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五彩缤纷的,就像海边漂亮的贝壳;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就像整天嘻闹的婴儿……说起童年,倒不禁使我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
小时侯的我喜欢在冰天雪地里玩,打雪仗、堆雪人。每当冬天到来时,鹅毛般地大雪从空中飘落下来,一朵朵的雪花,把整个院子打扮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早上起来,雪停了。打开门,一道白色的寒光刺得人眼花缭乱。我连忙做好了整套保暖工作,然后,我就把姐姐也叫了出来。
于是,我和姐姐就开始堆雪人了。洁白的身子,圆圆的头,小石子做眼睛,梅花做鼻子,姐姐又拿了毛线,做了嘴巴,像是雪人正朝着我们哈哈大笑呢!姐姐拿了一张漂亮的红纸,做了它的帽子,雪人一下变得神奇多了呢!
雪人堆好了,接着我们就开始雪仗,我又把好朋友楠楠叫了下来。姐姐掷好一个雪球趁我不注意向我发起进攻,还好没打中。当我反击姐姐时,她已经被楠楠的雪球打中了,雪球在姐姐的头顶上开了花,院子里充满了欢笑声。
真想念那些童年的欢笑声,是多么纯洁,多么天真、多么快乐……
梦想,是人生的羽翼。尽管教书是我的职业,读书是我的嗜好,但回首曾经,能拥有一间清静的墨香四溢的书房,晴窗万卷,笑看流年,却是我最大最真的梦想!
正像梁实秋先生所说的,书屋,尽管是一个非常典雅的名词,但在旧时,唯“士大夫人家才有书屋”吧!愚生也晚,虽是红旗下的新社会,但恰值20世纪七十年代,乡下的故土田园并不容我有丝毫的关于书房的念想。那些年,自家的两间土坯草房里,光线昏暗,墙体斑驳,除了两张木床,便是破烂的农具,还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生活用品。我和弟妹们看书写作业,总是依赖一条狭长的板凳,在门前的大树下你推我挤地完成。若逢着阴雨天气,便只能弓腰撅腚地趴在屋内床上“鬼画符”一番了。其时,家中也根本没什么书看,床头枕下,偶尔倒能翻出一本半旧的《***语录》来,那是爹娘的时代记忆了,像现在的孩子爱看的《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等翻译作品,抑或皮皮鲁、马小跳之类,更是闻所未闻,梦中也无。既无书,又谈不上爱读书,又奢望什么书屋呢?
我到省城读中专时,仿若毫无缘由,忽然就对书着了迷,读而上瘾,整日里手不释卷。之所以有书可读,有闲得读,盖因学校有一座四层高的图书楼,楼内藏书无数,而其时我们的课程也并不紧张,吃住皆在校舍。我那时对随园主人提出的“书非借不能读”这一观点委实是“顶礼膜拜”——一来囊中羞涩,无钱买书;二来亦无须购阅,图书馆便是我这书虫的超级“书房”。所以,中专四年,书梦未曾休,书房梦却难得做一回。亦可说,那样的青春岁月里,书于我,重在“读”,而非“藏”,或曰“拥有”。我甚至自视颇高,觉着唯有图书馆才是一本本著作典籍的最好归宿,而不是被私人所独占独赏。
毕业那年,我被分至小城某企业工作。先是栖身于集体宿舍,人多物杂,生活繁乱,偶尔躺在单人床上翻翻书,疲了,倦了,便随手撂在一边,并无珍藏之心。书,大多还是借来的,有单位的,也有小城图书馆的。借而读,读而还,来有影,去无痕。当然,偶逢手头宽裕了,或于书店看中了一本心仪已久,偏偏图书馆又难寻的书,我亦会毫不犹豫地乐购而返。天长日久,竟也积了不少,因居室大家共用,无处摆放,所以东一本,西一本,床角,枕畔,餐桌上,鞋盒里……书影散乱,举目可见。其时,我有意无意地亦开始了写作的练习。但室内仅有的一张桌子亦是“多功用”的,上面常常粘了饭米粒,泛着啤酒沫,有时甚至还躺着两双臭袜子。加上同室兄弟们兴趣不一,工余闲暇还要用它打牌、下棋来调剂生活,故尔,即使我灵感突至,欲捉管为文,常常亦是草草收场。慢慢地,我在心底也就萌生了独居一室,可以自由读书、恣意写作的渴望。或者说,书房即卧房,卧房亦是厨房,三合一倒无所谓,总之得“离群索居”。然而,当时单位的境况是江河日下,弟兄们撑不住,相继摇首跳出,我也交了一纸辞呈,转身下了江南。走时,宿舍里已是狼藉满目,那些年购的书,我也只是随身带了痴爱难舍的几本,其余的,只能忍痛换作远行的盘缠了。书房梦于我,依然遥不可及。
在小城漂泊时,一个女孩竟相中了喜欢读书写字的我,给了我一个家。房子虽是租来的,且仅有两间,但,这似已足够。情郁于心的我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恣肆倾泄的决口,在三年的时间里,不仅潜心凝虑地研读了大量的文史哲典籍,还顺利拿到了文学学士学位,走上了教师工作岗位。郑板桥曾笑吟:“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句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窗外虽非帘幕几重,阑干几曲,屋内却也报刊遍地,奇书满床。改作业,批试卷,乐而读,读而作……小小书屋“锁不住五夜书声”,承载了、容纳了我太多的荣辱悲欢,催我奋进,教我自省,甚至,使我从根本上忘记了它是租赁而来的。
20XX年,我们终于挥别了租房岁月,搬进了用住房公积金贷款置办的新家。新家三室一厅,明净敞亮,我的书屋梦,也终于变成了现实——无事此静坐,有情且赋诗。那些跟随我辗转多年、不离不弃的书卷文集,亦终于有了一隅歇脚地。想想,我本是普通的乡村中学教师,读书与写作,既是工作需要,亦是业余嗜好;既算闲情逸致,亦为精神追求。我所憧憬并享受的,是陆放翁“读书有味身忘老,病经书卷作良医”的从容之至与淡泊之趣,尔今,梦已成真,我的书屋我的梦——祖国在发展,城乡在进步,我有理由相信,一切都将不再是梦,夙愿终偿在今朝!
