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过新年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老老少少都品味着年的味道,那么,年的味道是什么呢?
爸爸妈妈说:“年的味道是轻轻松松的。”因为他们都是高中老师,平时还要备课,上课,辅导学生,自己也要学习、考试、写论文,每天他们都是很晚回到家,回家之后还不能休息,常常忙到深夜。每当我起来上厕所时,总会发现他们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平时节假日的时候,他们也会把时间都使用在学习上。过年,他们才会放松身体,放松心情,不像平时那样忙忙碌碌,匆匆忙忙。我喜欢这样的年味,轻松,温馨。
奶奶说:“年的味道是忙忙碌碌的。”因为临近春节,家家户户的厨房都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奶奶自然也不会闲着,无论是炒菜还是大扫除,样样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听,厨房里传来她“笃笃笃”的切菜声,汤“嘟嘟嘟”的沸腾声,还有油烟机发出的“嗡嗡嗡”的机器声,构成了大年夜的《厨房交响曲》。她的分身术,看的我们眼花缭乱。
饭菜好了之后,奶奶又“转战”客厅和卧室,先是用吸尘器把各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再用拖把把家里拖了个遍,然后用抹布把窗户上擦干净,干完这些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奔向阳台晾衣服。
我们喊她吃饭,她总是应答:“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就来。”虽然奶奶累得腰酸背疼,但是她一点也不抱怨,总是笑吟吟地说:“我忙得起劲儿,忙得开心。”
我说:“年味儿是鞭炮发出的烟味。”春节最快乐的当然数小朋友啦,我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喜爱放鞭炮,我最喜欢的是摔炮。这种鞭炮有圆圆的“脑袋”,又长又细的“尾巴”,外形酷似蝌蚪,把它扔在地上,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夜晚,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摆放着几箱大大小小的烟花,我家也不例外,胆大的表哥用木棍挑着鞭炮,噼里啪啦地放了起来,而我胆子小,只能捂住耳朵,在一旁观看着飞溅的鞭炮。“嘭!”烟花表演开始了,它发出的声音响彻云霄,此时彼伏,无数个姹紫嫣红的礼花组成一个个大花团,把院子装点得犹如五彩缤纷的大花园。霎时间,天空被烟花覆盖住了,人们不再厌恶烟花造成的雾霾,不再厌恶它呛人的浓烟,人们被千姿百态的礼花吸引住了。那礼花发出的亮光照亮了人们的眼球,更照亮了人们的心。
过年的味道是什么呢?哦,是轻轻松松的,忙忙碌碌的,是鞭炮发出的烟味儿,年味儿有很多很多。不过它都让人开心快乐,都象征着来年兴旺发达,福气满满。我家的幸福年,幸福连年!
又是千篇一律的春晚,歌声,相声,小品,以及最后的歌:《难忘今宵》,仿佛年年都相同,为了尊重这“毫无意义”的传统,我还是靠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脑中却浮想联翩。
对于儿时的年我记忆犹新,小小的我,觉得一年仿佛就这么几十天。每逢过年,我们总要回老家,城市的孩子回到乡村,仿佛找到了新世界,一会儿激动地朝一群鸡扑去,吓得它们“咕咕”乱叫四处逃窜;一会儿同栅栏里的老牛学习牛叫,牛一声巨吼,我们就捂着耳朵大叫着向外跑去,好不热闹。
那时的春节,互联网还不发达的时代,鞭炮是孩子们最好的玩伴。我们一群孩子,在土里插几支“冲天炮”,同时点燃,便大叫“火箭发射”,看着烟花在空中划出弧线,心中更是高兴得直鼓掌;或者有时悄悄地扔一个鞭炮在玩伴身边,快速走开,然后朝着被吓到的孩子哈哈大笑;一群疯玩的孩子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身,大人们则喋喋不休的责备着。
时间如白驹过隙。现在我们的物质生活的不断丰富,而那珍贵的年味好像正在不断逝去。现在的过年,对于我们这一代的大部分人来说就好像是换了个地方玩手机:当长辈们聊的兴高采烈时候,后辈们却拿着手机与虚拟世界打得火热。吃团圆饭,看春晚,守岁,发压岁钱,拜访亲戚,祭奠先祖……这一项项传承了几千年的传统,对于年轻一代来说,好像是一个个繁琐的流程。那我们曾经的纯真与年味到底去哪了?
