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如果我是蝉,我会过着怎样的生活呢?或许别人认为蝉是可悲的,但我不这么认为。
假如我是蝉,我的母亲会将我埋进那厚厚的沙土内。我就这样沉睡着,睡了一年、两年——直到第十七年。这十七年里,我不知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我的母亲也没有告诉我。我只知道,我“活”过来了,从这贫瘠而寂寞的土地中“活”过来了!我兴奋地爬出沙土,用噙满泪水的双眼感谢这个正在欢迎我的世界。
假如我是蝉,我爬出土壤后见到的一定不会是我的亲人。一阵兴奋后,我迷惘地寻找自己的亲人,口中呢喃着母亲的名字:母亲,你这是不要我了吗?我已没有了哭的力气,所以我打算去自己出生地旁边的那棵树上弄点食物。我费尽全力爬上树梢,用不娴熟的`动作吮吸树里的甜汁。我恢复了一点力气,本想去找母亲,却突然瞥见树叶中一只螳螂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恐怕要成为这只螳螂的一顿美餐了。
假如我是一只蝉,哪怕是身临绝境,我也不会放弃。螳螂在一步步逼近,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我想:我还没找到母亲,我还不能死!上天仿佛听到了我的祈祷——一只黄雀俯冲下来,将那螳螂叼走了。我长舒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窝囊地活下去,于是,我有了一个令我自己都吃惊的念头。
假如我是一只蝉,我便要让自己的生命不平静!我开始歌唱,用那嘹亮的歌声点缀我平凡而短暂的生命。我明白我还不能死,却不是为了懦弱地寻找母亲,而是为了让我的生命发出如同真珠般闪耀的光彩,让所有人都知道——世间还有我的存在!我并不是在妄想得到人们的赞美,我只是不想辜负了那漫长的十七年和那将我带到世上的母亲。
假如我是一只蝉,我在死亡之前并没有什么遗憾。秋风吹来了,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割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怨言,哪怕是用十七年的光阴换九十天,我也不会有任何不满,因为我知道,我给别人带来了多么愉快的东西,又带走了多么苦恼的东西。
假如我是一只蝉,我的灵魂将带着人们的烦恼,随秋风远去。请你们记住,我是一个不可悲的蝉!
今天,我再次“光临”了《昆虫记》。这次我看了《昆虫记》里的《蝉》。夏天,外面总是传来“知了,知了......”的声音,这就是蝉在鸣叫。蝉栖息在树上,几乎一刻也不离开过树。可它还是幼虫时,却在地下生活了四年!在地上却只呆了一个月!除了蚯蚓,没有一种昆虫的幼虫能在地下生活四年。真不明白,蝉为什么要在地下生活四年?它又怎么在地下生活四年的?难道地下有一个仙境,可以让它在那儿生活四年?这是一个很难解开的谜。
再说说它的成虫吧。蝉夏天非常喜欢在树上唱歌,而且常常排成一列,歌唱者和伴侣并肩坐在一起。蝉有非常好的视力,却没有听力,所以再大的响声也吵不到它,即使用枪在它周围打几下,它也丝毫没有反应。蝉简直是个聋子,它完全听不到自己所发出的声音。
我们再来看看它的卵吧。蝉在树上产卵,它的卵和螳螂的卵一样,在没孵化以前就有危险了。蝉产完了卵,把放卵的穴藏好离开后,一个叫蚋的小坏蛋就会溜过来,找出蝉的穴,把自己的卵产进穴,然后重新覆盖好。蚋卵比蝉卵孵化得早,孵化以后就以蝉卵为食。蝉妈妈明白这些是冒充的,却一点也没有要伤害的意思,真“慈悲”啊!
我真不懂,为什么蝉的幼虫能在地下生活四年,蝉妈妈又为什么不肯伤害蚋的幼虫呢?
《蝉》这篇文章,让我深有感触,给了我很多启发。
在人们心中,蝉是一种令人非常讨厌的动物,每当夏季来临,你总能在大树底下听到它们的叫声,一只“知了——知了——”地叫着,好像永远都不会累,没有尽头地叫着。以前,我对禅的印象并不是非常好,因为在夏日炎炎,汗流浃背的时候,却一直叫个不停,我讨厌这种嘈杂的声音,总之蝉让我的感觉就是吵和烦。
看了《蝉》这篇文章后,我对禅的看法转变了,它让我敬佩。长这么大,看完了这篇文章之后,我才知道:一只蝉的生成至少需要三年时间,多则17个春秋,然而它们经过十七年的酝酿,却只能在这美丽的世界待一个短暂的夏天。等到秋风来临之时,它那么脆落的生命也就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到它们独一无二的影子了。它们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它们并没有浪费这个夏天,在茂密的树上尽情地敞开洪亮的歌喉,唱着一首又一首动听的歌曲——生命之歌。
蝉的生命如此短暂,可它每一时,每一刻都在好好的活着,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才艺,却没有一丝抱怨生命的短暂。我们人类的生命总比蝉的生命长吧?可是有多少人能像蝉这样活得精彩!所以,我们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活着,争取在每一刻都能活的精彩!把生命的每一瞬间都绽放出灿烂的花朵!
暑假的某天,窗外落了一只断腿的蝉。我是没敢上前仔细去瞧,只是远远瞥了一眼就感到有点害怕。妈妈倒是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否则我也不会知道这蝉还断了腿。掉在窗外的时间约是在晚上。睡觉时模模糊糊听到门外传来蝉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莫名地给开了空调的房间带来几丝夏意。
它沉寂了一个白天。傍晚吃完饭回来,隔着铁门就听见里面一声一声的蝉鸣。
“又叫了。”我也没多理会,进了房间看书。门外依然是声声的蝉鸣,穿透了门板萦绕在我耳边。叫了一段时间,又停了停,接着更响亮地叫起来。我没什么反应,依然专心地看书。
几小时后,手里这本书总算给看完了,我就出来找水喝。走到客厅时突然发现,那久久的蝉鸣又停了。我有短暂的不习惯,又自顾自去打开冰箱拿水,顺口说了一句:“它不叫了。”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一夜过去。之后的早上,我鼓起勇气走到离窗户几米外的地方,刚好能隐约看见窗外的栏杆上趴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心里有点发毛,又转身走了。之后的几天,蝉断断续续地叫过几次。每次的声音都一样中气十足。我忍不住回想起图书馆搬迁前的日子。旧图书馆坐落在广场旁边,走在路上,就听见树上的蝉齐声鸣叫,闷热的空气因此变得更加沉闷。我迫不及待地扎进图书馆……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某天,我突然发现:蝉不叫了。它伏在窗外这么多天,估计是不能动了,可能是死了。我心里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但又不是特别强烈,很快这疑问就被抛到脑后。几天后,我再次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个窗户,发现那个蝉似乎不见了。
受伤的蝉悄悄地落在窗外,又悄悄地消失不见了。断腿的蝉,它的鸣叫我不能理解,也许是呼救,又也许只是无助的喊叫。我不敢断定当时它是否对我有所祈求,但又忍不住这么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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