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风趣极了!他经常逗我笑,他那圆圆的肚子像个大西瓜,大大的脑袋本来就像个土豆,笑起来更像土豆了!
有一次,过圣诞节,爸爸买回来一棵圣诞树,我和妈妈把它装饰完以后,放在一个角落里,妈妈让我站在圣诞树的旁边照相,话音刚落,爸爸便飞快地站起来,像个小孩儿一样冲过来,“我也要照,我也要照。”只见他换上红色T恤衫,戴上妈妈给我买的圣诞帽,又把在迪士尼买的发卡戴在脸上当胡子,挺着圆圆的肚子,用粗重的嗓音说:“我是圣诞老人。”我和妈妈看到爸爸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他故意皱着的眉头说:“难道不像吗?”我想说像,但是我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妈妈好不容易停止了大笑,艰难地说:“快照相吧。”只见爸爸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一会儿躲在圣诞树的后面,伸出一个脑袋,一会儿站在我身后摆着各种造型,一会儿又搂着我……只听咔嚓、咔嚓的声音。这时,我看着爸爸滑稽的表情,顿时又笑得合不拢嘴了。
我的爸爸是不是很风趣?爸爸的风趣让我忘掉烦恼,让家里充满笑声。我喜欢我风趣的爸爸!
他年龄不大,才二十几岁。你别看他长的`凶巴巴的,可却幽默风趣、笑口长开。
有一次,我们全班考糟了,我们都伤心极了,等着俞老师来批评我们,可俞老师却幽默地问:“你们知道学霸和学渣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充满疑问地回答:“不知道。”俞老师嘿嘿一笑,说:“那就是学霸说:‘我去了。’而学渣说:‘我去,考试了。’”我们都笑了起来,俞老师却话锋一转,说:“我希望你们都能成为前者。”我们听完这句话都各自暗暗下了决心。
又有一次,才师发试卷给我们考试,刚发下去就听见“沙沙沙”地飞快写字声。没过多久,全班很多人都写完了,大家有人想提前交卷,又看没有人提前交而又不敢交。俞老师看到了这一场景,就又问了一个问题:“学霸和学渣考完分别会说什么?”我们说:“不知道。”俞老师说:“学霸会说:‘我考完了’,而学渣说:‘我靠,完了!’”我们又笑了起来,他又教育我们说:“我觉得你们应该多查几遍,可别像学渣一样说我靠,完了!”我们听完后就认认真真地查了起来,果然发现了几处错误。
在幽默风趣的背后教育着我们,这就是我的班主任俞老师。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说起我的爸爸,可真幽默,他经常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高高个子的他,鼻梁上架着眼镜,理着平头,显得很严肃。可是,一旦逗起人来,那点子就跟喜羊羊不相上下。
就拿今天来说吧。早上,我躺在床上玩,爸爸就拿起新买的小熊模仿起“功夫熊猫”来。但是,要我说这怎么也不像功夫熊猫啊。爸爸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把熊挥舞起来了。
只见那小熊顿时变得神通广大:一会儿手撑地板,来个倒转乾坤;一会儿头撞南墙,耍个神牛入海;一会儿踢着它那胖乎乎的小腿,如流星似神箭……
看着那熊既灵活又萌萌哒的样子,我还真想和它斗上一回。于是,我以脚为武器,与“功夫熊猫”缠斗起来。当我们一时分不出胜负时,突然,一阵“嘘嘘”的声音冒了出来。
“怎么啦?”气喘吁吁的我好奇地问道。“是小熊的尿!”爸爸幸灾乐祸地回答道。天呐!我一听,赶紧把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缩了回去,好像真的被尿淋湿了。
这时,房间骤然响起了哈哈大笑声。这笑声中有我,也有那只可爱的“功夫熊猫”……
这就是我的爸爸,爱逗别人,也把自己逗乐的爸爸。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