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不是你生日,更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的这份祝福,但我还是鼓足勇气写下了。
——可群(我中文名)
看到这份祝福,你也许不会太惊异吧,都说了要给你写贺文,这还算什么惊喜嘛,嘿嘿,没关系,我依旧坚持写下来!请继续往下看吧师父。
认识有很久了。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朋友推荐你的作文本,厚着脸皮去了,我知道我其实没资格去,因为当时我还是个无名小卒,在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朋友。看到你在作文本发出招收徒弟的消息,我心生一念:你做我师傅怎么样?马上,我面不改色的.就给你发了纸条,你爽快的答应了。
就这样,意外的相识了,意外的从陌生人变成了师徒,世事变化总是很大的。
我有了所谓的师父,你有了所谓的徒弟。
给你写这篇贺文时,我都是红着脸写的,小依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好对不起你小谢师父。每次作业,我都偷工减料;每次作业,我都拖拖拉拉。的确像你说的,我很忙,但我们心中都清楚,我才读小学,不会忙到那种程度,但你依旧原谅了我,不管我怎样拖拉,不管我怎样完成的不好,你都会很耐心,这也许就是你好人缘的根源吧。
终于,在我生日的那天,你给我写的贺文中,你终于写出了对我的批评,作为一个徒弟,被师父批评很正常,我也不会有太多的懊恼,因为我知道,我的确是一个不称职的徒弟,连作业也要拖拖拉拉拖上几个星期。看到了你给我的贺文后,我很感动,也很歉疚,更多的是悔恨。从那天开始,我就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和完成你布置的每一次作业,从那以后,我真的变了,我真的真的,又回到了。
小谢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太喜欢来吗?说句心里话,这里很多朋友都反映,她们觉得里很多人都是看自己和某人的关系打分的,她们都觉得不再是那么出淤泥而不染了,我也越来越这么觉得了。除了忙,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有点拖作业。
小谢师父,我真的很忙,每天写作业都要写到九点,每次都匆匆洗把脸就睡了,哪里有时间来写文章?请你多多谅解。当然,以后我会尽量按时的完成每一篇作文,做个乖徒弟。
废话不说了。
匆匆的缘分,匆匆的相识,一对似知心朋友的师徒,我们之间,没有隔阂。
虽是师徒,我俩却十分亲近,不会太严肃,也许是因为年龄差不多吧。就是这样的缘分,使我俩走到了一起。
或许是准时的祝福,或许是早来的祝福,只想默默在你身后为你鼓劲、加油,现在,小依徒弟默默的对小谢师父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就是这样站在我们面前,犹如一株开花的树,缀满鲜花,浑身饰物闪烁夺目,散发着兰花的清雅。整个春天,我仰望他,像凝望一株心灵丰富而姿态美好的树,用梦幻一般的花朵抒写生命的颂词。
在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和信仰完整活下去的时候,死就背负起意志和尊严的神圣使命。屈原以他的死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著名的范例:华丽的词汇,飘逸的诗心,无边的寂寞,挚情的闪烁;不会等到敌国军队的俘获之后,屈辱地死。他的心中,羞辱他就是羞辱他的楚国。不如选择死,一种自由的'、高尚的而独立的死。
曾是一位身居要职的大夫。他的身份和他的心灵形成强烈反差:有奇特的性格,有巨大的矛盾。世俗对他不能相容,指责、唾骂、丢官:他的唯美染上了难言的凄苦。然而他的本性已是既定,就任何力量都难以改变。对自己这种的难以改变,他非常清楚,所以他说"虽九死其犹未悔"。
但他依然痛心而生怨。这痛这怨,让人品咂不尽;这痛这怨,让他一生追随,不舍昼夜。与其说他是内心刚强,还不如说他心存执拗。但他是因执拗而强大,又因强大而生出不尽的怨诉。这种怨诉只有死亡才能让其停止。至此,他脱离了惯常的规则,从渺小之中脱颖而出,走进一种永恒的伟大。
他的柔弱与刚强,使他充满矛盾。他不仅有怨诉,还自我申辩;又一再强调和自诉自己的忧愁烦闷和失意不安,特别强调自己的孤独和贫困。然而,害怕贫穷一直作为一种时代倾向,深深融入世界潮流之中,但他却言辞铿锵:即使马上去死,也不做媚俗的事以求苟安和富贵。
淹死诗人的常常是世俗的浊水。楚地多水,汨罗幽深。世俗之水流转不息。但它所裹挟的却是一位千载难逢的人物。在浊流中,他能俯仰自如,情感之火不可遏止地燃烧,燃烧情感徐徐延展为一条闪亮的生命痕迹。
他的独特远不止于正直、抱负、强烈的道德感之类,而是难以囊括的丰富与神秘,是一个伟大灵魂的全部--不可思议的清澈,强大的自恋,对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惋惜,连叹息都散发着芬芳;集一切美妙、孤傲、钟情、哀怨之大成,是纤细的豪放,是柔弱的顽强。沉浸在晶莹的清流芬芳的花蕊之中,他满怀希望地开始,忧心忡忡地踌躇……
苍凉不安的心情,无法言说的愤懑,让他忘情装扮,装扮那份深藏于心、尽情绽放的唯美之树。江山、社稷、国家、民生,一切都太过沉重与巨大。他一再昂然的勃发,又一再遭遇沉重的打压……但是,依然挺立成一株开花的树!
