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挑了两个大土豆,把它们放进水池里洗干净,再让奶奶教我刨土豆皮。奶奶左手拿土豆,右手拿刨子,只见她把刨子上的刀片往土豆上一擦,一块土豆皮就刨了下来。再刷刷刨几下,土豆就露出了金黄色的果肉。我心想:这么简单,我也会。我拿了一个土豆刨了起来。刨完后,我觉得土豆小了很多,原来我刨的时候太用力,把土豆肉都刨掉了。奶奶笑着说:“刨的时候要轻一点,才不容易把果肉也刨掉。”我按照奶奶说的轻轻刨,果然只刨掉了土豆皮。
该切土豆了。我拿起刀切起来,可是切完以后一看,呵呵,这哪里是土豆片啊?大的大,小的小,厚的厚,薄的薄。我心想:怎么切得这么难看呀!奶奶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关系,你第一次切土豆,已经很不错了。我来帮你切成土豆丁。”奶奶拿起刀,熟练地切起来,不一会,就把土豆切成了方方正正、大小匀称的土豆丁。
奶奶帮我把火开起来,等锅热了,我倒了点油进去。油热了,冒出了烟。我把土豆丁倒进锅里,只听噼噼啪啪的声音,我赶紧用铲子翻炒起来。我又从盐盒里舀了一小勺盐放入锅中继续炒,土豆变得黄亮亮的'。奶奶倒了点开水进锅里,盖上锅盖说:“再煮一会。”过了几分钟,我有点着急了,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看见锅里还有水,又连忙盖上盖子。又等了大概五分钟,我打开盖子,水已经烧干了。我赶紧又翻炒了几下,再洒上了我爱吃的胡椒粉,就把土豆丁铲进了盘子里。哇,一盘金灿灿的土豆丁出炉了。我闻了闻,真是太香了!尝了一口,又软又糯,好吃极了!
妈妈回来了,当她看到土豆丁,得知是我炒的,直夸我有大厨的潜力!我得意极了,第一次炒土豆就这么成功!
我听着窗外的雨声,想起了那棵玉兰树,心中仿佛又升起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地上的积水和枝叶都述说着昨晚暴风雨曾来过。我很早就来到教室,然后跑去看看那棵玉兰树。树底下,叶落了一地,花也落了一地。风轻轻地吹过,可这对昨夜刚受过伤的玉兰树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树在“沙沙”地“***”着。叶子一张一张地飘落,花儿一朵一朵地零落,花瓣一片一片散落。那铺了一地的'落花和残叶,就像心中积聚已久的寂寞和悲凉一下子漫延开来,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浑身一震,感到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不,这股受伤而悲凉中还夹杂着一种很小却很令人振奋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是花香。我再吸一次,身体有点回暖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属于玉兰花特有的静雅,这是雨水永远无法冲散的。
我看到了一朵小小的被雨水打掉了几片花瓣的花。它真的身上还沾着昨夜残留的雨水。本该疗伤的它却在此刻怒放,那身上的血泪和汗水证明着它奋斗过,不仅是这一朵,每一朵是这样,他们有的在蓄力准备开放,有的在用残破的身躯将生命怒放。它们害怕失去生命的美丽。风又吹过来,叶依旧落,花也依旧落,可是此刻我却听到它们的欢歌,看到它们在起舞。
我想,玉兰花之所以会在这个充满风雨的季节绽放,不是因为自然选择了它,而是因为它选择了自然。它知道,只有经受挫折的美丽才能永恒。我的心中也悄悄地开了一朵玉兰花。轻轻闻一下,真的好香啊!
爸爸出差带回一盘兰花,很漂亮!兰花不能暴晒,所以我把它安置在了近乎黑暗的我的卧室,精心照料后,竟开出了花!散发出一股它所特有的幽香。
兰花,又被称为君子兰,自古以来,兰花就是君子的体现,它没有牡丹的华贵,也没有玫瑰的艳丽,但它有自己的特色:清高! 清高,一个多么朦胧的字眼!人们对它的认识仅限于不做别人要求的不法的事,这就是清高!但是社会告诉我,错了!兰花,没有选择喧嚣的城市,而选择了空旷无人的山谷,兰花的清高,就在于它不被世俗所玷污,它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不为金钱、权势、荣誉所动!兰花的这种精神,真可谓是“出淤泥而不染!” 但是,能够像兰花这样做的人世间又有几人?当金钱、权势、荣誉摆在眼前时,难道你还能大义凛然地说:“这一切只是过眼云烟,它们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恐怕不能吧?即使有,也是寥寥无几!
从前,有一家工厂下班后,几位女工在聊天,刚巧被经理撞见了,经理没说话就给了这个女工一巴掌。可是事后,当这位经理了解到这几位女工已经下班了,她们留下来是想看看还有什么可帮忙的时候,经理立即把这个女工叫到办公室,给了她一个信封,挥挥手让她出去了,女工打开信封,见到信封里面躺着几百元钱,她笑了,对经理打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虽然我们要宽以待人,但是这种丧失了人格的作法不免更让人感到深深的不耻!难道我们的人格就只值那区区的几百元钱吗? 相比之下,那些拥有高风亮节的人不就值得我们尊敬了吗?朱自清宁愿饿死也不领美国的救济粮;齐白石宁愿在门上挂着“本人已死”也不给蒋画肖像!难道我们会说他们丧失了人格?当然不!相反,我们不得不敬重他们。因为他们身上拥有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被人们称为最重要的灵魂—人格!
兰花,拥有了清高的特质才受人喜爱;人,拥有了人格才受到人们的敬重,一个丢失了人格的人,将难以立足于社会之间,一个没有人格的人,必将会遭到世人的唾弃!
