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久没有和你说说心里话了。而今天,我打算把心里话写下来,让您和我一起分享。
您知道吗?我妈生我时,您还在外地,而我出生后的.一个月里,您只来看了我一次。来时匆匆,去时也匆匆。
直到有一天,我生病了,您坐了第一次火车,赶回了家。当时,妈妈发现我生病后,着急地哭了起来。就在这时,您回到了家。看到我生病的样子,急忙把我送进了医院,经过检查,您直到我只是发烧了,并不怎么在意,等我睡觉后,您却若无其事地走了。从此,您便成立我一直所恨的人。
但是,自从那件事起,我改变了对您的看法。
四岁那年,我的左脚脚后跟被自行车削掉了点肉,您急忙抱起我,跑到了医院。医生说这伤口得用针缝起来,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医生给我一打麻药,我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直到伤口缝好后的第五个小时,我才醒过来,醒来时,您躺在我的身边睡着了。看了一会儿,我的泪流了下来,顺着脸不停地流了下来。我抹干了眼泪,坐在那等着您醒来。您醒来时,我第一次对您说:“爸爸,我爱您!”您听了我的话,足足呆了一分钟,之后,您抱起了我,也说:“璐瑶,我也爱你。”
父爱其实很简单。它像白酒,辛辣而热烈,让人醉在其中;它像咖啡,既苦,又甜;它像茶,平淡而亲切。
最后祝福您永远健康!
光阴茬苒,岁月如飞。六年的小学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中学的大门正为我们开着。在毕业之前,我有许多的心里话想对您说。
记得有一次。清晨,我早早地起了床,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学校,这时,老师叫我把窗户关上,我使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关不上,过了一会儿,我再用力一推,手没来得及缩进来。接下来,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手指被夹出了血,老师见了,连忙停下手中的活,急忙问我:“小熊同学,你疼不疼?快去校医室。”我含泪并快步来到了校医室,校医帮我包扎好了伤口,我又回到了教室,老师又亲切地问我:“小熊同学,伤口怎么样?好多了吗?下次做事要小心点!”我再一次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还有一次。我第一次测试考到了满分,第二、三次却考到了80—90分中间。就在一次体育课上,我正和朋友玩得开心之时,老师却把我叫我她跟前,坐在大操场边上,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怎么?小熊,第一次考的那么高分,后面怎么骄傲了?要知道谦受益,满招损啊!”我听了老师的这一番话,脸顿时红通通的。
敬爱的老师,我爱您!您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您有蜡烛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也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粉笔染白了您的乌发;作业熬红了您的双眼。您对我的情和爱,深似大海,高如蓝天!
岁月翻转,那奔腾的马儿也如飞般跑去了十八个年华。飞升落下,落下飞升,如此循环,便这么就流逝了如此之多的色彩与时光。我呢,也不再像十八年前那样,委屈地躲在母亲的怀中,大声啼哭,眼泪满流。
有人说岁月不饶人,它其实也有饶人处。我懂得了无数我出生之时不曾想象过的大千世界中的谜团,我的是感谢了我的父母,我爱我的父母。
还隐约记得那些往事,那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陷在思想的沼泽之中,爱包裹着它们,深入心中。
听奶奶说,我小时害过病,很重的。几乎快要致命的那种。隐约中,我仿若看到了年轻的母亲在我眼前闪过。眼底溢着忧郁,淌满悲伤。那匆匆忙碌的身影,那无声碎裂的心扉,仿佛一下子呈现在我面前,那么悲恸,仿佛惨乱的战争过后的\'一片哀毁骨立,一样充满着无言的心痛。一刹那,仿佛万物凝结,霜冷寒鸦。
听爷爷说,我小时候很顽皮,滑炮炸伤过手指。彷徨中,我仿若看到了年轻的父亲,那执着的目光,那担心的目光。扶过我,轻轻安慰我,也忙不迭地抱着我,毅然走向路口,拦下车。白驹过隙的一刹,我知道父亲其实不是那么拗执,他爱我,用着另一种方式爱着我……这也许,是男子汉的坚强。
我记得我埋怨母亲对我的管束太多,我埋怨父亲对我的声声指责,我埋怨我的生活。
然而,那些埋怨,又有什么理由可言呢?
怙恶不悛的子弟才可以稍稍放松那对父母的情,那些动荡的时候,那些难言的时候……其实,父母是爱我的。
我想,我倘若继续这么迷惑下去,恐怕最后我的世界只有一片夜未央,自己只能木讷地跪在坚硬寒冷的土地伤,悔恨当初,再也无可皈依。
父亲,母亲。我爱你们。
永远,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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