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天,我买了一只小鸡,它刚出生不久,身体圆圆的,颜色是金黄色,十分可爱。两颗黑色的眼珠嵌在上面,如同两颗玻璃球似的,十分漂亮。
我找来一个大纸箱来当它的窝,可它一点也不老实,刚把它放进去,它就跳出来,再放进去,又会跳出来……
到了晚上,它更加不老实了。叽…叽…叽“地叫起来,音量还真不小,仿佛它在唱男高音。让人一晚上也不得安宁。真是太调皮了。
过了几个星期,小鸡好像跟我们熟了,变得十分听话,晚上也不会乱叫了。我一拍手,小鸡就会跑过来,围着我转圈。眼睛盯着我看,好像在说:”主人有什么吩咐啊!“
有一天早上,我给小鸡喂食,撒了很多米在地上,小鸡正在安静地吃着。一头大公鸡如同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吃着小鸡的午餐。我的小鸡可不好惹。仿佛一个跳高运动员似的,敏捷地跳到大公鸡的背上,在上面狠狠地啄公鸡。大公鸡痛得大叫起来,使劲地摇摆,想把小鸡甩下来,可就是甩不下来,只好灰溜溜地逃走了,真是曹操下江南——来得凶,败得惨。小鸡真厉害。
小鸡还有一个缺点。在我们家,它经常在地板上拉大便,有时每走一步就拉一个,十分恶心。不知怎么的,它就是改不了这个坏习惯。
这就是我们家的小鸡。
春天到了,一只只小鸡从温暖的蛋壳里钻了出来。啊,外面的世界真明亮!你瞧!小鸡们好奇地睁大了那双雪亮的眼睛,看着这绚富多彩的世界。
刚生下来的小鸡既活泼又可爱,鸡妈妈看着小鸡们,心里有着无比的快乐!小鸡有的昂首挺胸,真像是一个威风的大将军。有的小鸡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妈妈,好像在与妈妈用眼睛沟通:“我害怕……”
后来,鸡妈妈带着小鸡们来到草坪上。一只小鸡调皮地说:“你们看我跑得多快,我有飞毛腿哩!”说完,它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另一只小鸡说:“你看我的爪子有多锋利!”说完,它抬起自己的脚,飞快地刨土。不一会儿,它发现了一条虫子,兴奋地叫着,好像在喊“我找到了一只虫子,我找到了一只虫子!”说完,就啄起了虫子的的一端。另一只小鸡看见了,立刻像风一样跑了过去,啄住了另一端。两只小鸡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像是在拔河比赛哩!一只只小鸡在草地上玩得可开心了!
突然,小鸡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朝那比碧蓝般的天空望去。哦!原来是天空上飞着几只尾巴似剪刀的燕子。小鸡们看见了心里:“它们到底在干什么呀?”想到这儿,它们学着燕子的样子飞了起来。不到几秒钟,它们都落了下来。有一只小鸡哭着讲道:“我早知道不这样了!”还有一些小鸡还在刻苦练习,边学边说:“我一定要飞上那碧蓝的天空的。”它们奔着跳着,学着燕子的样子,扇动着一对小小的翅膀,可是它们只飞了一点高就又掉了下来。
他们呀,可真是一群快乐的小鸡!
踏着暗黄色的落叶,走在暗花色的铺满伤感的路上。我明白,秋来了。它让我感到天冷了,花谢了,草衰了,心中也隐隐有些酸楚。
朋友问我:“你是不是厌恶这个季节?”
我说:“不,不是厌恶,是憎恶。”
想想也怪,我不去厌恶那刮着刺骨寒风、飘鹅毛大雪的冬天;不去厌恶那忽冷忽热,乍暖还寒的春天;不去厌恶那蚊虫漫天飞舞的夏天,偏偏地厌恶这个季节,它总是在我的剧中扮演悲情主角。
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期末考试的又一次失利无情地走到我面前,也曾告诉自我:不要哭,站起来。但泪水却夺眶而出,我失望了,放下了,堕落了。人们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在秋的挽歌中,一切都是沉甸甸的,就像我收获的那些沉甸甸的泪水。
也曾想避开老师、同学的话语,在自我的天地里,活出一个新的自我,但我举棋不定,不知下步该如何出棋。也许我上步走错了,只好全盘皆输。我怕再错一次,我只能沉沦。
那一年,我用青春买下了一片茫然,也许“优异”太过昂贵。
也许“优异”与我无份,“高雅”与我无缘。就这样,我认命地背着“我是差生”走了两年。
那一段,我用睡觉来填充我的空虚,我明白醒着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要应对现实。之后,就是此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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