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我外号),恭喜你当班长啊!”班委竞选一结束,苹果(同桌外号)这个小马屁精就走过来了,“呵呵,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呢?”
“果果,你说的对,要么.......”
“你帮我做作业!就这么定了!加油哦!”
“哎,你等等!”我追上去,但苹果比我跑的快,没追上。
“算你小子跑得快啊,你等着!”我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才不帮你写作业呢!”
上课了。
“没交作业的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河东狮吼”果然是练到家了。
“1、2、3.......少了一个,快站起来,省得你没面子!”数学老师又开始吼了。
数学老师翻着点名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苹果喊道:“郑萍萍,你给我站起来,你的作业交了吗?”
苹果惊恐地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笑笑,笑得她更糊涂了。
她抓起作业本一翻,本子上一片空白。
苹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老师的“口水刑”。
前些时间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他跟我分享了有关他过去的那些往事和秘密,说他将会在明天开始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过一种新的生活。可能怪南华园的灯光太暗,让我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因而也是戒备远大过于聆听,只能尽我所能地表示对他的祝福。后来他约我去喝咖啡,我说已经有约,他似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言语中有了些说不清的意味。大家都叫他“高冷”,高冷很符合他在大一时留给我的印象,但后来我知道,他除了高冷和桀骜不驯以外,还有着许多柔情似水的.东西,有着敏感多愁又害怕受伤的软弱内心……
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在他的文章里了解到,他是来了一场任性与孤独并行的旅行,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放下所有的电子设备,带着为数不多的钞票,在一口已经废弃的枯井里呆了一夜。其实在看着他文章的突然一秒钟里,我是很心疼他的。心疼他,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体里,生活着一个我已经死去的灵魂。他做的那些可能周围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却是我曾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大一的时候,我还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去拉萨,还会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冒雨也要去往不知名的远方,还孕育着我多年的小说梦,还有普罗旺斯的花海……只是现今我早已没有了他那样的勇气,我被生活打磨去了棱角,觉得曾经梦想的那种未来已经是高耸入云,不可仰望。像变色龙一般地将自己很好地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中,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生活的巨浪给冲刷拍打,就能避免一些伤害。
我从未掩饰过对他的羡慕,这种羡慕太浓,似乎一个简单的“羡慕”已经无法准确地形容我心中的那种感觉。但我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他所有得到,我知道,他都是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他的文采,源于他在生活中品尝到的不安,酸涩,痛苦,甚至是绝望,源于他一直对生活和写作的坚持,源于他因敏感而令他比别人更容易受伤的内心,源于他很多个奋笔疾书的辗转难眠夜……他所经历的一切,让他能匹配上他的才华和成绩。
当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会很想跟他谈谈心。他像是一个我理想中的自己,跟他聊聊,我就会觉得我似乎又找到了坚持梦想的勇气。但可惜,答应了要在写完一百篇后写几篇文艺稿给他看看,我却还没有做到。
如果堕落和对真实自己的回避和放逐能有一个期限的话,这两年的时间似乎已足够,是时候该打个结了。
我想,我对他是充满感激的,当我在逐渐地融入到周围的黑暗中的时候,他让我看到,当周围都黑暗下来的时候,灯就会变得更亮。
我和同桌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欢喜冤家”,瞧,第N次世界大战开始了。
一战:“拍马屁”之战:
“南瓜(我外号),恭喜你当班长啊!”班委竞选一结束,苹果(同桌外号)这个小马屁精就走过来了,“呵呵,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呢?”
“果果,你说的对,要么.......”
“你帮我做作业!就这么定了!加油哦!”
“哎,你等等!”我追上去,但苹果比我跑的快,没追上。
“算你小子跑得快啊,你等着!”我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才不帮你写作业呢!”
上课了。
“没交作业的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河东狮吼”果然是练到家了。
“1、2、3.......少了一个,快站起来,省得你没面子!”数学老师又开始吼了。
数学老师翻着点名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苹果喊道:“郑萍萍,你给我站起来,你的作业交了吗?”
