜂蜜,说啥吃多蛀牙……还有一次我们竟去偷喝了她爸爸在饭桌上的啤酒。她说味道还行,加点雪碧还不错。我一喝,是直接喷了出来,泪都涌出来了,那味道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现在也依旧记忆犹新。虽然谈着儿时天真无邪做出的事,但我感觉彼此之间有了层隔阂,它是透明的,无形的存在我们中间,让我感到力不从心。
到现在见到她,熟人跟我谈起过往的稀奇事,我脑袋就像死机似得想不起来。她的变化很大,但性格和以前一样还是很开朗,倒是我变得含蓄了。
她有个和我差不多的名字,因为我们父母不只是工作上的伙伴,也同我们一样认识也有几个十年了。她叫黄欣妍。我想不到未来大家会不会各奔东西,还能再次相见玩耍,但我知道自己要珍惜现在。当年离别你说:“丽丽,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这也是赠你最好的话语。
一程山水一程歌,一更风雪一更愁。我在随扈东巡、去往山海关途中,非常思念远方的家人。
康熙二十一年早春的风景,是清寒苍凉的,那万丈穹庐下安扎的营帐,望去好似繁星落地,璀璨异常。如此壮丽之景。
我为侍卫之职,一生多鞍马劳役,而更多的是怀家思乡之情,急风飞雪的出塞路上,最忆的还是家中的温暖。所以,我的乡梦不成,帐外的风雪声勾起的是对家乡无尽的思念。仿佛是亲人送了我一程又一程,山上水边都有亲人送别的'身影。我向山海关那边前进,晚上,我与康熙帝一行人马夜晚宿营,众多帐篷的灯光在漆黑夜幕的反衬下在所独有的壮观场景。我想起了寄托的是亲人送行的依依惜别情;我向山海关那边前进激荡的是“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的萧萧豪迈情;军帐多,队伍庞大催生的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烈烈壮怀情。这情感的三级跳,既反映出我对故乡的深深依恋,也反映出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我风华正茂,出身于书香豪门世家,又有皇帝贴身侍卫的优越地位,自然是眼界开阔、见解非凡,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定会比别人更强烈。可正是由于这种特殊的身份反而形成了我拘谨内向的性格,有话不能正说,只好借助于儿女情长的手法曲折隐晦地反映自己复杂的内心世界。
更何况风雪交加夜,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可远在塞外宿营,夜深人静,风雪弥漫,心情就大不相同。路途遥远,衷肠难诉,辗转反侧,卧不成眠。原文;长乡思[清]纳兰性德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康熙二十一年,皇上命令纳兰性德率军前往山海关,驻守边疆,抵御匈奴。纳兰性德扈从,火速率军赶往山海关。
将士们跋山涉水,翻过了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上的雪没过了将士的小腿,趟过了一条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冰川中的水足以把人冻成冰块。
入夜,纳兰性德察觉天色已晚,但离山海关仍有一段遥远的路程,便下令让将士们搭起帐篷,一个个帐篷在雪山围绕的盆地中星罗棋布,当一个个帐篷在夜里点起灯时,犹如天空中的繁星,不断地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将士们赶了一天的路,疲惫不堪,一倒下便昏昏睡去。
纳兰性德在睡梦中不断地梦见自己的家乡,怀念起了自己和小弟博弈,帮助父亲下田耕种的情景。他笑了,像小孩子一样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开心……
帐篷外,肃***的北风夹带着鹅毛大雪横扫营地,嘈杂的声音惊醒了将士们。将士们先是一惊,之后又躺了下去,可是大家怎么也睡不着了,不禁回忆起家乡的太平生活来。纳兰性德走出帐篷,抬起头,眺望着家乡的方向。故乡温暖宁静,是没有风雪之声的。潺潺的流水,金黄的麦浪再次浮现在纳兰性德眼前,使他的思乡之情又浓郁了几分。
“人生自古谁无死”不知他这一去,能否平安回朝?纳兰性德不停地祈求平安,希望能再见上家人一面。怀着浓郁的思乡之情,纳兰性德又一次昏昏沉沉地进帐入睡……
月色如痕,仿佛印在三生石上的印记,叩响了我的心扉,是你的声音吗?是你就这样来赴我们今生的约定吗?