屈原,那唯美的心花,在冷冷的风中,在凄凄的雨里,开得凄美而繁华!
展信佳!首先,抱歉地说一句:原谅我过了这么久,还是喜欢这一如初见时的称呼——“小唯”。哪怕你已经更名为“孙嘉蔚”,昵称“嘉子”;我也还是不管不顾,在你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地方,偷偷称呼你为“小唯”,嘻嘻~时至今日,我也记不清我给你写过多少封信了。不过好像除了第一封改了又改才犹豫再三走进邮局寄给你的信和一封码在幻灯片上的信,(信的背景是你写给我的情书嘻嘻)大多数信都没能递到你面前。
不过也没关系,这一封信,送给你,只是我无法决定,要不要将它发给你看。小唯,不知我又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这个笔名的由来和而后添上的“叶”字的缘由。如果没有,那我现在就跟你娓娓道来吧。其实一开始,“兮源”只是因为想要惜缘,才取下了这一个“xīyuán”。“源”字已早早定好,只有这一个“xī”字还处于待机模式。后来我终于想到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多么美妙的诗句啊!就这样在我脑海中渐次排开,一个“兮”字,既有一番别致的古典韵味,又与你喜欢的本兮的“兮”相同,(话说,我可是因为你才喜欢上本兮的哦!)还不容易重名,真是太赞了!我当即取定了这一个“兮源”,只是你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TΛT,我们可同是兮饭和小汤圆啊~~~至于“叶”这个姓,又是后来的事了。有一天我不知怎么了,突然觉得“兮源”这个名字太不庄重了!一定要有个堂堂正正的姓才行!于是我便绞尽脑汁地想啊想,想过自己本来的姓“游”,也想过你那时有过的两个姓——戴和孙,还想过“苏”啊“王”啊“李”啊什么的,都不能叫我满意。后来到庭前漫步,看到高大挺拔的桂树擎着枝枝绿叶,一片绿意尚存的落叶晃晃悠悠地飘落下来,恰好落于我的掌心。“叶”这个姓就这样闪入我的脑海,随之到来的,还有“叶落唯依兮源”的许诺。其实这落叶,不仅仅是开启时光的钥匙,更是开启你我友谊的钥匙啊!友谊,悠怡,初识你名,铭记我心,这一树绿叶,纵使再怎么落不尽,也该明了了。
即使哪一天,我们的友谊也会如这落叶般,从友谊之树上缓缓飘落,我也会珍惜这一树的缘分,将你视作心底唯依——唯一的依靠。哪怕,“静候流年静候君,默守时光默守吾”只是我一个人的承诺,一个人的约定,一个人的…静静守候~想来你还真是霸道啊!“爱过了你就无法像爱你一样爱别人。”这是你信手抄下的100封情书里的其中一封,却是我用一生去铭记的情话。是的,遇见你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从此“我的眼里都是心里都是全部都是你”。纵使依旧还有人悄然住进我心,却怎么也捍动不了你的位置。Youaretheone~遗憾的是,我从来未能成为你的唯一。在我之前,你有薇子;在我之后,你又有顾三,还有一个你六年级时的好闺蜜叫什么来着,我已记不清了。只是她的面容我现在仍历历在目——大眼睛、高鼻梁、马尾辫,笑起来很好看,冷漠起来也丝毫不减半分美。你们在那个暑假同吃一份鸡排,同拍一套美美的背影照。背影照里扎着同一款半丸子头的同样颀长的身影,在夕阳褪去的黄昏的窗前笔直地站着,格外好看;当然,也不失一分萧条的落寞。小唯,其实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你过的每一次生日,我都想给你快递一份别致的礼物,但是由于不会寄包裹,或是出于别的原因,每一次都没能递送成功。只能满心遗憾地把想赠予你的礼物和心意在11月8日那天一一领回。
每一年都是不一样的,每一年也都是更丰富更用心的!却只能在最后默默地将它们收回,放进那个早已擦净的“礼物屉”里,期盼着来年的再次倾心相赠。每一年,我都不忘在我所爱的人的`生日那天,为他们写上一段或长或短的祝福。像你这般重要的人,我当然要为你写段长长的祝福啦!仿佛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绵绵不尽的情意。小唯,其实我心里有好多问题,一直没能向你问出口。有些问题即使问出口了,也没能得到你的回答,故在此再问一次——⒈为什么你要改名叫“林嘉子”、“孙嘉蔚”?⒉为什么你把我踢出你的粉丝群?⒊为什么对于这两个问题我之前问你,你却回给我长长的沉默?……其他的问题我暂时也想不出了。小唯,如果哪一天,你觉得我太卑微配不上你的光芒万丈,你大可以扬长而去不作半点解释;如果哪一天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没半点共同话题,你喜欢cosplay而我热爱文字,我们彼此都对对方喜欢的东西不感冒,你大可以放手离开,不必在意我的苦苦挽留;如果哪一天你觉得,我们的友谊已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你大可以直接坦明,从此我们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只是我依旧不会忘记我的承诺,把你视作心底唯依,永生不变!