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鱼怎么不动拉?没什么,小鱼可能在睡觉呢!“我自言自语地喃喃着。情况不对劲,问下妈妈。我把正在睡觉的妈妈给吵醒拉!妈妈对我说:“小鱼已经......。”我哭着说:“小鱼是不是已经死了?妈妈。”妈妈说:“是的。”看着鱼缸,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小声地问:“妈妈,你知道鱼死的原因吗?”妈妈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说:“不要告诉弟弟好吗?他会把鱼弄得更惨。”妈妈答应了。我准备调查鱼死的原因。
我把鱼捞上来,摸摸了鱼的.肚皮,显然不是很饱。我碰了水,“好冷啊”再摸了下鱼的身体,它的冷跟水的冷差不多。我推理鱼是被冻死的。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把鱼缸放到窗户外面去了,由于鱼儿淋了一整夜的雨,小鱼就......
我没打算把它扔出去,希望妈妈能同意我把它埋在土里。
小鱼,你还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唐太宗在位期间,当朝宰相是敢于直言,数次上谏的魏征。他被唐太宗称为“吾之明镜”。唐太宗对这位宰相是又敬又怕,不敢让他抓住自己的缺点,就像个偷糖吃的小孩儿怕看见父母一样。
有一次唐太宗得到一只训练有素的鹞鹰,太宗觉得新奇,是爱不释手。就连批阅奏章时,右手执笔,左手时时地举起来。一举起来,这鹞鹰就飞冲过来,停在他的臂上。太宗再发个口令,叫它冲出去。如此举举放放,时间浪费掉不少,奏折也俞积俞多。
恰好这时魏征进来报告要紧事。太宗大老远就听见魏征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可这时手臂刚刚举起,放下又不能叫那鹞鹰在半空来个急停。只好继续举着,待鹞鹰落到臂上,急忙往内一拢,双袖一笼,将这鹞鹰藏在了怀里。说时迟那时快,魏征紧接着就进来了。本来藏得是“天衣无缝”,谁知鹞鹰不明就里,在太宗怀里闷叫了一声,正巧被魏征听到了。魏征表面上不动声色,走至太宗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开始汇报重事;汇报完了又说道:“臣以为陛下仍需在政事上做更多努力…”谈古论今,说纣王好妲己幽王喜褒姒;季汉后主痴酒色南陈末君迷诗词等等,言下之意是旁敲侧击这唐太宗玩物丧志的毛病,劝勉他尽早改正。
唐太宗一听魏征的话,知道事情被看穿了,虽然魏征说得隐晦,自己那点儿皇帝的面子还是没地儿搁了。既然没了面子,何苦把鹞鹰也赔上。于是他也婉言开口:“孤知道了,决心立刻努力。郑国公看这奏折,顾现下努力,今日能批完吗?”言下之意他想开始批奏折了,请魏征也早早离开。
这两个人隔着层窗纱谈话,魏征心里倒也清明得很。他又开口道:“陛下先不用着急,臣再与陛下‘剪烛长谈’些时候,想必陛下能够事半功倍,臣自己也能长进不少…”
唐太宗听魏征这话心里都凉了,怀里鹞鹰早没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等到魏征终于讲完离开后,把鹰掏出一看,已经捂死在怀里了。唐太宗是气得哭笑不得,既心疼这鹞鹰,又知道魏征是为了他好,恨不起来。这样的事情,魏征做得多了。他终其一生,都在为唐太宗修补这可以摧毁千里之堤的蚁巢。
我在这里已经躺了很久很久了,就这样看着日月更替,斗转星移,感受时间的流逝,等待死神的降临,但我又抗拒着它的来临,因为我仍不甘心。
在一个微风送爽的初夏,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带着与生俱来的速度与耐力,因此在出生后不久我便被弘一法师带到了山上为以后的登峰做准备。弘一法师是我们蜗族近百年里唯一一个登上蜗峰的了,蜗峰是我们蜗族的圣峰,登上它,便可以接受神的洗礼,保佑蜗族百年里风调雨顺,福泰安康。自小我就听着法师对于圣峰的描述,自然也是心向往之的,尤其是他所说的那道圣洁的金色更是成了我魂牵梦萦的执念。所以,就算每天训练到睡觉都会被痛醒,我也可以坚持!
