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早早地来到学校,为的是见那两个月没见面的同学们。我在教学楼找了半天才找到“六(3)班”,一进门就见小程专心看书,对呀,我已经六年级了,即将面临小升初,唉,谁叫我们这帮孩子命苦呢过了一会儿,突然一个人重重敲敲我背,“唉,谁呀,这么弱智?”“什么,你敢叫我弱智!”我一头,原来是我们班的“翁大头”“哈,翁雨昕改名成弱智啦!”我喊道,翁上来就给我一掌,我立马还了了个“无影腿”,正在我们打得正过瘾的时候,我们班的“江洋二盗”一唱一喝的走进教室喊道:“特大消息。”“什么?”翁喊了一句。他俩异口同声的说:“数学、英语老师换了?”“不可能!”“骗人精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都炸开了锅,我们最关心的是谁来教我们。徐肥阳(江洋二盗之一)说:“数学是蒋老师教,她徐阳话还没讲完,老殷(江洋二道之一)就接上说:“英语是以前的'吴老师教同学们都喊起来,但我没多大兴奋劲,因为想小升初的事:如果考不好换100个老师都没有用。翁见我发呆拍我一下问:“嗨,老兄不要不讲话,我们已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你就不高兴吗?”“高兴,但你想想我们已经六年了!”“管它呢!”在我们说话之际,马宝宝背了个大书包朝班级走来,“马宝宝!”翁雨昕立马跑上去,致一个热烈的拥抱,我也走过去,这时金老师来了,只见她走进六(4)班,我一愣,以为金老师不教我们了呢,后来才知道金老只是拿一个东西,唉!何必那么大惊小怪的。金老师过来收钱,不到10分钟,那刘肥便背个书包进来了,我见到刘宇头就疼,我正好坐外面,把过道一挡,刘宇不进来把书包往里一扔,何雪舟在后面写字,正好被刘宇书包狠狠地砸了一下,何雪舟急了,拿起书包往过道一扔,刘宇顿时傻了眼了
费交完了,书也拿了,我和几个同学说说笑笑往家走,我顿时感到上学的滋味儿是那样丰富,酸甜苦辣样样都有,上学的感觉真好!哈哈
进了校园的大门,常常可以看见门口的大爷笑呵呵的冲我们招手,这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每当看见他的笑,心中就会冉冉升起一轮红日照在心中暖洋洋。抬眼,便可以看见门口的一个黑板,算是一个极大的公告栏。在上面总是张贴着大大小小的白纸,在深绿的背景下尤其显眼。总是喜欢关注这里的公告,这里一个个学校的.好消息得到的最初途径。每逢看到好消息,心里又不自觉的油然而生一种自豪。后面,是一个六中的雕塑——团结上进。不知怎样,每当看到这四个字就好像真的激励了自己,上进心、进取心好像在那一瞬间被无限扩大,膨胀着,手握成拳——少年,加油吧。
校园的两旁,是两栋教学楼。我们学校是和六小连在一起的,上学的时候往往也可以看见六小的学生们跑跑窜窜,他们蹦来蹦去的样子又和小时的自己是一番模样,如此不耐得寂寞。
学校中间,是一个极大的空地,设了两排篮球架,一边四个,算是一种对称美。放学后总有些学生放下书包带着篮球就满身大汗的跑过去,一约几个,不管时间早晚,只管痛快淋漓。不得不说的,是紧靠着这片大空地后的食堂——这曾是课间最热闹的地方,一下课就拥堵不堪,插队都进不去。一大批一大批的人流涌入,人头攒动的这种场面,平日是见多了。只是现在却很冷清,只有少量的住校生来来往往吃早餐,看着也只觉得很清闲。时光可以恬静的把花都等开。然而如今的校园,有时可以用满园春色来概括的极其恰当。学校中有几棵上了年纪的大树,现在已经脱下了秋天光秃秃的外表,转变为绿绿的一片,撑出凉凉爽爽的一片天地。两旁还有几个花坛,称不上是花团锦簇的一派,只是几个小景。小景中栽着几丛花草,一年四季春去秋来,开花的日子倒是不多见。倒是草长得极其茂盛,密密麻麻的,一个个生长的横冲直撞。
那排树和花坛的后面,是我所在班级的教学楼。
总共三层,我们在第二层,我们戏称这是观赏整座校园的风水宝地,不高也不低,刚刚好可以把景色赏的一览无余。学校的走廊,是窄窄的一趟,然而这极狭小的一处却总是溢满了同学的欢笑。尤其是要上体育课时,奔下楼时,熙熙攘攘,朝着楼下的操场奔去。
操场本是大大的一片,但因为要建楼的原因规划掉了一半,我们现在只活动在这剩下的一半。跑步的时候就只绕着一片小小的树林,然而仅剩的这一半又的确不耽误对运动的热情。照样打篮球,一个一个上,我们在一旁喝彩,老师频频点头,真是一副完美的画。
同学,老师,平地,花草——和谐而美好。
校园中的景色远不止这些,在此就不再一一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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