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默默地支持你、守护你,等你长大,等你强大到不再需要我的保护;(不过现在也不需要了吧…)再悄悄地离开,躲到一个你看不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默默地观察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必要的时候为你喝彩!不过你说过,只要我一说话,你就能认出我来。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emmm…让我想想。秒针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从不停歇,时针优哉游哉优哉游哉缓缓移动到现在,窗外的塔已经暗了,夜深了,我也该睡了。晚安~Mydear小唯~
祝:长夜无忧,清风入梦
爱你的:兮源20xx.8.17
中国传统就有“严父慈母”之说,所以从初为人父开始,对任何事都可以宽容,唯独对儿子却一派严厉,整天板着个面孔,少言寡语,动辄训斥,甚至动武,我们在每个家庭都能听到父亲教育儿子的呵斥声,动不动就是“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的严厉警告。有很多当父亲的.,骨子里都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传统思想,所以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更有甚者,在外面受了窝囊气,回来后发泄在儿子身上,比如,受了领导的压制;挨了同事的排挤;甚至为输了一盘棋、一场球,这样的小事也会向儿子发泄。儿子尚小,那时没有力气反抗,又没有多少词汇辩驳,经济又不独立,逃出家门就可能饿死,除了忍受打骂,就只有哭了,但有些父亲,把儿子哭的权利也剥夺了,常常不准儿子哭,儿子常常是强忍悲痛和委屈不敢哭,泪花经常在眼里打转转不敢掉下来。偶尔看到父亲的笑脸,或者对儿子亲近,那肯定是在外面有了什么喜事。
在整个少年时代,儿子在外面是生龙活虎,回到家必须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稍有不慎就会招来责骂或者毒打,儿子在外面能随便叫领导的小名,但在家里却不敢悄声说出父亲的大号。
每个儿子一直长到自己又做父亲,但心灵深处永远忘不了父亲严打的历史,什么时候说起来,总是耿耿于怀,愤愤不平。所以在乡下,甚至在某些城市,儿子从来不愿在父亲身边多呆一会儿,就是有时呆在一起,也是很少说话,因此,儿子长大成人了,并成就了事业,甚至成了领导、名人,当父亲的还是惊疑不定。
可以说,儿子与父亲的矛盾,从儿子一出世就产生了,他首先夺去了父亲的妻子的爱心,再就是向父亲要吃要喝,懂事后意见经常与父亲相悖,惹父亲生气。最后又亲手把父亲送去火化或者埋葬。
儿子做父亲了,当父亲的才意识到应该对儿子宽容一些了,并开始钟爱起儿子的儿子,这种转变是人性的本能,是不经意的,是不易被觉察的,这似乎像北方人阳气重爱吃麦子,南方人阴气盛爱食大米一样。父亲钟爱起了孙子,于是乎爷孙如同亲兄弟,没了辈分,没了大小,孙子可以捋爷爷的胡须,孙子可以骑在爷爷的脖子上,把爷爷当牛做马,随意使唤。但爷爷对孙子无论怎么好,孙子是不会记恩领情的,随着孙子的成长,随着时间的推移,爷爷的关爱甚至是溺爱一点一点的忘却了。但这种父与子、爷与孙的人性关系,还在傻乎乎的不断延续着。
屈原是中华民族心中永远的痛,也是留给世人永远的感动。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痛定思痛,我们应做的是透过屈原个例,来窥测悲剧的原因。
屈原只是一滴水,但滴水藏海,背后是深广的社会背景和独特的个人性格特征。
屈原有才干,有远见,对楚国忠心耿耿,却被楚怀王流斥,又被顷襄王流放,直到怀石自沉汨罗。悲剧的背后,是朝廷的昏庸。
政治清明的朝廷,应当选贤授能,亲贤臣,远小人。而楚国恰恰相反,君王亲近靳尚、令尹子兰等小人,疏远了忠心耿耿的屈原。上官大夫跟屈原一同在朝为官,想争得楚怀王的宠信,内心嫉妒屈原的才能。上官大夫就在怀王面前讲屈原的坏话:“大王叫屈原起草宪令,大家没有谁不知道的。每当一项法令制度定出来,屈原就夸耀他的功劳,认为‘除了我就没有谁能制定得出来’。”怀王很生气,因而疏远了屈原。偏信小人谗言,疏远赤胆忠臣,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当秦国割让汉中一带的地方给楚国来讲和的时候。楚王说:“不愿意的地方,愿意得到张仪就甘心了。”张仪听了说:“用一个张仪抵汉中的地方,请您让我到楚国去。”到了楚国,又用丰厚的礼物贿赂楚国当权的大臣靳尚,让他在怀王的宠姬郑袖的面前编造谎言。怀王居然听信了郑袖的话,又放走了张仪。念私利而不顾大局,纵虎归山,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屈原悲剧的另一个原因,是其自我圣化的道德理想主义。