吃过晚饭,独自在门前石径上漫不经心地走着。忘记这条小路通向哪里,只是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慢慢地散步。南国的冬天,青笞成了这里的主角。一把、一蔟、一片,铺在石板上,附在树干上,甚至堆在了枯叶上。几天前的那场冬雨让它们愈加青翠。少了风的光顾,四周的树便静得像睡了一般。偶尔的一声鸟鸣,在山谷中回荡好久好久。夕阳的余晖给这里的景物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一阵暗香飘来,我慢慢从遐思中苏醒过来。循着香味传来的方向,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一株开着花的野兰上。它长在一个水潭旁边的石缝里,花开得并不多,只有两三朵。花下便是修长的叶子,在升腾的雾气中轻轻颤动。
我静静地注视着它,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贪婪地呼吸着。仿佛在我面前的并非俗世的生灵,而是来自天国的杰作。只有那小巧的花朵轻轻绽放的振动与浮动的暗香才让我感觉到时光还在流动。
我喜欢野兰,喜跌它远离尘世的高雅,喜欢它与生俱来的圣洁,喜欢它仿若山水般的宁静。幽谷便是它最协调的背景。临水而居的是它最潇洒的姿态,有了湿漉漉的岩石烘托,加上碧绿的笞藓当陪衬,野兰便将它脱俗的本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野兰算是最沉得住气的花了。它选择了鲜为人知的深谷。当春天群芳争艳的时候,它却与季节悄悄别过。它总是耐心等待,等待着人间的慧眼把雪看成了花以后;等待着俗世的群芳零落成泥了以后;等待着红尘飘荡的空气销声匿迹了以后,它便将一年来酝酿的清香凝聚在了枝头。
拒绝了花盆,野兰便活出了自己的风格。独自生长在这荒芜的幽谷,因谁而生,因谁而飘零?它不属于准,也不为了修饰谁,只是演绎着如何活给自己看,如何脱去凡尘凝结的面具。我静静地立着,任由兰叶上的水珠从我脸上轻轻滑落,让返璞归真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收起了天际所有的愁云,天空的色彩很快变淡了。我顺着来时的路返回,到家时周围已静得像睡了一样了。
我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跑到妈妈跟前,拍了拍胸脯説:“妈妈,今天就由我来做早饭吧!”“你除了会做西红柿炒鸡蛋还会做什么呀?”妈妈疑问地问道。我故意不高兴地说:“妈妈,你怎么不相信我,今天我就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炒土豆!”因为我以前看过妈妈怎么做的,所以把妈妈赶去了卧室休息。
我披上了“战袍”,拿起了两个大土豆,打开了水龙头,用手开始搓洗土豆,然后把削皮刀拿来,把土豆皮给削掉,我把两个土豆削得很丑,它们好像在说:“你把我们削得也太丑了,真烦人。”
现在该切土豆了,我把土 豆 放在菜板上,用菜刀“咚咚”地切起来。嘿嘿,幸好我以前做西红柿炒鸡蛋的时候,切过西红柿。当然,这一次也难不倒我。哈哈……
紧接着开始炒土豆了,我倒了点油,开起火,锅里油发出了“兹兹”的声音。看着油热了,我把葱姜作料粉等倒进锅里,炸了一小会,作料变黄了,就把土豆倒进锅里,开始上下翻炒,不一会儿,我的炒土豆就做好了。
最后,当然是最重要的品尝。我把盘子端到餐桌上,拿了两双筷子,给妈妈品尝,“好吃,好吃!”妈妈伸了个大拇指对我说。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我终于学会了炒土豆啰!
下午放学后,我独自跑到楼下去欣赏初夏的美景。
初夏之时,正是玉兰花盛开得欢的时候。一朵朵都张开着,像许多天真无邪的孩童,个个都咧着嘴,谁都不知道它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玉兰花大多分为白色和淡粉的,但大抵都差不多,只是颜色“各有所长”——白色的如白雪,无半点瑕疵;粉色的就有所不同了,它是淡淡的,另有一番情趣。
但可惜的是,在我们的小区里只有淡粉的。远远望去,简直像无数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白色小脸上透出淡淡的羞涩。小叶子便是玉兰的陪衬,在翠绿叶片的衬托下,更显出玉兰花的高贵气质与无与伦比的独特魅力。
随着那微风的引导,我又走近了。看它那花瓣,外面是漂亮的,根部是深紫的,然后渐渐变成淡粉,层层叠加,给人一种无名的节奏感。里面是雪白的,仿佛是有人给它刷上了一层白漆。低头轻嗅,浓郁的花香与周围青草的清新融合,让人在这大自然中便觉释怀了。
如果你仔细观察过玉兰花的花蕊,你就会为之惊叹,周围的花蕊是扭曲的,根部为深紫,越往上就越发金黄,上面沾满了黄色的花粉,仿佛像是镀了一层金。中间的花蕊却与周围的相反:根部为淡粉色,只有尖头才变为紫色。这漂亮多姿的花蕊,倒也颇有秩序:周围的“抱”住中间的,中间的再一层层围起来。轻轻扒开花蕊,才发现中间有一根绿色的东西,也许其它的花蕊都是在保护这位“至高无上的公主”吧?
一阵风吹过,便下起了“花雨”,一大把的花朵全落了下来,让人分不清此时到底置身在何处。一会儿,地上便铺满了吹落的玉兰花,仿佛是一张大自然的地毯。“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龚自珍也算是个明白人,我也只是与大多人差不多,花落了,便觉着可惜,做不到龚自珍那般豁达。
黄昏的阳光洒向了人间,使玉兰花更加显出它此时的风度。黄昏的阳光微微,初夏的暖风香香,玉兰的漂亮亭亭,一切都化在我的记忆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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