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高尔基自传体的第一部,读完想必都会有两个问题,其一是为何高尔基身边有如此多恶人,但长大后却出淤泥而不染呢?其二是为何高尔基只读过一年书,但长大后却是个享誉世界的大文豪?
我觉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是因为外祖母从小对高尔基的爱。外祖母喜欢讲故事,让故事的温暖感化高尔基。她还信仰上帝。她的上帝是有人情味的,善解人意和慈爱、和平的。这给了阿廖沙(外祖母对高尔基的爱称)对世界的第一感受——总会有像上帝这样温暖人心的人在。最重要的是,外祖母就像她的上帝一样平和,有同情心。这些善良的品质熏陶着阿廖沙,所以,从此阿廖沙是仗义的,乐于助人的人,从他与邻居家那三个受到父亲压制的孩子的友谊中可体现。他能够明辨是非,学习好的人,唾弃坏的人,并且他还幸运地遇到时代的先锋“好事情”,善良的格里戈里,忠诚友爱的“小茨冈”,善解人意的律师等人。
高尔基成为文豪,不在于他读的那一年小学——他对小学生活描绘的笔墨甚少,且大多是不满的。真实的原因是他留心世界,观察世界,探究世界。我一直很惊讶,为何高尔基能将自己的童年记得如此清楚,很可能是高尔基从小对周围的好奇与接触造成的。他丰富而坎坷的童年生活也为他今后的写作塑造了形象,提供了素材。
高尔基的三部曲就是一串连贯的音符,让我们共同体悟它的魅力吧!
在寒假的时候我读了一些文学名著。其中有一本是高尔基的《童年》。它是高尔基自传体小说三部曲中的第一部。他出生一俄国,4岁丧父,11岁起开始在社会上奔波,先后当过学徒、装卸工人等。这本书是高尔基4岁~5岁时的生活。
这本书讲述主人公阿廖沙悲惨的童年。阿廖沙父母双亡,他的外祖父脾气十分暴躁,只有外祖母爱他了。外祖父不喜欢他,两个舅舅也很讨厌他。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他却熬了过来。其实,阿廖沙就是高尔基本人,高尔基借阿廖沙这个人物来描述自己的童年。这令我深深地体会到了当时那个年代的人的丑陋面目。高尔基的童年跟我们现在比起来,实在是太悲惨了!
我们真幸福啊!被父母宠着。每天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听着老师讲课。回家有大鱼大肉等着你。你想要啥,就给你啥。如果有人欺负你,大人会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教训那个人一番。在高尔基那个年代里。高尔基很少有好日子,几乎天天有人伤害他、辱骂他、欺负他。我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值得他们去做吗?
所以,我们更要好好爱惜如今美满、幸福的生活。我们要好好抓住童年,努力学习,千万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样优秀的学习环境,这样好的童年生活,我们再不好好学习,那就太对不起父母了。
如今,眼看童年就要走了,迎来的是少年,让我们好好珍惜童年吧!稍不留神,童年就会离我们远去,抓住童年最后的时光,留下我们对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吧!
