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毕业班进入复习阶段之后,我们毕业班的同学是苦不堪言啊!用一个字形容:累。两个字形容:很累。三个字形容:非常累。四个字形容:累上加累。每天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里,只循环三个动作:读、抄、背。而且有“老班”管着,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不,今天难得“老班”去改模拟试卷了,教室里只留下一帮“豺狼”露出了本相……
老班走后的前1分钟,同学们手中拿着一大卷复习资料,有口无心地念着老班走后不出3分钟,教室里就出现了混乱现象,不一会儿,多数同学被感染了,都开始“疯疯癫癫”地乱讲话。也难怪,“关”了那么多天了,老班不在,也该放松放松了。教室很快变成了菜市场,里面不断传出野驴般的嚎叫、乞丐般的歌唱……同学甲和同学乙趁着现在讲起了网络游戏.甲:“你的骑士几级了?”乙:“六级。”……正聊得起劲,丙同学突然插进来说:“你们说得不对,应该是……”“不是。”“是。”双方起了争执,就在声音越吵越大之际,只听丙同学问:“你们说的`是什么?”哎,不知讲的是什么,那凑什么热闹啊!
还有6位同胞做起了作业。同学1问:“‘再接再厉’的‘厉’字怎么写?”“嘿,那还不简单,就是‘胜利’的‘利’呗”同学2没听同学1说完就抢着说。“哪是,是‘日历’的‘历’。”同学3得意的说。得,三个同学没有一个会写“厉”!作业做得脑子都不了弯了,还拼命地做。
班上那几个喜欢恶作剧的同学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偷偷溜出门去,冷不防敲打教室门,同学们一惊,以为是老师回来了,忙回到自己座位上。当“守门”同学开了门,大家才发觉是可恶的恶作剧。大家当然不在乎这种恶作剧,因为它又给我们增添了一份生机,大家越闹越响。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了我们,大家连忙安静。开了门,老班走了进来,同学们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老板竟然没骂我们,她只说了一句话:“大家读读资料。”全班晕……直到下课时候,隔壁班的同学悄悄问我:“你们班刚才在装潢吗,怎么都是钉钉子的声音?”……无语啊。
那就是我的张老师。记得有一年,是一个深秋的傍晚,阴云密布,雷声滚滚,电光闪闪。小朋友们陆续被家长接走,只剩下我还没走,我真着急,身上还觉着冷。
张老师看我眼泪汪汪的,亲切地问:“怎么,不舒服吗?”我没说话,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外边。张老师用她那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前额,说:“田华,你病了!”说着,拉起我的小手,要送我到妈妈那里去。
我们还没走出幼儿园的大院,滂沱大雨从天而降。老师让我站在传达室里等一会,她去拿伞。一会儿,她回来了,蹲在我面前,把我背到她的背上,然后运运气,站起身,一只手从背后托着我,另一只手举着伞,迈开步子,向我妈妈的工厂走去。
到了工厂,张老师向妈妈说明了情况,就一起给我看病去了。
这件事过去好几年了,我还记得很清楚。对了,我是在幼儿园学会写自己名字的。开始学习写字的时候,我老是用左手写,字写得歪歪斜斜的,张老师就手把手教我用右手写。
我正想着,一位手提饭桶的'女老师,笑味睬地走进来。站起身,叫声:“张老师好。”张老师愣了一下,显然,她不认识我了。我说:“张老师,我是田华,是您的学生。”张老师立刻高兴起来,她一边令小朋友们分着饭,一边对我说:“你先到小班等我,今天我值班。”
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走进屋来,说:“怎么样,这里和你小时候不一样了吧?”我说:“是的,那时的小树都长成大树了,院子里也显得格外整齐,这里春意很浓啊!”接着,我又谈了自己的学习,还谈了另外几个小伙伴的情况。
我告别老师,走出幼儿园院子的时候,只觉得清风习习,十分凉爽。我向前走了几步,不觉又回头望望张老师,见她仍然微笑着站在那里。这时,风吹树叶飒飒地响,它们好象在替我向辛勤的园丁致以最衷心的感谢呢!
李晓燕生病了,丁大勇和王小娅各买了一束鲜花,去看望李晓燕。因为王小娅临时有事,所以委托丁大勇帮她送上一句问候。
丁大勇来到医院,他对李晓燕说:“你现在好点了吗?王小娅有事没能来,她让我转告你,祝你早日康复,快点回到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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