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出生在一个小村庄里,排行老四,上面有三个哥哥,因为母亲是家里的第一个女孩儿,所以倍受姥爷和姥姥的疼爱,他们兄妹几个一闹别扭,母亲总是沾光,直到家里增添了最后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姨妈,受宠的对象才转移。母亲小时家里日子也不算富裕,加上这么多兄弟姐妹,使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有了更大的压力,但是,一家人很团结,过的非常愉快。母亲很小就学会了帮家里分担家务,家里的小活她都抢着做,有时还跑到地里去拣豆子,捡来的小豆子回到家洗一洗,晚上一家人熬饭时放上,姥姥会表扬她几句,那时应该是她最高兴的时候。母亲从小就有个男孩子的性格,每次和伙伴玩农村特有的那种游戏时,她都是赢,我想也正是由此磨练出了她今后坚强不服输的品格。她和伙伴一起玩泥巴、爬树、摘果子,经常把裤子划破,为这没少挨了打。记得有一次,母亲放学和小伙伴们一起回家,看到别人家的枣树伸出了墙外,那又红又大的枣,怎能不让没吃过这些东西的农村孩子不眼馋?于是母亲首发治人站了出来,她让其他伙伴望风,自己则爬上墙去偷摘人家的枣,很迅速的爬上去之后,往院内一看,正发现女主人在上厕所,因为听到声音往外看,正看到墙头上的母亲,母亲这时已也正望见下面的女主人,当这两束不同的眼光相撞时,母亲一慌不小心从几米的墙头掉了下来,老天!摔得她是鼻青脸肿,脸也被树枝给划得破了相了,可令人惊讶的是,母亲什么也不顾,拿起书包就跑,其他人一看情况不妙,也跟着母亲跑起来,回到家,还骗家人说是不小心划的,哎,可怜的妈妈呀!现在每次提到这件事,我们都会大笑不停,真佩服母亲当时的勇气和胆量。
爷爷出生于建国前夕,他的人生经历正好见证了祖国六十年的巨大变化,所以我决定采访爷爷,给他写传记。我把采访的收获整理成下面的文字,算是我出版的第一本书吧。
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艾伦·图灵制造了一台能够与人交谈的机器,取名为“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的操作方式非常简单:对话者可以直接在一台打字机上敲出要说的话,与此同时,打字机的机械运动被转化为一条长长的打孔纸带输入机器,经过计算之后,机器给出应答,并通过另一台打字机转译为英语。两台打字机都经过改装,使得它们打印出的文字以某种人为设定好的规则被编码——譬如“A”被“S”取代,而“S”被“M”取代。对于在二次大战期间破译过德军通信密码的图灵来说,这似乎不过是他如谜一般的人生中又一个小小字谜游戏而已。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台机器,图灵去世之后,留下的只有两大箱他与克里斯托弗的对谈记录。这些皱巴巴的纸页被乱七八糟堆放在一起,没有顺序也没有规律。所以一开始,人们很难从纸上天书一般的字符串中读解出任何意义。
1982年,一位来自牛津大学的数学家,同时也是艾伦·图灵的传记作者安德鲁·霍奇斯,曾经尝试破译这些密文。然而,由于每一次谈话的加密方式都不一样,而纸页上又没有标注页码和日期,这使得破译的难度大大增加了。霍奇斯留下了一些线索和笔记,却未能接近真相。
30年后,几个麻省理工计算机专业的技术宅们为了纪念艾伦·图灵一百周年诞辰,决定向这一谜题发出挑战。最初他们尝试采用暴力穷举的方式,依靠计算机分析出每一页纸上可能存在的规律,但这依然需要很大的运算量。在此过程中,一位名叫琼·纽曼的女生通过研究密文原稿发现,不同纸页上的字母磨损方式存在微妙差别,这说明密文来自两台不同的打字机。她由此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是一份聊天记录,艾伦·图灵是在跟另一个对象通过密文交谈。
这些线索很容易让人想到著名的“图灵测试”,然而起初,这群心高气傲的学生们并不相信,在那个时代能够设计出与人类交谈的计算机程序,哪怕是艾伦·图灵本人。他们给那看不见的.对话者起了个代号,叫做“幽灵”,并且编造了一些荒诞不经的怪谈。不管怎样,琼的猜想似乎为破译工作指出了捷径。譬如他们根据某些重复词组和语法结构,设法将密文纸两两配对,以寻找问答之间的语义关系;又譬如他们尝试从图灵的亲友名单中猜出对谈者的姓名,结果顺利破译出了“克里斯托弗”这个字母组合——克里斯托弗·马尔科姆(Christopher Morcom,正是图灵在16岁时爱慕过的第一个男孩的名字。[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自己的一段真实经历:高三那年,我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父亲一位同事的办公室里上自习。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我没费什么力气就猜出了开机密码——是他女儿的名字。这导致整个高三我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学习时间在玩电脑上。]他们曾一起分享对于科学的热爱,曾在寒冷的冬夜观测同一颗彗星。1930年2月,年仅18岁的克里斯托弗因病早逝。