终于,又是一个微风送爽的初夏,我出发了。
离启程大概有一年多了吧,路上走得累了,便到蜻蜓伯伯的茶馆那儿坐了一会,那儿的生意很好,有许多的小动物坐在那里喝茶。
“小蜗牛,你是要到哪里去啊?”看到我背着重重的行囊,他们忍不住问道。
“我可是要去攀登圣峰呢!”此刻,我充满的满满的自豪感。
“哈哈哈哈,圣峰?就你?算了吧,那可是一段很艰难的'旅程呢,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他们无情地嘲笑了我,我有些生气,他们这群不懂梦想的家伙,我转身离开了。
“喂,小蜗牛,你不是要去攀登圣峰吗,那是在西面,你往东走干什么?”这一定是他们嫉妒的语言,法师说过这一路上会有很多的干扰因素,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目标不能受到他们的打扰。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远,一路上我始终未看到圣峰的影子,反而是越来越平坦的大道,丝毫没有法师所说的崎岖险阻的小道,大概是因为我的级别还不够吧,还没有达到法师所说的境界,我一定要坚持一定可以的。于是我就这样走啊走,直到有一天我感受到了身体里的信号——有人登上蜗峰了。这是我们蜗族的心灵感应,一旦有人登峰全族人民都会感受到来分享这份荣誉与喜悦。可是我没有丝毫喜悦之情,我不懂,为什么?
我累了我倒下了。倒在这片草丛中静静的思考着。
这天,终于我看到了死神的到来。
“为什么?”我问他,“为什么我具有异于常人的速度与耐力,却并没有成功?为什么我每天都在努力地向前爬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却仍然没有成功?为什么我排除了一切干扰因素始终坚持自己的目标,却仍然没有成功?”
“你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圣峰在西面,你却往东边走,你只一味追求所谓的前进,而从不停下来审视自己的方向,就算有人提醒也是无济于事。就算你有着异于常人的速度与耐力,也只是让你后退得更快而已。”他冷冷地回答道。
我懂了,我甘心了,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如果方向错了,前进也就是后退而已。
唐太宗一生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繁荣富强。这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是贤相魏征的功劳。
有一次,唐太宗曾得到过一只白鹞。这鹞通体羽毛雪白,柔顺。两翅优雅而又矫健协调。双目深蓝,炯炯有神,似有灵气而又通人性一般。唐太宗爱不释手,总要日日与其观赏一番。
一开始,他怀抱着这白鹞,偶尔游览御花园,一次当作处理繁杂公文间的一点休息与娱乐。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这白鹞愈发喜爱,自然休息时间也就更长。虽然还谈不上玩物丧志,不理朝政,但是这么下去也总不是个办法。太宗自己也建国后也说过并不反对进谏,但是这毕竟是皇帝的一点点小爱好,也还没有那个大臣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一日,听闻皇帝又在休息,贤相魏征不禁一阵难受:自己与皇帝一步步走到今天,眼看就要天下太平,太宗却有些不务正业了。不由得一阵叹息,想前往御花园歇息一番。正巧,刚好碰到太宗。魏征一向有些“言官”特质,太宗自然也对此心知肚明。虽然太宗见到后立马将白鹞藏于怀中,试图掩饰一下目前的尴尬。然而,魏征还是看见了这一幕。他想了想,决定借题发挥一下。
于是,他赶忙紧跑几步,拦住太宗的去路,立刻就上前说理。这魏征也真是广闻博记,从古代帝王贪图享受的'故事一路说起,微微有对唐太宗以讽刺方式进行劝谏的意味。
太宗自然听出他的含沙射影,想回击,却无力辩驳。于情于理,一些正常的爱好是自然,可对方却也不无道理:天下苍生怎能被这小小白鹞而耽误?二来,无论太宗是否在理,只要他一还口,两旁的史官巴不得记上他玩物丧志的名头下来。最末,他也知道且敬重魏征的心理,明白这是为了国家好的。不论怎样,他决定让魏征畅所欲言。
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魏征走后,他急忙查看白鹞,却不禁一阵无奈:这鹞早被闷死了。唐太宗看后,带着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走回了书房,继续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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