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枇杷成熟的季节。校园的果园里就有几棵枇杷树,中午或放学后,我都会去看一看,发现枇杷由绿到黄,慢慢地成熟了。
果园里的三棵枇杷树和其它果树长在一起,从远处看来并不显眼,走近了才发现它的'树干很粗壮,很多树枝从树干里长出来,伸向四面八方。
枇杷树的叶子长长的,呈椭圆形。叶子正面是深绿色的,上面布满了很多规则的经络,就像血管一样。叶子的背面是淡绿的,长满绒绒的细毛,摸上去软软的,很舒服。妈妈告诉我,枇杷树的叶子用热水浸泡煮沸后熬成的汁水喝了之后,可以治咳嗽。
树上结满了枇杷,像圆圆的小乒乓球。它开始是青色的,成熟以后变成金黄色。一个个金灿灿的枇杷挂满树梢,漂亮极了。枇杷吃起来甜甜的,它不仅是可口的水果,也是一种治疗咳嗽、哮喘的良药。爸爸告诉我,感冒后喝的糖浆就是用枇杷提炼出来的。
我喜欢校园的枇杷树,就让它和我们一同快乐成长吧!
有一次,我家花坛里很干了,我那时是心急如火,马上跑到隔壁姑姑家去借水管浇水,我把水管插到我家门口的`一个水龙头上,然后把水开成最大的,我以前经常浇水所以知道水浇到什么时自然知道,可这次我却不一样了,我看泥土太干了,以为要很长时间浇水,于是我就去2楼玩电脑,1分钟2分钟……很快就30分钟过去了,这是我才想起了我在给花坛浇水,我急忙跑到花坛前,一看,水管没了,我责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我就跑进去房问爸爸:“水管有没看见啊?”爸爸说:“我还给隔壁姑姑了。”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如今,我家的枇杷长的比我还高了呢!
后门口有棵枇杷树,饱受阳光与雨露,枝叶繁茂。阳光在叶间被揉碎为缕缕回忆,挂在童年的树梢头。
我小时候十分顽皮,在全村是出了名的。后门口的枇杷树,枝干盘错,并长满墨绿的叶子,俨然一副“张牙舞爪”的丑恶嘴脸。而我却不畏惧那魔鬼般丑陋的脸,而是大方地走到树下,一个筋斗便翻到了树上。呵,那棵树就这样被我征服了,我有事拽叶子,又是扯树枝。以直于奶奶发现后臭骂我一顿,说我是”小翻江”“讨债鬼”(当地骂人的话)我却无动于衷,反而骑得更起劲,荡得更欢快。奶奶没办法,在树下接着我,生怕我掉下来。她不是心疼枇杷树,而是怕我摔下来个“狗啃泥”。
初冬,寒气渐渐袭来,枇杷树上也开起了一朵朵淡白的小花。我喜欢坐在稠密的树荫下犯瞌睡,那里冬暖夏凉。那沁人心脾的`花香便笼着我。那是的我真傻,明明被幽香所浸染,却毫无察觉。
初夏,枇杷便熟了,金黄的色泽透露出夏的热情与喜悦。奶奶让我上树去摘枇杷,并叮嘱我小心些,别摔着了。而我却当成了耳边风,高兴地一忽悠上了树,在树上“飞来飞去”,惹得一树枝叶惶恐地颤动,闹得那些枇杷雨点似的往下落,奶奶的心却拎到了嗓子眼。枇杷摘完以后,我便熟练地溜下树,奶奶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最喜欢和奶奶坐在枇杷树下品尝枇杷。那金黄的果皮,那酸甜多汁的果肉,扑鼻的清香都让我垂涎三尺,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奶奶也一个劲的给我剥皮。我吃的不亦乐乎,而奶奶的笑容不亦“说”乎,却“说”在心里。
十年飞逝,我长大了,奶奶的白发已占据了“半壁江山”,但她的精神却不亚于当年。唯一的遗憾是,奶奶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疼我、爱我、保护我,给我摘枇杷吃了。而她却十分挂念,这不,一篮枇杷放在门前,一份亲情浸润心田,望着它,脑海中展现一幅画面:夕阳的余辉里,静静的藤椅上,白发的奶奶念叨着:”娃儿是不是吃到枇杷了?“细细品尝,甘之如饴。枇杷的酸甜缠绕在舌尖,也充盈着心房,弥漫不散?
苏州有一种比较特别水果,它皮薄肉厚,鲜甜爽口,肉的外面包着一层薄薄的`黄“外衣”,它的形状呈球形。
哈哈!你一定猜到这是什么水果了吧,那就是苏州有名的特产:白沙枇杷。白沙枇杷产于苏州的东山和西山,一到初夏时节,枇杷树上挂满了黄色的枇杷。枇杷先是青颜色的,随后变成黄色的,从远处看,就像一盏盏黄色的小灯笼,挂在枇杷树上。没有熟透的枇杷吃起来又酸又甜,熟透了枇杷就甜津津的,叫人越吃越想吃。
有一次,妈妈买了很多的白沙枇杷,我连蹦带跳地跑过去,抓起一个,剥去它的“外衣”,顿时,一股枇杷的清香钻进了我的鼻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枇杷的清香,然后往枇杷上咬了一大口,啊!枇杷真甜。
我爱这皮薄肉厚,鲜甜爽口的白沙枇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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