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从寒食节的半夜开始,一直下了很长时间的雨。大雨似乎已经吞没了这个城市。
清明节的那天上午,一声响雷划破长空。幸好窗帘是拉上的,不然外面一定会有一束光芒点亮天空。我蜷缩着躲进被子,用被子盖住耳朵。闭上眼睛,默念着:“不怕,不怕。”雨落在阳台的铁衣架上,不时发出“叮当”的声音。它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听、吵闹,而是很有节奏的一一落下,拍打着美妙的乐曲。它们似一个个的小生命在跳动,富有弹性,富有韵味。我慢慢地把头伸出来,倾听这优美的乐章。
雨一直下,直到中午,乌云还笼罩着这里。乐曲仍然在继续,雷声也在不停地响着。窗户上粘满了小水珠,拥挤在一起。它们就像透明的鹅卵石,因为长得很像小时候吃过的糖果——彩石糖。外面的大风“呼呼”地吹着。如果不下大雨,风筝一定可以放得很高……我正想象着,雷声再一次划破长空,接着我又看到了闪电。一束光飞快地照进客厅,没持续一秒便消失了。过了两三秒,雷声把天地震得东倒西歪。它就像一座大山倒下,就像数十座高楼一起倒下。天似乎要压下来,一盆大水似乎要倒下来。这时,远在外地出差的爸爸发来一张照片:宁夏回族自治区阳光灿烂,艳阳高照……瞧着就是十分暖和。我愁眉苦脸地望向窗外,一股寒气又沁入肺腑。
晚上,我和姐姐打着雨伞走在雨中。一时起了玩性,就拿鞋子在积水中踩水。水花溅起,一朵朵小白花屹立在水中。老天似乎要批评我们,雷声又打破了这时的寂静。我清楚地看到夜空中有一道紫色的划痕,歪歪扭扭。就是它又一次将整个小区点亮。雨啪啪打到地上,毫不留情。风也刮得十分凶猛,让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起来。
这场大雨依然在持续,不知道未来几天会怎样呢……
201x年,在我印象中,南方是难有如此暴躁的雨。
南方的雨水应当是轻柔地,落在小溪里,落在山谷中,回荡着清脆柔和的响声。
在深夜,打车回家,雨,不停下着的雨,暴虐地,狠毒地,猛烈地敲打着车窗,远处,闪电在夜空中狠狠撕开,惊雷从头顶滚过,轰隆隆,收音机里的信号被干扰,听不清楚正在播放的老歌,发出难听的喀嚓喀嚓声。
已经下了很多天的雨,偶尔天晴却没有好心情,天空永远阴沉着脸,像老处女哀怨的神情,猛然眉头一皱,痛哭流涕,就地撒泼,谁也无法阻挡。
周末,在异乡的半夜,安坐在灯下阅读一本书,房子是老式阁楼,有木质的格子窗户,安上了窗户纸,有玻璃阻隔,天气潮湿而闷热,空调细微的声响在夜里,如萤火的翅羽煽动。
这个夜里没有月亮,天,漆黑一片。
半夜,雨水不停下,哗啦哗啦,从瓦片上累积,下落,敲打着肥厚艳绿的芭蕉叶,芭蕉叶放低身子,如父亲宽厚手掌,将雨水轻轻放到泥土上,毫无高傲的神色。
喜欢清晨,走在花瓣被雨水打碎的林间小路上,循着清泉寻找源头,空气清明,远山有雾气缭绕,在草丛里行走,露水将裙角浸渍得湿润,你在山野里,问候每一朵将要盛开的野花,呼吸属于自由的独特气息,然后,下起小雨来,在山中,找不到躲雨的屋檐,就淋着雨前行,眯着眼睛,其实,这是野蛮的享受,最原始的骄傲。
鲁迅写过,有这样一种人,最唯美的梦想,是在雪天里,呕上半盆血,然后被人扶着,去看枝头上的梅花。
林黛玉,确是因为疾病而变得更加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雨水大多数时候,也是惹人心疼的,但暴虐起来,足够将你惊吓得怀疑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在城市的深夜里,听见巨大的惊雷声,窗外的车辆纷纷响起警报,呜呜啦啦,心几乎被震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心跳剧烈,手机的灯光亮着,这是一种灵异的事件,起床,打开冰箱,夹碎一个柠檬,捣出腥味的汁液,放在清水杯子里,坐在沙发上,捧着透明的杯子,深深呼吸,安抚今夜因为惊吓而显得不安的情绪,又紧缩着身体,防备着那时刻会从头顶滚过的恐怖声响。
令人惊恐的征兆,于是我开始怀疑末日即将来临,怀疑在这样一个时刻,神正站在天顶,低低俯视着有千万种灵魂的人间,面无表情,而地狱中刑具一应俱全,烈火已经点燃,刀山已经架起,只等待着最后的清算,无论是狼狈还是光荣都逃不掉审判的时刻,在大雨夜里,没有诺亚方舟将你带走,那么,你同这个世界道别,又将是怎样的形式?