在暑假中,我看了不少书,唯独对《童年》这本书最感兴趣,感触也非常深。
故事中阿廖沙就是高尔基的原型。作者真实地描述了自己的苦难的童年。3岁时,父亲病故,而自己的母亲就带他回了娘家。可惜外公是个自私、贪婪而又专横的小业主,残酷剥削雇工,但是资本主义俄国的发展打断了外公的发财梦,从此***以至于贫困潦倒。可怜的母亲改嫁之后,生病而死,十一岁的作者被外公残忍地赶出了家门,到社会上自谋生路……
虽然他的一生是坎坷的,但他遇到困难从不退缩,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克服。因此我很佩服他,也很庆幸没有出生在那个年代,没有收到这种苦……我感到很幸福,因为我有美满的家庭和幸福的童年。记得有一次,妈妈对我说:“周笑颖,今天我们进行吃饭比赛,谁吃得最多,谁就能得到这块奖牌。”只见妈妈边说边亮出了一个亲手制作的金色奖牌。我想:以前妈妈给我的奖励不是玩电脑就是买课外书,今天换了个新花样,太好了,我一定要多吃几碗饭,得到这个奖牌。于是我立刻走到餐桌旁,端起碗,盛了一满碗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几次险些噎着了。我悄悄地瞅了瞅爸爸妈妈,他们也在“大口大口”地吃着,但奇怪的是,虽然他们的嘴巴嚼得飞快,但碗里的饭却剩得比我多。我还是不敢松劲,舞动着勺子继续吃,你猜猜我吃多少,一共是两大碗。这可是我平时的三倍啊!看,我的童年充满了欢乐,所以我要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
徐志摩
一个人到一个不曾去过的地方不免有种种的揣测,有时甚至害怕,我们不很敢到死的境界去旅行也就如此。西伯利亚:这个地名本来就容易使人生荒凉的联想,何况现在又变了有色彩的去处,再加谣传,附会,外国存心诬蔑苏俄的报告,结果在一般人的心目中这条平坦的通道竟变了不可测的畏途。其实这都是没有根据的。西伯利亚的交通照我这次的看并不怎样比旁的地方麻烦,实际上那边每星期五从赤塔开到莫斯科(每星期三自莫至赤的特快虽则是七八天的长途车,竟不曾耽误时刻,那在中国就是很难得的了,你们从北京到满洲里,从满洲里到赤塔,尽可以坐二等车,但从赤塔到俄京那一星期的路程我劝你们不必省这几十块钱(不到五十,因为那国际车真是舒服,听说战前连洗澡都有设备的,比普通车位差太远了,坐长途火车是顶累人不过的,像我自己就有些晕车,所以有可以节省精力的地方还是多破费些钱来得上算,固然坐上了国际车你的同道只是体面的英美德法人;你如其要参预俄国人的生活时不妨去坐普通车,那就热闹了,男女不分的,小孩是常有的,车间里四张床位,除了各人的行李以外,有的是你意想不到的布置。我说给你们听听:洋磁面盆,小木坐凳,小孩坐车,各式药瓶,洋油锅子,煎咖啡铁罐,牛奶瓶,酒瓶,小儿玩具,晾湿衣服绳子,满地的报纸,乱纸,花生壳,向日葵子壳,痰唾,果子皮,鸡子壳,面包屑……房间里的味道也就不消细说。你们自己可以想象,老实说我有点受不住,但是俄国人自会作他们的乐,往往在一团氤氲(当然大家都吸烟的中间,说笑的自说笑,唱歌的自唱歌,看书的看书,磕睡的磕睡,同时玻璃上的蒸气全结成了冰屑,车外只是白茫茫的一片,静悄悄的莫有声息,偶尔在树林的边沿看得见几处木板造成的小屋,屋顶透露着一缕青灰色的烟痕,报告这荒凉境地里的人迹。
吃饭一路上都有餐车,但不见佳而且贵,愿意省钱的可以到站时下去随便买些食物充饥,这一路每站上都有一两间小木屋(要不然就是几位老太太站在露天提着篮端着瓶子做生意卖杂物的:面包牛奶生鸡蛋熏鱼苹果都是平常买得到的(记着我过路的时候是三月,满地还是冰雪,解冻的时候东西一定更多。
