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师推荐我们看了一本漫画书——《父与子》。这部漫画的作家是埃·奥·卜劳恩,他画的这部漫画生动有趣,妙趣横生。
其中有一幅漫画是这样的:一天,母亲做了好吃的饭菜,香气扑鼻,父亲被吸引住了,他马上坐到饭桌旁,正准备吃饭。
父亲微微一愣,呆呆地说:“儿子在哪儿?”
“嗯……应该在卧室里吧!”妈妈说。
父亲挺着大肚子,走向卧室,他的腿细得像一根竹竿,脑袋上光秃秃的,光滑得像一个擦得亮亮的白色足球。
父亲走进卧室,看见儿子趴在地板上看书,凌乱的头发像杂草一样随风舞动,左右摇摆,两根竹竿一样的细腿不停地上下拍打着地板,两只手支撑着脑袋,父亲见了,清了清嗓门,大声一吼:“快点去吃饭,不然的话***就要打你了!”
儿子一听,抬起了头,似乎没有看够似的,只好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卧室。父亲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书吸引了儿子,他弯下腰,弓起背,看了看这本书。
儿子坐到了餐桌前,和母亲等啊等,父亲怎么还不来?母亲皱起眉头,转过头面对儿子,手指着卧室说:“快点去叫你爸!”
那声音真的像老虎在发威,不容争辩,儿子流星大步走向卧室,只见父亲两根竹竿似的腿不停的上下摆动,拍打着地板,两只手支撑着脑袋,正津津有味地看书呢!儿子对父亲生气地说:“爸爸,你叫我去吃饭,而你却在这里看书,妈妈气得火冒三丈!”父亲听了儿子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牵着儿子走出了卧室。
《父与子》是一颗耀眼的明珠,这部漫画反映的是父子之间有趣的故事,那个秃头的大胡子父亲和杂草头的淘气儿子,他们之间发生的趣事经常使我发出会心的微笑。
在一个艳阳高照,骄阳似火的中午,大黄狗趴在树下———哧,哧地喘着粗气,知了在树上叫着。“好热,好热啊!”
而小东家是很凉爽的。慈爱的妈妈煮完饭,用洪亮的声音喊道:“吃饭了。肥壮的秃头大胡子爸爸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饭桌前坐下,闻了闻饭桌上的菜,“啊!好香哦!”大胡子爸爸情不自禁地说:“真是的,儿子去哪里呢?”小东妈妈说:“可能在屋子里吧!要不我去叫他。”爸爸说:“我去叫好了”。
小东爸爸走去小东屋前,打开门,说:“你在干什么?快去吃饭。”而小东却搭着下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书,根本没听到父亲的话,说了几遍像口渴喝盐水———徒劳无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于是,他大叫一声,都快要把屋子震塌了。小东才隐隐约约听见,出去吃饭,而小东爸爸却心想:咦?儿子到底在看什么书,有这么好看?而等了好久的妈妈和儿子,都说:“你爸爸在干什么呀?怎么还不出来吃饭,菜都凉了,不出来吃饭我就拿家法伺候”真是出门不戴口罩———嘴上一套,根本不会这样做。小东的妈妈叫小东叫他爸爸,小东心想:真是女儿穿娘的鞋子——老样子。
小东迈着矫健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打开门说:“爸,吃饭了。”而看到的是爸爸正在看自己的漫画书,而爸爸看得却像瞌睡磕枕头——正合意,如果叫的话,岂不是会被爸爸骂,不叫的话,会被妈妈说,真是霸王敬酒——不干也得干。可是喊了几遍,老爸就是老榆木疙瘩——挪不动。小东和他爸爸真是相似,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天中午,有一户人家要吃饭了。但当无双太太把香喷喷的红烧肉端在桌上时,风帽子先生就“垂涎三尺”。“亲爱的,我可以先尝下吗?”风帽子先生指着红烧肉,用讨好的眼光对视了一下无双太太。“哦,那个滑皮小子波比呢?老公,帮忙把他喊过来吃饭!”风帽子先生只好无可奈何地去了。
推开波比卧室的门,风帽子先生就见他正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书,还不是发出“嘻嘻”的笑声。
“儿子,吃饭去!”
“等会儿!”。
“快去!”
“哎!”波比极不情愿地出了卧室,但眼睛还恋恋不舍地瞟着那本书。“什么书这么有趣?我看看!”风帽子先生好奇地蹲下身子。“哇,这不是我一直想看的《笑猫日记》吗?”风帽子先生不禁叫了起来。立刻,他把吃饭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也趴在地上看起了书。
而波比坐在椅子上等父亲时,才感觉到肚子饿的咕咕叫,迫不及待地用手抓红烧肉。但无双太太却把红烧肉推到风帽子先生的座位前。这时,波比用乞求的眼光盯着无双太太,但无双太太坚定地摇了摇头,指着儿子的卧室问:“你爸爸咋没出来?去看看!”波比怒气冲冲踹开门,只见风帽子先生正趴在地上,陶醉在书中。“爸爸,你不让我看,却自己一人享受啊!”“这个……要不咋们一起看!”“好!”儿子波比又趴下了,挨着他。
无双太太左等右等,还不见这父子俩出来,就气冲冲推开儿子卧室的门。天啦!只见父子两如痴如醉趴在地上看书,撅着屁股,一大一小,还有四只脚翘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脑袋挤着一本书。无双太太怒发冲冠,一把抓住鸡毛毯子,只听见“啪啪”两声,这对父子屁股开了花。
一个安静的午后,爸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儿子在一旁玩球。
砰!的一声,球穿过了玻璃,玻璃碎了。什么声音?爸爸朝着那儿看去。
你怎么每次都把玻璃打碎?这次看我不打‘死’你!爸爸对儿子吼道。
儿子跑出了家门,生气地说道:哼!你要是打我,我就不回来了!