时光
星期五,倘若没事,我会去清真寺里礼拜,先是在家里洗澡,然后穿衣服出门,坐上公交车,去市中心的清真寺,顶上盖头,脱掉鞋,走进去,礼拜的时候,人变得清净,于是,更多清明的想法就会在脑子里浮现,领着礼拜的人站在众人目光触碰的地方宣讲,我隔在布帘子里,看不到,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自己的事情,周五,这是一个星期的总结,接下来有两日的休闲,于是,又进入下一轮的周期。
一个人独处,是最充实的时候,沿着秋天的铁轨走上很远一路,脑子里春暖花开,精神来了,就坐在铁轨上,构思或者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写文章,时间开始慢下来,落叶停留在肩膀上,头发上,秋日的阳光很温和,这个时候,你觉得活着是快乐的,是自我的,这样的时光,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工作的时间里,我喜欢把闹钟调试成为整点报时,每当滴声响起,我就会回忆刚才的一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一个黑色,大个的笔记本,上半页记录下每天的工作内容,一条一条列出,挑拣着重要的做,做完的,就在背后划一个小小的\'勾,下半页,写的是私人的事情,譬如学习的情况,写作的选题和随手记录的灵感,每个星期,我都会翻看之前的记录,每个月,亦是会翻看,每年的年末,拿出厚厚一个笔记本,抚摸着那些起了毛边的纸张,在楼顶空旷的地皮上,寻一处安静的场所,一张一张撕下来,投入火堆里,这是逝去的一年,是死掉的一年,不可重生,不可追悔。
我拒绝那些可以成为“时间克星”的朋友,他们像偷油的耗子一样偷走你的时间,他们吃喝玩乐,整夜坐在火炉前喝酒八卦,谈论是非,嗑着瓜子闲聊,最恶俗的程序是吃完晚饭去唱歌,唱完歌去吃烧烤,吃完烧烤去慢摇,一直摇到半夜,到最后你发现这是极其无聊的一晚上,我的家里极少有客人来,一方面是自己不愿接待,另一方面是别人即使来了我也不近人情地拒之门外,时间到了就把人赶走,因而也有了清高冷漠的坏名声,至于请客吃饭,更是少去,可以在米线馆子里解决的事情,就不愿意花两三个小时去浪费,三餐简陋,可以果腹就是最大的幸福,不缺少一顿饭,况且,吃人的嘴软,吃下去的,总是要还掉的,礼尚往来是一件更加消耗时间的事情。
时间不曾存有宽宏之心,那岁月里蒸腾的雾气和眼泪,逐渐被消磨成为斑驳的模样,无论你如何原地彷徨失措,都没有再来一次的可能,时间就是时间,时间没有心肝,每年新年的第一个星期,是最纠结的时候,一方面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另一方面是开始的已经开始,周一的时候,有着新鲜感,周二,逐渐淡漠,周三,开始麻木,直到周五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周末的两天更是如韶光飞逝,星期天晚上,躺在床上,你分明看到了,每过一天,你的生命就短了一天,命轮在你的生命里过去了一格,接下来是第二格、第三格,直到周日,轮回为一个完整的圆圈,就要周而复始,远处看,命轮滚动着,朝着青春的尾巴上呼啸而过,于寰宇苍生,你只是飞溅而逝的流星,那轰鸣声会在梦中惊醒你,提醒着你,你不要看这世上的生命如何萌发生长,你看到的是,一切都在倒计时中,生命短暂得不可挥霍,回首往事,未尝不感叹时光如水,温暖又残忍,那些年轻美貌的面庞,转眼,已是白发苍苍。
“轰!”“啊!!!”“哇呀!!”张老师的.声音被这些以感叹号结尾的声音淹没了。都是着雷声惹得祸。我边想边望着窗外那最反常的天气——晴天霹雳。不单这样,还“东边日出西边‘阴’”呢!“哗哗哗”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叫声给冲走了,大家不受控制的跑了出去。
张老师见状,先是又急又气,后来心生一条妙计,对大家说:“大家出去看看雨有多大,听听雨有多响吧!等一下回教室!”“哦!”大家都冲了出去,教室里只剩下我.龙楠.萧隽.龙浩云和一些文静的女生。
我停下手中的笔,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哦,我的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雨声被我想象成一个粉刷匠刷墙的声音了。天才啊!我摇摇头,睁开了眼睛,往窗外望去。
那些树上的叶子不管深绿的好,浅绿的也好,都随着大风左右摇摆。再看看池塘;呵,咋变水中花园了?那么多小白花,时而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在又来游去。是鱼吧!它们不怕冷吗?