图灵本人曾经说过,密码分析并不仅仅依靠纯粹的逻辑推演,直觉和猜想往往更加重要。或许可以说,一切科学研究都可被看做是“直觉”与“推导”这两种过程的组合。最终,正是依靠琼·纽曼的直觉与计算机的推导,完美破解了图灵生前留下的谜题。从破译出的对话中我们获知,“克里斯托弗”不是幽灵,而是一台机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图灵本人编写的一个对话程序。
然而,新的谜题随之而来——机器真的可以像人一样回答问题吗?克里斯托弗是否真的通过了图灵本人的“图灵测试”?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爷爷的几个儿女都长大了,各自成家立业,爷爷也实现了他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梦想。现在,沐浴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春风中,爷爷和他的同龄人一起享受着社区便利的优质服务,经常参加一些诸如象棋、乐器、书法等有益的社区活动,生活过得有滋有味。难怪爷爷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啊。
我的后记
写完上面的文字,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在我心中升腾。追忆往昔,灿烂辉煌;展望未来,我相信,我们的祖国一定前程似锦!
母亲出生在一个小村庄里,排行老四,上面有三个哥哥,因为母亲是家里的第一个女孩儿,所以倍受姥爷和姥姥的疼爱,他们兄妹几个一闹别扭,母亲总是沾光,直到家里增添了最后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的姨妈,受宠的对象才转移。母亲小时家里日子也不算富裕,加上这么多兄弟姐妹,使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有了更大的压力,但是,一家人很团结,过的非常愉快。母亲很小就学会了帮家里分担家务,家里的小活她都抢着做,有时还跑到地里去拣豆子,捡来的小豆子回到家洗一洗,晚上一家人熬饭时放上,姥姥会表扬她几句,那时应该是她最高兴的时候。母亲从小就有个男孩子的性格,每次和伙伴玩农村特有的那种游戏时,她都是赢,我想也正是由此磨练出了她今后坚强不服输的品格。她和伙伴一起玩泥巴、爬树、摘果子,经常把裤子划破,为这没少挨了打。记得有一次,母亲放学和小伙伴们一起回家,看到别人家的枣树伸出了墙外,那又红又大的枣,怎能不让没吃过这些东西的农村孩子不眼馋?于是母亲首发治人站了出来,她让其他伙伴望风,自己则爬上墙去偷摘人家的枣,很迅速的爬上去之后,往院内一看,正发现女主人在上厕所,因为听到声音往外看,正看到墙头上的母亲,母亲这时已也正望见下面的女主人,当这两束不同的眼光相撞时,母亲一慌不小心从几米的墙头掉了下来,老天!摔得她是鼻青脸肿,脸也被树枝给划得破了相了,可令人惊讶的是,母亲什么也不顾,拿起书包就跑,其他人一看情况不妙,也跟着母亲跑起来,回到家,还骗家人说是不小心划的,哎,可怜的妈妈呀!现在每次提到这件事,我们都会大笑不停,真佩服母亲当时的勇气和胆量。
爷爷的童年时期正赶上新中国成立,一穷二白的祖国百废待兴,翻身做主的人们响应党的号召,热情投入到祖国建设中。但遭受百年欺凌的祖国千疮百孔,贫困异常,填饱肚皮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用说其他的享受了。因为贫穷,爷爷只读到3年级就不得不辍学回家干活,可怜的爷爷就在低矮的茅屋中做着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美梦度过了他酸涩的童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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