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蒲曼是美国佛罗里达州的一位画家,他一度穷得除了画具和一支短短的铅笔之外一无所有。由于绘画时需要用橡皮擦,往往要花费很大功夫才能找到,待把画面擦好后又找不到铅笔了。如果把橡皮擦用丝线扎在铅笔的另一端上不就解决了吗?实验之下,他发现这种方法仅仅能够凑合使用,没多久,橡皮擦又从笔端掉落下来。 几经思考,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剪下一块薄铁皮片,把橡皮擦绕在笔端再包起来,这样一来果然管用了。“说不定这玩意还能赚钱呢!”律蒲曼有了申请专利的念头。于是就找亲戚借钱申办了专利手续。果不其然,当他将这项专利卖给RABAR铅笔公司时,他得到了55万美金。
很久以前,有一匹英俊高大的马,发现了一处非常好的草场。这匹马非常兴奋,认为自己和伙伴们可以不必再到处跑着找草场了,这片草场可以吃一辈子了。 就在这匹马万分高兴的时候,有一头美丽的梅花鹿跑过来吃草。那匹马气势汹汹地吼道:“这是我的草场,给我滚出去!”小鹿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匹高大的马,便和气地说:“马伯伯,你说这是你的草场,有证据吗?” 这匹马飞一样地跑走了,它在山下发现了一户人家。白马非常有礼貌地对这家主人说:“请你上山为我做证好吗?”这家的主人想了想说:“我可以答应为你做证,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要给你戴上笼头和马嚼铁……”为了要那片草场,那匹马爽快地答应了这个人的要求。 这个人给马戴上了笼头和马嚼铁,骑着马来到了那片美丽的草场,他为白马做证,草场是属于这匹马的。结果,白马真的成了那片草场的主人。不过,戴上笼头和马嚼铁后,他必须为做证的人每天去耕地、驮东西。 那匹想霸占草场的白马成为了人的奴隶,它的子孙们也成为了人的奴隶,而小鹿们至今仍是自由的。
鲁哀公对拜见他的庄子深有感慨地说:“咱鲁国儒士很多,唯独缺少像先生这样从事道术的人才。”
庄子听了鲁君的判断,却不以为然地持否定态度:“别说从事道术的人才少,就是儒士也很缺。”
鲁哀公反问庄子:
“你看全鲁国的臣民几乎都穿戴儒者服装,能说鲁国少儒士吗?”
庄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在鲁国的所见所闻:
“我听说在儒士中,头戴圆形礼帽的通晓天文;穿方形鞋的精通地理;佩戴五彩丝带系玉玦(jue的,遇事清醒果断。”庄子见鲁王认真听着,接着表示自己的见解:“其实那些造诣很深的儒士平日不一定穿儒服,着儒装的人未必就有真才实学。”
他向鲁王建议:“您如果认为我判断得不正确,可以在全国范围发布命令,宣布旨意,凡没有真才实学的冒牌儒士而穿儒服的一律问斩!”
鲁哀公采纳了庄子的谏言,在全国张贴命令。不过5天,鲁国上上下下再也看不见穿儒服的“儒士”了。唯独有一男子汉,穿戴儒装立于国宫门前。鲁哀公闻讯立即传旨召见。鲁哀公见来者仪态不俗,用国家大事考问他,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千变万化,对方对答如流,思维敏捷,果然是位饱学之士。
庄子了解到鲁国在下达命令后,仅有一位儒士被国君召进宫,敢于回答问题。于是他发表自己的看法:“以鲁国之大,举国上下仅只一名儒士,能说人才济济吗?”
这篇寓言很有讽喻意味。真才实学不是靠衣着来装扮的,形式不能取代实质。一种思想、学说或职业吃香与流行后,就会有人弄虚作假,附庸风雅,借以谋取私利。
在这个世界上,和我们相处最近的是亲人和恋人,但有时欲亲近反而疏远,爱反而产生恨。是什么魔力在点化着世间的因缘? 没有魔力,却有规律。一位生物学家在澳洲的高原上研究狼群,发现每个狼群都有一个半径15公里的活动圈。把三个狼群的活动圈微缩到图纸上,便是一个有趣的现象。三个圆圈是交叉的,既不隔绝,又不完全相融。狼群在划分地盘时,留有一个公共区域。相交部分为它们提供了杂交的可能性,不相交部分又使它们保有自己的个性。当活动圈重合,狼群则厮***,活动圈相离,狼种则退化。 交叉圆理论向世人暗示了一种与亲爱的人相处的艺术。亲密的人之间,应该是两个相交不重合的圆。交叉部分是彼此共同的世界,可以尽享亲情和温馨。不交叉部分是各自独有的天地和色彩甚至隐私。再亲密的人,也不应该将这部分慷慨地全部让出,也不能因一时矛盾无限地扩大。当两个圆没有了距离时,加重的只是阴影。在阴影的笼罩下,放弃与获得都被赋予一种疼痛和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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