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环绕,双眉微蹙,思索间,忽而双眸间涟漪微泛。远处一白衣女子盈盈而来,那女子虽不是深潭微澜的美艳,但她身上那种不计成败的超然、那种滴水穿石的意念、那种穷且益坚的倔强以及脸上倏忽坠下的两行清泪,都让着红衣女子一眼便心知肚明,这白衣女子便是哭倒八百里长城,为自己夫君历尽艰辛送寒衣的孟姜女。而这孟姜女从瞧见红衣女第一眼便了然于心,从她那饱含深意的.红色仙衣到她那因长久眺望而眼神放空的黑眸,再到那思念的悲伤与疲惫,这红衣女便是织女,只有每年七月七日才会露出笑颜的织女,会织出层层叠叠云锦的织女。
却说这两女子相遇河畔,便道是缘分。既是天意使然,两人便席地而坐,跨越这世间的差距,只理会他们各自的情愁,一同消解他们相同的愁绪。只见这孟姜女率先道来自己的经历,自己心系忠诚老实、知书秉礼的范喜良,二人好不容易互许终身,刚新婚三天,没成想被奸人举报,抓自己的相公去修长城,无论自己怎样挣扎,怎样哀求都于事无补。自己自此茶饭不思,只想相公修长城一定劳累至极,日夜缝制寒衣。终于,自己历尽艰辛,抵达长城,却知晓自己相公已然累死,并被埋在长城内筑墙。自己当时的痛楚能有谁知晓,怕是也只有经历过天各一方离别的织女能够明白吧。自己历尽痛楚,唯望君安,到最后却连尸骨都未曾见到,让自己如何甘心。
自己昼夜啼哭,如啼血杜鹃,望月子规,只为呼唤自己一生的挚爱。直到哭倒了八百里长城,才找到了相公的尸骨,能与相公在波涛中双宿双栖。是哪一个哭着叫着相公名字的夜里,自己才猝然懂得,不是时间不肯带自己走,而是时间在相公的时间里停滞了。自己知道,相公是不得不走,自己是不得不留下,而自己和相公是不得不分开。织女微微颔首,自己何曾不知晓孟姜女这般痴情,白云为之止步,百鸟为之噤声。正如自己对牛郎那般痴情,只因身上这红衣牵起彼此因缘所以终日望它以泪洗面,本以为和牛郎有了自己的骨肉便可以终身相守、白。
登上长城,顿时感到心胸都开阔了许多,这雄伟挺拔,气势恢宏的长城,蜿蜒的卧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上。仿佛像是翘首欲飞的巨龙,显现出华夏魅力和宏伟的英雄气概。
我站在长城上,抚摸着一块块城墙青砖,从他们身上感受着那久远古朴的气息,同时还散发着辛酸和苦涩,感受到役民的痛苦和劳累。缓缓闭上眼睛我的思绪仿佛随着吹拂的山风回到秦朝,我是俯瞰天地的太阳,望着人民在这灰暗的天底下,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役民的劳苦和汗水,才筑成了这座恢弘的长城。经历了多年的建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没有自由,没有休息,没有尊严,汗水从身上滑落下来,浸湿了大地,浸湿了人们脚下的长城。
在这看似雄伟壮丽,代表着华夏人民智慧和精神的伟大建筑物上,他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役民的辛酸和汗水,多少人们的苦和累,又有多少百姓饥寒,无辜的生命和家破人亡。这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俯瞰着大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我看见在这漫漫修建之路上,有无数的人慢慢倒下,他们经不住劳累和艰苦,终于和自己的妻儿永远地告别。我仿佛看到,在这样伟大的工程背后,又埋葬着数以万计人民的尸骨,我仿佛又看到,家中的妇女听闻丈夫的死讯,躲在家里抱着孩子庆生的哭泣……
我看到,在这一条漫长的修建道路背后,有着千千万万百姓的尸骨,他们有的不甘,有的不舍,还有的充满了怨气,抚摸着城上的青砖,这些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播放,挥之不去……我仿佛又看到了家人离别和搬运砖石的场面,又听到妇女孩儿的抽泣,残酷的鞭挞声。
有许多人谈论秦始皇的功与过,有人说:“他焚书坑儒,建阿房,是暴君的典型代表。”也有人说:“他统一全国,建立长城,实属一位明君。”但是,在建立长城抵抗匈奴的同时,又何不是一种“暴”的体现呢?
也许很少有人想到,在这华夏的代表,中国的伟大建筑——长城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艰苦和黑暗。
我偷偷的去和老师说了这件事,老师在班级上公然制止了这件事,我本以为以后就可以清静了,可谁能料到一一本来已停止的外号风波又被一阵风刮了回来,班级里的一片祥和又被西北风给吹跑了,更可恨的是,她们给我也起了个外号一一杨大妈。她们刚开始叫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可有一次她们扯了一把我头发又对我吼了一声:”杨大妈叫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只感觉什么东西挡在眼前,视野一片模糊,鼻子一酸,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紧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仿佛一张嘴眼泪就会掉下来。我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们自打没趣的走了,可我却一个人呆在教室里流眼泪。
彩虹色的世界,黑白的天空,仿佛天空上的颜色被人拿了一样,只剩下黑白。第二天醒来,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蓝。本来还想着昨天可能只是个梦而已,可现实和想象的总是相反的,一到教室,同学们喊着:“杨大妈早上好!”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班里的同学,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人看见了。我的心情是崩溃的,为什么才过了一晚上,全班人都知道我的外号了?上课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一直纠结在外号上。
下课后,我再次向老师反映这件事,老师也再三强调了一次,我本以为这次真的能够清净了。谁知她们根本没有听进老师的话,还惦记着这些外号。回到家,我扑在床上,狠狠的哭了一通,凭什么这事情要落到我的头上?那原本和谐的班级到哪里去了?她们是否真的明白了,一个人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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