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江南的风景真美丽!早上,旭日东升,江面上一片红霞,衬着江畔鲜红的花朵,如同一团团、一簇簇熊熊烈火在燃烧,上面有时带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大概是天上的仙女的珍珠链断了线,珍珠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讲话的花瓣或叶子上。春天时,千里莺啼,有的像在歌颂春天的美丽,有的像在唱歌,无数花朵含苞欲放,争奇斗艳,红花和绿叶交映在一起。春天的江水绿得如蓝草一般,好似柳树在湖中的倒影。这种使人惊叹的景色真美啊!此时此景,能不令人怀念吗?
俗语说景秀江南,江南真好真美。那儿的景色依然没有变,依然是我最熟悉的,那小小的阮公墩,细细长长的保叔塔,雄伟的玉皇山都依然挺立。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江边小野花鲜艳之极,比燃烧的火焰还红。春天降临江南,江水绿绿的,好像被蓝草染过一样。这些美丽的景象怎能让我忘记这秀丽的江南呢?
江南好。春天时,千里莺啼,有的像在歌颂春天的美丽,有的像在歌唱,无数花朵含苞欲放,争妍斗丽,红花和绿叶交映在一起。小河旁的村子,依靠在旁边的城市,酒家的旗帜,迎着春风招展,如在我们招手,都历历在目,这种使人惊叹的景色真美啊!又过了一天,太阳像扶着重担慢慢儿,一纵一纵地使劲儿往上升。太阳终于完全跳出了海面,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阳光照在云朵上,云朵成了粉红色的,阳光照在海面上有半江水是绿色的,有一部分的水是红色的,阳光和朝霞照射在江边,江边的鲜花是红色的和太阳,朝霞互相映照,本来就火红的鲜花在太阳和朝霞的衬托下比火还要红呢!燕子向朝阳飞去,一身乌黑光亮的羽毛,一对俊俏轻快的翅膀,加上剪刀似的尾巴,凑成了活泼可爱的小燕子,在微风和阳光中斜着身子飞行,春天的江水绿得如蓝草一般。如此好看的美景,难道不令人怀念吗?
细细一想,将昆曲比作牡丹并不妥当。只是一来《牡丹亭》是昆曲中数一数二的经典剧目,二来自己十分偏爱,便取其中二字用以取代了。
昆曲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惊世骇俗,她雅致,恬淡,即便是像《长生殿》这样的宫廷大戏,也会不知不觉早早流露出苍凉末世之感。她没有木棉的赤瓣玲珑,比水仙少几分萧然清冷,较丁香多几分端庄素雅,又不及玉兰冰肌柔弱。在我看来,它更像一株空谷幽兰,在了无人迹的峡谷中,茕然一身散发幽香,不孤寂,不沮丧,不高傲,不张扬。只静静的等待着相隔数百年的知音,踏着晨露而来,欣喜地因她的美流下热泪。
很多同龄人不理解我对昆曲的喜爱。他们常带着同样诧异的表情,说出同样的理由:“那是老年人才看的东西。”更有人说:“那是早该淘汰掉的。”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凉透了。无法想象若昆曲在将来的一天彻底为我们抛弃,中国还有哪些文化值得我们如此义无反顾的坚守,传承下去;中国人向外国人介绍戏曲之母时头脑会否一片空白。毫无疑问的是,后者这种情况在大部分青少年甚至中年人身上早已出现了。
昆曲,这门曾经风靡全国如同今日流行乐且整个社会为其显现出集体痴迷的古老艺术,在今日的中国,竟一度出现“台上演员比台下观众多”的现象,其原因显而易见,又令人匪夷所思。
改革开放后,中国大量吸收西方文化。在音乐领域,从七八十年代的迪斯科,霹雳舞到今天的摇滚,重金属如Linkin Park,Avril Lavigne,无一例外的冲击着青少年的耳膜,再把他们迷得晕头转向的同时,中国的这门传统艺术也在逐渐失去自己的定位。所幸,老艺术家们力挽狂澜终于使得昆曲得以保留,在各地亦成立了昆剧院,培养新一代人才。然而,昆曲仍一直处于一种少人问津的尴尬境地,似空守闺房的思妇,形销骨立,恹恹然清冷。
这细雨绵绵的江南好啊,风景似乎很熟悉。
当一轮红日升起在天边时,江水边开的一簇簇一丛丛的花儿比火焰还要红,似乎映得太阳都自惭形秽;春天来时,江水绿得像蓝草一样。清澈、透明,被江南的烟雨衬得明艳动人。如此的美景,叫人怎能不忆起江南啊!
想起江南,我最怀念的就是杭州了。还记得那时,在山中的灵隐寺,住持告诉我,在中秋晚上,月亮中会堕下桂子。为我就在月光中慢慢地散步,期待着天上堕下桂子;还记得那时,晚上躺在钱塘江边的郡亭里,看着江潮一波一波地涌来,耳边似乎还荡漾着哗哗的水声。不知何时才能重游?
啊,我又想起了吴宫。吴宫的酒,一杯就足够了,清新而又香醇,似乎是用春天碧绿的竹叶酿成的;吴宫的美人,齐齐双舞,能醉了芙蓉。此生还能再重逢吗?
江南烟雨绵绵,亭台楼阁、园林水榭,精致秀美,如人间仙境,不知道我今生今世有没有这个福气,能两次入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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