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是一个梳着长辫子,外加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孩。因为她次次都能考进年级前十,是一个有实力能冲刺区重点高中的老师眼中的好苗子,同学眼中的学霸,所以她一直是老班的心头肉,因为成绩出色,她被老班开玩笑似的任命为专管女生学习的“徐大总管”,也被女生戏称为“姐大”。
慕容帅是谁?慕容帅是班级里的“拼命三郎”,虽然成绩不及徐帆,但也不差她,是男生中响当当的人物。他每天朝五晚九,向老师请教,刷大量的习题,还负责向大家讲题,也是老师眼中公认的优秀生。
其实徐帆和慕容帅都被对方的魅力所吸引,徐帆很佩服和享受慕容帅在班级讲题,而慕容帅也很仰慕徐帆,只是介于成绩都很不好意思开口。说来也巧,一天晌午,徐帆作为英语课代表去送作业,不小心和对面走来的慕容帅撞到了一起,在两人看来,自己作为班里的骨干人物,竟然发生这种事,如果被人看见该多么尴尬啊,于是两人都手忙脚乱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作业本。也许是出于无意,慕容帅抓住了徐帆的手,两人顿时都产生了情愫,小脸都红了起来,徐帆赶紧把手从他手中缩了回来,而慕容帅也马上反应过来,继续捡着作业本,但两人分明都已不在状态,于是愈发越捡越乱。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逐渐发展起来,可谓如火如荼。从不说话到互相开玩笑,鼓励,在一起讨论题目。果然是班里的骨干和学霸,即使关系这样密切还能都保持成绩稳定乃至提升。渐渐地,年级第一的宝座被徐帆拿下了,慕容帅也不赖,紧追着徐帆,稳居年级前十。就这样一直到中考前一个月,徐帆听说慕容帅要搬家了,他要到别的地方去。就在慕容帅的最后一节晚自习上,他传给了徐帆一句话,大意是让她放学后在花海公园的前门见面,结果传到徐帆耳中时,成了在花海公园南门见面,那天下着毛毛细雨,人越走越少,慕容帅就这样等呀,一直等到晚上都没看到徐帆的身影。同样的是徐帆,她一直等哭了,也没见到慕容帅。
慕容帅就这样走了,留给徐帆的是一丝美好的回忆和恨恨的遗憾,回忆的是和他在一起为了自己理想的高中打拼的日子,恨的,遗憾的是他竟然没来见自己,自己没能再见他一面,有同样心情的是慕容帅。
估计他们不会想到,其实那天下午,他们都履行了约定,只是都是传话惹的祸。特别是徐帆她已经没时间想,为了自己,为了老班,为了班级,她在更加努力的奋斗着。
记得在我三年级的一次暑假,去奶奶家玩儿。那里山清水秀,绿树成荫,好不漂亮。最令人记忆深刻的是一棵大树,上面有一个巨大的马蜂窝。
一天,我们要去小河边玩耍,途中经过了那棵大树,一个小伙伴开玩笑说:“你们当中要是谁敢把马蜂窝里的蜂蜜弄出来给我们吃,我们就称他为‘王’!”我当时想:不就是捅个马蜂窝吗?对于我这个女汉子来说,不算什么!于是,我便对大家说"那好,大家明天在这里聚集,就等着吃蜂蜜吧。"小伙伴们将信将疑。
第二天,我把脸蒙上,手拿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棍,领着一大群小伙伴儿,气势汹汹的,朝马蜂窝进军。到了树下,我挥手示意,让大家后退几步,然后夹着棍子,双手抱着树干,刺溜刺溜的爬了上去。我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棍子,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马蜂窝打落在了地上,里面的.蜜蜂瞬间钻了出来,像一群无头苍蝇到处寻找复仇对象,一个大胆的小伙伴趁机偷走了蜂窝,小伙伴们拿着战利品就往小河边跑。我自然很高兴,正准备去分享"山珍海味"。但就在这时蜜蜂又飞了回来,一个不小心就发现我了,便左右开弓,将我蜇得落花流水,我疼得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居然在医院!妈妈坐在病床边高兴地说:“太好了,宝贝,你终于醒了,妈妈担心死了。当时要不是你的小伙伴跑来叫我,你的情况就严重了!”我惊出一身冷汗。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我当然不会再犯傻去捅马蜂窝。而且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还知道了怎么在危机时刻去拯救别人哟:及时找大人呼救!
