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博友可能会看到我最近写的几篇博文都是关系到家乡的湖水,也许有人会问徐州地处秦岭淮河以北的华北平原,中国的北方地区降水并不算丰沛(年降水量不到800毫米哪里会有这么多湖面?其实徐州贾汪本来很少有湖,现在很多湖面的形成与贾汪的煤炭资源有着直接的关系。
徐州有“百里煤海”之称,煤炭探明储量36亿吨,远景储量69亿吨。有120余年的煤炭开采历史,年产量达到1500万吨以上,是江苏及华东地区主要的煤炭生产基地。贾汪又是徐州主要的产煤县区之一,整个地下都埋藏了或厚或薄的煤层,记忆中的家乡煤矿林立,最多时仅我们一个镇就有23座。2001年7月22日,贾汪的岗子村五副井发生了特大瓦斯煤尘爆炸事故,造成92名(官方数字,其实是130几人矿工死亡,至此人们才认识到小煤矿的严重安全问题,领导也迅速做出了关闭小煤矿的决定。在小煤矿关闭后短短的几年中地面严重塌陷,一片荒凉,长期得不到治理的塌陷地积水成滩,湿地由此诞生。
好在前几年新来的丁书记做出了“打造贾汪山水城市”的战略性决策,提出三年再建一个新贾汪的大胆构想,大力投资土地复垦、塌陷地改造、美化绿化荒山荒地工程,在这个战略性决策中,小南湖休闲广场、大洞山榴园仙境、督公湖休闲度假村、卧龙泉生态旅游观光园、潘安湖高尔夫球场、十里花溪、临城河休闲大道等等工程相继开工,为贾汪百姓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休闲娱乐之地。休息日或下班后的傍晚,携一家老小闲来逛逛很是惬意。
小南湖的照片不多,还是冬季拍的几张,今日在博客里晒晒,与大家共赏。
我的家乡是从一个破烂不堪的乡郊野外变成了一个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
以前的贾汪,马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炭灰,房子非常破旧,人口也很少。
可是随着世界的发展,现在的贾汪比以前的贾汪恰恰相反马路平平整整,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房子很整齐,人口也很多。
贾汪变化的真美哇!
有这样一座城池,看过春秋战争的硝烟,看过盛唐的歌舞升平,看过宋元的繁华盛世,也看过历史的车轮是如何在后来越走越慢,直到某一天忽然间迈入了另一个世界。
有这样一座城池,穿越数千年历史的篇章,尘世的喧嚣。静静地伫立在那儿,像一位睿智的长者,人们对着它微笑或叹息,它却沉默不语。
贾汪,就是这样的城池。最初吸引我的是它的名字,一座被岁月淹没的城,会是怎样的?一个初夏的清晨,我们踏上了去贾汪的旅途。早上的天空异常阴霾,贾汪的城门在这样的背景下显得更有历史的厚重感。城门是完全对称的构造,左右是两谭深色的水,不时有金鱼在游动,中间是通道。灰色的城墙的`正中央,用唐代隶书写着“春秋贾汪遗址”六个大字。
初进城门,是古代石板的路面,和各种古代的建筑,仿佛时光退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年代。路过的地方不时成列着各种出土的文物,从它们已经模糊的轮廓中,能想象出当年的样子,仿佛能看到那个时代的风貌。明清看北京,隋唐看西安,春秋看贾汪,这句话一点不假。
稍向里去便可以看到三块牌坊,来自不同的年代,有着各自非同寻常的故事。据我们推断,其中一块是乾隆皇帝表彰功臣的,还有一块是贞洁牌坊,至于第三块的来历,不得而知。在那附近是宽阔的河面,上方有一座拱形的桥骄傲地立着,一条完美的弧线划过天空,略带些女子般的温柔与羞涩,瞬时融化了游人的心情。那是鉴桥。
我们久久地坐在湖边的台阶上,不忍离去。这条流淌了三千多年的河,今天依旧还是这样静静流淌着,没有声息,没有咆哮,没有激动,甚至没有诉说,就像什么也没有经历一样。好像历史就在不经意之间流走,什么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什么也不需要记录。而那沉入河底的泥床,也许更是那样无声无息。历史的沉淀就是这样,一层一层覆盖,一层一层又被河水冲走。只有河水永远是透彻的,永远地澄清着。
越往里走,便越能感受到自然的气息。没有古式建筑,没有历史遗迹,有的是路边的野草,年复一年地一枯一荣。田园诗的氛围,农家朴素的情致,在这时渐渐包围了我们。路上人迹罕至,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幽静。不过有路,有流水,有岸边的草木,也许就足够。在这里,曾经有什么人路过,曾经发生过多少事,已经不再重要。历史如此澄澈,与我们相对默默无语。
我为贾汪的原始和落寞感到庆幸,贾汪的废墟像圆明园的残垣断壁和古罗马的角斗场一样,完好地保留着……希望不要有更多的人去打扰那一片天,那一片宁静与梦幻。就让它静静地伫立,静静地驻守过往的风景。
静听贾汪,穿越历史的足迹。
静听历史,穿越天际的回响……
仙履桥,赤脚大仙掷靴化桥度众生:贾汪第一景观长桥——仙履桥坐落在督公湖风景区。仙履桥和赤脚大仙蓝采和渊源很深。