长相思
你曾说过,一生的时光太短太短,我掌心的温度还暖在你的心里,光阴的影子,便拉长了岁月。
你我都是痴傻的寻梦人,太多心脉相连的渴望,穿行于远山之外,以云为墨,以风为笔,写情愫于万里长空。
而我,更喜欢在无人时,偷偷踩着你离去时的脚印,一步一步,丈量对你的思念;在夜阑时分,悄悄地穿上你的旧衫,感觉你的体贴你的温度。
想你的曰子,我就会在心底为你轻抚一曲,清商,在指间轻轻流动,诉与清风,诉与明月。清风低吟,明月无语,而我,无论容颜如何变幻,无论世事如何变迁,终将无怨,亦无悔。
一个人,在远离家乡的时候;在饥寒交迫的时候;在孤独无助的的时候;总会想起家乡,想起家乡的山,家乡的水,家乡的人……
夜深了,躺在营帐里的纳兰性德,久久不能入睡。他的心已经飞回了家乡。在家乡,早上可以看见美丽的日出,村边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村后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农民用辛勤的汗水浇灌着土地,施肥,除草,随时可以看到一幅幅独特的“田园风光”,给你展现一幕幕独特的农家风韵。下午,牧童在山坡上放牧,看!他们在牛背上是那么悠闲、那么自然。傍晚,大家在院子里谈天,聊聊王家的婆婆生活怎么样,李家的公公身体还好吗?直至晚上,乡下的生活还是那样有滋有味:与朋友围坐在一起,喝几杯酒,吃点小菜,趁着酒兴划划拳,是那样惬意,那样开心!晚上睡觉时,还有纺织娘的织布机伴唱,帮你消除一天的劳累,让你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
可现在,在长征的路上,是有家不能回啊!纳兰性德,他想家,想父母,想妻儿,彻夜不能入睡。所以,只能靠诗歌来传递给家的感情了: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此时,纳兰性德幻想着,有一只白鸽飞来,他可以将诗系在白鸽的脚上,让白鸽满载着自己的梦想,飞向遥远的家乡……
呼,呼,呼……”寒冷的北风不停的刮着,大雪纷纷下着。远处的群山被大雪覆盖了。我们的战旗在狂风中飘舞。山脚下,一顶顶帐篷在雪雾中若隐若现。我们的队伍正跋山涉水向山海关进发。
夜己经很深了,我们住在这里荒凉的野外,白天,我们在战场上厮***,把自己的性命抛在脑后,就是为了保卫家园和亲人。
风还在不停的刮着,雪还在飘飘扬扬的下着,战士们从睡梦中冻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大家的思绪不禁飞到了家乡,飞到了亲人的身边,想起家中的妻儿老小,还有家中的大花狗和小黄猫。家乡绿绿的树林,清澈的小河静静的流淌,采茶姑娘们唱着山歌,踏着轻盈的舞步,穿梭在茶山中。一阵寒风吹过,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我们都在寒冷又艰难的山海关路上。战士们都流下了眼泪,他们是想家了,可谁都不会相信,白天这些战士们骑着战马在布满硝烟的战场上搏***,就是为了早点把来犯之敌据之国门之外。
风更紧了,雪更大了,战士们思念着家乡,烛火渐渐熄灭了,带着思乡之情,他们进入了梦乡。我想,家乡的美丽景色和亲人们一定会浮现在他们的梦中。
皇上命令军队向山海关进发。将士们满脸担心,互相窃窃私语:“怎么?又要仗?”“是呀,这次战役似乎非常艰难……”
虽然不愿意,可是军令难违呀!于是,纳兰性德率领将士们,手握长枪,身披盔甲,整装待发。
