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炎热的暑假我独自一个人乘车去赣州,当时爸妈都在赣打工而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时在在家里待不住了所以才一个人跑去赣州找我爸妈。
我上了去往赣州的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开动了,在挤满了人的汽车里我待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的手紧紧的摸着我的口袋因为里面有一百二十元钱,这钱是爸妈给我的生活费。
我原本以为这钱被我这样摸着因该不会掉所以我就放松了警惕,眼睛望着窗外美丽的景色,等回过神来时下意思的摸了摸口袋,可口袋口口如也,我急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可就找到到我的钱。
我哭了,车上所有乘客都听得见我的叫声,他们纷纷转过头来望着我,我旁边的一位阿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带着沙哑的声音说:〝我的钱被偷了。〞多少钱?阿姨问我,一百二十元我如实的回答,那位阿姨听了二话不说立马从自己钱包里掏出了一百二十元钱放在我手里,看到阿姨的举动我原本通红的眼睛再次流出了泪花。
虽然事情过了很久但我还要说:〝谢谢你阿姨。〞
我得到过家人、老师、以及同学的帮助,但是一个陌生人对我的帮助却一直铭记在我心中。
那是我读二年级的时候,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到姥姥家去玩,邻居小孩约我到巷子里骑自行车。骑了几圈后我们就开始比赛,看谁先到巷子口,当我刚骑到终点,一个骑电动车的叔叔猛然驶进巷子,我避让不及,“啪”的一声连人带车摔倒在地,膝盖碰到石头上,鲜血直流,我疼得直哭。
一个老人听到我的哭声,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说:“小孩,不怕,不要紧。”一把将我抱起,向马路对面跑去。当时疼得厉害,只知道他是巷子口卖饼的老爷爷。
到了医院,老爷爷便忙开了。他上楼下楼、挂号、交钱、取药。因此我很快接受了治疗,可他却累得满头大汗。当医生给我止了血包扎了伤口,我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他五十多岁,高高瘦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穿着一件灰上衣,一条灰裤子,围着的一条围裙,已经看不出它原来是什么颜色。我除了跟姥姥去买他的烧饼外,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他姓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他太平常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看过他。他见我呆呆地望着他,笑咪咪地对我说:“孩子,巷子里人多车多,在巷子里骑车,蛮危险。一定要注意安全。”
闻信赶来的姥姥,对老爷爷千谢万谢,并还给了他帮忙垫付的医药费。他笑哈哈地说:“不用谢,不用谢。”他把我背起来,走出医院。一路上像爸爸一样关心我,问我脚还疼不疼。
这件事虽然隔了二年,但他瘦瘦的布满皱纹的面颊,那满头大汗的模样,特别是他那高尚的品德,对我无私帮助,都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中。现在,每当我路过他的烧饼摊时总是要买一个烧饼说一声:“谢谢你”。
故乡的门前有一棵橘树,挺拔高耸,似要冲破天穹。
我仰望着那棵树,看着金黄的橘子遐想着诱人的甜。你从院子里出来,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浮现,你望着我贪婪的眼光,弯下腰,扶着我将胳膊伸向橘树。我低下头俯视着你已半秃的头,微风吹拂,头发是银白的。我揪了揪你的头发,迅疾地摘下两个橘子,跳下来。你盯着我,目光中有些许埋怨、慈祥。我避开你的目光,将冰凉的橘子塞在你温暖的手中。我剥开橘子皮,散发着清香,风似要将它带向远方,不断吹拂。橘子是硕大的、饱满的,衬着金黄,轻轻咬上一口,牙齿瞬息变得冰凉,不变的却是橘子的甜。橘子一次次地分裂,汁液不住流淌,回荡在我的唇齿间。吃完时,你粗糙的大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有些许温暖。我看看你的手,那个金黄的橘子赫然不见。
你牵着我的手,在橘树周围散着步,缓缓地。溪流流淌,清明澄澈,橘子的清香不散,让我的心平静。你停下脚步,望着我:“我给你变个戏法”。声音是雄浑,沉重的。你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橘子,已不复冰凉,但金色的橘子皮仍透着馨香。年幼无知的我盯着那个橘子,竟信了这是戏法,双手接过橘子,甜甜地吃了。我仍询求着你,“爷爷,再变一个!”你只是笑笑,不复言语。溪水潺潺,你陪我迈过一个接一个的脚印,有橘子香的追随。故乡的门是木制的,开门时,嘎吱地响。我跑进房间,趴在窗上望着那棵橘子树时,你早已进来,坐在炕上,看着我幼小的背影。
爷爷,谢谢你,陪你度过童年。橘子香飘四野,你的头发却更加银白,而那段童年却像橘子般永存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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