但在海外,春节的景象却截然不同。海外的华侨华人们对春节空前重视,早早地,唐人街街头已挂满灯笼、对联,装饰成红色的海洋,华侨们身穿汉服,吃元宵、饺子;还有另外一群人,他们一年都在外拼搏,为了生计奔波,劳累。无论是为了养活家人而背井离乡的农民工,还是因工作需要不能回家的职员们。一提到春节,他们总是满怀喜悦。
这不禁不让我陷入沉思:为何我们不再体会到年味?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中国年,将何去何从?会是不断的延续下去,还是走向衰落?答案,我,不得而知。但我希望,儿时的年,可以从头来过。
当别人都沉浸在盼年的焦渴中时,我对年却有那么一点点抵触。因为只要一过年,母亲的手就天天泡在水里。经风一吹,母亲的手上就布满一道道冻裂的口子,时不时有鲜红的血流出。
一进腊月,母亲就开始不停地拆,不停地洗。有几日,母亲天天端着一大盆被套、衣物,去我家前面的池塘边洗。气温低的时候,池塘的水面往往结着一层薄冰,母亲需用棒槌敲开薄冰,在一片冰凌的包围中,搓洗一盆盆的被套、衣物。母亲的手一入水马上就变红了。经过长时间的濯洗,母亲的手指又红又肿。我是知道那水冰凉彻骨的滋味的。有一次我用凉水洗脸,手指即刻冻得失去知觉。母亲却兀自洗着。母亲洗完衣物,在晾晒的过程中,手指裂了口子,有时不小心将血抹到了床单上,母亲还说自己笨。
过年除了要洗大量的衣物,还要洗许多的蔬菜和鸡鸭鱼肉。母亲的手又得不停地在菜蔬、鸡鸭鱼肉之间来回穿梭。这时候,母亲的手除了红肿,还像变色龙那样变换颜色。洗藕洗土豆时,母亲的手心掌纹都变成了黑色;洗鸡鸭鱼肉时,又被血渍成红色;有时还不知被什么染成黄色。母亲手心里的颜色,一直要到过了年好久才能渐渐消去。
一直觉得做吃的是一项巨大、烦琐的工程,母亲却为做吃的忙得不亦乐乎。按老家风俗,过年要做出够吃一个月的馒头。有几天,家里就天天蒸馒头、枣花、花糕等面食。这么大的量,和面、揉馍,到上笼蒸,没有足够的精力是应付不过来的。那几天,母亲天天晚上临睡时和上好几盆发面,第二天天不亮就开始做准备。那几天,母亲的手一天到晚沾满白白的面粉,前几天的黑、红、黄都看不见了。母亲的面粉手,变出来好几筐又白又亮的馒头。
过年时,母亲还喜欢炸许多藕合子、丸子、酥肉等。那几天,母亲天天坐在油锅前,膝盖上放着一个盛放各种食材的盆子。母亲左手扶盆,右手拿筷子或勺子,一块块、一勺勺往油锅里丢藕合子或丸子。待油锅里丢满时,母亲再赶紧拿筷子把粘连的炸货拨开、翻个儿,待熟透再一个个夹起、沥油、出锅。由于长时间在油锅前烟熏火燎,母亲的手心、手背都沾满了浓浓的油烟味。
如果说年画、烟花、鞭炮、红灯笼是年味渐浓的象征,那么,母亲冻伤的手、变色的手、沾满面粉的手、含着油烟味的手,无不叙说着年味的复杂。
年味,在母亲变粗变大的指关节上,在母亲蕴涵各种颜色的手心里,在母亲布满道道裂痕的手背上,在母亲散发油烟味的指尖上。
当我看着母亲那双因过年而变得丑陋的手,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中考结束了,我初中三年的生活也结束了!在这三年的生活中,有甜蜜也有苦涩!现在它结束了,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快乐,还是伤心!
这几天都一直窝在家里,象一只慵懒的猫,原来应该认为本会快乐的时刻,却觉得无事可做!原来一直都渴望的时刻,现在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原本充实的生活一下子空了,我到底失去了些什么?
在家里无聊的上网,翻动着QQ的图象,无意间看到倩给我的留言,心里默然的触动,我终于知道我失去了些什么,我失去了与朋友之间最平凡的快乐!倩在留言上写着:生活就是一场旅程,我们不是等待与你相遇,就是等待与你错过!
生活就是这样,永远想不到下一刻会是什么,我们现在是茫然的等待着相遇还是错过?我不知道!
突然想起小A说过的一句话:走曾经走过的路,唱曾经唱过的歌,爱曾经爱过的人,永不忘记
我们都要好好的,永远永远!
突然想起了王心凌的一首歌:世界一直去,回忆真美丽,我是想着你,一直想着你,你在我心底,变成了回忆,我会好好的!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静静地听,默默地记,悄悄地幸福。
静谧像是血液从身体各部分流回心脏。
雨挨着玻璃,滚滚滑落。
你听,是不是天空在哭泣。泪,滚烫。安静。被撕裂的天空,泪雨绵绵。心也安静了,痛也平息了。在每个下雨的日子里,头顶是暗的,远方是暗的,雾稀薄缠绵,这样的天气,心情也茫然了,泪也模糊了。
世界在玻璃外显得那么暧昧,模糊,隐隐约约。一条痕迹滑过,透明,随着秒针的舞动,时间在为它缠上一层水雾,蒙胧。再一条痕迹,透明,再蒙胧。像是生活中的我们重复着快乐,悲伤,重复着幸福,失落。
风吹的花香,雨落的心痛。
悲伤通过瞳孔放大,像指间这冰凉的液体,不停地落,滴滴淋湿整片……那美丽的心灵。
如果说下雨是天空在哭泣,那么潮湿又是谁的叹息?!
四种雨,四种方式倾听。
用心感受春雨,被淋湿是在夏雨,感伤的秋雨,还有白色雨的化身遗落在冬季。
为什么悲伤总是和雨交织在一起。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春夏秋冬。每当看见你们,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为什么,雨。你要选择悲伤,为什么不等待“幸福”?
寂静。划破夜空。
心在听,天空的哭泣。
累了,不代表放弃。
困了,将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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