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深处,一提起“天才”二字,我便感触颇多。小学开始,老师便开始教授我们这样一句至理名言: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这句话正是出自于一位自小便不聪慧的爱因斯坦大科学家,这可是他的亲身感受。要知道爱因斯坦四岁了才学会说话,可知他的天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可是他为什么后来却会成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流芳百世呢?那是因为他从小便善于学习,善于提问,由此可知,后天良好的自身学习和教育占据了多么重要的地位。看来,自古以来能够成为国之栋梁的人,或许并不一定存在着天赋。
相反,文中的方仲永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神童,他本来可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可最终却一事无成,我们要责备的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贪图小利,不让他学习,丧失了一个天才,但同时我们也不妨问问方仲永自己是否愿意去学习,如果他肯学习,还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吗?
自然,像方仲永这样有才能的人,古往今来,也不是从无出现过。古时候,有个人名为江郎,是个天资聪慧的人,自幼便会作诗习文,每日他都可写出许多精彩绝伦的文章,他家也是门庭若市,不少人还花钱买他的文章。可是后来,他因终日不去学习,最终再也写不出那样美妙的文章,他家自是门庭冷清,人人叹息:“真是江郎才尽啊!”
要知道人的天资的确存在着差异,但这并不是关键的因素,重要的是后天好的培养和学习。也正如华罗庚所说:“聪明在于勤奋,天才在于积累。”所以,我们应正确认识自己。
总而言之,“天才”与“学习”的关系就是:天才+学习=国之栋梁;天才+不学习=碌碌无为;不是天才+学习=有用之才;不是天才+不学习=蠢材。
然而想到自己,我似乎感到了惭愧,我不属于天才,而面临着后天良好的教育环境,我的学习时好时差,我将成为有用之才还是蜕变为蠢材,谁能告诉我答案呢?或许能回答只有我自己。
我始终牢记着这样一句话: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天才,也并不存在着什么蠢材,未来要走什么路,只在一念之间,在这一念之间,或许我们攀上了高峰,或许我们跌入了万丈深渊,如此而已……
随着生活内容的丰富多彩,有不少概念所包含的内容也跟着多样化。比如命运。命运两个字起源于宗教范围。指人的生死、贫富和遭遇,宗教里讲人的命运是天生注定。过去人们相信迷信也信这种命运论。
可是随着人们意识思想的进步命运的内涵已逐渐改变。人们的意识形态由消极变为积极。过去相信命运注定而认命的,改变成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把握。这岂不是人类思想史上的一次进步吗?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性格能不能完全决定命运,那是另当别论。但总比信迷信而认命进步多了。
什么是命运?决定命运的因素有那些?这是每个人都值得思考的命题。我想命运该是客观条件和主观意识(和行动)相结合的产物。在现实中,每个人的条件有天生的区别。如:遗传、基因、物质基础与文化环境···等。如果说有天注定的命运因素那就指这些吧。对于一个人来讲,客观的条件不是想改就能改。但是这种因素不能对命运起决定性作用。人好比是个车头。机器质量虽然有着天生的区别,但也可以修补,改善。重要的是走的方向、速度,更是作用!如果再高级的机器发挥不好作用———那就是废铁一堆。
我想决定命运的主要因素不是上面所说的客观条件,而是人们的意识形态方面的因素。比如:信心、超前意识、勇气···正确的选择,正确的方向、方法和方式。人们常常喜欢说:功夫不负苦心人。其实这句话不完全对,不完整。因为人光靠努力是远远不够的。努力需要正确的方向、方式与方法。或许命运就是成功率。是发展程度和速度。要发展或成功有个更基本点:那就是做人要地道。
命运是结果,而不是原因或过程。更不是未来。所以人们把过去用《命运论》也会讲得通的。
从哲学的角度说,客观条件是外因,而主观意识是内因。客观是基础,主观是动力。客体和主体的最佳结合乃是命运也。
我,相信命运。相信命运是辨证的整体。而不是固定的定义。
对于今天的大学生来说,单讲认真读书不够,还得学会独立思考与精确表达。这里的表达,包括书面与口头。
几年前,我写《训练、才情与舞台》,谈及学术会议上的发言、倾听与提问,其中有这么几句:“作为学者,除沉潜把玩、著书立说外,还得学会在规定时间内向听众阐述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一辈子的道路,就因这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发言或面试决定,因此,不能轻视。”
具体的论述容或不准确,但强调口头表达的重要性,我想八九不离十。大陆、香港、台湾三地大学生在一起开会,你明显感觉到大陆学生普遍有才气,但不太会说话——或表达不清,或离题发挥,或时间掌握不好。
这与我们的课堂教学倾向于演讲而不是讨论有关。实行小班教学,落实导修课,要生积极参与讨论并记分数,若干年后,这一偏颇才有可能纠正过来。相对于其他课程来说,语文课最有可能先走一步。
在一个专业化时代,谈“读书”与“写作”,显得特别小儿科。或许正因此,当大学老师的大都不太愿意接触此类话题。既然没有翅膀,若想渡江,就得靠舟楫。不管小学中学大学,对于老师来说,给学生提供渡江的“舟楫”,乃天经地义——虽然境界及方法不同。
在北京大学的专题课以及香港中文大学的讲论会上,每当循例点评学生的论文时,我不仅挑毛病、补资料、谈理论,更设身处地帮他们想,这篇文章还可以怎么做。学生告诉我,这个时候他们最受益。
说到底,中学语文课以及大学人文学科,就是培养擅长阅读、思考与表达的读书人。只讲“专业知识”不够,还必须“能说会写”——这标准其实不低,不信你试试看。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