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流年,走过荒凉,谁沾染我凌乱的思绪,在阡陌的红尘里独自惆怅,把酒问苍天,谁,解我一世忧伤?慰我心愁,苍茫过客,谁去谁留?浮生阡陌化成痴,风花雪月做离殇!叹,一抹繁华如水流,半尘风沙掩枯黄,前缘总是成泪坠,奈何过往一场空。今,谁负相思千万缕,谁累红尘半世虚!难去终还去……
穿不过千年冰封的寒冷,走不进秦淮河畔你驻留桥边身影,无法在今世将你寻到,我将这一场守候织成无涯的画卷,在水墨里寻找你的背影,谁又将我凄凉而孤独的梦惊醒?原来你一直未曾走远就在我一转身的天涯。一曲离伤吹散了千年的风月,却吹不散我千年的期待,一滴泪,滴入谁的心,痛了谁的心!今生,你可否是我等待千年的缘劫?
闭上眼,你的朱颜在我的脑海闪现,如月色迷离,脉脉温情,谁拔动了我沉寂千年的情丝?将我的心沉醉!一弯黛眉为谁描,一纸香笺为谁赋,为谁踏千古,为谁入红尘!望眼三秋,哪一瓣花香是我为你点缀的相思,哪一片落红是我为你揉碎的情肠,点燃思念,将我的心交与宿命,与风起落,与梦纷飞。
缘起缘落的瞬间,你我便已沧度百年,百年的情丝缠绕几许无奈和悲泣!今世我在红尘,苦等了千年,守望了千年,只为此时此刻与你相遇,如若,圣洁的情花开不出希望的果实,那么,我愿意佛灯前寂守千年,转动千年的经筒,翻阅千年的经书,敲遍千年的木鱼,只为与你结下一世的重逢,续你我今生未了的尘缘。
一曲梵音也无法解去我思念的疼痛,一本经书也无法阻离我今世的渴望,一朝相逢,我便已坠入万劫不复的尘缘,我愿意轮回千世万世的苦换回今世与你的朝夕相伴,如若,今世我们无缘相守,那么请把我的心收好,它早已和你的心叠印在一起,永不分离。
佛说: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人生如露如电亦如梦!
明明知道红尘是苦,情感也不过是朝夕花露间那一滴醉人的清泪,只在世间作短暂的停留,终还会消逝无痕,再相逢已成渺茫,而我依然执着于这场相思的花蕾,即便绽放的只是那一瞬间的美丽,我也愿意为你等待,为你停留,只为今生可以将你真真切切的拥有,真真实实的触摸。
等你,无怨亦无悔--
一生情,一世伤,为谁等花开花落,等来红颜枯碎,谢满地凄凉。
谁是谁的缘?谁又是谁的劫,红尘匆匆客,谁又会当真!花枯为谁落,鸟泣为谁亡,人生百年皆宿命,过后谁又是谁的谁?
一场红尘恋,瘦了颜,痴了心,断了魂……
在一个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让人毛骨悚然的旷野里,有一个挑着担子的莽汉正左摇右晃地一边喝着“江津老白干”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个莽汉不是“山城棒棒军”,他是一个屠户;但他不是普通的屠户,他是——一个喝高了的屠户;一个满载而归的屠户;一个时不时还来几句跑调的“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哟……”的屠户。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屠户,在邂逅了两只莫名其妙的狼后,发生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最后的结局也那么的……莫名其妙。
俗话说:“月黑风高夜,***人放火天”再这么一个环境下,果然出现了不祥的东西——两只狼。这两只狼也不是普通的两只狼,它们是——两只阴险狡诈的狼;两只饥肠辘辘的狼;两只恶名昭彰的狼……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是拔了皮可以用来做“七匹羊”牌保暖狼毛裤的两只狼。
屠户还在一边喝酒一边唱歌,根本就没有发现身后有两只“狼仔队”在跟踪他。这是屠户突然被石头绊倒了,他拽了一扑爬,两只狼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这个屠户在搞什么飞机。(这两只狼也真够蠢的的,一个饱餐一顿的大好时机就这么错过了
屠户发现了这两只狼后,立即语无伦次地大叫道:“狼…狼…狼……狼…狼……狼狗!”(他喝高了屠户以为是两条狼狗要抢他卖剩下的骨头吃,于是他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从筐子里掏出了一根——骨头!他把骨头使劲朝一只狼抛去,想用骨头打狗(他认为是狗,其实是狼——一抛不再追。结果那只狼反倒像条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样,只见它纵身一跃——被骨头打倒在地。