童年的回忆就像窗口挂着的那串风铃,“叮叮当当……”的铃声总在起风时响起,也在不经意间提醒我想起了那些童年往事。
小时候,我很喜欢在家门前的草地上玩耍,草地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金色的蒲公英、雪白的狗尾草、浑身长刺的苍耳、敏感的含羞草……
春天,我和妈妈在草地上玩耍。妈妈跑在前面,我偷偷采了一朵雪白的蒲公英,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喊:“妈妈——妈妈——”等她回过头来,我轻轻一吹,把蒲公英的绒毛吹到她的脸上。妈妈假装打哈欠,把蒲公英朝我脸上吹。空中翻飞的蒲公英给我带来了不少快乐。
夏天,碧绿的苍耳挂满枝头。我们一群小朋友在草丛中穿梭,顽皮的苍耳就偷偷地粘住了我们的衣裤。这时候,我们就会轻轻地把它摘下来藏到口袋里。当有小狗或小女孩经过时,就随手扔几颗到她们的毛发上。然后,一群男孩默契地互相看一眼,乐得哈哈大笑。大家的心里都期待着她们梳头发时那抓狂的样子。哈哈!
秋天,狗尾草吐出一长串一长串雪白的绒毛。我们采上一大把,就去逗弄小猫。柔软的绒毛扫在小猫的身上,乐得它仰躺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抓住狗尾草往嘴里送。此时,我们会趁小伙伴不备,拿着狗尾草轻轻滑过他们的鼻子、脖子、后背、脸蛋等敏感的地方,痒得他们哇哇大叫。
冬天,草地变黄了,露出了坑坑洼洼的褐色泥土堆。这时,我们一群伙伴会骑着自行车在草地上越野。胆子大的孩子会朝着凹凸不平的地方猛冲过去,虽然颠到屁股很痛,但大家还是你追我赶,不甘落后。
童年,梦一般的出发点,梦一般的美好时光!
“北门拐角处有一间小小的书吧,推门而入便会立即被暖暖的书香味所包围。不管是软软的沙发还是发旧的木质地板都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在慢慢的时光长河中唯有这个温暖的一隅是静止的。陷在沙发里,周围环绕着层层叠叠的书籍,随手摘取一本,便能静心的读下去。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慢的,慢到似乎可以天荒地老。”
————《人与书俱老》
听了丰湘羽的《人与书俱老》,突生一种想开一家书店的想法。名字呢,就叫做“午后时光”。
在悠闲的午后,手捧一本书,伴着慢慢倾斜的阳光,一起沉沦。梦想着熟人踏着熟悉的脚步,推开门,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抬头、点头,便是打过了招呼,然后继续自己的世界。
木质的书架,书架中间的沙发,沙发旁边的小椅,小椅靠在窗户旁,窗户上随风飘荡的“晴天娃娃”……各种各样的\'看书人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小孩趴在地板上津津有味,两个女孩背靠背,男生斜靠在书架旁,老奶奶带着老花镜坐在小椅上……很温馨呢!有这么多的人陪着你,陪着你看书……
书屋是一个大世界,大世界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世界。书屋里很安静,只有可爱的“阿狸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偶尔有小孩子争论书里的故事,却不显得突兀,反而另生一种童趣。
书屋的开放时间就随我意喽。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想开。开心的时候,送上一壶清香的茶水,给入迷的人们解解渴;心情不好的时候,关起大门,自己一个人躲在书屋里,舔舔伤口,继续遨游于自己的小世界,不管其他。
书屋里的书,都是主人喜欢的;书屋不大,却处处可见主人精心的布置;书屋的书不外借,若想购买,请自己到网上订购;若书屋的主人心情好,或许会帮你买一次;书屋的主人很爱护书,所以,也请你爱护每一本书;书屋的主人很懒惰,所以,“入屋请脱鞋,看书请保持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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