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的新作。边看边笑。
这位从新概念比赛中脱瘾而出的80年代实力+偶像的作家+车手,在书中,一如既往地嘲讽着。
那位自新概念作文比赛后大开眼界的80年代大俗+大雅的读者+学生,在书前,没头没脑地傻笑着。
听说过一些关于韩寒的绯闻,据其亲密同学的高中同学的大学同学的可靠情报。出于对名人的隐私保护以及对自己不八卦的作风的维护,我,将左耳听到的谣言从右耳倒出。
虽然书中还是和从前一样,带有一些敏感且开放话题的内容,但是,思维的缜密与发散、语言的直白与隐晦,诸如此类的光芒多少掩盖了前面的令人不是十分舒服的黑点。
小说的首页这样写道:“这部快速而缓慢的,幽默着忧伤的小说,纯粹的是不需多余的序言的”。同理可得,这部快速而缓慢的,幽默着忧伤的小说,纯粹的是不需多余的的。
一声号角划破天空,我吃了一口腥臭的泥土,狼狈地任凭衣衫被枝杈钩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摸索一条出路。我看见那些黄皮肤的人生生咬下一口黄皮肤的肉,接着我被自己绊倒。又是一声号角,切断了我与生命的联系。我自己也是黄皮肤。黎明刚好来到……
我们在一座城里做着这么一个梦,千万人在一座城里也做着这么一个梦,因为恐慌所以反而,然后反抗恰巧成为了遵从。人说,恨即是爱。我们最恨的是自相残***。
某天我去拜访某领,他说,小朋友,不要总是打扰大人做事情。“啪”,我的博客被封了。因为我打扰了大人做事情,大人是权威,我打扰他就是我不好,必须受到惩罚,让我不能说话,以此附和我是小朋友。大家一起来封***,就比“大家一起***人”少了点暴力,多了份血腥。其实,这也不能怪大家,只是环境而已,很少有人能跳出来指责自己是个坏人。
今天终于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一座城池>看完了,一直不太明白韩寒和郭敬明到底两个人的区别在哪里?读完此书,总算开始对他有了一点了解。
他,外表很帅很酷的年轻小伙子,爱开赛车,有着年轻人的放荡不羁和这个年纪的叛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孩子,竟从他的笔下写出的文字,小说里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他的手笔如此老练到位,在幽默了一把使读者发笑过后,留下的是讽刺二字……耐人寻味。可见他的思想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如果说高考是一部***人的机器,那么这个说法我赞同。虽然不绝对,但至少将我们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压抑得快成神经病了。
韩寒,曾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决赛。决赛时迟到的他竟以<杯中窥人>获得了大赛的一等奖。我不能说他是个怪才,但至少是个奇才。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天气现象呢?我回到家上网一查,明白了:这种雨叫做对流雨,在比较炎热的天气午后或傍晚经常出现,常常伴有大风和强降水。下垫面(大气底部的地球表面强大的热对流产生了大块积雨云,因为是局部的大对流,所以积雨云面积不会太大,导致了部分地区下雨,部分地区不下雨的天气现象。
在短短的一座桥上,我竟然看到了“桥南日出桥北雨”的景象,真是太神奇了!
把韩寒的《一座城池》看完了,觉得有点没头没脑的,似乎他心中的城池只是一片废墟罢了。当然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具有把美好的事物丑陋化甚至毁灭化的能力。
其实我们都是用两只眼睛看这个世界,所以看到的东西是没有太大的差别的,只是他以他的尖锐把这个世界的恶无限扩大了,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读他的文字的时候会为他犀利的笔调所折服,会为他幽默的语言会心一笑,会为他超群的\'想象力而惊叹,但在读完之后觉得他的东西也只是一种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存在。也许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和我们一样的大孩子,他能看到到的我们也能,只是他能做的我们没有勇气去做罢了……
但是要是加上个人的感情喜好来说,我还是喜欢他并且肯定他的,至少他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喜欢这样的一种生命状态……有时候自己也会有出现这种状态的时候,比较喜欢那个时候的自己……
有那么一个故事,说一个狼养大的孩子到城里来,可没几天,那个孩子竟连家门也不敢出,稍有些动静就会把他吓得躲到床下。众所周知,狼是凶残的动物,不过继承了它凶残的人却无法在人类社会中生存。因为狼的环境约束着它许多不为人知的道德,如不自相残***。显然,在人类的城市中,这一切都被颠覆了,孩子的世界观被狠狠揍了一拳,他哪里还能不害怕呢?于是,这是一座城池,而不是一座城。
当然,如韩寒笔下最后一丝怜悯,在这个城池中所有人都疯狂与残忍了以后,世界的烛光依旧颤抖地亮着。或许是美好的期望,或许是真的还有希望。孤岛的生存法则是信任,希望,还有爱,我们城市里真比孤岛好不了多少。
当记忆中最美的烛火还亮着,我依旧记得世上的美好,我依旧会害怕,我依旧会逃跑,更重要的是,我依旧坚守着自己该坚守的东西,那么安宁终会降临在我身上。
拜金的开着车,养的排着衣架上不同的服饰,我们并非只在独处时揭开人性的自己,当你把零落的纸张打开,那是另一只眼睛在注视你。
天真,最后一丝福音,我豁然开朗。
“你是害怕了吗,还是别的什么?”
一座秋山的落叶,还不重么?
一片一片的飘下,一层一层的积压,当你以为它们终于化作春泥了。只一阵风,便又是一重。积压的,层层叠叠,等待岁月的分解直到最终消逝,却每每暗中发酵,不觉间孕育出又一轮飘下的。
其实,飘下的,只在一刻。也许是转过街角的一刻,从CD店飘来的那首熟悉的老歌;也许是穿过校园的一刻,从教室传出的不变的叨念;也许是路过小摊的一刻,从小吃里溢出来的.仍旧诱人的香味;也许是经过某户人家门口的一刻,从老奶奶讲给小孙女听的故事里听出的我也听过。
这一刻,或会心一笑,或鼻头微酸,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过去的故事里的一个又正在上演的片段。
积压的,却像永恒。是那些明明不愿想起,却一次次分外分明的往事;是那些久久不敢联系,在心底仍若隐若现的故人;是那些早就无能为力偏还野心不死的旧梦。层层叠叠中,似乎还隐隐的含着一缕希望,往事可以再提,故人可以再见,旧梦可以重温。希望是自我安慰的产物,人是多么可怜又可笑的生物,总是习惯把自以为是当成信以为真。
这一缕隐晦的希望,随时可以凝成一阵风,使一首歌,一句叨念,一股味道,一个故事都化作飘下的。
可惜,往事不能重提,再美的过去,回味的久了,也就淡了。当年逃课偷跑去电影院,看一场只一小时二十分钟电影的刺激兴奋,如今哪怕闲适的坐在电影院里从早看到晚,怕也难寻。
可惜,故人也不愿重逢。记忆中衣袂飘飘的白裙少女,若已变成菜市场里斤斤计较的三姑六婆,再无法与心中的影子重合,是嗔怪岁月的戏谑?是埋怨现实的残忍?又让我情何以堪?
还好,旧梦倒还存着,没有遗失,也没有变质。把梦当做闹钟,用旧梦来提醒新梦,为不确定的未来定下些确定的时刻,似乎如此我也就可以变得确定。不过,只要人仍在,就不会因梦的遗失而无法成全。
我走进一座落叶的秋山,飘下的,积压的,飘下的,积压的,永无止尽。
我用一只眼望飘下的,用另一只看积压的,就像站在轮回的十字路口,一边望前世,一边看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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