屈原总是将自己圣化,圣化成一个操守高洁的君子。他确实操守高洁。他总是以圣人的姿态引导楚王,努力使之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王,从而使楚国的政治走入正道;他总是从高悬而无根基的道德层面去评判现实中的楚王。其结果总是发现现实中的楚王与理想之间存在着距离。当然,屈原的自我圣化,并非为了自作圣王,而是为了以圣人的姿态辅助圣王,从而建立一个人间天国——道德理想国。屈原将自己的理想政治称之为“美政”:“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他愿意以自相殉这个“美政”,可是,现实却击碎了他的理想乌托邦。这种自我圣化,这种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追逐的道德理想,可以说是他悲剧的重要原因。
滴水藏海看屈原,我们看到了很多,我们也思考了许多。
妈妈过世后,每天早上上学前我都会去父亲那里看一下。他非常虚弱,行动迟缓,但总是为我准备好一杯刚榨出的桔子汁,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并附上一张没有签名的字条:“给你的。”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从来不曾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小时侯,我问过妈妈:“为什么爸爸不爱我?”妈妈皱起眉头:“谁说他不爱你啦?”“他从不说爱我,”我抱怨说。妈妈怜爱地看着我:“他也没对我说过。但是,你看,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为我们买来衣服、食物,并为我们交房租。这就是你父亲表达爱的方式,通过行动告诉我们:他爱我们,爱这个家。”然后,母亲握住我的肩膀问:“你懂了吗?”我若有所悟地点着头。我脸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心里还没接受;我依旧渴望父亲用双臂拥紧我,对我说他爱我。
父亲开了个小型的废旧金属回收厂。我放学后,常在他工作的地方晃荡,希望父亲叫我帮忙,然后再表扬我,可他从不让我帮忙。他的工作对于一个小男孩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母亲一直很为父亲的工作担心,怕他受伤。
父亲用手把废旧金属“喂”入一个装置中,那设备看起来像一对巨大的剪刀,切削起金属来,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快捷。刀片比父亲的身体还厚。如果父亲不是适时地投入金属就很可能受伤。
“你为什不多请个人帮你干那活?”有一天晚上,母亲一边问父亲,一边按摩父亲酸痛的肩膀。
“那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师呢?”父亲问。很难得地给了母亲一个微笑。
母亲站直了,手放在背后。“怎么啦?艾克?难道你不喜欢我做的饭菜了吗?”“我当然喜欢!但是如果我请得起帮手,那你也应该请得起厨师!”父亲笑了,我第一次感到父亲还有那么点儿幽默感。
父亲工作时那个用于切割厚型钢盘和钢柱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险。它发出的嘶嘶声比蒸汽火车头发出的声音还响,它切割时总会飞出成千上万熔化了的金属小块儿,这些小块围绕着父亲,就像一群发怒的萤火虫。
父亲戴着厚重的皮手套、深色的护目镜和一顶宽沿帽。一天,飞溅的火花点燃了他的袜子,回到家时,他的脚踝都打起了泡。母亲为他涂上黄色软膏。“你怎么就不能再小心些,艾克?”母亲心疼地责问他。
“你要我怎么做呢?整天站在水盘里工作吗?”父亲故作轻松地说。
他们笑了起来。我不懂父亲怎么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父亲不让母亲担忧的最好办法。
一天早上,父亲祈祷完后,举起手臂,轻声问道:“主啊,你可不可以让我的日子过得舒适些?”那一瞬间,任劳任怨、不以苦乐为念的父亲看起来是那样脆弱,我真想紧紧地拥抱他、保护他。
