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叫“事妈”,而是“事婆”。只是不到“事妈”好听一些罢了,这名字我可起不出来,是老爸起的。其实追根溯源,也是因为我琐碎,据说他们俩都不敢去领工资,一领工资我就发烧,其实我听了都觉的在忽悠我。可是事实如此,没办法!也就是因为这是,我妈妈事儿特别多。春天,别人棉衣都脱了,我还得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夏天,穿裙子就别想了,白日做梦可不太好,秋冬就更不要提了,比粽子包的还严实。
出个门吧,绝对少不了几盆“冷水”,“别看,你不能吃。”“别想了,穿裙子会冻感冒的。”“把帽子戴上,风大。”每当这个时候,我爸爸总会在一旁幸灾乐祸,因为妈妈的确事儿多。
奈何,奈何,此人吾母也。
人生,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一个人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找对了人,他宠着你,纵容你的习惯,并爱着你的一切。一句话,一件事,有的人就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了。
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错过的,就当只是路过。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浮华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忆,打乱缠绵。笑容不见,落寞万千。弦,思华年。那些年华,恍然如梦。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不泣离别,不诉终殇。
人,能真正坚持一辈子的东西太少了。很多的东西,抓住了,最后却又放开了。很多的事情,能回忆,却已无法回头。在我们初落凡尘时,手中紧握的就只是一张单程票,始终只能向前,没法改悔。一个人,如果没空,那是因为他不想有空,一个人,如果走不开,那是因为不想走开。
春深花浅笑,秋浓叶的忧伤,夜月的一帘梦,春风是十里情。年少经历的苦难,年老总会忘,如果必须表达,你要考虑好说什么。只说必需和得当的话。不要夸耀你的理性,不要觉得你比别人懂得多。修道的要旨,就是自责,以及深信自己乃最不足道之人。
人只会活一次,但要是活得精彩,一次足矣。我不想长大,可是必须要面对长大,一个人更要照顾好自己,天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病了给自己一份坚强,即使是一个人,也要好好地开心生活。
一个人走,一个人睡,一个人思索,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忙,一个人累,一个人烦躁,一个人。眼泪是当你无法用嘴来解释你的心碎的时候,用眼睛表达情绪的唯一方式。宁愿像个孩子,不肯看太多的事,听太多的不是,单纯一辈子。
几年前,我家有了个新成员——一只小泰迪。它很小,刚到我们家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小小的爪子“吧嗒吧嗒”的跑着,又大又圆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超级可爱!只是还不知道它姓什么,名什么。我一想,反正,它没有名字,干脆给它取一个好名字吧。
取什么呢?我绞尽脑汁,干脆叫“小小”,它这么小,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小!不好不好,它现在这么小,那长大了呢?它的身体会和它的年龄一起长大呀,又不可能只长年龄不长身体,那到了以后,它成年以后,那不就得改名叫“大大”了吗?不好不好,而且“小小”这个名字很常见,等下和别家的狗狗名儿混起来那就麻烦了。
取名“丽莎”?我又想出了一个名字,可是又被我否决了。“丽莎”这名字听起来很斯文,哪像它?跑来蹦去,时不时啃一下桌腿,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安静下来。“丽莎”跟它的性格特点一点都不合。
嗯……我又陷入沉思,叫什么好呢?球,不如叫“球球”吧!别看它前半身子那么瘦小,但是它的后半身子很胖,还老是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多像一个毛绒球啊!不错,球嘛就是圆滚滚的,它的身体头是圆的,爪子是圆的,屁股是圆的,尾巴又是圆的。瞧瞧!它缩起身子,不仔细看,还真像一个毛绒球呢!
我告诉爸爸妈妈给小狗取“球球”为名,并告知这个名字的含义,爸爸妈妈马上同意,“不错,这名字好!看看它,多像一个球!”
我很得意,自己给爱犬取了个有趣的`名字。
我的母亲身高较为矮小,她有一头茂密的长发,两只充满沧桑的眼睛,和一副饱经风霜的面孔。
母亲小时候过得十分苦。母亲生在农村,小时候就要帮家里干农活,还要做家务,生火做饭,因此,母亲对家务活是样样精通,做饭的手艺也相当不错,是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因为母亲生在68年这个动荡的时期,因此没读多少书。她因为这个大遗憾,对于我读书总是特别严。
母亲对我的读书总是特别严格。每次我在写作业的时候一有小动作,母亲就会立刻出现在我的身旁,面色冷峻,侧着身子,目光斜斜地看着我,稍稍分开两脚,又稍稍分开两手站着,用她那宛如寒冰的目光看着我十几秒,便开始了她那从未变化过的说辞:“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母亲的目光十分犀利,看得我心惊胆战。每到这时,我就会放下手中的书或玩具,乖乖地开始写作业。可没过多久,我的小动作便又开始了。当然,母亲的目光也不会缺席任何一次。
当然,母亲也有温柔的时候。一般这时,我有口福啦!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汗水顺着她的鬓角留下,最后滴落。她在灶台前胳膊上下翻飞,锅中便飘出满满的香气,让人口水直下三千尺。
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冷酷又温暖的人。她永远都会爱着我。
每一个字眼都蕴含了多少意义?每一个名字又囊括了多少情义?
——题记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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