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婆家,有一张精美的竹席,光滑的竹席两头有各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像一件珍藏品,每逢见到这张竹席,我都会想到村里远近闻名的”竹席人“——老蒋头。
老蒋头皮肤黝黑,瘦小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小眼睛格外突出。高挺的鼻梁,宽大的嘴巴,看上去与干巴巴的脸不怎么相称,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上满是老茧,是他编织席子的证明,也是他引以为豪的象征,更是他“竹席人”的徽章。
在平时,编织竹席可是项大活儿,只见他扛着把斧头,去竹林砍竹子,在村上,他砍的最快,不一会儿,他就手提几根竹子气定神闲地走回来,开始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手艺——编竹席。
他先用蔑刀把竹子轻轻的砍成两半,再一次又一次的对半砍开,只见蔑刀在他手上闪来闪去,神奇极了,接着他仔细的又刮又掏,把每一处竹心都刮了个干净,然后不断的砍、削、刮,越砍越细,竹子在他手中听话的翻来折去。被他轻轻一划,便成了两半,最后成了细细的有韧性的竹篾,接着,就可以开始编了。
他轻松地把竹蔑翻来覆去,快速的编织着,从里往外,一圈又一圈的环绕着,像飞舞的彩蝶,一张席子的雏形很快就形成了。尤其编织最外层时,他屏息凝神,用手聚精会神地挑起,折,再挑起,再折……有时还会涂上颜色,编上图案,打结,这样,一张完美的竹席就完成了。
有一次,一户人家的竹席破了个洞,扔了又可惜,家里人都没有辙,正着急呢。老蒋头见了,接过竹席,看了又看,娴熟地抽出一根竹蔑,手执竹篾在席子上飞快的飞舞着,时而这儿剪剪,那儿编编,不一会儿,竹席就修好了。呵,竹席层次分明,完全就像新的一样,别人接过竹席,啧啧赞叹。
老蒋头他手艺高超,技艺娴熟,是当之无愧的“竹席人”。
我睡进软软的床,一眨眼我变成了电视明星“哇!天哪!”,我穿着美丽的时装四处走走。走着走着我发现我走到导演面前“呀!是导演!”我问:“导演,我能演戏吗?”“你终于到了,化妆师在等着你呢!快去吧!”说完导演就把我推进了化妆室里。化妆师见了我说:“怎么才来呀!都等你半天了!”说完,我一言没发就被化妆师抹上了口红,打上了眼影。
化完妆,化妆师又让我穿上古代戏装说:“直走右拐。”出了化妆室我看见导演在原地等我,说:“快上木亭子!”说完我就按导演的命令走上了木亭子,导演说:“开始!”导演小声说:“说台词!”我就一句又一句地说,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表演。
导演一挥手说:“停!漂亮!”就这样一场又一场地戏排完。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我就进入了梦乡。一天真忙!好累呀。
放了学,我和妈妈一起去逛商场间,见拐角处有很多人围着,我跑过去,挤了进去,看到一位50岁左右的老爷爷做糖人。
他身穿西服,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有一头花白的头发。脸庞黝黑,刻了岁月的痕迹。
他先用一根木棍,挑起糖稀弹了弹吹起来,他吹起的像一个小葫芦,接着,他捏了捏小葫芦的边儿,我觉得像一个陶瓷花瓶。这时,老爷爷拿起小木棒,从送花瓶底下穿进去,放在了架子上看了看,心想:原来这不是花瓶,而是油壶啊!
随后,老爷爷又用小木棒挑了一点糖稀,揉了揉,鼓起腮帮子,使劲儿一吹,就吹起了一个空心球,老爷爷灵巧地捏出小动物的四肢,孩子们有的仰头看着,有的惦着脚看,还有的坐在家长的背上看。当老爷爷捏出小动物的耳朵时,有的人说像小猪,有的人说像小牛。捏出小嘴时,我大声喊:“是小老鼠!”老爷爷笑了,他把小老鼠和油壶粘在一起。这不就是老鼠偷油嘛!我不禁想起那首儿歌:“小老鼠,上灯台……”
我不禁感叹:这个老爷爷的技艺真精堪,真令我佩服啊!
我有一个离我非常遥远的梦想,那就是当一名演员。我想当演员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偶像是一名演员,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想用自己的努力给别人带去幸福和快乐!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非常尽职,我不会骄傲,而会用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去一些非常贫穷的农村,为那里的人们修建房子,让他们能住上又大又漂亮的房子。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也会常常回家看望我的家人,不管自己有多忙,也不会让家人担心难过。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带着我庞大的后援部队——粉丝团,和我一起去贫困山区,为那里的孩子们带去书、学习用具和好老师,让他们也能像城市的孩子一样坐在教室里学习知识。
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和娱乐圈的明星好友们好好相处,也会对我的粉丝非常友好,就像我的偶像一样,平易近人。
演员有的只讲体面,而对别人没有帮助。假如我是一名演员,我会做一名对别人对社会有帮助的演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有的想当一位老板,有的想当一位老师,而我想当一位歌唱明星。
你肯定觉得我非常的天真吧,你错了,我不是天真,因为我想发行自己的唱片,想看看巨星成龙,想上综艺节目《快乐大本营》,为了这个梦想,我会不懈努力的,我希望有一天像何炅一样办自己的舞台。如果我是一位明星,那我会成什么样子的呢?