一声令下,军队浩浩荡荡向山海关进军了。此时正是寒风刺骨的隆冬。风雪无情的吹打着将士们的身躯。将士们的深深的陷在厚厚的白雪里,冻伤了,脸冻红了,手冻僵了。一次次的跌倒在雪地里,但每次都挣扎着爬起来,互相搀扶着。接着,眼前出现了一条冰河。将士们小心翼翼的牵着马踩在冰上。忽然,冰裂了,一位将士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无力的呼救着。其他几位将士齐心协力将他救了上来。“没事吧?怎么样”一位将士关切地询问道。“没事。”他颤抖着声音虚弱地回答,但不久,继续向前走去,就这样,将士们翻过了一座座雪山,渡过了一条条冰河一路上受尽了风雪的欺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抱怨,只有坚定的向前。渐渐的,夜深了。将士们便准备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个晚上。在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上,在一顶顶简陋的帐篷里,一点点微弱的灯火,闪烁着迷离的光点。风呼呼地刮着,雪花漫天飞舞,将士们猛然从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听着外噪杂的风雪声,将士们回忆着在故乡的各种情景。那时正是暖洋洋的春天。
他与孩子在空旷的草地上放风筝。孩子快乐的说:“父亲!你看孩儿放得多高啊!”不远处,自己稳馨的家园正升着缕缕炊烟,他那漂亮、贤惠的妻子门前向他招手:“郎君、孩子!快回来吃饭吧!”坐在饭桌前,他一边打逗孩子,一边与妻子唠家常,一边吃着美味的饭菜。多么幸福啊!“呼——……呼——”忽然,一阵大风打破了他的思绪,脑海中的美好景象立刻化为乌有。唉——什么时候,战争才会结束啊……
我静静地走着和枯叶一样,无人理睬,无人记起曾经的枝头翩翩,萧瑟过后,心,便是那么的渴望着遥远的暖,遥远到底有多远?梦想还有多久就会实现。
我呆呆的望着,那毫无灯火的房间寻找着你不曾注视过的角落,期盼着有那么一个你出现在阳台的瞬间能见到呆驻路旁遥望思愁的我。可这瞬间终究不曾来到,你的身影不曾出现,房间的光线从未照射出只字片言。
我默默的念着,回忆着初见的美好,记忆的画面如同放映影片闪烁不断,每一帧都定格出了过去的心酸、心寒。那日的语言如晴日的阳光,光彩夺目温暖我整颗心田,这日的视线如冬季的雪花,静美飘零寒彻心间。孤独的遥望,凝视着,关怀着那一抹无从亮起的房间,思念却不能不会不愿相见。
我缓缓的坐着,细思着那日的阳台我疯狂却无奈的身影,怀抱双膝,头枕予弯曲的手臂,疲惫不堪的躯体靠着心中那份不忍离去,不甘放弃的执支撑着。寒风刮过,我不禁颤抖,忆不起的体寒还是心寒,亦不明是体寒还是心寒,只知当日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凉扎在我身体的每一处。而你不曾看见,亦不愿看见。
我想这个季节是孤单的,我唯一的安慰方式是裹紧些衣衫,花开的日子已经是过往云烟,让人的心绪随着落叶凌乱,转身的记忆遥不可及,甚至已是面目全非,曾经,那是不可触摸的.痛;放眼未来,我不敢伸出手,握不住什么,如同梦。
灵魂从来都是卑微的,即使披上了高贵的礼服,心也是千疮百孔的,那些完美的光环遮掩不了什么,似水流年,磕磕绊绊的脚步已经站在了岁月的终端,梦已经破了,灯光已经熄了,磨破了的脚和碎成片了的心告诉我,前方没有霞光,也没有云彩织成的衣裳披在身上,自己给自己取暖,自己给自己疗伤,自己还是属于黑夜的忧伤,无助且彷徨。
黑夜的忧伤终究没有晨曦的欢乐。在那些欲言又止的沉默中,我将对你的情愫轻捻成丝,束于心头。
望思,往事,罔事,枉是。望灯火未亮的房间思记忆深处迷罔的往事,枉然是也。
往事,往已。
诚然有百般的依恋,诚然有千般的不甘,诚然有万般的不舍,奈何竟一厢情愿,奈何竟自我陶醉,奈何竟自作多情,枉然是也,何奈之。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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