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大家都在上幼儿园。而彤彤、小菁和茜茜跟我是同班同学加邻居。那个星期天,我找出一条手帕和她们玩摸人的游戏。我来摸,她们躲。我被蒙上了眼睛,正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生怕被什么东西给绊倒。突然,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我一下,我猛一回头,只听见茜茜在叫:“彤彤快回来,小心被抓!”原来是彤彤呀!我朝茜茜喊的那个方向跑去。我好象被一个人推了一下,摔倒在地。头重重地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我明显地感到头上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我摘下手帕,看到彤彤蹲在我身边,嘻皮笑脸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她!一种不明的怒火油然而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抬手就给彤彤一记响亮的耳光。彤彤先是一惊,然后捂着脸跑了。
后来小菁告诉我,是一个男孩撞了一下彤彤,彤彤又不小心推到了我。我很后悔。想给彤彤道个歉,却不好意思开口。过了几天,我发现彤彤好象在有意躲着我。又过了几天,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
后来她搬家了,在临走前的那一天,我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那三个字。
那次的误会之所以让我这么难忘,是因为它那我失去了一份美好的友谊。
最近,二年四班的班主任身体不舒服,嗓子都发炎了,声音变了,脸色苍白苍白的。每天都去医院打针,拿药,天天都很晚回家,也在家里备课,很晚才睡觉的。但每天早上仍坚持去上班。在班上几乎没有一位同学搞小动作,大家上课的表现都非常好,常常有人举手回答或问问题。
有一天,有一位同学在上自习课时很“调皮”,老师站在讲台上时见那位同学在搞小动作,于是老师走下讲台在那位同学的座位旁边站了一会,并没有口头点名批评他。那位同学当时即刻停止搞小动作,假装若无其事地看书。过了一会儿,又犯了,他头也不抬起来看黑板,手却在书包里动来动去,又一次被老师发现了,老师发脾气了,两眼睁得溜圆溜圆的,牙帮骨在不停地锉动着,两道刷子似的眉毛紧紧地扭在一起,那位同学见了,忙把东西塞进书包里,又装出一副写笔记的样子来。等安静了之后,那个同学的手又在不停地动着,向后面、前面、右边,又向同桌问彩笔什么的。老师忍无可忍,最终,老师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下课后,叫同学过来,让老师教训他一顿。
下课铃一响,老师死死拉着同学的手急匆匆地走到办公室。老师准备教训同学一翻,老师讲着讲着,把手中拿的书本正向着同学的屁股来,可又发现这位缩着身体的同学手中的卡片,老师拿了过来,卡片上原来不是递小纸条的纸,不是诅咒别人的'坏话,而是写着对老师的祝福话,看!上面还有许多精致的花纹,老师感动得哭了,老师把同学抱了起来,扑入怀抱中,同学也从未感到过这样的温暖……
如果我们是种子,那么老师是阳光和水;如果我们是鲜花,那么老师是园丁;如果我们是一个个星球,那么老师是宇宙;如果我们是一个个文字,那么老师是一本本书。
赵老师近些天身子不太舒服,嗓子也哑了,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憔悴极了,被风一吹都会被吹倒一样。全班同学在此时好象都特别懂事,特别自觉,不让赵老师多操心,就连平时上课总爱捣乱的调皮蛋,现在都变得特别听话。 叮铃铃,上课铃一响,同学们立即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准备上课。这节是赵老师的课。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拿着讲义,慢慢的向讲台上挪去,她面色宁重,似乎身体特别沉重,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喘息半天,显得十分痛苦。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得上去帮她一把,我在心里想:我们一定要配合赵老师把这节课上好。
赵老师开始讲课,大半节课都十分顺利,可突然,她在黑板上写字的粉笔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同学。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小明。他一只手放在课桌上,一只手在口袋里摸摸索索的,还发出塑料袋的响声。
小明见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吓傻了,呆在那一动不动;同学们也开始对他指指点点的,他立即坐好,好象他如果不这样做就会有同学向他挥舞着拳头扑向他。
赵老师讲着讲着,忽然大声咳嗽起来,显得痛苦万分,那阵刺耳的塑料声又出现在我们耳边。又是小明,他究竟怎么了,我们大家都十分气愤,赵老师也用她那嘶哑的声音,大口喘气的对小明说:“你安静会,行吗!”这时,下课铃响了。
赵老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小明就悄悄的溜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递给赵老师说:“赵老师,我知道您不舒服,就给您买了消炎药和喉片,上课时看您不舒服时想给您来着,却又影响了您上课,对不起。”
听到这,赵老师一把搂住小明,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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