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清晨,我紧紧地拉着好朋友的手迈进校门,两棵樱桃树仰着笑脸,郁郁葱葱的丛林朦朦胧胧,学校似乎什么也没有变。可是那天,我们要和陪伴了我们三年的张老师告别,心里有点沉沉的。
教室里很安静,这种安静从未有过。我们齐刷刷地盯着张老师。张老师正在阅读一份资料,手握一支笔正在写着什么,头发微微往下垂。我不禁心头一酸,我们今后看不到这么熟悉的动作了。几个同学早已哭红了眼睛,教室里的广播中播着北海校歌,可是在北海念书,又何时能再听一听张老师的教诲呢?
张老师理了理衣袖,缓缓地站起来,久久地凝视着我们,半日才开口:“三年,很短,又很长,我们今天要在这儿分别了,张老师也是很不舍……”话未说完,我们已经泪流满面了,一双双满是晶莹泪珠的眼睛天真地望着张老师。当我们还幼稚时,上课睡着了,睁眼却是一张和蔼的面孔。当我们犯了错,张老师叫到讲台边想厉声训斥,但看见我们仰起的委屈的小脸,声音又柔和下来,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们的眼睛。每次上语文课,我们端端正正地摆好小手,等待张老师又一节精彩的语文课。三年里,有多多少少次为了一件事一起落泪,有多多少少次为通过努力成功而欢呼……,这一切三年里和张老师经历过的`往事在一瞬间如潮水般地在脑海中一拥而上。
“有谁想和张老师最后说几句话,或者,来个大大的拥抱?”张老师赠与我们一个笑脸,又一次开口了。抽泣声渐渐停止了,教室里又一次寂静了。同学们静静地盯着张老师深邃的眼眸,一言不发。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椅子,缓缓地站起来,然后又急速地冲到张老师跟前,恐怕被别人抢了先。我仰起小脸望着张老师,张老师也望着我。“我……我想给张老师一个拥抱。”我渴求,张老师轻轻地顿了顿头,俯下身子,张开大手臂抱着我,我一行泪珠滚了下来,再也克制不住了。其他同学一个个地站起来,排着长长的队伍,张老师一次次俯身,泪水也不禁落了下来。
记得那天放学回家后,我和妈妈说:“妈妈,我是第一个冲上去拥抱张老师的,那种甜蜜是不是会多一点?”妈妈说:“当然啦!你心里装着多少就有多少!”我满足地笑了。
有一次,在家翻看以前的活动照片,翻着翻着,不禁泪珠垂垂,转身哽咽地和妈妈说:“妈妈,我想张老师了……”
到了六年级,我们长大了,有时偶尔看见和我们一样高的张老师,带着另一班小弟弟小妹妹,总是一齐奔上去问好,简单聊上几句。
时间飞逝,转眼我们要毕业了,即将迎来又一次告别。人生中有多少分别哪!从那一次的稚嫩可爱到现在的成熟老练,当我长大成人后,三年级的那次告别,我将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次告别,此生难忘!
作为六年级的小学生,面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分别,我心里感到空落落的,毕竟与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在一起走过了六年。六年,每天的生活都是那样的精彩:有伙伴们在一起玩耍时的欢声笑语,有与同学发生小纠纷时的唇枪舌战,也有在运动会上你争我赶的赛场竞争……每一个场景都是那样熟悉,每一次荣誉都还历历在目,每一位同学都是那样的亲切友好……可惜,他们陪我走过了六年的光阴,就要在这个六月的夏天,一场之后,就这样到了分别时刻……我心中满是不舍。
六月,又是一年毕业季。也是我们告别校园,踏入新目的地的起点。毕业,是一种结束,更是一个开始!它让我们告别了童年时期,走入了人生的第一层阶梯。或许我们在离开校园的那一刻,会有不舍,也会有激动,可能还会带有小小的焦虑和不安。我们与那熟悉的母校分别了,走向一个陌生的环境,来到新学校时,原先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见了,面对着陌生的环境和不熟悉的新同学……
又到一年毕业季,我感觉到空气里也夹杂着离别的气味。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时,会觉得很短,像一场梦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有时,会觉得很长,六年的时间,我们从小屁孩儿成长为青少年;从刚入学到了要毕业;从相识到了离别……
现在的我,还清晰地记得第一天来到学校的场景:傻傻的小孩儿,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在这里,我笑过、哭过,努力拼搏过……经过六年的洗礼,同学们都从青涩的面孔逐渐走向成熟。
我的同学们,不管曾经有过什么矛盾,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不愉快……我们都是有缘才走到一起来的。最后一个夏天,请珍惜!请珍重!
在医生居住的那座城市里,有一位贫苦的女人。这一天,她对自己惟一的儿子说:“孩子,妈妈没有钱供你念书,你装成哑巴去学医。学了好医道,好为人们解除病痛。记住不论医生怎样考验你,你都要克制住自己,万万不可以说话。”孩子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第二天就去求拜医生。医生问孩子的母亲:“你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哑巴吗?”“是的,医生。”母亲回答说。
医生收了孩子,可他仍不放心,使用各种方法进行拭探,但孩子始终没说一句话。最后医生确信这是一个“哑巴”,便开始向他传授医术。“哑巴”学生勤奋聪明,伶俐好学,老师感到很满意。几年过去了,孩子学到了很多“绝招”,不少疑难病症他都可以独自处理了。
一天,来了一个病人,说他头痛得很厉害,写人的作文《哑巴学生作文》。医生诊断后对病人说:“必须马上动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病人同意了。脑壳被揭开后,大家都吓了一跳,原来,里面寄生着一条白蠕虫,虫子一动,病人就痛得要命。于是,医生拿出一把细钩子,打算把虫子钩出来。“哑巴”学生像往常一样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老师的动作。这时,他突然想到:“这样的手术很危险,万一钩不出虫子而伤了病人的脑子,后果十分严重,应该采取别的办法才好。可是,如果我说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法,就会立刻暴露了我不是哑巴,欺骗了老师,他会赶我走的。”他急得直冒汗,再一想,“如果我不说,病人就会发生意外,造成他终生痛苦,这样不但没有尽到医生的职责,还会坏了老师的声誉。”
“哑巴”学生终于说话了。“老师,”他平静地说,“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说完,他接过老师手里的钩子,放在火上烤了烤,拿过来挨近蠕虫。蠕虫被炙热的钩子烫着了,开始蠕动起来,很快就爬出了病人的脑子。接着,“哑巴”学生缝合了刀口。医生听哑巴学生突然开口说话了,惊奇万分,但他还是允许学生做完了手术。
“你不是哑巴。为什么欺骗我?”手术后,老师质问自己的学生,并打算赶他走。
这时,学生坦然回答说:“是的,老师,我欺骗了您,很对不起您。不过那是为了学到医术。可现在,看见病人受到死亡的威胁,作为一个医生,我不能再沉默了。如果老师一失手,不但病人有生命危险,而且还损害老师的名声……”
老师听了很受感动,说:“我的孩子,你做得对,我名声倒是小事,病人的安危才是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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