屠户高兴地拍手叫好,然后又迅速地从筐子里抽出一根——还是骨头。并用力地向另一只狼甩去,只是这只狼比较聪明,它没有一跃而起,而是张开大嘴等骨头飞到自己的嘴里,这下,它终于——又被骨头打倒在地。
两只狼狈不堪的狼十分不甘心,本来想讨根骨头,吃完就走了算了的,但却被屠户戏弄了,狼急了还要人呢(虽然不急也会咬,它们在一阵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后,一致决定该如何处置屠户,它们的作战方案是——见机行事。(它们可能是被骨头给砸傻了
屠户见“狗”还没有追上来(酒还没醒,便想到身旁的麦场去打个盹儿,醒醒酒。他来到了一个柴草堆旁,放下担子和屠刀,立地成佛才怪。他刚准备进入梦乡,结果发现那两只狼直冲冲地朝他走了过来,然后一只狼一边儿凉快去了,一只则猪狗不如地像狗一样坐在地上。屠户拿起了屠刀,走了过去。对那只狼说到:“你,给我站起来。”他又见狼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发酒疯:“你不就是我以前养的那条看门狗吗?哎呀!终于找到你啦!”那只狼心想:那你就赶快带我跟你回去吧!让我吃了你全家吧!狼以为美事就要来了,便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自己大吃一顿的画面,十分地悠然自得。谁知,就在狼正在做白日梦的时候,屠户却给了它当头一刀:“上次偷吃俺家的鸡还没有认错便跑了,俺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解决掉第一之狼后,屠户刚一转身,便又发现另一只狼正在柴草堆里打洞,只露了根尾巴在外面。屠户又走了过去,说道:“好大一条蛇啊”原来这一次他又把狼的尾巴当成了一条蛇。“打蛇要打七寸,捅肛门。”说罢便一刀捅向狼的屁股。于是乎,这只狼自然也“自挂东南枝了”。
屠户***完狼后,觉得十分的畅快,酒也醒了,大摇大摆地扛起担子,向家走去。
第二天,麦场的主人到麦场里收麦子,见到以下情景,差点晕了过去:一只没脑袋的狼蹲在地上;一只狼趴在柴草堆里,屁股上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大屠刀……
扶桑画师浅溪,居住在泰安。院前一方荷塘,其中有些许锦鲤,浅溪常与其嬉戏,且喜欢绘画荷塘中游曳的锦鲤。
这时正是武德之乱,藩镇割据,战事频仍,魑魅魍魉,肆逆于道的时候。兵戈战火逼近泰安,街邻皆逃亡,唯独浅溪不舍锦鲤,所以,并未离去。
荷塘中的锦鲤有两条锦鲤精,为姐妹两人,均有四百年修行。其中姐姐黔凌日日夜夜面对浅溪,日久生情,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浅溪。而妹妹舒愔却是一心一意想***了浅溪,吸取他的生命,增加自己的修行。奈何大姐对他一往情深,她也曾劝姐姐断了这念头,人妖之恋是不可能的,但姐姐固执己见,坚决不肯,还发下狠话,若是她敢伤他,就别再念姐妹之情。
入夜,黔凌,舒愔姐妹遭到了鲫鱼精的袭击,舒愔身受重伤,化回原形。此时,浅溪的屋子走水了,黔凌看到,将舒愔带到安全的地方,又到浅溪的屋子里,救出了浅溪。而自己,因为刚刚打斗受了伤,又过于劳累,此时还为浅溪运功,数百年的修行净毁,连原型都化不回,便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告诉浅溪:“人妖之恋是不可能的,这我知道,但,我喜欢你。”流下了泪,说完,黔凌的身体消失,灰飞烟灭。
第二天,浅溪醒来,对昨晚发生的事也只记得他的房子走水了,对黔凌的话全然不知,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到荷塘边,发现池水干涸,莲叶都枯了,荷塘中的锦鲤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浅溪将房子重新整修,过了半个月,娶了一位也叫黔凌的女子。浅溪见她第一面时,想起了他的锦鲤,他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会想到一条鱼,直说自己可笑。
说起来真是巧,这女子长得也与黔凌一般。原来,黔凌的恋情使天帝感动,天帝让其成人,并与浅溪相知,相见,相恋,相爱。
阳光下,浅溪像从前那般,绘画锦鲤,但这画上,多了个正抚琴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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