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菲啊,在学校里不要吵架,也不要打架,要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喽!”老妈用温婉的语气和我说着,而我却要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嗯,嗯,妈妈我会的。”老妈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扭着屁股,扭着腰走了。
我来到学校,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走进教室,一眼就瞧见了洪敏在我的椅子上“跳舞”。我鼓着气呼呼的腮帮子,跺着脚来到洪敏面前,咆哮着说:“你在这里干什么?”马洪玉见我生气了,假惺惺地安慰我:“黄佳菲,你别生气了。”
我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哇,此时的我火冒三丈,只差从嘴巴里喷火了!
“洪敏!”我怒吼了一声,震得整个班级都“地动山摇”。洪敏见我这样,不禁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故作天不怕,地不怕地回道;“怎么了?”哼,好你个洪敏,还挺会装。
我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回到了早晨,想起了老妈对我说的话,本想忘得一干二净,但是不忍心伤害妈妈“善良的心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地推开洪敏,自顾自地复习起来。
“这次我就姑且饶过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跟你没完。”我对着洪敏翻了个白眼。
不过,我总算避免了冲突!
我和我妈妈的性情是“水火不相容”。当然,我们经常吵架,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相反,我们往往为一点小事而吵个不停。但是我印象最深的也是唯一记得的,也只有那次——
我和妈妈争论一道数学题,由于我和妈妈的意见不同,又吵了起来。我还记得那道数学题好象是“将一个数扩大一倍等于把这个数乘以二”。妈妈认为这道题是错误的,她认为“如果扩大一倍等于增加一倍,那么乘法定律就有问题了。”而我则认为“如果没有在原基础上增加,那就不能叫扩大。”总之,我们俩都各说各有理,也一直
没有去问老师,这个问题也就一直放在那里。
后来的一次考试,也出现了这道题,是道判断题。我想都没想,就按自己的意愿大上了“勾”。试卷发下来以后,我惊奇地发现,我和妈妈争论过的那道题旁边,有一个鲜红的“叉”。我这才去问老师。老师的答案是否定的,并且给了我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后来我想明白了,家长是长辈,他们的经验总是比我们丰富。有时候就不应该横冲直撞,还是听妈妈的话吧!但是,有疑问不去解决,这也是不明智的。
有一次,我正和顾顺意他们玩游戏。周广慈不知为什么,骂了我一句。我没生气,说:干吗骂我呀?”他没搭理我。我们继续玩游戏。他又骂了已我一句。我生气地说:“你要再骂我,哼哼,别怪我不手下留情啦!”“就你?”我抓起他的衣服来说:“就凭我!”他一指我,我接着就把他的手给弯过来了。我说:“别指我!”我没想到他还会又下三滥的招数,咬我。我用膝盖顶了他肚子一下。我生气地说:"再骂我,哼!”我回到座位时候,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应该给他赔礼道歉。下了课,我正朝他的位置上走着的时候,他也来了。我说:“上个课间的事真是
对不起。”他说:“我不对,不应该骂你。”哈哈,我们两个又和好了。
其实,自己退一步,友情进一步。我们的身边就有一些事,我们需要自己去发现。
还有一次,我正在写作业。突然,同学的铅笔盒就砸过来了。正好砸在我头上。我生气地说:“谁扔的?”吴优说:“我扔的。”“很疼的。”他说;“对不起。”我看他比较诚恳就接受了他的道歉。
与人互动有时难免会起冲突,难免都会意见不合,难免都会产生不满,这些不满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故意攻击别人的痛处、意见不合、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常常是大战前的导火线,一些小事总会把大家吵得天翻地覆,吵得话都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吵得话无伦次,双方不愿退让、不愿妥协、不愿握手言和。当人在盛怒时,没有人会懊悔过自己讲了什么,懊悔做过了什么事,当下双方都炮火猛攻,心中都满腔怒火,非得吵得你死我活。争吵时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吵到最后也两败俱伤;不会因为那三寸不烂之舌辩赢别人就是赢家!当在吵得死去活来时,恶毒的话就彷彿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别人的心房,深深伤害别人的自尊。
“在交谈中,判断比雄辩更重要。”这是一位十七世纪西班牙作家说的,不只在交谈中如此,在争吵也是如此。那天空阴暗,我和朋友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吵了起来,顿时,天空闪电交加,为我们凝重的气氛显得更紧张;过不久,我们果然吵得不可开交,直到现在双方还是都不妥协,可是,回想起来,那种小事怎么也能吵起来?
在争执不一定要用拳头,不一定要暴力,不一定要用毒话,或许下次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使双方都不遭受种种伤害。
今天是双周星期一,我们又要换座位了,我刚坐到位子上,习惯性地弯下腰向桌肚里查看。气死我了,又是一堆废纸,肯定是汪把手工课上剪下的纸条全塞进去的,真是个“垃圾大王”、“懒惰虫”。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几次了,今天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我气呼呼地走向小汪,指着他的鼻梁,吼道:“上次,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为什么你屡教不改,我告诉周老师去,你,去,快把纸条收拾干净!”小汪委屈地说:“我没有,这次真的不是我***。”在同学们的指责声中,他噙着泪花,无奈地把桌肚打扫干净了。上课时,我像一个常胜将军正得意洋洋地坐着,只听到“咔嚓!咔嚓!”我顺着剪刀声向第一组瞄去。啊!原来是小沈在用彩纸剪窗花呢,桌肚里不一会儿就积了一堆的废纸。哦,我想起来了,上个星期小沈看不出黑板上的字,老师让他和小汪换了座位,我怎么忘了呢?我……我……,怎么这么糊涂?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同学呢?哎,这么自以为是,还是个大队长呢!
“叮铃铃”下课了,我轻轻地走到他桌前,小声地对小汪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没事儿。”小汪耸耸肩,若无其事地说。
听了他的话,我更加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是呀!从此我得处事冷静,不能再那么冲动了。
就在星期四,我和爸爸母亲发生了一次争执。我的数学作业太潦草了,母亲要我重写。而我,却一度地制造事端。
“你看你的字,太潦草了!”母亲的声音提升到了两百分贝,震耳欲聋,“这是字吗?跟一个猫爪子印似的。”
爸爸也一唱一和:“还不快重写,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才考八十多分,也不想想,这是对汉字多么大的侮辱,而且也不尊重数字。”
我争辩道:“字潦草是一回事,重写是一回事,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重写是对学生劳动成果的不尊重。再说了,法律规定,要减少学生负担,而重写是变相的增加负担,应该减而非增。”
爸爸说:“作业是体现你一天的成果的,你要认真对待,不能这样敷衍了事地写。”
我说:“是的,但是重写表现对成果的藐视也是不可忽略的。”
母亲说:“你说说,这本子老师一看,什么反应?”
我说:“作业不是给老师看的,学习也不是为老师学的。”
爸爸说:“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把这回作业全部重写!”
我说:“既然重写,就干脆撕了,需重写和不用心的作业是要撕的。”
母亲反对我撕:“你不要撕,待会儿有对比。”
但我最终还是撕了,想了很久,还是好好写了,我决定以后都好好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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