苹果惊恐地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笑笑,笑得她更糊涂了。
她抓起作业本一翻,本子上一片空白。
苹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老师的“口水刑”。
二战:“作业本”之战:
一连几天,苹果的作业本上都是全对的,连老师都觉得她有进步,在全班大力表扬。
“南瓜,我的智商高吧!”一下课,苹果又来向我“炫耀”了。
“恩,加油啊。”我对她笑笑,但心里充满了疑虑。
第二天早读,我假装去检查卫生,从窗口悄悄往教室里看,看见苹果偷偷摸摸地从一叠厚厚的本子里拿出了我的作业本。好啊,这家伙,竟敢抄我的作业,看我不把你逮个正着。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苹果身后,轻轻一拍。苹果猛然一回头,一见是我,脸上的表情马上纠结起来,吓得手上的笔也拿不住了,我轻轻一笑,从地上捡起了这支笔,放在她的桌子上,对她说:“你小心一点啊!”便走开了。回过头一看,苹果正坐在位子上发傻呢,估计她被吓傻了吧。
我的同桌是执着的,她依旧“坚持不懈”地抄我的作业,依旧和我拌嘴。不过,有了她,我就会珍惜这个“好同桌”。
没错,她原本没有生命,也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洋娃娃。可是,她对于我来说,意义特别重大。
我与她之间也有一段奇缘。她是我在四年前的暑假时买到的,原本我只是想买一个装饰性的布娃娃,作为纪念,可在广州这个魅力之都中,竟然让我遇上了能对话的布娃娃。我一见广告上的宣传,就迫不及待地直奔这家商场。那里的售货员,一见我问这种这娃娃,就向我展开无法抵挡的宣传攻势。其实,我对这些布娃娃可以说一见钟情。
我精挑细选,从娃娃堆中选中了她!她那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我一看就喜欢上了,何况,她还能与我对话呢。一回到家,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就立马安装上电池,迫不急待地与她立刻展开起对话来。
我对着她傻乎乎地说:“你好!”而她却呆萌萌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莫非是个哑巴?翻看了说明书才发现,原来她不能像人一样地对话,只能唱唱歌,说说简单的问候语。尽管如此,我还是照样喜欢她。有时候,喜欢什么,是不需要计较理由的。
这个暑假,我到广州的目的就是与妈妈好好玩耍。妈妈知道我非常喜欢那个个娃娃,见她能让我安静下来,让我感到不孤独,于是让我无时无刻都带着。我本来就喜欢她,更不想辜负妈妈的一片心意。于是,我带着她游遍了广州的大街小巷。
夏日登山,她陪我一起挥洒汗水,感受跋涉的艰难;溪边游泳,她陪我一起溅起水花,感受生命的长河无止境……就这样,就个暑假的点点滴滴,都有她陪我走过。我对她,也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在我心里,她就像是我孪生的妹妹。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假期的结束,代表我离开广州的时间到了,我又要离开妈妈了。那天,我的心情格外沉重,眼眶里早已挤满了泪。走之前,我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抱起,直到上了飞机。
飞机在空中自由地飞翔,我离这座城市也越来越远,心也越来越痛。我一低头,眼泪滴在了她的身上。她!这个不能说话的娃娃,这个陪我走过点点滴滴的'娃娃,似乎理解我心中的痛,默默地望着我,无言地安慰着我。
她的身上藏着这座城市的气息,藏着妈妈的信息。只要嗅一嗅她,我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儿,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从此,她就成了我的精神寄托。回到家,我将她放在床头边,天天看着她,天天陪着她。烦闷时,和她说说话。欢乐时,与她一起分享。只有她才能让我小小的心真正安静下来,才能让我感到不孤独……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和娃娃相处,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我们家决定全方位装修,家里要将不用的东西全部丢掉。你应该猜到了吧!没错!她被丢掉了,被奶奶当成废品一样丢掉了。奶奶认为我长大了,不需要再玩娃娃,她认为那个娃娃放在那儿占地儿。
当我得知真相时,几乎崩溃了。我泪流满面,失声痛哭。奶奶千方百计地哄我,许诺再买一个更好更贵的布娃娃。奶奶哪里知道这个娃娃对于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她是母爱的记忆,是我的精神寄托,是我在暑假期间留下的美好回忆!没有什么能代替得了。
痛定思痛,我试过用铅笔将她画出来,试着去想像她身在何方……可是……哎!她常常在我的梦里出现,就像母亲。每次醒来,伴随我的总是彻夜的失眠。
几年过去了,我仍忘不了我的娃娃。现在,我只能用手中的笔,写下我的思念,我的悲哀。
我相信,每一个物体都有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有自己的归宿。相处时,善待她们,就是善待一份缘分。缘起缘灭,都是美好的回忆啊!
我的布娃娃,我永远地想念她!
同桌,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让我不断的寻找同桌,回忆同桌。哦,同桌是你精神的粮食;同桌是你在学涯生活中最亲近的伙伴;同桌是你心情的预报,她笑你也笑,她哭你也哭……但是,我觉得非然也。
我们是2年的同桌,中途有许许多多的小波纹。但是,2年后的今天,来了个360°大转变,将我们的友谊打碎了,彼此留下了阴影。
星期五早上,我看见她正在写作文,恰好是昨晚的作业,我说:“难道你昨晚又没有写作业了吗?”她犹豫了一下说:“不是的,我写了,只不过放在家里了,忘了带,我……”我打断了她的话,说:“算了,不必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她听了非常恼火,“啪”的一声,“你不相信就算了,”他声音逐渐变小了,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她在骂我。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很想反驳她,但我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我已经快习惯了,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们的持续战只维持了几节课,忽然他伸过手来——是想要红笔,我偷偷的瞟了她几眼。他是想要和好吗?我想是吧!我便把红笔递给了她。课后,我们和好如初。
本以为她会当没事发生一样,但我实在是太天真了,太单纯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并没有想和我和好,只是作作罢了。我从好朋友口中听到了她在说我坏话,不单是这样,还把我两个好姐妹都拖下了水,那是在是太过分了,有什么话说我就好了,不要把无关系的人拖下水。而且有什么话就当本人面说吧!在背后说被别人坏话,乃小人也。我很想知道,平常我们的好是假的吗?曾经的承诺是儿戏吗?我不懂你,更读不懂你的心。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但是在剩下的的日子里我该怎么面对你,是在你面前作作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还是……六年的小学生活即将结束了,过去的事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但我不会忘记,我曾经有你这样的一个同桌——吴宝新。
我这个矮子终于从最后5排跳到了前1排(不过靠墙)。这次的同桌是个女生,看上去挺文静,学习中上等,字写的很好,当时,我心里还喜滋滋的,才两个星期,我的精神几乎被她折磨的崩溃了。哼哼!小个子也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我与同桌的“世界大战”便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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