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许多老师;英语辅导班的老师,数学辅导班的老师,学校的老师……。可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作文馆的馆长—张良老师。
张老师呢,脸挺圆的,他可是个典型的瓜子脸,你们一定会很疑惑,脸圆的人怎么会是瓜子脸,我得解释一下,张老师的瓜子脸可不是葵花籽那样尖尖的`,而是如南瓜籽似的,很圆,很肥。张老师的脸就是这样,肥嘟嘟的。
张老师的眉毛吧,很粗,也很黑,就像两条蠕动的毛毛虫,但我的眉毛就很淡,很细,像弯弯的月亮。张老师还特爱皱眉头,一会儿,就微皱眉头。
他的头发吧,很短,是个典型的板寸头,都不需要像我们女生一样洗头,只需毛巾一擦,洗头结束。
再说说他的眼睛吧,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很厚,估计张老师都近视四五百度了吧,再看他那厚厚的镜片,有着一双不是很大的眼睛,但却炯炯有神,不像其他人一样没有光泽。
他脸上的痣吧,很多,当然,也很散,耳朵也是圆圆的,小小的,还挺可爱。
再谈谈张老师的鼻子,又大又有些塌,有些塌的鼻子就是我们黄种人的象征,像外国人的鼻子就是又高又挺的。嘴唇呢,很厚,我觉得也有些卷,这可是张老师觉得最好看,最蛮的一个地方。
胡子也又乱又杂又白,张老师;“他以前经常刮胡子的,可是呢,每次刮了就长出来,挂了就长出来,所以啊,张老师就懒得刮胡子了。”张老师现在还有轻微的双下巴呢!
这就是我印象挺深刻的老师——-张老师。
为一个陌生人写传!我无从下手,只得认真地观察他了,一点点地、细心地观察。他有着淡淡的皱纹和刮得很细心的胡子以及明净透亮的黑框眼镜,这些都充分体现着这是一个体面的文化人;他刚毅的脸述说着他饱经风霜;那自然流露的情感更使人倍觉亲切。
他总是早早地起来,安排他紧张而又杂乱的时间;可无论起的多早,计划多么详细,却总是很晚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这是他的生活,他经历的事,也只有猜测了。
他总是讲他的父亲,一位朴实,却又 粗暴 的农民,他的出生是他父亲的荣耀,也是这个家族的荣耀。凭他的努力也怀着脱离田野的期盼,当上了他们全村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大学生,风光地离开了他现在朝思暮想的地方。他常常给我看他厚实的手掌上因沉重的木柴而留下的整齐的伤痕,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来到薛家湾这个小地方时,还是黄沙飞扬,但他不认输,建铁路、盖楼房、开发矿产,几乎都干过了,但现在却仍是个无名小卒。他那时一股冲劲,在工作上不仅埋头苦干,还曾经一次次批评上级,也使他一次次换了又换那小而又小的职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碌碌的,说教地穿行着,穿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中。
看着他那迟早会驼下的背、苍老的脸,以及不灵便的四肢,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叹息他质朴,而又意义重大的一生。
祝老师有两颗特大的门牙—一颗像妈妈下厨时挥动的铲子,一颗像爷爷上山砍树时抡着的斧子。这两颗大门牙“姿态”不一,形象各异,歪歪扭扭地向外龇着。说句实话,第一次见到他我就心急如焚:有这两颗大门牙顶着,怎么教我们学语文呢?没想到这两颗大歪牙还挺爱挑剔人呢。上课时,老师喜欢让同学们挨个儿朗读。而不管谁读了,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被“铲”出来,给予“斧”正。
我从一年级开始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朗读时吐字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这两颗大门牙可就对我大铲特铲了:“你这样不是朗读,而是说梦话。如果你长大,还是这样子给大家做报告,大家都会打呼噜的。”打他上第一节课开始,我就不得不对那两颗门牙刮目相看了。
背地里,我曾偷偷地问:“祝老师,您的门牙怎么歪了?”他“嘿嘿”地笑着说:“我从小爱笑,不小心笑歪了。”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后来我深信不疑了。课堂上,这两颗门牙常常会蹦出一些使人忍俊不禁的话来,令我们开怀大笑。费超老是要在别人的催促下才写作业,祝老师就对他说:“费超,你这种学习方式像挤牙膏,总要在屁股上挤一下才挤出一点点。你以后要不时地捏一捏自己的屁股。”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费超的老毛病从此就改掉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