蓝采和是道教八仙中的一位,他本是个有些才气的流浪汉,在蓬莱岛巧遇仙缘成仙得道后,适逢三月初三西王母寿辰,便从蓬莱驾云一路西来往昆仑山为西王母祝寿。途中突遇狂风暴雨,蓝采和降落云头,忽然听到有人喊救命,寻声望去,原来有家猎户被山洪围困。蓝采和脱下鞋顺手一扔,鞋子便化作一道七彩拱桥,架于山涧洪流之上,救了猎户全家。
蓝采和本来打算穿鞋再走,可一想如果穿走鞋子,以后猎户全家的出行还是个问题,就赤脚驾云去了昆仑山。玉帝得知此事后甚为感动,封他为赤脚大仙。
在贾汪北郊的北大桥,有一处僻静的园林——贾汪人民公园。从公园的西大门进去,沿路作一段半圆形弧行后,翠绿丛中露出一黄色琉璃瓦覆顶、重檐、六角的亭子,这就是“运河支队抗日烈士纪念碑”亭,纪念碑碑名则是由原国防部长张爱萍将军题写。
运河支队是支创建于1940年1月,由苏鲁边之峄、滕、铜、邳地方组编而成的抗日武装,他们以贾汪东北的黄邱山套为根据地,在党的领导下,与铁道游击队、微湖大队团结协作,肉搏湾槐树、克塘湖据点、智进枣庄除奸、袭台儿庄车站、常桥伏机日寇、打贾汪柳泉、攻利国驿铁矿,抗战期间共毙伤、俘日军近千人、伪军4000余人。南锁山东之大门,北辟延安之通道,令日寇闻风丧胆,人民赖以定心,为抗日战争胜利建立了不朽功勋。
由于是清晨,园子里除了少数晨练之人外,几乎见不到游客。踯躅之时,遇一长者,搭讪后,自述姓张,今年71,退休前在贾汪建设局工作。然而巧极的`是,对建亭的过程十分了解。他说:九十年代初,贾汪决定建亭。但拿到的最初设计稿是个“五角亭”,虽然匠心独运、别有含义,但由于不对称,考虑到可能会对瞻仰、参观人员的进出带来不便,后改为“六角亭”。南面独立的大碑,是前几年一对运河支队夫妇战士,不知何因,在支队名册里竟然没能查找到自己的名字,觉得这段光荣的历史不能湮没,遂自己出资,请国家统计局原局长、战友李成瑞题写碑文“运河支队军魂不朽”立此纪念。现在,这儿成了“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基地”,每逢重大节日,机关学校和企事业单位都来这开展纪念活动
贾汪,就是这样的城池。最初吸引我的是它的名字,一座被岁月淹没的城,会是怎样的?
一个初夏的清晨,我们踏上了去贾汪的旅途。早上的天空异常阴霾,贾汪的城门在这样的背景下显得更有历史的厚重感。城门是完全对称的构造,左右是两谭深色的水,不时有金鱼在游动,中间是通道。灰色的城墙的正中央,用唐代隶书写着“春秋贾汪遗址”六个大字。
初进城门,是古代石板的路面,和各种古代的建筑,仿佛时光退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年代。路过的地方不时成列着各种出土的文物,从它们已经模糊的轮廓中,能想象出当年的样子,仿佛能看到那个时代的风貌。明清看北京,隋唐看西安,春秋看贾汪,这句话一点不假。
稍向里去便可以看到三块牌坊,来自不同的年代,有着各自非同寻常的故事。据我们推断,其中一块是乾隆皇帝表彰功臣的,还有一块是贞洁牌坊,至于第三块的来历,不得而知。在那附近是宽阔的河面,上方有一座拱形的桥骄傲地立着,一条完美的弧线划过天空,略带些女子般的温柔与羞涩,瞬时融化了游人的心情。那是鉴桥。
我们久久地坐在湖边的台阶上,不忍离去。这条流淌了三千多年的河,今天依旧还是这样静静流淌着,没有声息,没有咆哮,没有激动,甚至没有诉说,就像什么也没有经历一样。好像历史就在不经意之间流走,什么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什么也不需要记录。而那沉入河底的泥床,也许更是那样无声无息。历史的沉淀就是这样,一层一层覆盖,一层一层又被河水冲走。只有河水永远是透彻的,永远地澄清着。
越往里走,便越能感受到自然的气息。没有古式建筑,没有历史遗迹,有的是路边的野草,年复一年地一枯一荣。田园诗的氛围,农家朴素的情致,在这时渐渐包围了我们。路上人迹罕至,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幽静。不过有路,有流水,有岸边的草木,也许就足够。在这里,曾经有什么人路过,曾经发生过多少事,已经不再重要。历史如此澄澈,与我们相对默默无语。
我为贾汪的原始和落寞感到庆幸,贾汪的废墟像圆明园的残垣断壁和古罗马的角斗场一样,完好地保留着……希望不要有更多的人去打扰那一片天,那一片宁静与梦幻。就让它静静地伫立,静静地驻守过往的风景。
静听贾汪,穿越历史的足迹。
静听历史,穿越天际的`回响……
我的家乡是从一个破烂不堪的乡郊野外变成了一个热闹非凡、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
以前的贾汪,马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炭灰,房子非常破旧,人口也很少。
可是随着世界的发展,现在的贾汪比以前的贾汪恰恰相反马路平平整整,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房子很整齐,人口也很多。
贾汪变化的真美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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