我动身前有人警告我说:“苏俄的忌讳多的很,你得留神;上次有几个美国人在餐车里大声叫仆欧(应得叫Comrade康姆拉特,意思是朋友同志或伙计叫他们一脚踢下车去死活不知下落,你这回可小心!”那是不是神话我不曾有工夫去考据;但为叫一声仆欧就得受死刑(苏州人说的“路倒尸”我看来有些不像,实际上出门莫谈政治,倒是真的,尤其在革命未定的国家,关于苏俄我下面再讲。我们餐车的几位康姆拉特都是顶年轻的,其中有一位实在不很讲究礼节,他每回来招呼吃饭,就像是上官发命令,斜瞟着一双眼,使动着一个不耐烦的指头,舌尖上滚出几个铁质的字音,嘭的阖上你的房门他又到间壁去发命令了!他是中等身材,胸背是顶宽的,穿一身水色的制服,肩上放一块擦桌白布,走路像疾风似的有劲;但最有意思的是他的脑袋,椭圆的脸盘,扁平的前额上斜撩着一两卷短发,眼睛不大但显示异常的决断力,额骨也长得高,像一个有威权的人;他每回来伺候你的神情简直要你发抖;他不是来伺候他是来试你的胆量(我想胆子小些的客人见了他真会哭的!他手里的杯盘刀叉就像是半空里下冰雪一片片直削到你的面前,叫你如何不心寒;他也不知怎的有那么大气,绷紧着一张脸我始终不曾见他露过些微的笑容;我也曾故意比着可笑的手势想博他一个和善些的顾盼,谁知不行,他的脸上笼罩着西伯利亚一冬的严霜,轻易如何消得;真的,他那肃***的气概不仅是为威吓外来的过客,因为他对他的同僚我留神观察也并没有更温和的嘴脸;顶叫人不舒服的是他那口角边总是紧紧的咬着一枝半焦的俄国纸烟,端菜时也在那里,说话时也在那里,仿佛他一腔的愤慨只有永远咬紧着牙关方可以勉强的耐着!后来看惯了倒也不觉得什么,我可是替他题上一个确切不过的徽号,叫他做“饭车里的拿破仑”,我那意大利朋友十二分的称赞我,因为他那体魄,他那神气,他的简决,尤其是他前额上斜着的几根小发,有时他悻悻的独自在餐车那一头站着,紧攒着眉头,一只手贴着前胸,谁说这不是拿翁再世的相儿?
西伯利亚只是人少,并不荒凉。天然的景色亦自有特色,并不单调,贝加尔湖周围最美,乌拉尔一带连绵的森林亦不可忘。天气晴爽时空气竟像是透明的,亮极了,再加地面上雪光的反映,真叫你耀眼。你们住惯城里的难得有机会饱尝清洁的空气;下回你们要是路过西伯利亚或是同样地方,千万不要躲懒,逢站停车时,不论天气怎样冷,总是下去散步,借冰清尖锐的气流洗净你恶浊的肺胃;那真是一个快乐,不仅你的鼻孔,就是你面上与颈根上露在外面的毛孔,都受着最甜美的洗礼,给你倦懒的性灵一剂绝烈的刺戟,给你松散的筋肉一个有力的约束,激荡你的志气,加添你的生命。
再有你们过西伯利亚时记着,不要忙吃晚饭,牺牲最柔媚的晚景。雪地上的阳光有时幻成最娇嫩的彩色,尤其是夕阳西渐时,最普通是银红,有时鹅黄稍带绿晕。四年前我游小瑞士时初次发现雪地里光彩的变幻,这回过西伯利亚看得更满意;你们试想象晚风静定时在一片雪白平原上,疏玲玲的大树间,斜刺里平添出几大条鲜艳的彩带,是幻是真,是真是幻,那妙趣到你亲身经历时从容的辨认吧。
但我此时却不来复写我当时的印象,那太吃苦了,你们知道这逼紧了你的记忆召回早已消散了的景色,再得应用想象的光辉照出他们颜色的深浅,是一件极伤身的工作,比发寒热时出汗还凶。并且这来碰着记不清的地方你就得凭空造,那你们又不愿意了是不是?好,我想出了一个简便的办法;我这本记事册的前面有几页当时随兴涂下的杂记,我就借用不是省事,就可惜我做事总没有常性,什么都只是片断,那几段琐记又是在车上用铅笔写的英文,十个字里至少有五个字不认识,现在要来对号,真不易!我来试试。
(1西伯利亚并不坏,天是蓝的,日光是鲜明的,暖和的,地上薄薄的铺着白雪,矮树,丛草,白皮松,到处看得见。稀稀的住人的木房子。
