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和小明是一对好兄弟。大明是哥哥,小明是弟弟。他们每隔三个月就会帮爸爸和妈妈把家里的旧报纸、易拉罐等废品卖给收废弃的叔叔。然后把换来的钱平均分成两份,一份给大明,一份给小明。他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那份藏起来不给别人看。不管是哪一年小明过生日,大明都会送给小明一个既漂亮又好玩的玩具,谁也不知道大明哪来的钱买这些玩具。
有一天,小明过万生日,大明突然需要钱去买文具,就对小明说:“弟弟,你能不能接我五块钱?”小明听了,反问道:“哥哥,你没有钱了吗?”大明回答:“我现在确实没钱了,你能先借我一点吗?”小明说:“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还我。”说完,小明就从储钱罐李掏出一张五元的纸币给了大明。小明心里很奇怪,哥哥为什么会没钱了呢?我和哥哥的前明明是平分的呀!
离下一次去卖废品的时间还有三个星期,大明准备在那一天把五块钱还给小明。谁知道小明等不了,在这些天里不停地问:“哥哥,你还我钱嘛。”大明吃饭的时候,小明又在旁边说:“哥哥,你还欠我五块钱呢!”大明写作业的时候,小明也在旁边提醒大明还钱。
三个星期终于到来了。大明把欠小明的五块钱还给了小明。可是小明心里还是很奇怪哥哥为什么会没有钱。小明问大明:“哥哥,你还有多少钱?”大明随口说道:“还有很多。”小明想看看哥哥的储钱罐。大明拒绝了他的'要求。
小明跟大明打赌,如果小明的问题大明回答错误的话,大明要给小明看储钱罐。小明问大明,树上本来有十只鸟,一位猎人开了一枪打死了一只小鸟,树上现在还有几只鸟?大明想都不想,脱口而出:“10-1=9,当然还有9只嘛。”小明摇摇头说:“不对不对,树上没有小鸟了。因为枪声把剩下的小鸟都吓跑了!”大明想了想,发现小明说的很有道理。小明又问:“哥哥,现在我可以看一下你的钱了吧?”大明只好答应了。
大明从柜子里拿出了铁盒子。大明把卖废品的钱都存在这个铁盒子里。小明高兴地把铁盒子打开,惊奇的发现里面只有一张一毛钱的纸币和三枚一毛钱的硬币。小明惊呆了,问大明:“哥哥,你的钱呢?”大明笑着说:“我不告诉你。既然你看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还要写作业呢。”
小明垂着头,走出了大明的房间。他一直想不通,觉得大明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小明看到了大明今年送给他的礼物,那是一辆玩具火车,车头上有这辆车的价格。小明忙跑过去,看完火车的价格,他再次惊呆了。火车的价格竟然是30元。大明卖一年的废品也就勉强能得到二十几块钱。小明明白了,大明是把每年的零钱都拿来给他买礼物了。小明心里十分惭愧,为了五块钱天天提醒哥哥还钱。
刚好,过不了多久就是大明的生日了。小明准备给他哥哥一个惊喜。
一天下午,小明趁着大明多上一节课的时间和奶奶到一家超市打算买礼物给大明。小明知道大明细化自行车,于是就把自己所有的零钱都拿出来买了一辆两百元的山地自行车。大明看到新自行车,问小明:“弟弟,这辆自行车是怎么回事?”小明没等大明说完就抢着说:“哥哥,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吗?“大明听了,愣了一下子。他激动地把小明抱到自行车的后座上,带着他在公园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和陈明是好朋友。一天,我们把在手工小组做的小木船拿出来玩,陈明一不小心把我的'摔坏了。争执中,陈明又把它踩坏了,我非常生气,一把夺过他的小木船,把它举过头顶,刹那间我想也没想用力的把它砸到地上,顿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小木船坏了。我正在气头上,又用力地往上踩了一脚。陈明立马拉开我指着小木船说:“你,你为什么要扔我的小木船呀!”我走到他前面说:“是你先把我的小木船摔坏的。”他邹着眉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说:“你要赔我的小木船。”我说:“为什么要我赔,我还没让你赔呢。”我们又争执起来,越来越激烈。边上的同学跑过来大声喊到:“不要吵了!”他说完,同学们就把我们两拉开了。下午,我一直盯着陈明看。
放学后,我回到家后跟爸爸说起这件事,爸爸也说我也有错,必竟我和陈明是好朋友。随后,我又仔细的想了想: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应该向陈明道歉,退一步海阔天空,再说友情是无价的。
第二天,我来到学校。我低着头,慢慢地走到陈明的桌前,陈明也站了起来说:“昨天真对不起。”陈明拍了拍我的肩膀友好的看了看我,我抬起头来说:“陈明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陈明笑了笑说:“没关系,最重要的我们还是好朋友!”我说:“对!友情无价。”我低声的说:“那你的小木船怎么办?”不要紧,着件事就把它忘了吧!”
我和陈明又和从前一样是好朋友。
一个秋天的上午,秋高气爽。可爱的红红和漂亮的兰兰一起去美丽的公园里玩。远处有几座高大的山。近处地上小草黄了,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地毯。树叶也变黄了,秋风轻轻一吹,树叶就纷纷落下来,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突然红红看到一堆落叶,就叫上兰兰一起回家,拿上扫帚和簸箕,一起扫落叶。不一会儿,红红和兰兰就把落叶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太阳快下山了,她们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这几个人真是鬼鬼祟祟,拿着一大包行李。共同密切地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我们立刻隐藏在草坪里。怕把我们谋***了,时间不多我们赶快去报告爷爷。虚惊一场原来是打工的。这下我可把爷爷交代我的事给忘了,后来只能哑口无言。 我的一个大军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只能求助徐爷爷让打电话,爷爷真是见死不救,竟然不肯。就跟爷爷就做一笔交易,静坐半个小时,不能笑、不能动、不能讲话。真够麻烦的了!我挺起身子,不驼背。可是时间偏偏要过慢一点,突然一阵“大炮”响起。原来是徐爷爷放屁了。我越想越好笑,便“咯咯咯咯”笑起来。
真倒霉,我在半个小时之内又添加了15分钟。我为自己打抱不平狠心的爷爷又为我加了15分钟。真是要把我气得口吐白沫。我再三恳求,爷爷才慢吞吞地答道:“那么这样好了,你给我去叫小张叔叔好吗?”我打了一个寒蝉,不禁地恐怖起来:“这么无人的学校,要我一个人。”“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自言自语。这次跟徐爷爷在一起的时间真难得啊!
秋天的一个周末,秋高气爽。红红和兰兰在花园里玩。远处有几座连绵起伏的山。近处地上的草变黄了,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树上的树叶变黄了,秋风轻轻一吹,树叶就纷纷落下来,像是美丽的蝴蝶在飞舞。突然,他们看见树底有一堆落叶,兰兰说:“我们一起扫落叶吧。”红红说:“好呀。”然后他们去借工作人员的铁锹、扫把,认认真真地开始扫落叶。落叶被他们扫得干干净净,就这样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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