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老师说出比赛名称时,我就想:扎辫子比赛怎么比啊?这时,黄老师说:“比赛规则是:三分钟内,选手帮模特扎辫子,看哪位选手帮模特扎的辫子最多。”话一出口,同学们更好奇了:谁来当模特,难道是黄老师?忽然,一个声音告诉了同学们答案:“我们要选三位女生当模特。”接着,黄老师选了三位女生当模特,之所以选她们,是因为她们的头发又黑又长。“好了,现在模特选好了,我们马上就要选三名发型师。男女不分,选到谁,谁就上台。”黄老师的话一说完,男生们都惊呆了,嘴巴张的特别大,都可以塞进一个大鸭蛋了。他们通通趴在了课桌上,用书遮住了脸,生怕被老师选中。而女生们却镇定自如地坐在椅子上,高高地举起了手,期待被老师选中。
“我将使用‘击鼓传花’之法,来选出三名发型师。”黄老师的这句话让男生们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可奈何。接着,我们就玩起了这个游戏,选出了“幸运”的我和另两名女生。
讲台上有三把椅子,那两名女生自信满满地走了上去,而我却极不情愿地走了上来,其他男生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因为他们“安全”了。
随着黄老师一声“开始”,比赛终于进行了。两位女生三下二下就把皮筋取了下来,用梳子将头发梳整齐,把老师带来的皮筋放在手上,熟练地把皮筋套在模特的头发上。而我好不容易把皮筋取下来,却皱着眉头、跺着脚,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实在忍不住了,把眼角的余光瞟向对手,一步一步的跟着她做,正当我洋洋得意之际,我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皮筋掉到了地上,可是我的手正在帮模特扎辫子,腾不出来,怎么办?如果现在去捡,我的努力就白费了;如果不捡,我就无法进行下去了。这时,一位女生看到了我的窘样,正好她刚刚扎完一个辫子,正准备扎下一个。她放下手中的工作,弯腰帮我捡起了皮筋,递到我的手里,它如同雨中的一把伞,雪中的一堆炭,温暖着我的心。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随着黄老师喊“五、四、三、二、一”,比赛结束了。一名女生在规定的时间内扎了四根辫子,那位帮助我的女生只扎了三根辫子,而我才扎了一根歪歪斜斜的辫子。
同学们都笑得前仰后合,而我则因为太尴尬,脸胀得通红。
事后,我向那位女生道歉:“对不起,如果你不帮我,第一名一定非你莫属。”她说:“没关系,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虽然我没得第一名,但我仍感觉快乐,因为我帮助了你”。
这让我想起了往事,那是一年级期末考试,坐在我前面的同学忘带橡皮,就找我借,我正在专心地做题目,压根儿也不想去理会他。今天想起,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心头。举手之劳的小事都不愿去做,还能做什么呢?我陷入了沉思。人与人之间要互相帮助、相互友爱,不能自私自利,尤其是当别人急需帮助的时候,我们更应怀有一颗友善的心对待身边的人、周围的人。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句话将永驻我心。
“开始!”老师一声令下,激烈的比赛开始了,男生们刚才还说自己扎辫子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他们一捏、一套、一绕再绕的动作还真麻利。看着钟香铃不紧不慢的'样子,我恨不得冲上去帮她一把。台上的选手们在争分夺秒地扎辫子,台下的啦啦队也忙开了。男生们有的手舞足蹈,好像在为自己的队伍鼓气;有的乐不可支,像是喝了蜜一样。而女生们有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有的满怀信心,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加油声震耳欲聋,同学们把手掌都拍麻了,嗓子也喊哑了,但还觉得不够!
“停!”随着老师一声令下,比赛结束了。模特们的发型惹得台下的观众捧腹大笑,有的像一只肥胖的小刺猬,有的像一个蓬松的球儿,有的像一簇珊瑚丛,还有一个模特的头发简直成了鸡窝!
按照以数量多者为胜的比赛规则,比赛结果出人意料:女生以一“辫”之差惜败男生。“我们胜利了!”男生们快乐地欢呼起来。女生团体虽然落后了一“辫”,但“超人”王小洁以16“辫”夺得了个人冠军,为女生赢回了面子。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还在欢呼,谁能把这激动人心的比赛给忘了呢?
要老师像天上的宫女似的,每回见到,眼就像触电一般,把你的视觉折服,或让你如醉如痴,或让你耳目一新。
但,这回,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那婀娜的柳腰,不是那细长的双腿,而是要老师的头发。
我坐下来,忽然觉得很奇怪,心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又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情。老师真辛苦呀!连头发都没时间照顾了。
老师见一个个目光盯着她的头发,似乎在寻求着什么答案。欣喜悄悄地爬遍了老师的.全身。老师俏皮地捋了捋头发,然后从前摸到后,一直到最后边最后一根头发,然后的事情——(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我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不,她还没有表示,只是甩一甩头发,似乎甩掉了上面所有的尘土。“我的头发不错吧!”她得意得说。
我这才发现那是老师的新发型,我开始仔细端详它。
像大大的帽子,包住了老师的脸——老师那张时刻挂着自信的脸。这张脸“躺”在头发里,似乎得到了那黑的发亮的蓬松的头发的温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从前,我似乎从没留心过老师的头发,今天感到它特别的多,似乎是使用了多面体的快速长发剂,多得如天上的繁星。又像一个浓缩的、定型的塞特凯达斯大瀑布:直贴头颅咆哮而下,发丝飞扬,参差不齐。突然间,那发好像又变成了鸟窝、鸡窝,总之是蓬松的温暖的。弹指间,又觉得它有刚劲执拗,随心所欲,青春向上的味道。
我不敢说这头发像丝绸似瀑布,但这发间,似乎回荡着,盘旋着老师爱生活的歌和她那颗永远青春不老的心。
老师,倘若您问我这发型怎样,
我会如实的告诉您:不怎么样,但,我因为喜欢您,喜欢您的文采而喜欢它。
喜爱它,喜爱从发间飘出的文字的芳香……
老师今天可是“有备而来”,带了两把梳子、几个皮圈。还请全体男生站到讲台上用“击杯传巾之计”,挑选出了两名“幸运”的男生。虽然我也在内,但由于我的头发太短。所以我经过老师准许后,让陈滔雨代替了我。
讲台上有两把椅子,老师就把那两把椅子拉来,让两名男生坐上去,把梳子和皮圈摆在那两名男生前面,就像理发店一样。还让他们选一位最信任的女生,结果,另一名被选中的张浩杰选了吕昭仪,被替换的陈滔雨选了陈溢。
比赛开始了,我因为面对着张浩杰,所以我负责给吕昭仪递皮圈,还欣赏到了张浩杰扎辫子的全过程。吕昭仪她一直阴险的.笑着,带着不紧不慢的心情给张浩杰扎辫子。而张浩杰却皱着眉头,使劲跺着脚,一副痛苦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可能实在忍不住了,把手放到嘴上,用力地咬,或许这招不管用,他把嘴张得圆圆的,脸胀得通红,眼里闪着泪花。吕昭仪却不在乎,好象张浩杰跟她有仇,故意扎得痛似的,过了好一会儿,老师规定的四根辫子终于扎好了。而另一组陈滔雨才有一根辫子“高高耸立”。
这次,我或许是笑得太厉害的,肚子都开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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