我想在每一个早晨睁眼就可以看到一张挤掉桌子的粉丝信,还有一份份签唱合同,一张张邀请着去发唱片的合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呀!有保姆做得三明治,牛奶和鸡蛋摆在面前,出门时一堆堆记者们就迎面而来采访:“你发新唱片了吗?”,“你是怎么登上音乐界的?”“你是……你是……”可以每天不用步行了,出门就有专车来接,一趟接着一趟来回忙,每天都会东奔西跑的,可能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一个电话接着一个打,还要上许多的综艺节目,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满满的,也许疲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好不容易睡着了,“滴铃铃”一个电话甚至几十个电话往进打,让我忙都忙不过来,唉,真是不容易呀!
为什么说明星不容易呢?那是因为当明星的路非常的漫长,每一步都是靠自己爬滚摸打起来的,但给人的感觉是好的,每天有粉丝们捧着,还有大量大的综艺节目等着你去编排,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一个明星有时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为了一份合同东奔西跑的,一大堆的公事等着处理,处理不好还要被老板骂,这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当然我的明星路非常简单,每天只要调一调嗓子,可以呆在家里即兴创作,虽然没有唱片可发,但是在自己的乐曲中还有着简单的美!
这大概就是我的明星路,但是姐姐说我非常的.古灵精怪,像我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会走上这条明星路吗?
一大早,当我走出家门时,一阵清脆的二胡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了路的另一边,那里有许多人围成了一个圈。出于好奇,我忍不住走过去,看到一个街头艺人在拉二胡。
街头艺人戴着一顶草帽,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脸。他面前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碗,里面有许多十美元、五美元、一美元、五美分和一毛钱。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我像其他人一样蹲下来,看到了街头艺人的脸:他的嘴角和眼睛布满了皱纹,就像被刀子割破一样,他的眼睛仍然闭着。这时,我看到了一个朋友,我看到当他躲躲闪闪地把钱放进碗里时,街头艺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还散发着一缕光芒,然后深深地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有人把硬币掉在了碗的边缘,硬币弹了出来,掉到了外面。街头艺人的头像机器一样转动,他的眼睛盯着硬币,直到街头艺人转过头,当他把硬币放进碗中时,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我几次把手伸进口袋,但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他是个骗子吗?
悠扬动听的歌声随着微风,跟着阳光飘进了家家户户,我从梦中醒来,忽感这歌声异常的动听,便循着这歌声走了过去。在街头的巷子里,一个流浪艺人静静地唱着忧伤的歌曲,沙哑的嗓音似乎能唱出人们的心声,粗糙的手指,拨动着像他一样苍老,一样饱经风霜的琴弦,好像在下刻就会断掉,他弹拨人们内心深处的那根线。他迷人的歌声和悦耳的琴声吸引来了许许多多像我一样的人来到那里,一起享受着这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歌曲。一首歌结束了,人们纷纷把钱扔进那个破烂的琴盒里,继续听他唱着。宽大的琴盒已经被装满了三分之一,有纸钞有硬币,人们都帮助了他。
他用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琴盒,他没有笑,更没有开心,他似乎还有一些失望,但他失望的好像不是钱。演奏仍在进行着,又一首歌接近尾声,一个小孩开心地鼓起了掌,那个街头艺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热情地鼓起了掌,全场都鼓起了掌,他终于快乐了起来,他冲着那小孩笑了笑,琴声和歌声更加动听,他在掌声中结束了早晨的弹奏,他的歌声在我的耳畔回荡。
他的特殊,不在于他那迷人的歌声,他需要的是掌声,他是一个有骨气的尊严的人,他不同于其他的街头艺人,他需要的是掌声。
那个特殊的街头艺人,我还希望见到你。
曾经也问过妹妹,我问她是否知道爆米花时这么做的,她居然告诉我是用豆子敲裂了炸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费尽口舌的向她展示我童年看到的爆米花的做法,而她却无法理解。
或许是深秋,或许已入冬,我在阳台上写作业。已是旁晚时分了,忽听得“嘭”的'一声,抬头,顺声而望,只见夕阳已落,晚霞已红,在楼下一棵正落叶的树边是一位爆爆米花的老人。现如今想想,那是何等的意境!便丢下笔,兴冲冲的去找妈妈,妈妈便找来了个袋子,装上几把大米,我在一旁却嫌不够。人们三五成群的围在老人的小摊子边上,每一次响声过后,那还算恬静的树下便有了各种声响:小孩子的欢笑声,塑料袋的声音,妇女付钱砍价的声音。一会儿又静下来,那样的乐此不疲,繁中生乐。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在一旁小心地看着,在我看来,把硬邦邦磕牙的米粒变成又香又脆的爆米花实在是件奇事!那老人把米倒进炉子里,又从旁边黑乎乎的盒子中挖了勺白糖,我多希望他能多放点,他便一次又一次的摇动手柄,炉下的煤炭烧得通红,我喜欢站的近些,那老人便会和我说话,有的没的我们聊着。一会儿,他便会高声一呼:“要爆喽——”我便捂着耳朵跑向妈妈,“嘭——”如一声闷雷,在我看来,这比一样烟花还要精彩。
米粒与白糖的结合成了我童年的滋味,空气也变得如此香甜,我喜欢用手把爆米花刨出来,满满两大袋,如同堆沙子般有趣。付完钱,妈妈一手拎一袋,袋口冒着热气,我总伸手去抓一把,先是一粒一粒的吃,一把一把的吃,最后将整个嘴巴塞了个满,满足与喜悦充溢着整个口腔。若换成什么稀罕物,像是巧克力,一次只有那样的一小块,哪能带来如此的满足感。
回家后,解了袋子,索性将整个脸埋进爆米花里,乱嚼几口,还带着些温热,鼻间香气正浓,妈妈见了便呵斥一声:“干什么呢!”我一抬头,嘴上,鼻尖上,睫毛上如点点白雪,妈妈便会笑个不停。
现在回忆起这些童年乐事,手中执笔依旧,楼下越是另一番风景,怎叫人不心生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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