爸爸也很生气,并没有挽留,生气地说道:那你就别回来了!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爸爸生气地坐回了沙发上,继续看报纸,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终于能清静地看一会儿报纸了!那臭小子一会儿就回来了!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过了好一会儿,儿子还是没回来,爸爸很着急,自言自语地说:都六点了,那小子还不回来!哼,我才不去找他去呢!
到了九点,儿子还没回来,爸爸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心想:他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不行,我得去找他!
他穿上外套,急急忙忙走出了门。外面,北风呼呼地吹着,北风声里还夹杂着爸爸呼喊儿子的声音。他一遇到人就会问:麻烦问一下,有没有遇到一个孩子,大概这么高,是一个小男孩儿啊。但人们总是回答他一声:没有。
爸爸又伤心又自责地回到了家。走到窗户前时,砰的一声,一个球飞了出来,爸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儿子打开门,出来捡球。爸爸十分开心,拥抱住儿子。随后,又看向了窗户。
我说了多少次,你怎么又把玻璃踢碎了,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
听到爸爸的责骂,儿子又跑了出来。
在一个艳阳高照,骄阳似火的中午,大黄狗趴在树下---哧,哧地喘着粗气,知了在树上叫着
“好热,好热啊!”而小东家是很凉爽的。
慈爱的妈妈煮完饭,用洪亮的声音喊道:“吃饭了。”
肥壮的秃头大胡子爸爸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饭桌前坐下,闻了闻饭桌上的菜,“啊!好香哦!”大胡子爸爸情不自禁地说:“真是的,儿子去哪里呢?”
小东妈妈说:“可能在屋子里吧!要不我去叫他。”爸爸说:“我去叫好了”。
小东爸爸走去小东屋前,打开门,说:“你在干什么?快去吃饭。”而小东却搭着下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书,根本没听到父亲的话,说了几遍像口渴喝盐水---徒劳无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于是,他大叫一声,都快要把屋子震塌了。小东才隐隐约约听见,出去吃饭,而小东爸爸却心想:咦?儿子到底在看什么书,有这么好看?
而等了好久的妈妈和儿子,都说:“你爸爸在干什么呀?怎么还不出来吃饭,菜都凉了,不出来吃饭我就拿家法伺候”真是出门不戴口罩---嘴上一套,根本不会这样做。
小东的妈妈叫小东叫他爸爸,小东心想:真是女儿穿娘的鞋子---老样子。
小东迈着矫健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打开门说:“爸,吃饭了。”而看到的是爸爸正在看自己的漫画书,而爸爸看得却像瞌睡磕枕头---正合意,如果叫的话,岂不是会被爸爸骂,不叫的话,会被妈妈说,真是霸王敬酒---不干也得干。可是喊了几遍,老爸就是老榆木疙瘩---挪不动。
小东和他爸爸真是相似,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爸爸在家门口种了一棵小树,小树越长越高,长出了许多嫩叶。
一天,爸爸带我到树下量身高。爸爸让我背贴着小树站好,我照他说的去做,背挺得直直的,眼睛看着正前方,双脚并拢,一动也不动。爸爸用一把小锤子量好了我身高,然后把钉子钉在我身高的位置,用钉子当做记号。爸爸高兴地说:“这就是你的身高,我们做了记号,等明年再来量一量,就可以知道你长高了多少!”我听了也很兴奋,心想:一年之后,我一定会长高很多吧!
天渐渐变冷了,树枝上的叶子也都落光了,冬天来了。我和爸爸在门口一起堆了一个雪人,雪人盯着树上的那根钉子,好像也很好奇,想看我到底会长高多少呢!
冬去春来,寒冷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小树也慢慢长成了大树,枝头的叶子更加茂密了。和爸爸约好一年时间也快要到了。
这天,爸爸和我一起来到树下,他说:“一年过去了,我们再量一量,看看你有没有长高。”我激动地跑到那棵树下,抬头看了看,“咦?钉子怎么离我的头顶更远了呢?”我有点难过,心想:为什么一年后自己没有长高,反而变得更矮了呢?看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爸爸微笑地说:“哦,我忘了其实树也会长高的啊!”我突然恍然大悟,“对啊,一年过去了,小树长高了,原来不是我变矮了!”可是,我为什么还没有原来那么高呢?爸爸看着我,耐心地说:“小树跟我们一样也会长高,但是小树长得速度会更快。”我蹦着跳着要去摸那颗钉子,高兴地说道:“我也要像小树一样,快快长大!”爸爸看着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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