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画完美术老师布置的作业,满意地摆在桌子上,一蹦一跳地出去吃饭了。这时画里的图形开始说话了。
被明明当成车轮画的的圆先说了:“你们这些破图形,什么什么都是浮云!我的用处最大,没有我当车轮滚,就算是‘宝马’、‘奔驰’,也都是废铜烂铁,车子也不再是了……”说着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房子上的房盖三角形听了,觉得很不公平,气呼呼地说:“你个死胖子,长得圆溜溜的了不起?整天被压在底下丢死人了!瞧我,我的作用才大,没了我做房顶,主人这个温暖的家就不再温暖了。要是下了雨,这房子就成了‘水库’了!”它还跳下来,用自己尖尖的角狠狠地戳了一下圆形。
当椅脚上的直线听了更不是滋味,它故意抖动了几下,冲着圆形与三角形喊:“我整天被垫在椅子下,说作用,我能让小主人舒适地坐在椅子上,而且,我还很伟大,整天被压得快骨折了,却默默无闻,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的作用最大!”
波浪线匆匆抖动小河,听到了它们三个人的话,先是轻蔑一笑,用眼角的余光斜视它们一眼,说:“你们那些算什么?有了我,小主人清晨起来才能听见我这‘哗啦哗啦……’动听的歌儿,看见我这清澈的河水,心情才会好起来……比起我,你们都差多了!”
“什么?”三角形、圆形以及直线同时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它。“我的作用大!”“我的作用才大,你们都是浮云啦!”四个图形你一言,我一句,各不相让,竟打了起来。明明回来,见这画一副狼狈样,伤心又疑问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四个图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求明明评评理。明明听完,哭笑不得:“其实你们的用处都大,没有你们,我这幅《美丽、温馨的家》就不再美丽、温馨了,所以你们缺一不可。”
四个图形听了,都羞红了脸,乖乖回去坚守自己的岗位。此刻的画,才是一副真正美丽、温馨的家了。
周末,我们去了趟宁波爷爷奶奶家,带回了一大包爷爷亲手种的芋艿。
回到家,姥姥就开始忙活起来,看来晚上有芋艿大餐吃了。“开饭啦!”姥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芋艿从厨房走出来。我兴奋地跑过去,拿起筷子就要吃,咦?怎么不是菜?盘子里的芋艿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猪,光溜溜整齐地排列着。正想着,姥姥又端来一碗白砂糖,笑眯眯地对我说:“蘸白糖吃,可好吃了!”“甜芋艿吗?可我在奶奶家吃的都是咸的葱油芋艿啊!”妈妈走了过来,说:“我在北方从小就是这么吃的。”边说边拿起一块,蘸了白糖塞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爸爸却说:“芋艿当然吃咸的啦,甜的多奇怪。”妈妈听了问:“那你说,豆浆吃甜的还是咸的?”“当然是咸的啦!”“扑哧”,妈妈笑出声来“咸豆浆怎么喝啊!”同样的甜咸问题还蔓延到了月饼、粽子、汤圆……爸爸和妈妈你一句我一句,你甜我咸地争论不休。
听到爸妈的争吵,姥爷出来打圆场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南北方口味不一样很正常。一种美食有很多种做法,我们可以尝试新的口味嘛!”
转天晚上,一盘香气扑鼻的葱油芋艿上了桌,全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撒进了静悄悄的书桌上,书桌上不起眼的文具盒与练习本无声无息地躺着……艳丽一身轻松地躺在软绵绵的小床上,眼睛不禁打起了架,她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的艳丽,被嘈杂的争论声吵醒。“谁在吵架,”艳丽揉揉双眼,“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艳丽左听右听,终于找到了书声音的源头——书桌。果然,从书桌上传出来一阵阵热闹的争论声,像菜市场一样。
原来,今天艳丽考了一百分,帮助她学习的文具们互相争起自己的功劳来了。
铅笔骄傲自满地说:“艳丽处处写字都要用到我,没我,艳丽就写不了字!你们这些无用之徒,就别与我争了!”
削笔刀把头一抬,毫不示弱地说:“哼,那有什么了不起,没了我,你写的字好看得了吗?自不量力的家伙!”“你们好像全都忘了我的存在吧?啊?有我在,铅笔、削笔刀都可以成为垃圾了!”自动铅笔摆出一副“我赢定了的”姿势,狠狠地说。橡皮抢着说:“谁都有写错字的时候,有了我,就可以把错字擦干净了。我能做到,你们却谁也做不到!”
文具盒气愤地说:“如果不是我把你们吞进我的肚子里的话,那艳丽怎么带走你们去上课呢?”
灯眨眨眼,发言了:“如果不是我给艳丽照明的话,她早就成近视眼了!你们能吗,能吗!”练习本听了大家的话,也较起了劲:“你们干嘛那么大声啊?你们有没有感受的我的存在?你们谁有能力让艳丽有地方写作业、做练习吗?哼,不说话了吧?只有我能,我才有这样的能力!”