多年后,我每天去看望父亲时,都那么做了。通常,喝完父亲为我准备的桔子汁后,我会走过去拥抱他,并对他说:“我爱你,爸爸。”父亲从不告诉我他是否喜欢我的拥抱;我拥抱他时,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一天早上,因时间紧迫,我喝完桔子汁就径直向门口走去。父亲走到我面前,问道:“走了?”“有什么事吗?”我问道,心里很清楚他问话的含义。
“就这么走了?”他重复了一遍,交叉着双臂,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我。
我特别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现在是说出我早就想说的话的时候了。
“爸爸,我已经15岁了。你还从没对我说过你爱我呢!”父亲从我身边走开。他拿起空玻璃杯,把它洗干净,放好。
“你告诉过别人,说你爱我,”我说,“但我没有听你亲口说过。”父亲看起来很不自在,非常地不自在。
我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诉我你爱我。”父亲退后了一步,嘴闭得更紧了。他好像要说话,结果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我大声喊道。
“是!我爱你!”父亲终于说出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像受伤的鸟儿。就在那一刻,我见到父亲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这是我一生中从未见过的。
我站在父亲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是那样地爱我,以至于把这份爱说出口都让他哭泣。母亲是对的,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父亲都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有多爱我。
“我懂了,爸爸,”我说,“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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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世事浮华,走过凄凉无奈,跨过沧海桑田,来到了一望无边的汨罗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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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不可留,一个王朝的背景在你朦胧的醉酒中逝去。一个逗号慢慢地缩成了一个句号,但是,我们拥有一个传诵千古的名字——屈原!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径直走到他的跟前,望着他那历尽沧桑的脸庞:“你已经被昏庸的怀王放逐汉北,还指望再报效国家吗?你还是安心去隐居吧!”他笑了笑,三分的愉悦七分的苦涩:“你以为我现在不是左徒了,位置不高了,就不能实现价值了吗?就不能报效祖国了?你错了,无论我在哪里,无论我是左徒还是庶民,我那颗心永远不会改变!”
我又飞快地跑到那群得势后无比猖狂的小人身后,看见上官大夫靳尚的身影,那身影正像幽灵般环绕在楚怀王左右。他像一只哈叭狗,在楚王面前摇头摆尾……
瞧,人家靳尚的位置多高啊!自然“价值”也无法估量啊!哪像屈原你啊,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等待,等待艳丽的桃花再开……
“你说我没有实现价值吗?这要看‘位置’了。”不知何时,屈原站在了我身边。
我激动地说了下面一段话:
您误解了,我无限崇敬您。
您被贬,但您的诗作《离***》却流芳千古,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您被眨,但您的心一直牵挂着国家社稷、黎民百姓,惦念着国家的存亡。
您在政治上没有实现价值,但在文学上,您留下一座高峰,浸透了人格魅力的文学高峰。
您的诗作是文学上的珠穆朗玛峰,您的精神是文学史上的万里长河。时间飞快地流逝,却带不走您留下的《离***》,它绵亘千古而不衰,历经百代而不败,滋润了一代又一代后人。
您,在政治的位置上,没有实现价值;在文学的位置上,您价值巨大,千古流芳。
梦醒了,枕边湿湿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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