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学,我马上就跟爸爸说。爸爸一听到思乐冰马上就知道我们嘴馋了,所以当我还没说完,爸爸就说星期六要带我们去骑自行车。我和妹妹一听,都兴奋不已,高兴得晚上睡不着。
星期六一早,吃完早饭后,我们就兴奋的推出自行车,接着就开始自行车之旅啰!我们骑过乡间小路后,便开始在大马路上游走,原本以为骑到第一站很简单,没想到 都已经骑到屁股痛了,才骑到最近的第一站,盖完章后,我们又前往第二站,前往第二站的路比开始的路更为险峻,因为路上都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因而花了不少时 间才到达第二站。回到家后,我和妹妹都腰酸背痛,以这种情况来看,想骑完剩下的三站应该很难。但我们经过连假两天的休息后,就继续我们的自行车之旅,而且这 次做了万全的准备,带了不少东西,包括矿泉水,还有从饮料店要来的杯子,好让我们装更多的思乐冰。我们看见那些那么大的杯子,便开始幻想一堆思乐冰装在杯 子里的情形,于是就努力的跟着爸爸骑;看到沿路的风景,就好像看到了思乐冰,于是我们一路都在流口水,享受幻想的`快乐;到第三站时,妈妈鼓励我们加油;第 四站时,妈妈告诉我们快完成了,并给我们喝一些饮料;终于到了成果─第五站,我们兴奋的拿着杯子开始装思乐冰,杯子能装多少,我们就塞多少,于是我们便装 着六杯满满的思乐冰回家了。回到家,我们就像饿鬼一样的用吸管吸着思乐冰,而且还吹冷气呢!这种有流过汗水后的思乐冰,就是比一般买来的感觉不一样。
骑自行车不但环保爱地球,还可以运动来增强体力,真是一举数得啊!
悠悠苍天,曷有其极?茫茫岁月,曷有其终?无边无际谓之宇,无始无终谓之宙,庄子在《逍遥游》中告诉我们无极之外复无极,“无”就是极致的极致。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北方深海之中,有一种“不知其几千里”长的巨鲲,这种鱼可谓是大到了极致,能容得下这样巨鲲的北冥该是一片多么浩瀚的水域啊!北冥可谓是水的极致。但这远远不是鲲的活动空间,它要“化而为鸟”,“其名为鹏”。这只鸟有多大呢?“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鸟的背不知有多大,整个鹏又是多大?鹏可谓是鸟的极致。是鸟就要奋飞,这么大的鸟怎样飞,它要飞往哪里?哪里能容得下它?“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鹏将乘着六月的大风,升到九万里的高空,在浩渺的天宇中,飞向和北冥同样无边的南冥。北冥、南冥、鲲和鹏是事物的极致,但不是空间的边沿。汤问棘曰: “上下四方有极乎?”棘曰: “无极之外,复无极也。”
空间是无边的,时间同样也是无尽。历史的长河不知道发源于何时,也不知道流向河方。“彭祖乃今以久特闻”,“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彭祖经历800个春夏,冥灵拥有20xx回秋冬,大椿画出32000圈年轮。这都是生命的极致,却不是时间的终端。广阔无边的空间和浩渺无穷的时间就是极致的极致—“无”,这个“无”是由事物的“有”组成的,在“无”中各种极致的事物都是“有所待”的:鲲生存在北冥,鹏奋飞要凭借六月的大风,彭祖800岁时寿终正寝,冥灵20xx年时结束生命,大椿再也画不出第32001圈年轮,他们是有限制的。生活在其间人是怎么样的呢?那些“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宋荣子犹然笑之。”宋荣子能够“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虽然,犹有未树也。”即便是“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列子乘风而行,无风则不能走,某种技能往往使人得益,又常常受制。
比如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出现的少年英雄的手中大多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出手快如闪电,急如流星,所向披靡,在万马军中取人首级就像探囊取物,此时他在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宝剑;随着他内功境界的提高,到了中年他的手里拿的是一把未开刃的钝剑,尽管他所依靠的不再是那把锋利的宝剑了,但他用的还是剑;随着武功和阅历的增长,他已经走出了一个门派的局限,成为江湖上推崇的英雄,或者成为一代宗师,他手中肯定只有一根木棍,他已经不用借助金属器皿了,这是使用兵器的极致,但仍需要器具;及至老年,他的手中连一根木棍也没有了,十八般武艺已经化为一种精湛的内功,有形的兵器化为无形,无招无式,无败无胜,无欲无求,达到最高的境界—“无”。 那些“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的人,才能“游无穷者”,做到逍遥游。 因此“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无”是最高的境界。