课桌伯伯实在听不下去了,捋了捋它的长胡子,与蔼可亲地说:“你们都别吵了,艳丽考了一百分完全是因为她平时学习认真;但是,你们是她必不可少的学习用具,每一件文具的功劳都非常大,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让艳丽的学习更上一层楼才对呀!你们说是不是?一直在旁边“欣赏”这场精彩的辩论会的艳丽“噗”地一声笑了,因为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文具们一颗颗悔改的心灵。皎洁的月光再一次温与地洒进来,这仿佛是照亮文具们心灵的一把灯,煽走文具们骄傲的一把扇子。暗暗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那么黑暗,可是,艳丽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文具们都低下高傲的头,惭愧地涨红了脸。
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庄子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庄子和惠施——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庄子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庄子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庄子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同学的争论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学校放学后,同学们陆续回家了,四(1)班的.张春同学因身体单薄。加上路滑刚骑上自行车就连人带车一起摔倒了。
这时有两个六(四)班的同学看见了,一个叫李宏同学的说;“看那个同学摔倒了,我们赶紧去帮他一下。”另一个叫张伟同学说;“不能帮,下这么大的雨,如果帮了,我们身上会淋湿的,说不定还会生病的。走,我们赶紧回家。”李宏又说;“如果我们不帮他,他在淋着雨,肯定会生病的。”张伟又说;“我们又不认识,管他生不生病。”正当他们在争论争论不休时,他们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小女孩,毫不犹豫跑过去扶张春。嘴里还轻轻问到,“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张春有气无力的说;“谢谢你!小妹妹。你比我还小怎么送我回家?”李宏和张伟看见了这一幕,惭愧低下了头。
这时李宏也跑过去,扶张春,张伟跑过去扶起了自行车。李宏和张伟异口同声说;“我们一起送你回家吧!”就这样他们几个人开开心心把张春送回了家。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帮助别人,快乐自己!
碗、筷子、勺子和桌子它们经常一起合作,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它们把小主人养得白白胖胖,都非常得意。
筷子是双胞胎,它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我们两个人的作用最大,小主人没有了我,怎么能吃上好饭好菜呢?”它们边说边晃着脑袋。
碗听后,火冒三丈,嘴张得老大,像个扩音器一样,大着嗓门儿说:“你们兄弟俩别把牛皮吹破了,我的作用才大呢!小主人盛饭盛汤都用我来装,你看,谁的作用大呀!”碗边说边翘着嘴。
一向稳重的勺子也捺不住气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你们别看我个子小,我的作用可不小,小主人都用我来喝汤、吃肉馄饨,人家说要养胖,多喝汤。小主人是我养胖的。”
大家争论不休,小小的桌子上变成了餐具们的“战场”,大家争得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一言不发的桌子开口说话了:“在我们餐具王国里,你们的作用不一样,但都非常重要。你们是密不可分的,谁也离不开谁,你们要团结一致,这样的话,小主人会更加健康。”
它们听了以后,惭愧地低下了头。
课间,小赵同学突然神秘地问我:“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看着他那张坏透了的脸,我心说:“我要是说先有鸡,你就会说没有鸡哪来的蛋?我要是说先有蛋,你就会说没有蛋哪来的鸡?哈,这种鬼把戏,能瞒得过谁!”正迟疑着,他露出得意的微笑,说:“‘大学问家’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嘻嘻……”一个“激将法”,我果然中招,脱口而出:“先有蛋。”果不其然,他也说了我预料的话。
于是我俩争论起来,这场争论如风展水面,涟漪层层。不久,越来越多的同学加入到我俩的争论中,分成了“先鸡派”和“先蛋派”。先鸡派的观点: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人是由草履虫逐渐演变来的,那么鸡很可能是一个低级物种进化来的;先蛋派的观点:鸡的老祖先是恐龙,而恐龙是卵生的,所以先有蛋。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周围空气变化也很快,刚才还紧张热烈,倏忽间陡然降到冰点。有人不紧不慢,呈胸有成竹状;有人旁征博引,使出浑身解数;有人手舞足蹈,用尽洪荒之力;有人瞪大眼睛,面露无可奈何……
就在争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方一名队员突然叛变,他成立了“同时存在”这一派系,说既然双方观点都是对的,两种观点可能同时存在。这一观点居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倒戈之人越来越多,好一场争论啊!人人都有观点在手,人人都有“法宝”无穷,教室就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霎时,便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隐隐约约间,不知谁在那儿信口雌黄,不知谁在那儿滔滔不绝,也不知谁在那儿面红耳赤……教室里人声鼎沸,大家都为这莫名其妙的争论唇枪舌战着。
上课铃声响起的刹那,争论戛然而止。我还在回味刚才之种种,不觉莞尔,其实这个千年争论,谁对谁错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可以持续激发我们去探索生命与宇宙起源的浓厚兴趣,可以不断提升我们的独立思考、自主探究、语言表达和逻辑思维的能力。这种校园小事不也很美好吗!随手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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