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老师把我们的位子换了一下,我被调到了一个很爱说话的同学旁边。每天上课时,他总爱和我讲话,我总是爱理不理。有一次上课时,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来,让我看。我看见他手掌紧握,心里十分好奇,问他是什么。这时,老师看见了,但只是瞪我一眼,以示警告。我便不说话了。又过了好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又偷偷问他:“是什么呀?”他神秘地说:“你猜!”我听了,瞪了他一眼,他见了,把手稍微张开一点儿,让我自己看。我见了,就想俯下身看个清楚,结果被老师瞧见了。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用书重重地打了我一下,我惊呆了,老师接着说:你是怎么搞的?提醒了你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听!”,我听了,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师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听了,就不再说话,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后悔,看着老师严厉的目光,看着同学们嘲笑的目光,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泪水流下来。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不顾一切冲了出来,跑进厕所,号啕大哭。回忆着刚才的情形,我才发现当时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悲伤。这时,我才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我又哭了起来,这一次不是委屈地哭,而是喜悦地哭.
在我的人生中,被许许多多的人表扬过,使我变的骄傲自满;也有许多人批评过我,使我改正错误,可是,那一次被妈妈批评,我却终身难忘。
记得那时一个北风呼呼的夜晚,窗外寒风呼啸。下午五点,天就已经很暗了,和平时晚上7点一样暗。我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忐忑不安:今天语文只考了80分,回家一定要被挨批了,要不——我把试卷藏起来,不给妈妈看,可是——我的心理面有两只魔鬼,在不停的进行拔河比赛,一直魔鬼要我把试卷藏起来,另一只魔鬼要让我被挨批,我不知道要做哪一个好。可是,最终,我还是把试卷藏了起来,决定不让妈妈看见,不让妈妈生气。
我慢慢吞吞的走到了家,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哗——哗——”“咚咚咚咚”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砰砰砰的敲门声。妈妈走进了门,开开心心的问我:“今天语文考得怎么样啊!”“很好,全班能算是地3名了!”妈妈也没有问什么,就吃饭了。吃晚饭,妈妈走到了我的房间里,让我拿出试卷给他看,我支支吾吾的说:“今天太粗心了,忘在学校里面了!”
“什么,你们老师说今天要让家长来签字的!”
“那——那——”
“你不是说自己考得很很好嘛,怎么不拿出来给我看啊!”
我鼓起了勇气,快速的从书包里面拿出来试卷,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我今天考得很差,刚刚说谎了!”
我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妈妈竟然没有批评我,而是看了看试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今天撒谎,妈妈知道为什么,你是怕妈妈来打你,怕妈妈不高兴。可是,你也不能够用谎言来掩盖自己的过错,你成绩不好,妈妈爸爸可以一起帮你找原因,一起改正?”妈妈话锋一转,“你姐姐以前成绩不怎么好,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撒谎,之后,每天回来之后,他妈妈都和他一起分析错误原因,现在,他的成绩比以前好了许多。所以,你应该向你姐姐学习。”妈妈说的话想到一样,一刀一刀的扎进了我的心里面,我流泪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撒谎了,每一次考试都尽自己的全力,争取考出好成绩。就这样,我成为了一个家长喜欢,同学喜欢,老师也喜欢的好孩子。
“人非圣贤,熟能无过”,每个人从小到大必定接受过无数次的批评。有人说,每一次批评,都蕴藏着成功的因素。所以说“挨批评”并不完全是件坏事。为什么呢?我可以用一件事情来证明。
有一次,我来到学校,正好赶上语文摸底考试。试卷发下来之后,我开始认真答题。一直做得很顺利,但临近尾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拦路虎”给拦住了,该怎么办呢?我冥思苦想都想不出来,不如作弊吧!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老师在讲桌上在翻阅什么。趁老师不注意,我拿起课本抄了起来。我抄完后抬起头,正好与老师的目光对视,老师没有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考试结束后,我的心怦怦直跳,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会不会被老师发现?会不会挨批评?老师会不会告诉家长?……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我还是像平常一样来到学校,但心情一点儿也不好。最终,我还是被老师请到了办公室。当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办公室,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昨天你抄袭时,我没有当着同学的面指出来。今天,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知道吗?考试测试的是什么?第一测试的是你的诚实,第二测试的是你的成绩,如果你不诚实,你考得再好也是没用的。老师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听了老师的话,我不知所措地走出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在人生的道路上,有多少的坎坷与心酸。批评也是人生中的一种磨难,每个人都会受到批评,当然每个人都有受批评时不同的感受,我们应该勇敢的去面对这种磨难。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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