我,是一个胆小鬼,且患有胆小鬼后遗症,而且自己也知道已经病入膏肓了,但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在“不怕鬼的胆大人群”中滥竽充数,这种行为招引的祸端可不小呢。
“喂!王心悦,来不来看《倩女幽魂》啊?很好看的哟。”我老哥一边搜索《倩女幽魂》一边向我喊。我光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个极爱看鬼片的家伙想干什么了。
“哼,我才不上当呢,”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万一真的好看呢?”
“快点,看不看哪?”哥哥问我。
“我……看!”我费了好大劲才使那个“不”变成“看”。我将胆子鼓到最大,慢慢的挪向那个恐怖的地方。
“开始喽!”哥哥快速地将鼠标移向“播放”,“咔”地摁了一下。霎时间,阴森森的音乐响了起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逃跑的念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可我的腿像灌了铅一般,被钉在那里。“呵呵呵呵……”一阵阴森恐怖不带任何感情的奸笑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鞭子啪啪的抽打声和一个女子尖厉痛苦的哭喊声。几种声音交织着在房间里回荡,我赶紧逃了出去。
晚上,本来是妈妈在旁边陪伴我,但我还是害怕她会突然间变成小倩。第二天我出门闲逛,突然听见一个小婴儿尖厉的哭叫声,脑海里小倩尖厉痛苦的哭喊及黑山老妖的奸笑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掉头跑回了家。但我总觉得有什么跟着我,胆战心惊地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不会,不会真的是小倩吧……突然,我觉得一个黑影从我身旁闪过,我“啊”的尖叫一声,飞快地跑了。“砰”,我踢倒了一个罐子,里面流出了刺鼻的液体,不会是孟婆汤吧。我飞也似的逃到了妈妈身边,刚到就招来一顿训斥。
“你看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胆子这么小,还打破了你外公要喝的二锅头!”妈妈双手叉腰,严肃地训斥我,“以后胆子大点,做事别冒冒失失的!”
我终于明白了,“可那黑影?”
“那只不过是只猫!”妈妈啼笑皆非地说。
天哪,这胆小的毛病何时能戒掉啊。不过不得不说,这都是胆小引来的祸水啊!
我家原先住在一幢只有四层的筒子楼里,在这儿,家家户户的窗子上都爬满了爬墙虎。顶楼楼道的东西两端各有一个露天的平台,可供人们休息、玩耍。我便是在这里度过了用一件件趣事串联起来的美好童年。其中有一件事,每每想起,都会令我哭笑不得。怎么?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那是二年级寒假的一个傍晚,我与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天天哥哥和马芸姐姐在东平台上跳绳,跳了一会儿,天天哥哥指着平台上一堆破木板和烂木条对我们说:“悦悦,咱们生一堆火玩儿吧?”这个提议立刻让我和马芸姐姐一蹦三尺高,连声叫好。可又一想,玩火是那些因为怕冷而钻进被窝里的大人们绝对不允许的呀!唉,管它呢,要玩儿就玩儿,谁也拦不住!说罢,我们开始了自己的“秘密行动”:天天哥哥去楼下小商店买火柴,我和马芸姐姐则借口说拿点饼干到我家厨房“偷”了两大摞旧报纸。
