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快乐的时候,是我的同桌和我分享我的成功和快乐。当我难过的时候,是我的同桌帮我解决问题,让我振作起来。当我取得成就时,是我的同桌告诉我不要骄傲,要谦虚。在和同桌交流的过程中,我们并肩成长,取得了共同的进步,互相帮助,改正了各自的缺点,使彼此更加完美。
当我7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进入实验小学,成为一名小学生。同时,我也遇到了我的第一个同桌董悦。她是个非常安静的女孩,但我脾气暴躁,做事粗心大意。在后来的学习和生活中,她让我无处不在。一天,我们一起做作业。起初,我们还在说笑。但是过了一会儿,董越在准备把作业交给老师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我的墨水瓶。黑色墨水溅到了我的作业纸、手和白色衣服上。我突然变得愤怒。董悦见我生气了,急忙找了块布帮我擦作业纸和衣服上的墨水。但结果更糟。我作业纸和衣服上的墨水越来越暗,我更加愤怒地盯着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衣服,否则我会赔偿你的衣服。她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我不领情,心想:“哼!”当你弄脏别人的衣服时,你并不羞于哭泣。我生气地把她的墨水瓶扔向她,她的衣服立刻变黑了。我笑着说,“让你尝尝衣服被毁的滋味。”说完,我离开了她,回家了。晚上睡觉前,我冷静下来后,我仔细想了一会儿。人家已经道歉了,这不是故意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小气?我又开始责怪自己,也不知道董悦会不会原谅我,不知不觉中我带着深深的遗憾睡着了。第二天,起床后,我吃完早餐,去了学校。当我看到董悦在等我时,她拉着我的手,若无其事地向学校走去。在和我的第一个同桌交流的过程中,我学会了宽容他人。
同桌,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让我不断的寻找同桌,回忆同桌。哦,同桌是你精神的粮食;同桌是你在学涯生活中最亲近的伙伴;同桌是你心情的预报,她笑你也笑,她哭你也哭……但是,我觉得非然也。
我们是2年的同桌,中途有许许多多的小波纹。但是,2年后的今天,来了个360°大转变,将我们的友谊打碎了,彼此留下了阴影。
星期五早上,我看见她正在写作文,恰好是昨晚的作业,我说:“难道你昨晚又没有写作业了吗?”她犹豫了一下说:“不是的,我写了,只不过放在家里了,忘了带,我……”我打断了她的话,说:“算了,不必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她听了非常恼火,“啪”的一声,“你不相信就算了,”他声音逐渐变小了,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她在骂我。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很想反驳她,但我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我已经快习惯了,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们的持续战只维持了几节课,忽然他伸过手来——是想要红笔,我偷偷的瞟了她几眼。他是想要和好吗?我想是吧!我便把红笔递给了她。课后,我们和好如初。
本以为她会当没事发生一样,但我实在是太天真了,太单纯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并没有想和我和好,只是作作罢了。我从好朋友口中听到了她在说我坏话,不单是这样,还把我两个好姐妹都拖下了水,那是在是太过分了,有什么话说我就好了,不要把无关系的人拖下水。而且有什么话就当本人面说吧!在背后说被别人坏话,乃小人也。我很想知道,平常我们的好是假的吗?曾经的承诺是儿戏吗?我不懂你,更读不懂你的心。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但是在剩下的的日子里我该怎么面对你,是在你面前作作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还是……六年的小学生活即将结束了,过去的事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但我不会忘记,我曾经有你这样的一个同桌——吴宝新。
“南瓜(我外号),恭喜你当班长啊!”班委竞选一结束,苹果(同桌外号)这个小马屁精就走过来了,“呵呵,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呢?”
“果果,你说的对,要么.......”
“你帮我做作业!就这么定了!加油哦!”
“哎,你等等!”我追上去,但苹果比我跑的快,没追上。
“算你小子跑得快啊,你等着!”我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才不帮你写作业呢!”
上课了。
“没交作业的给我站起来!”数学老师的“河东狮吼”果然是练到家了。
“1、2、3.......少了一个,快站起来,省得你没面子!”数学老师又开始吼了。
数学老师翻着点名册,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对苹果喊道:“郑萍萍,你给我站起来,你的作业交了吗?”
苹果惊恐地望了我一眼,我对她笑笑,笑得她更糊涂了。
她抓起作业本一翻,本子上一片空白。
苹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老师的“口水刑”。
前些时间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他跟我分享了有关他过去的那些往事和秘密,说他将会在明天开始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过一种新的生活。可能怪南华园的灯光太暗,让我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因而也是戒备远大过于聆听,只能尽我所能地表示对他的祝福。后来他约我去喝咖啡,我说已经有约,他似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言语中有了些说不清的意味。大家都叫他“高冷”,高冷很符合他在大一时留给我的印象,但后来我知道,他除了高冷和桀骜不驯以外,还有着许多柔情似水的.东西,有着敏感多愁又害怕受伤的软弱内心……
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在他的文章里了解到,他是来了一场任性与孤独并行的旅行,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放下所有的电子设备,带着为数不多的钞票,在一口已经废弃的枯井里呆了一夜。其实在看着他文章的突然一秒钟里,我是很心疼他的。心疼他,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体里,生活着一个我已经死去的灵魂。他做的那些可能周围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却是我曾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大一的时候,我还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去拉萨,还会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冒雨也要去往不知名的远方,还孕育着我多年的小说梦,还有普罗旺斯的花海……只是现今我早已没有了他那样的勇气,我被生活打磨去了棱角,觉得曾经梦想的那种未来已经是高耸入云,不可仰望。像变色龙一般地将自己很好地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中,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生活的巨浪给冲刷拍打,就能避免一些伤害。
我从未掩饰过对他的羡慕,这种羡慕太浓,似乎一个简单的“羡慕”已经无法准确地形容我心中的那种感觉。但我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他所有得到,我知道,他都是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他的文采,源于他在生活中品尝到的不安,酸涩,痛苦,甚至是绝望,源于他一直对生活和写作的坚持,源于他因敏感而令他比别人更容易受伤的内心,源于他很多个奋笔疾书的辗转难眠夜……他所经历的一切,让他能匹配上他的才华和成绩。
当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会很想跟他谈谈心。他像是一个我理想中的自己,跟他聊聊,我就会觉得我似乎又找到了坚持梦想的勇气。但可惜,答应了要在写完一百篇后写几篇文艺稿给他看看,我却还没有做到。
如果堕落和对真实自己的回避和放逐能有一个期限的话,这两年的时间似乎已足够,是时候该打个结了。
我想,我对他是充满感激的,当我在逐渐地融入到周围的黑暗中的时候,他让我看到,当周围都黑暗下来的时候,灯就会变得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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