正想着,我们班的同学从外面回了。天啊,这是人吗?明明是一只只“落汤鸡”嘛,的还在头上“抹”起了一团“奶油”呢!这时,张老师说话了:“你们想看雨的看了,想听雨的听了,想淋雨的也淋够了,回家后就写一篇名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的文章吧!”
这篇文章就是这样诞生的。
今天是九月十四日,农历八月十五,、传统的中秋佳节。
中秋,原来应是月亮最圆、最大、最亮的一天,秋高气爽,我们坐在室外,看着天空圆圆的大盆似的月亮洒下一片银光,吃着中秋的月饼,那是多么美的事啊!
但是今年中秋,因为可恶的台风“森拉克”的影响,天下起了大雨,月亮再也不出来与我们见面了,怎么办呢?妈妈说:“我们来说说月亮的知识或故事吧!”
我抢先说:“月亮是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去的!”
妈妈说:“月亮是我们居住的地球的一颗卫星,也是离地球最近的天体,离地球有三十八万多千米。”
我说:“每月的十五的月亮最大、最亮!”
妈妈说:“月亮不是恒星,它不能发光,但它能反射太阳的光,所以我们看到它是亮亮的。”
我说:“月亮有时圆圆的,有时弯弯的,有时还会不见踪影。”
妈妈说:“月亮表面上有上万个直径超过一千米的环形山,它们大部分有上亿年的历史,由于月亮上没有水、没有空气,它们大部分永久地保持原状。”
今年的中秋,我虽然没有看到圆圆的、大大的月亮,但是我过得很开心,因为我又增加了不少新知识!
最近全国很多地方进入了雨季,安徽、湖北等地还出现了洪涝灾害,抗洪前线上再次出现一群群勇敢的武警战士,新闻媒体上还有他们疲惫不堪的照片!
看着新闻里的画面,大水淹没了村庄,农田,甚至城市,这样的损失得多大啊。内心有些疑惑,自从1998年洪灾以来,我们国家很多地方的抗洪建设取得了怎样的进展呢?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很多地方依然比较落后,一进入雨季,就容易发生洪灾。想着媒体每天报道的美军巡游南海,日机监视,菲律宾国际仲裁案,台独猖狂,倘无足够强大的国力,这些内外问题又如何得到妥善解决呢?心里胡思乱想一通,有些不平,又奈我何?
成都也跟着下起了雨,消解了多日来的闷热。
万幸,这里没有发生洪灾。大雨冲洗着所及之处,稀里哗啦的下上一阵,或许累了,又淅淅沥沥、密密麻麻的低咏着,完全一副自由奔放的个性,缓过来劲儿,又开始噼里啪啦的下起来。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坐在书房里,坐在窗前,听着雨声,工作一会儿,胡思乱想一会儿,似乎雨声的浓密反而能让心安静下来。
几年前,我终于有了自己现在的这个书房。
小时候,我也有自己的书房。原本那只是一间卧室,里面仅有一张床,是跟自己的兄弟嬉闹的地方。后来父亲为了奖励我考得了好成绩,专门到邻村的一户木匠那里订做了一张漆着浅绿色的书桌,朴实无华,却很结实。对从未拥有过多么贵重礼物的我而言,这张桌子给了我莫大的欣喜。那种坐在书桌前正襟危坐写作业或看书的感觉是多么的舒适啊,从内到外,都有一种充实甚至有些骄傲的满足感,如同过节的感觉一般。
高中毕业后,我就离开了家,那张褪色的书桌还在那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我这个主人的归来。
而我只能在相隔千里的地方以文字和回忆来回应它的思念。
现在,我有了自己专门的书房,面积不大,却是房间里我特享的地方。
今天下午,我和爸爸、妈妈在回家的路上。
刚走过长安街,爸爸说:“天阴了,好像打闪了。”这时,天空越来越暗了,像被一块灰色的布蒙上了一样。就快到家的时候,我一边用手指着车窗一边说:“车窗上好像是雨点。”爸爸迅速地把车停好,刚一出车门,黄豆般的雨点落到了地上,我们立刻打开伞,飞快地向家跑。回到家,空中出现了一道刺眼的闪电,就像有人用剑把天空划了一道大口子。接着,在我耳旁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顷刻之间,一条条水龙从天而降,落到街道上和行人身上,瞬间粉身碎骨,化成大大小小的水洼。街上,行人们纷纷打开伞、穿上雨衣,快步向前走,没有雨具的人,都跑到房檐下躲雨。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天空亮了,刚才一条条水龙变成了一串串珍珠,雨也小了。
我走到卧室里,把刚才看到雨中的情景写了下来,想: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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