法国诗人雨果说:“世界上广阔的是大地,比大地更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人的思想总是远远的走在他所处时代前面,人类社会的进步总是在突破原有的极致走向一个更加广阔的天地,200年前人们认为“乘奔御风”是人借助外物的最快速度,人类翱翔于蓝天只是梦想,登上月亮那是神话,而今……。由此可见,比思想更加浩渺无尽的就是这个“无”,万事万物生于此,又融于此。
极致的极致就是“无”。
我去过许多的公园,我最喜欢的还是逍遥津公园。
记得去年国庆节,我和妈妈去合肥玩。听说有一个逍遥津公园,于是咱们就兴冲冲地去那儿玩,那里真的很有趣,难怪有那么多的游客。
咱们下了车,刚进大门,就见到许多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滑梯,我不禁回忆起幼儿园时的时光,情不自禁的跑过去和那些孩子玩起来。玩滑梯真的很刺激,最特别的是一个长长的滑梯,而且很陡,是由四根铁棍组成的,靠边的两根当扶手,剩下的两根就是滑梯,滑的时候,将两条腿分别绕骑在那中间的两根铁棍上,看好多男孩子都从那儿一溜烟滑下去了,我好想玩,可是好几次走近那儿都哆嗦着退回了,唉,要是胆子再大一点就好了。
走出儿童乐园,咱们去了动物园。在那里,我看见了一条黄金蟒,那条黄金蟒足有我的大腿那么粗,全身金黄,被两个小伙子抬着,还有好多人和它合影留念呢。
接着,咱们又去了鳄鱼园。那里人山人海,他们都围着鳄鱼看,原来,鳄鱼正在表演呢,咱们从人群中挤进去,好不容易才看到,驯兽师站在傍边,鳄鱼听着他的指挥,做出各种姿态,围观的人都啧啧赞叹。
后来咱们又随便看了看别的,有些累了,妈妈带我离开了。真希望今年的国庆节还可以再去逍遥津公园玩。
想想上一次读《庄子》还是那个因为背《逍遥游》而差点崩溃的高中时代。
到如今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去把它当做一本书去读。
关于“无所可用”《逍遥游》中最后一句“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看似简单,却很好的概括了庄子对“无用”的思考。
这一个晚上都在想这句话怎么说才说得通,也找了很多不同的解读。只是,总没有一个特别能说服我自己的说法。郭庆藩先生的解读比较通行,因为“无用之用”而“何所困苦”。
南怀瑾先生的解读颇为有趣,因为“就算看到(它)也没有用”,所以你借助了它而不需要再“困苦”了。
钱穆先生的解读比较玄乎,他认为,只要“化其心为鲲鹏,化其身为大樗,夫既已无己矣,而又何功与名呼哉?”
还有种说法是,反正它没什么用,你还“困苦”什么?先看看背景。
庄子和惠子吵架,惠子说他有棵樗(臭椿),不合绳墨、不合规矩、放在路边连木匠都瞧不上,没什么用。庄子就说,把树种在“无何有之乡、广莫之地”,然后就可以在大树身边徘徊、在树下睡觉。这样斧头也砍不到它,也没东西伤害它。
庄子和惠子经常相互抬杠,不过更多的是庄子讽刺惠子过于功利。高中的时候有一篇材料作文,就是以“无用之用为大用”立意,现在看来多少有点啼笑皆非,因为当初连“无用”的定义都说不清楚(现在也未必说得清楚)。
按照郭庆藩先生的意思,这棵树因为其本身没有用处,因此免去了刀斧加身的夭折之灾,反而可得天年,长命百岁,这就是“没有用处”本身带来的用处。这是对于树本身的解读,可以作为第一层意思。
而根据上文提及的第四个说法,因为这棵树没什么用,反正它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烦它做什么?这是对于人而言的解读。但是也只可以作为第一层。
南怀瑾先生的解读很有意思,他觉得这棵树晴天可以遮阳、雨天可以挡雨。睡在树下,又因为树本身强烈的味道,万物都不能打扰伤害你,因为连蚂蚁都怕这个味道,就算它看到这棵树,也不会过去(就算看到也没有用),因此你可以借着这棵树得到大自在、大逍遥。这可以是第二层。
而钱穆先生则让人怀鲲鹏心、化大樗身,直接变得“无用”,籍此远离功名利禄的困扰。这估计就已经可以是第三层了。因自己的无用、对他人无用、借助无用、身化无用。庄子很喜欢“无用”,也很喜欢“无为”,《逍遥游》中,许由说:“予无所用天下为”,庄子是追求大自在的人,不愿为凡尘所牵绊,只是,“没有用”到底有没有用?这就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事情了。难怪佛道儒三家吵了几千年都扯不清楚。我倒是挺喜欢南怀瑾先生“借物”的解读,只是,总觉得有点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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