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位活波可爱但又调皮的邻居,他比我小,才八岁,上小学三年级,他的名字叫陈木源。
按理说,他应该喊我哥哥,但他却不肯喊,不喊也就罢了,他却喊我的外号“浩子”,谐音也就是“耗子”,意思就是老鼠。我也因此骂过他,但他总是爱理不理的。近来他迷上了电视剧,说话变的调皮了。有一次,我对他说:“陈牧源,我们一起踢球好吗?”只见他嘴巴一撅,眼睛往上看,似乎在想什么。忽然,他笑着对我说:“行”。当我转过头准备去拿球的时候,他的嘴里又吐出两个字“个屁”。他分明在捉弄我,我气的火冒三丈,可当我转过头时,他已一溜烟逃跑了。原来他早有准备,嘿!这个小调皮。
他从小就爱玩四驱车,他自己收藏有一些四驱车的用具,所以,他常常修自己的四驱车。别看他小,他修四驱车的技术可远远超过我。一次,我到他家去玩,看见他正在专心致志地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在写作业,便不想打扰他。谁知,他正在专心致志地修理四驱车。只见他一头汗,嘴巴紧闭着,时而咬住牙,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鼻子上面有一些汗珠,一双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目不斜视地盯着四驱车。看着他那专心的样子,还真象个修四驱车的专家。
我的邻居就是这样的调皮可爱。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仍然忘不了她热情的面容。
她是我的邻居,她的'家里开着小卖部。在我十四岁,从城里回到家乡的时候,我受到了她热情的迎接。
爸爸让我去他们家买酱油,她很高兴我回来了,但是我对她很陌生,因为我已经十年没回过家乡了。她不仅没收酱油钱,还给了我一瓶大瓶可乐让我带回去,我推辞不过,道了谢就走了。
我回来的第二天中午,她邀请我们全家去她家吃饭。她实在很热情和友好。
在夏天的时候,如果我偶尔去她家,她常会给我一些小零食。我无法用言语来说明她的友善和我对她的感动。我记忆很深的是,有一次,我领着朋友们去她的店里买零食,她免费赠了我的朋友们和我每人一个一元钱的雪糕。我知道他们店里是有五毛钱的雪糕,我看到她拿五毛钱的雪糕时犹豫了,然后换成了一元钱的雪糕。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的真心。
她胖胖的,儿女都很有出息,听我妈说,她是一个很坚强而且厉害的女人,因为她是一个单身母亲。
有一天,她生病了。我很担心,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那间小卧室里已经站满了来看望和关怀她的人。她虚弱的躺在床上,旁边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仔细的为她诊断着。她实在是一个人缘极好,热心大众的人。
正所谓;德不孤,必有邻,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她实在担当得起高度的赞美。
我很高兴她是我的邻居。
起初,我注意到这对夫妇,是因为小窗前那一串串风铃,在初春微风的轻语里“零零”地轻笑着,在实木窗前摇摆,给春添了如此美好的一笔。后来,我方才知道是新邻居,大概30岁,也没见孩子,开了一间面馆,普通的样子却让人看着出奇的清爽、平和。
这对夫妇干活总是很默契:男人和面,女人便在一边舀水,根根面条便都交融着情思;女人剪布,男人便在身侧拉布头,段段棉绒便都包含着温暖;而当男人在厨房散发出小葱的芬芳,女人便唤来门口的邻家孩子们,用精致的小碗盛着汤,待红扑扑的小脸升腾起欢快,那芬芳便留在了舌尖、温暖了心灵。
女人常在门前的台阶上给做好的风铃画上笑脸。羊毫的笔尖像是一个入口,将笔的这一端传到那一端,在眼角留下女人的无忧、男人的温柔。每一张脸都带着相同的笑,满满当当的,挤满一窗,看着却不厌烦。这些风铃,不卖。我是知道的,女人每次都会细细地配色,细细地缝制,细细地将它挂好,却在别人请求时大大方方地送出,不迟疑,不可惜。于是,待白色的小精灵到达每一扇窗前,无声的小院便四处荡起甜甜的笑,笑声中糖果般甜蜜的芬芳便留在了时光里,赶走了冷漠。
当夕阳拖着尾巴、闪着金光爬上小店的窗,镶上温暖,小店便打了烊。有人问:“不卖了?”女人则答:“嗯,关门了。”便拉着男人的手在门前花坛边转悠,看他们亲手栽下的小东西。本来,花坛里也有几棵病恹恹的樟树,现在却有了抽出的新枝。看着那些绿油油的枝条,我总在想,会在哪个金色的早晨,我的'眼睛被一朵朵绚丽的花朵染得五彩缤纷,而那幽香又肆意弥漫,感染每个人。
我和这对夫妇的交流仅停留在微笑点头,可我总觉得他们的笑容是我疲惫时依靠的沙发,没有冷水的冰凉,温暖人心。有他们的地方总会芬芳,芬芳包含着生命的乐观和态度、生活的朴素与美好,充溢着人间的温暖与善良。他们做得看似平常,却好像不经意间在人的心田种下一颗种子,发芽、抽枝、结苞、开花,最终将芳香永存心头。
为了上学方便,我读初一时,全家搬到学校附近的街坊。这里楼道狭窄、外墙破旧、基础设施简陋,与我以前住的小区简直是天壤之别。
初见邻居,留在我心中的不是个好印象:年近五十,顶着一头稀疏的“大波浪”,脸上的妆粉遮不住岁月的痕迹,一口东北腔中时而又夹杂着天真、发嗲的音节,而那双眼睛一看到我就像老鹰看到猎物似的一下子“攫”住了我。我心里没由来地一紧,从小妈妈教导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便成了我面对邻居时的信条。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虽然爸爸、妈妈已渐渐和邻居熟络起来,但我依然保持着见了面叫“伯伯好”这种生分而礼貌的关系。转眼入秋转冬,得知期末糟糕成绩的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楼道黑黢黢的。哎,楼道灯又坏了!
就在我在楼下胆小地徘徊不敢上楼时,一缕光线射了过来,好似一线希望让我情不自禁地想抓住它。那光源来自邻居,她拿着手机缓缓走来。我用余光瞥见身后的她,不知怎么的受伤的心似乎有了依靠,依靠那束温暖的光源,依靠那个住在我邻家的“陌生人”。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起她了。我知道公共阳台上一株株生机勃勃的太阳花是她的杰作;我知道楼道里的垃圾是她弓腰一片片捡起的;我知道妈妈的微信经常收到她传来旧时的歌谣和富有哲理的故事;我知道她爱美,爱把自己打扮得年轻时尚;我知道她一个人孤单地生活,丈夫只有周末才从单位回来;我知道她也曾有一个优秀的女儿,却永远活在了17岁的年纪。
我突然想起了她第一眼看我的眼神——黑色的眸子里涌动着的东西。我终于读懂了,那是母性的爱。还记得那天赶早去学校做清洁,我心情郁闷。出门时,我看见邻居在为太阳花浇水。她看到我,欣喜地指着第一朵开放的花,兴奋地说:“你看,开花了,多漂亮!”她略显苍老的脸却笑得像个孩子。我一愣,刚才的烦闷一扫而光。是啊,开花了!她又何尝不像一枝花呢?经历了许多不如意,她却依旧把自己积极灿烂的一面展示给大家,感染身边的人,努力过好每一天。
现在,我与邻居成了亲密的朋友。从她身上,我学到了许多。我们没有办法选择生活,那么就选择心态吧,苦并快乐着。像那一株株太阳花,向着光的方向努力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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