(2方才过一站,下去走了一走,顶暖和。一个十岁左右卖牛奶的小姑娘手里拿瓶子卖鲜牛奶给我们。她有一只小圆脸,一双聪明的蓝眼,白净的皮肤,清秀有表情的面目。她脚上的套鞋像是一对张着大口的黄鱼,她的褂子也是古怪的样子,我的朋友给她一个半卢布的银币。她的小眼睛滚上几滚,接了过去仔细的查看,她开口问了。她要知道这钱是不是真的通用的银币;“好的,好的,自然好的!”旁边站着看的人(俄国车站上多的是闲人一齐喊了。她露出一点子的笑容,把钱放进了口袋,一瓶牛奶交给客人,翻着小眼对我们望望,转身快快的跑了去。
(3入境愈深,当地人民的苦况益发的明显。今天我在赤塔站上留心的看。褴褛的小孩子,从三四岁到五六岁,在站上问客人讨钱,并且也不是客气的讨法,似乎他们的手伸了出来决不肯空了回去的。不但在月台上,连站上的`饭馆里都有,无数成年的男女,也不知做什么来的,全靠着我们吃饭处的木栏,斜着他们呆顿的不移动的注视看着你蒸气的热汤或是你肘子边长条的面包。他们的样子并不恶,也不凶,可是晦涩而且阴沉,看着他们的面貌你不由得不疑问这里的人民知不知道什么是自然的喜悦的笑容。笑他们当然是会得的;尤其是狂笑当他们受足了vodka(注:伏特加,一种烈酒的影响,但那时的笑是不自然的,表示他们的变态,不是上帝给我们的喜悦。这西伯利亚的土人,与其说是受一个有自制力的脑府支配的人的身体,不如说是一捆捆的原始的人道,装在破烂的黑色或深黄色的布褂与奇大的毡鞋里,他们行动,他们工作,无非是受他们内在的饿的力量所驱使,再没有别的可说了。
(4在Irkutsk(注:伊尔库茨克,俄罗斯贝加尔湖边城市,被誉为“西伯利亚的心脏”车停一时许,他们全下去走路,天早已黑了,站内的光亮只是几只贴壁的油灯,我们本想出站,却反经过一条夹道走进了那普通待车室,在昏迷的灯光下辨认出一屋子黑魆魆(xūxū的人群,那景象我再也忘不了,尤其是那气味!悲悯心禁止我尽的描写;丹德(注:意大利大诗人但丁假如到此地来过,他的地狱里一定另添一番色彩!
对面街上有一山东人开着一家小烟铺,他说他来了二十年,积下的钱还不够他回家。
(5俄国人的生活我还是懂不得。店铺子窗户里放着的各式物品是容易认识的,但管铺子做生意的那个人,头上戴着厚毡帽,脸上满长着黄色的细毛,是一个不可捉摸的生灵;拉车的马甚至那奇形的雪橇是可以领会的,但那赶车的紧裹在他那异样的袍服里,一只戴皮套的手扬着一根古旧的皮鞭,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我怎样来形容西伯利亚天然的美景?气氛是晶澈的,天气澄爽时的天蓝是我们在灰沙里过日子的所不能想象的异景。森林是这里的特色:连绵,深厚,严肃,有宗教的意味。西伯利亚的林木都是直***:不问是松,是白杨,是青松或是灌木类的矮树丛,每株树的尖顶总是正对着天心。白杨林最多,像是带旗帜的军队,各式的军徽奕奕的闪亮着;兵士们屏息的排列着,仿佛等候什么严重的命令。松树林也多茂盛的:干子不大,也不高,像是稚松,但长得极匀净,像是园丁早晚修饰的盆景。不错,这些树的崛强的不曲性是西伯利亚,或许是俄罗斯,最明显的特性。
——我窗外的景色极美;夕阳正从西北方斜照过来,天空,嫩蓝色的,是轻敷着一层纤薄的云气,平望去都是齐整的树林,严青的松,白亮的杨,浅棕的笔竖的青松——在这雪白的平原上形成一幅彩色融和的静景。树林的顶尖尤其是美,他们在这肃静的晚景中正像是无数寺院的尖阁,排列着,对高高的蓝天默祷。在这无边的雪地里有时也看得见住人的小屋,普通是木板造屋顶铺瓦颇像中国房子,但也有黄或红色砖砌的,人迹是难得看见的;这全部风景的调是静极了,缄默极了,倒像是一切动性的事物在这里是不应得有位置的;你有时也看得见迟钝的牲口在雪地的走道上慢慢的动着,但这也不像是有生活的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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