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最先跳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到处模糊不清,远山近树只剩下童话般的幻影。我们踏着栈道,轻轻走进了云雾缭绕的仙境。
云雾又浓了几分。微微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接着又在身后不远处,看到零零碎碎的人影,我不禁停了下来。等那人影“晃”到近在咫尺时,我才看清了形象。擦肩而过, 又只留下模糊的人影,还渐渐消失了。我无奈地笑了笑,蹭着悬崖峭壁,往前挪。
身边的云雾缓缓地退到了栈道上,能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的鞋子了,心中满是莫名的兴奋。毕竟是走在悬崖峭壁边上的栈道,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腾云驾雾的感觉,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成为神仙的幻想,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掌管万物的自恋……浮想连翩。
云雾慢慢地变薄了,还慢慢地下降了,如同从山上飘荡下来的'轻纱,柔柔的,轻轻的,薄薄的,随着轻纱的落下,远山近树若隐若现,隐隐约约。身临其境,似置身于古雅清幽的水墨画中,翩翩然,飘飘然。
终于,云雾填满了整个山谷,正像白色的大海一般。是云海!
那种白,不是银白,不是乳白,不是雪白,是纯粹的白!它是那样的纯净,是那样的绝对,没有任何杂质,让我不禁感叹大自然这位艺术家,不仅仅有着鬼斧神工,还会调配出如此震撼人心的色彩。大自然给我以心灵上的洗礼,洗去了城市中的喧嚣,洗去了喧嚣中的不安,洗去了不安中的悲哀,让我在三清山悬崖观“海”时,得到一份宁静致远的心情。
若有人问我:“蓝色的大海,白色的云海,你更欣赏哪一个?”
我会回答:“白色的云海。”
蓝色是心计、不安,是经历过城市中尔虞我诈的心境;白色是单纯、宁静,是没有经历过城市中尔虞我诈的心境,或是经历过洗礼中淡泊一切的心境。
从白色到蓝色,
从蓝色到白色,
又返朴归真为白色……
人生就是无休止的循环,
而在这无休止的循环中,
我慢慢长大……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是宋朝诗人杨万里的咏荷佳句。其实我也特别喜欢荷花。
夏天,正是荷花盛开,荷叶飘香的季节。
看,荷池中长满了绿绿的荷叶,一片片挨挨挤挤的,好像一个碧绿的大圆盘。透过密层层的荷叶,可见一根根墨绿的、长着小刺的荷梗在水面上昂头挺胸。荷梗上小扇子似的萼片衬着亭亭玉立白里带粉红的荷叶,荷花千姿百态,各不相同。花儿们有的全开了,露出了嫩黄的小莲蓬;有的才绽开几片花瓣儿,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正向着行人微笑;有的还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
微风习习,荷池泛起微波,荷叶和花朵也轻轻地摇曳起来,好像在翩翩起舞,引来几只蜻蜓在荷池上空飞舞翩跹,这真是一幅高雅素洁的风景画啊!
一场雨后,荷池又呈现出另一番景象,荷叶好像是一个个刚沐浴过的仙女飘然玉立在池塘中。一阵微风掠过,碧绿的大叶盘上,一滴滴晶莹透亮的小水珠珍珠似的滚来滚去,忽而东,忽而西,忽而又滚落进池里……构成雨后荷池的`新景象。
我爱那艳丽无比、给人们带来清香的荷花,因为它以那艳丽的丰姿,装点了人们的生活,美化了人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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