一切就绪,我们先用火柴点燃一张报纸,又用这张报纸引燃一块木板,随后,其他木板“噼哩啪啦”地燃烧起来。我们围坐在火堆旁,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觉得真有趣。但没过五分钟,又感到无聊,于是马芸姐姐又建议说:“咱们烤红薯吧?”这个建议像咒语一般使我和天天哥哥的头使劲点了起来。这个计划当然是由马芸姐姐执行啦。她也义不容辞地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一分钟后,马芸姐姐捧着三个让人光看着就眼馋的大红薯跑了回来。可到底怎么烤呢?我们谁也不知道。“往木板下面一塞就行了。”我煞有介事地说。他们看我自信的样子也就相信了,将红薯放到火堆中心挨着一丁点火的木板下,不时地翻动一下。我望着火光映衬下那诱人的.红薯,努力咽着口水,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终于烤熟了!我抓了一个红薯剥开皮,大嚼一口,“哇!真香啊!”当红薯抹了我一脸时我不由得发出了感叹。可好景不长,我刚吃到三分之一,就听到妈妈的呼唤声:“悦悦,该回来了!”我将剩下的红薯在火堆里滚了一圈,热了热,拿起来掰成两半放入上衣口袋里,急匆匆跑回家去,准备睡觉时偷偷吃。当我刚走到家门时,就听到妈妈大叫一声:“呀!你衣服的口袋怎么烧着了?”我一惊,一愣之后看了看上衣口袋,妈呀!竟有两个大洞!一定是刚才拿红薯时慌慌张张把带有火星的木棍给放进去了。我来不及多想,马上把衣服脱掉,使劲抖着。这一抖,可抖出了“甜蜜蜜”。妈妈看到了我口袋里的红薯,立刻明白了“真相”,对我展开了喋喋不休的教育:“你看你弄的,告诉你不要玩儿火,你不听,这不,刚买的衣服不是给烧着了么?我怎么跟你说的……”
下来的事我不愿再提了,只能告诉你,这件事以及其迅猛的速度流传开来,在这以后的一个多星期,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小伙伴们“亲切”的“问候”:“红薯好不好吃呀?哈哈哈哈……”
从小,我就爱摘花。虽说我是一个男孩子,但我也喜欢花。特别是看见颜色美的花,就要摘。因此,摘花成了我的习惯。
上次,我在花园里看花,随着一阵微风吹来,一股浓浓的花香使人陶醉。我便随着花香找了去,的确,在一个圆圆的花台里有许多不同种类的`花,都是那么的美,它们争先恐后地为迎接夏公公而次第开放,都在笑,都在尽情地散发自己的花香,在微风中“摇摇欲醉。”它们从不想过自己有如何结局。
我爱上了它们,在繁多的人群中只有我想去摘一朵,由于观花人太多,我没有去摘,当人渐渐少时,我便偷偷的摘了一朵。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爱护花草!”霎时,我的脸红得像一个红苹果。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发出了不同的指责。其中有一个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花是植物,人是高级动物,植物没有嘴,不能说话,对于你的采摘,它是无可奈何、无力抵抗的。你知道吗?你伤害了它。”
我只好在大家的谴责声中离开。在回家的路上,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听着鸟儿的清脆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新鲜。我知道,我冤苦了一朵不能说话的花。其实,一切都是美惹的祸。美,人人都喜欢,但美带来的结果却往往容易让人忽视。
不要因美而忽视弱小者,同情弱小是人类共有的美好感情。
听到这个标题大家肯定觉得奇怪,泡沫怎么会惹祸呢?但确实是这样,不信你往下看!
那是星期六的下午,我从马雨欣家玩到六点,回家后我一直提心吊胆,因为我怕我妈妈骂我。过了一会儿,马雨欣来找我玩,我和她在那里看书,但看了一会儿就不想看了,我们看到弟弟在那里玩泡沫,便想了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泡沫雪”不一会儿我们便把大泡沫弄完了,一看床上全部都是小泡沫,但那不是我们弄的,而是弟弟弄的,过了一会儿妈妈进来看到这幅摸样,便吼道:“还有没有王法,从三点玩到六点,先在有把家弄得这么脏。”因为不是我弄得我便说:“那不是我们弄得,是弟弟。”妈妈像吃了炸弹一样,骂道:“你不扫就别想出来。”说完便愤怒地走了,我总是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但不管我怎么忍它还是不停的掉下来。弟弟叫我去吃饭我没理他,最后还是表姐说了一大堆好话才把我劝去扫地和吃饭的。
你们说是泡沫惹的祸吗?
放学回家后,我拿出一张数学试卷做了起来。题目真是太简单了,我走笔如飞,仅仅用了十分钟时间就全部搞定了。
做完作业后,我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漫画,妈妈随手拿起我的数学试卷看了起来。“儿子,火车每小时行80米,对吗?”妈妈突然问我。我哈哈大笑,说:“妈妈,你说怎么可能?我跑80米也只要十几秒,除非这火车出故障了!”我笑弯了腰。可妈妈并没有笑,还很认真地问我:“不是80米,那是多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80千米还差不多。”
接着,妈妈又不动声色地说:“小巧身高148毫米,体重45千克,对吗?”妈妈的话音刚落,我就笑得前俯后仰:“这肯定是一个铁做的小不点!”我一边笑一边去摸妈妈的额头:“妈妈,你没发烧吧?”“你自个儿瞧瞧,是你糊涂还是我糊涂!”妈妈一边指着作业一边严肃地对我说。我仔细一看,哎呀,原来是我写错了单位名称,把80千米写成了80米,把148厘米写成了148毫米。我连忙收住笑容,马上拿起笔改正过来。“哎,那么大的人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不应该啊。”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都是粗心惹的祸!
“一场激烈的战争!”我用这句话来形容星期五的那场地理课是再恰当不过了。也许正是这节课,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没有硝烟的战争”。
星期五下午的第二节课课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要发生的样子。我无聊地发着地理填图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暴风雨”将要来临,然而引发这场“暴风雨”的,却只不过是几粒小小的糖果。
伴随着上课的铃声,两名“小老师”早已站在讲台上,他们调试着幻灯片,口中默默地念着台词,直到眼操的音乐结束。就这样,战争开始了。在这场战争的前夕,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而又井然有序,直到那激烈的“有奖竞答”环节的开始,我似乎闻到了一股火药味。“我们以小组为单位,答对一题加一分,哪一队加分最多,每人都可以得到奖励。”张雪菲微笑地说道。也就是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了无数条“贪婪”的目光望向了屏幕,其中以“十八(徐浩的代号)”最为强烈。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张雪菲开始读题了,众人的神情沉稳而安静,紧贴的上下唇在颤抖着,只等待那一刻——看!张雪菲的话音刚落,众人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十几条英勇的身姿,如十几块弹力十足的弹簧,猛地弹立了起来。骤雨一样,是横飞的吐沫;旋风一样,是尖锐的叫声;乱蛙一样,是五花八门的答案;火花一样,是贪婪的眼神!整个班级,没有一个人不心情激荡,不为奖励而疯狂!“我先的!是我先的!”“十八”用他那附有磁性的声音叫道,生怕别人听不见。“明明是李思源!怎么是你!”第一组的人毫不示弱,反驳声连绵不断。“大家暂停一下!”张雪菲和赵美瑜试图要镇压住疯了的同学们,但她们那渺小的声音又怎么能盖过同学们野兽般的嚎叫呢?我只觉得两者的声音混在一起,震撼着你,烧灼着你,威逼着你,我的心都要碎了,不就是几粒糖果吗?这又何必呢?时间在流逝,第二组的分数如同“十八”脸上的笑容一样越来越灿烂了,只见“十八”涨红了脸,嘴唇成了挺机关枪,其发出的声音丝毫不比他擦鼻涕时的声音。渐渐地,他如同震山石一样压制了旁人,将更多的分数收于囊下。“友谊第一,你处处逼人,我们不玩了!”第一组直接退出。这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让十八赢得光荣一点好了!”第四组也退出了。台上最终只剩下徐浩那一组,当然了,虽然第二组最终以绝对优势获胜,但也不会有一个人服,大家说是不是?
暴风雨总会有停息的时候。声音渐渐消失了,但我似乎还可以感觉到强烈的火药味。不就是几粒糖吗?何必伤了同学之间的和气呢?曾子说过“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人”嘛,朋友是用来相互帮助的,而不是用来相互伤害的。
唉,都是奖品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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